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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物便开始大力的撞击起来,整根抽离,全根刺入。“啊啊啊啊……阿斯莫德……嗯……啊……”灭顶的快感让她眼前一白,激烈的摇晃起她的脑袋,眼角挂着的泪水都被抖落下来。“呃……”一瞬间收缩到极致的花径牢牢包裹住rou茎,让阿斯莫德既舒爽又煎熬。不愿忍耐的他不顾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凡娜莎,抓着她的腰疯狂抽插起来,yinnang拍打的“啪啪”声和水液摩擦带出的“噗叽”声绵绵不绝。“啊……啊……嗯……啊啊啊……”伴随着guntang热液的注入,凡娜莎再次攀上了高峰。还在浅浅抽插延长射精快感的阿斯莫德紧贴上她的后背,深深嗅着她的发香。等两人都平歇下来后,凡娜莎红着脸推了推他还环在她腰上的手,轻声问着,“你……能不能……先出来啊?”她能感觉到在她问完之后,嵌在她体内未见有半分疲软的巨物颤抖了两下,被缓缓抽出。趴在她背上的阿斯莫德起身扶起弯着腰的她,将她按在窗上,凡娜莎的双乳紧紧贴合着冰凉的玻璃,突然的刺激让她浑身一个激灵。在她毫无准备之时,才退出去的火热巨物又深深顶入她紧致的花xue中,继续方才发狂般的进出,射进的jingye在抽插的过程中被带出体外,一部分随着身体的晃动滴落到地面上,一部分湿湿嗒嗒的粘在花xue和巨物的交接之处。“啊……啊……啊……”压在玻璃上的白嫩双乳随着身后的撞击被推挤得变形,凡娜莎潮红的小脸被身后的阿斯莫德向后侧掰去,红艳的樱唇被含在他的口中,灵活的舌头当即探了进来,勾缠着她的舌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唔唔唔……另一波高潮来临之时被堵住嘴的凡娜莎只得用闷哼来分摊强烈的刺激。已经瘫软在玻璃上的她在经受近百次的抽插后,终于再次被浇灌进guntang的白色jingye,小腹被注满的幸福感,让她止不住的颤抖着。等好不容易平息之后,她才想到自己今晚的大任,那已经不知被她忘到哪里去的刺杀大计,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一旦到他要对她做什么时,她哪里还有理智去想别的事情,况且大概早就已经被发现了,所以是为了不让矛盾升级才故意没脱她的衣服?她看着自己左边的袖子,无奈的撇了撇嘴。在整理完自己的衣物转过身,凡娜莎才发现阿斯莫德除了衣物下摆上的褶皱,沾染上的点点白液和有些许凌乱的黑长发,几乎找不到其他欢爱后的凌乱痕迹。他是就这么衣衫完整的和自己疯狂了半夜吗?第12章再见只为下次再见眼前绝美的男人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笑得和煦。“你可以先给家里写封信,就说要在朋友家住一段时间。”这始料不及的话语让凡娜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眨着她带着水汽的大眼,呆愣愣的立在哪儿。似是被她的表情逗乐了的阿斯莫德轻笑两声扯了扯她的脸颊,“你不是说怕他们担心吗?”凡娜莎这才回想起自己胡编的理由,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他,明明已经看穿她来见他的目的了不是吗?现在又是哪一出?忍着双腿的酸软走在回房路上的凡娜莎轻抚着左手的戒指,思维发散着,他这莫非是看她表现好,所以奖赏她?不曾期待能与外界取得联系的她在相信了这一消息后确实是惊喜的,转而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堕落了,居然会因为jianyin者的一个小小恩赐就大喜过望。明明前一刻还想着要捅死他,下一刻就沉沦进他带给她的快感之中,她真的是没救了。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哪一天她就会自发的攀爬在他身上祈求他的给予,这可如何是好!凡娜莎忧心忡忡地回到房里,还没把思绪收回来,就见赫伯特一脸气愤又带着鄙夷的从衣帽间走了出来。他瞪着凡娜莎不说话,眼里的火光似是要将她焚烧殆尽。“你……怎么了?”一时摸不到头绪的凡娜莎看向他的眼中带着几分不解,自己没有惹到他吧!明明几小时前还好好的。他凶神恶煞的一步步向凡娜莎靠近着,被他神情惊吓到的凡娜莎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着,直至跌坐到床上。“这么迫不及待的往床上跑?怎么,那个恶魔没有把你喂饱吗?”凡娜莎紧咬着牙,盯着这个几乎已经变得陌生,或者说是从来都不曾真正认识的金发青年,危险的气息让她恐慌,撑在床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相比于阿斯莫德给她的印象,此时正向她逼近的赫伯特反倒更像是那可怖的恶魔形象。“你不要再过来了!”强装镇定的凡娜莎声音颤抖着,迅速瞥眼看了下周围,没发现任何可以用来自卫的防具,她顿感绝望。“射进去的jingye都流出来了还装什么烈女!”他嘲讽的看着凡娜莎因在床上后退已从裙底探出的双腿,内侧还粘着些许白液。他拽住她的脚腕将她拖到身前,双膝死死固定住她仍在挣扎不停的腿,一手扯开她衣物的前襟。凡娜莎本能的伸手挡在胸前,屈辱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搞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好好的圣剑士会变成这个样子!跪在她身上的人还在撕扯她的衣物,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再一次逆来顺受?不!不可以!她说不清楚理由,但直觉告诉她就是不行。而与此同时,在城堡的另一边。“主人!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凡娜莎小姐她……”西维亚站在阿斯莫德身旁,一脸担忧的看着悬浮在空中雾气环绕的镜面,里面正是凡娜莎房中的情景。西维亚不记得在变成死灵留在阿斯莫德身边之前的事情,但总是隐隐觉得这个叫凡娜莎的公爵小姐和她生前有着什么联系,再加上几日相处下来,两人亲近了不少,所以看着这样的场面难免为她担心起来。“我的人也是他能碰的?”阿斯莫德阴沉的吐出这样一句话,看向镜中赫伯特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只是若不给她个教训,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人心的险恶。”挥手驱散凝聚成镜的黑雾,他转身出了这个房间。另一边,决心要反抗到底的凡娜莎用着平生最大的力气推拒着身上死掐着她脖子的男人,虽然没什么成效,但至少不能放弃不是吗?也就是在推搡间,她想起了近在眼前的匕首,拔出刺入推开,一气呵成。原本还在撕扯凌虐她的人,此时侧趴在床尾一动不动,不知他是死是活的凡娜莎也不敢往前一探虚实,反而退到床头,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膝,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阿斯莫德步入这件房时所见的便是这样的场景,衣不蔽体的凡娜莎缩在床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