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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虾(小奶妈涨奶发sao爬床,揉奶扇奶rujiao)

    我回房时已是月色入户,夜半时分空桑食魂大都已歇下,寂寥万分。近日天气虽回暖了不少,夜间的空气仍有些清寒。刚推门进屋就看到被子里鼓鼓囊囊地多出了一团,那人在灯火静谧下睡得格外安稳。

    空桑食魂众多,我也无法一一宠幸过来,有些耐不出寂寞来求cao是常事。我本不知道今夜是哪个小sao货又爬上了我的床,却在闻到隐约的奶香味时顿时明白了床上的是谁。

    或许是被我进门的响动惊扰了,小奶妈从被褥中慢吞吞爬了起来,揉揉眼睛看着我,慢悠悠打了个哈欠,嗓音里还带着些未醒透的惺忪:“少主回来的好晚呀……”

    他明明化灵了那么多年,却仍是满心纯挚,心思被甜腻的爱恋故事装满了,是以说话时常有些娇憨味儿,讨喜得很。

    我坐到床边看着他堪堪露出来的肩膀,他捂着胸前的被子没把下面的风光漏出来。我捏了捏他熏红的脸,笑问:“怎么半夜不回房到我这儿来?又发sao了?”

    他这才不好意思地把那遮羞的被子松开,锦被滑落,那双白皙浑圆的大奶子就露了出来。那双乳不算夸张,但也足以媲美被开发了身子后的新婚少妇,如凝脂的皮肤晃着灯火映出的光泽,乳尖仿佛熟透的红葡萄,鲜嫩得惹人怜爱。

    他脸涨得通红,手颤颤地从下面托着那双沉甸甸的奶子,又羞又渴望地看着我:“少主,我的sao奶子又涨了,想让少主疼一疼它……”

    他手指纤细,就那么握着自己两只玉润洁白的rufang,清瘦的手腕和丰腴的乳rou对比得鲜明而yin艳,让我有些口干舌燥。

    吉利虾是空桑中唯一一个长了如女性般rufang的食魂,起初他发现自己身体异常时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觉得自己畸形的身子会被我厌恶。被我哄了一上午才从被子里露出乱蓬蓬的脑袋来,那两根呆毛无精打采地垂着,红肿着眼睛问我:“少主真的还会像以前一样喜欢我吗?”

    他曾缠着我说了无数遍吉先生和利小姐的故事,满眼里装着最璀璨的星星,头上的两簇呆毛乖巧又俏皮地弯成心形,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乐意宠溺着这个恋爱脑的小奶妈,宁愿他只知道吉利两家的良辰美景,而丝毫不知道在那咫尺之遥的双抛桥。所以我用芙蓉石换他珍贵的绣球,每天跟他说一句喜欢他。

    那时他怯生生地把胸前的玉乳露出来给我看,担忧着我不喜欢他异常的身子,青涩的反应宛如把自己身体献祭的处女。

    我揉了把他柔软的头发:“我怎么会不喜欢虾虾呢?”

    那会儿他完全不适应忽然涨大的rufang,可那奶子又敏感至极,经常被我揉弄把玩时他就忍不住哭叫着出水儿甚至射精,被我惩罚了好几次才勉强忍得住,挺着胸任我玩弄吮吸。

    而现在他已经完全习惯了这双大奶子,甚至因为我喜欢将那rufang捏在手心里玩弄而多了几分娇羞的自得来。这双乳也是在我的调教下变得越来越sao,原本只是少女般的鸽乳如今涨得如同熟妇,又不同于凡人只有哺乳期才出奶的限制,他几乎时时都能浪得出奶,只要稍给他一些刺激就能喷出甜腻的奶汁来。

    今夜他估计又是胸乳涨得发疼了,才跑来找我。

    我握住了他一边的奶子,乳rou软嫩如豆腐,稍一用力就从指缝间往外漏。他红着脸坐到我腿上来,一双乳被带着往我手中又挤了挤。我能捏到其间隐约鼓起的肿块,那估计就是乳汁淤积的结果。

    他被我稍一触碰就耐不住哼叫出声,这样捏了一两下,几乎坐不住了想要往我怀中倒。我用力揉了一把他那大奶子,滑腻酥香的嫩rou触感绝佳,一晃一晃如布丁般乖巧而漂亮。

    那软绵绵的乳rou被我揉成了各种形状,在我掌心里摇曳波动,吉利虾也在我怀中不断浪叫。

    “咿呀——少主在揉虾虾的sao奶子——呜啊啊——少主揉得虾虾好舒服啊——”

    那中间的两颗小红葡萄在我眼前跳来跳去,勾得我俯身咬住了其中一颗,牙齿碾着那软韧的乳尖一磨,竟是让他尖叫了一声,下身吐出了水儿来。

    他本就坐在我腿上,那处的yin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我吐出了口中可怜的小东西,眼见着那rutou被我咬得肿起来,水润诱人。

    我啪地一声扇了那奶子一巴掌,白皙的乳rou随着清脆的击打声晃动着,余韵震颤不止。那洁白丰腴的rufang上被我扇出了一个鲜红的掌痕,可他嗓子里的叫声却是更甜腻沙哑了:“少主……呜呜啊奶子被少主打了……”

    我捏着他那湿漉漉的奶头,放在指尖捻上一捻,故意逗弄他:“虾虾怎么能sao成这样?揉一下奶子就淌水儿,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

    他哼哼唧唧地在我怀中扭动着撒娇,早习惯了被惩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浪,整个人都如同炉中温热煮化的冰糖,又甜又腻地透着琥珀色的香。

    “少,少主嗯啊……虾虾太sao了,少主罚一罚我……”

    “奶子里涨得好难受,少主把sao奶子扇烂吧……唔嗯……”

    我自然是如他的愿,把那双奶子扇得晃来晃去,并没有用太大力气,啪啪的皮rou相触声就令他羞耻得耳尖都红了起来。他晶莹洁白的乳rou在我手中乖巧地蹭动,如两只小兔子般柔软地讨好我,两颗奶尖儿在我手心滚过去,细腻圆润的触感温润。

    我看着他沉醉迷乱的神色,手上忽然加重了力道,啪地一声掴过去,直抽得他痛呼出声。那双乳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他竟是尖叫一声喷了乳。

    甜腻的奶汁喷溅,顺着他的乳沟和胸脯往下滑,溅了我满手。

    “呜啊——啊——奶水……哈啊……被少主扇出来了呜呜呜……”

    他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下面的水流得愈发yin浪,他极力夹紧了那逼xue却还是把我们两人的腿间都打湿了,那饱满的屁股也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整个人都软在我怀中,简直是直白的求cao。

    下身被他撩拨得又硬又热,我又揉了一把他绵软的奶子,让他在我腿间跪好,“自己用手托住,我要cao你的sao奶子了。”

    他喘着气,勉强在我腿间跪稳了身子,满眼是模模糊糊的水色朦胧。他双手握着自己的rufang靠过来,让那软嫩的乳rou夹住我的性器,饱满的乳触感细腻,柔柔地裹着我的东西,让我忍不住加深了呼吸。

    他自己揉弄着那两团乳rou,好让自己的奶子来回摩擦着侍奉我的性器,可终究是力有所不及,这样磨了半天他胳膊都酸软了我却觉得有些乏味。

    我按着他的肩膀自己插弄起来,那紧裹着的乳rou堪比滑嫩的xiaoxue,温软又舒服。我沉声令他双手捧着把奶子夹紧,一遍遍地cao他那紧致幽深的乳沟,直cao得他那胸乳被摩擦得红肿不堪,在那浓白乳汁的润滑下才不至于擦破了皮。

    他上面的奶子挨着草,下身却是寂寞得受不了,跪坐在地上不住地摩擦着大腿根,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被他这眼神盯得心痒,把下体从他那软嫩的乳rou中抽出来,安抚性地摸了摸他汗湿的面颊:“xue里也发sao了?”

    他点了点头,眼尾湿红。

    我把他抱到床上去让他大腿分开躺好,然后噗嗤一声狠狠cao进了他那早就准备好了的逼xue。在他奶子里摩擦了太久的性器火热而硬挺,连带着粘上的他的奶水,一同cao进了他那湿软的女xue。

    那层叠冶艳的yinchun如花瓣绽放在xue眼,又淋上了那样仿佛纯洁,本质却yin媚至极的洁白,交合处凌乱而狼狈,被我几下撞击啪啪地溢出白沫来。

    “啊啊……好深……少主嗯好厉害……”他口中凌乱地叫着:“要被cao死了啊……”

    我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刚进去就往最深处捣弄,极尽敏感的sao点被我连续不断地顶弄几下,他就受不住了,想要蜷着身子把腿合上,整个身体都泛着可爱的粉色,如同一只无助的小虾一样在我怀中挣扎着。

    却还是被我按着腰,分开腿,狠狠cao到花芯深处,重重地磨他那sao点,那双大奶子也被我cao得在胸前晃来晃去,引得我又不由自主握上了那团乳rou,在手心里揉捏把玩。

    等到最终射在他体内时,他早已哭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满身湿漉,腿间是被我cao出的yin水和不住往外流的jingye,上身则满溢奶水。他整个人像是从糖水中捞出来的一颗嫩生生的果子,被熬煮得娇软甜蜜,原本清脆的果rou都融化成绵软,无力地窝在我怀中。

    我用手拨弄着他下体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瓣,笑着逗他:“只有哺乳期的女人才有奶水,虾虾莫不是坏了我的孩子?”

    他闭着眼睛,被下体的刺激又激得腰身一颤,往我怀中缩了一缩,累坏了的嗓音倦怠:“没有怀孕……”

    “那虾虾想给我生孩子吗?”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那双明亮澄净的眼睛认真地望过来,因为这羞人的话题满脸通红:“想给少主生孩子,我……我最喜欢少主了。”

    我被他这可爱的反应取悦了,又戳了戳那rou嘟嘟的yinchun:“你把我的jingye都漏出来了,怎么怀得上?”

    他下意识地绞紧了下面那小嘴儿,呜呜嗯嗯地小声撒娇:“少主不要欺负我了……嗯……”

    我把他往怀中搂紧了些,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好了,我也最喜欢虾虾了。”

    原先彩蛋:

    情事余韵尚在,吉利虾在我怀中昏沉欲睡。可他rufang中的余乳还没排净,依然涨着让他辗转反侧。他在我怀中翻了个身,乳尖就抵在我胸膛前。他似乎是犹豫了半天,才小声地叫我。

    “少主……少主,你睡着了吗?”

    我知道他在难受,那红嫩的奶尖还依稀往外溢着奶水。

    “怎么了?”

    “奶子里还是涨得难受,少主帮我吸一吸好不好?”

    他自己掐着奶子递到我唇边,眼睛红红地看着我,嗓子里还有着慵懒餍足的余韵:“想……想给少主喂奶。”

    我咬上了他那硬挺的小奶尖,含到口中舔弄一番,果然有丰沛的奶水溢了出来。我又掐上了那柔软的乳rou,一边揉弄一边吮吸,吸得他不住地浅浅呻吟着,显然是舒爽极了。

    我不轻不重地咬了口那软rou,却听到他尖叫了一声,下面竟又湿了。、

    “虾虾怎么这么yin荡?是想累死我吗?”

    “呜呜呜少主……对不起……虾虾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