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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番话后,他又有些嗤之以鼻。他认为人都是既坚韧又现实的,不可能完全被虚无的东西打败,人也都会选择让自己更快乐的生活。江乾月明显已经不能让夏飞鸥快乐了,自己却刚好可以取代对方的位置,让夏飞鸥快乐。从各方面来说,他都还不错,夏飞鸥没有理由会拒绝自己。但现在看来,专家确实说得更对。人并不一定会选择让自己更快乐的生活,准确来说,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有时候自己都无法选择。夏飞鸥是这样,而选择了夏飞鸥的他,也是这样。程博赡很少需要别人安慰,同样的,他也不怎么会安慰别人,一路上都只是揽着夏飞鸥,让他靠着自己肩。两人一路沉默,到了夏飞鸥的住处,程博赡越过夏飞鸥去替他开车门。“回家好好睡一觉吧,什么都别想了,晚安。”夏飞鸥下车,在自动车门关上前,又转身把住他的车门。程博赡从车里仰起脸看他,问:“怎么了?”夏飞鸥踟蹰好一阵,才终于说道:“今晚能……陪陪我吗?”他不想回家去拿出那个不能给他任何回应的“江乾月”,对着它倾诉哭泣。或许程博赡并不能减轻他的痛苦,至少在别人面前,他能让自己不那么崩溃。程博赡捏着他撑在车门上的手,下车时抓下来握着:“走吧。”他牵着夏飞鸥上楼,他不是擅长安慰别人的类型,只有握着的手更用力一些,表示他能感觉到夏飞鸥心里的难过。“你喝点什么?”“水就行。”程博赡来过这个地方好几次了,但每次他还是同样的紧张。他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又忍不住到处打量。房间好像和以前有些微差异,他看了好几圈才发现墙上挂着的那幅夏飞鸥的肖像油画被一幅抽象画给代替了。夏飞鸥给程博赡倒了一杯水,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两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抱着水杯。程博赡过几秒就往夏飞鸥脸上看一眼,好像一路回来那种伤感压抑的氛围又是错觉,夏飞鸥神色淡然,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几缕发丝垂下来挡住他的侧脸,灯光下影影绰绰的剪影,寂寞而美丽。程博赡心尖颤了一下,他不知道那是来自心悸还是心痛,亦或两者皆有。这让他更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对夏飞鸥那要命的喜欢,以及深切的痛楚。他放下手里的杯子,坐过去握住夏飞鸥的手,手指从他的掌心往下,缓慢地插进他的指缝。“别难过,会过去的。”夏飞鸥的手从水杯剥落下来,手指蜷了蜷,似是而非地反握住程博赡,对于他的安慰,没什么回应,只是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程博赡喉头动了动:“即使不会过去,我也会一直陪着你。”夏飞鸥抬起眼睛,用一种探究和洞悉的目光盯着程博赡。程博赡刚想说他说的是真心话,夏飞鸥就说:“谢谢。”“不客气。”程博赡拉着他的手,就坐在他身边,却仍然觉得这个人缥缈得难以握住。夏飞鸥还那么看着他。目光像是一把会伸缩的尺子,拉着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程博赡有点难以承受这样的距离,他撇开脸,试图后退一点,夏飞鸥却捏住他的下颌。“飞鸥……”程博赡气息急促起来。他缓慢地转着眼珠,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往上会对上夏飞鸥那双冷静探究的狭长眼睛,往下则是他薄薄的、唇线分明的嘴唇。程博赡的目光还是落在了那两片嘴唇上,只见豆粉色的薄唇轻启:“想接吻吗?”程博赡咽了口唾沫,他想,但同时又有些抗拒。“我想接吻,程博赡。”夏飞鸥用气声说出这句话,呼吸间带着信息素的气味儿扑到程博赡脸上。他的名字从夏飞鸥口中念出来,似乎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让他只觉得头皮发麻。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夏飞鸥的唇已经贴在了他的唇上。程博赡握着夏飞鸥的手指瞬间收紧,浑身僵直地打了个颤。脑子里最后剩下的一个想法是,还好,夏飞鸥刚刚叫了他的名字,这至少说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吻的是谁。夏飞鸥用舌尖在程博赡唇缝间试探,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僵硬、紧张,甚至勉强,这让他原本的愧疚更加深重。夏飞鸥知道自己是太空虚太寂寞,他想要放纵,想要从别人那里得到一点温度,想要别人分担他的难过和痛苦,尽管他什么都无法回馈,他厌恶自己的虚伪和自私。只是很快他这些自责的想法就被程博赡突如其来的热烈打断。程博赡放开了他的手,而是一只手臂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后脑勺,在夏飞鸥撬开他齿缝的同时,突然张嘴咬住夏飞鸥的下唇,舌头长驱直入,深而重地吻住了他。程博赡动作鲁莽而生疏,没什么技巧,吻咬住夏飞鸥,就像是叼住他的猎物,又把人按进沙发里,手臂紧紧地绕着他,要把他箍碎似的。程博赡哼哧地喘息着,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只会横冲直撞揪得夏飞鸥舌根生疼。那么用力,那么热烈,像是要占据对方的一切,同时剖开自己的所有,全部献上。夏飞鸥从来没有被这样激烈地吻过,随着程博赡那陌生却诱人的信息素气味儿扑面而来时,他已经全然无法思考,只有同样用力地回吻住程博赡,一条手臂绕上去,按捏住程博赡的后颈。rou蔻和可可的香气交互缠绕,两个高大强有力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像两条互相啃咬的野狼。夏飞鸥抱着程博赡用力一掀,两人从沙发滚到了地毯上,他从下位转到了程博赡上面,撑在他身上,胸膛剧烈起伏,面颊因为发热而变红,豆粉色的嘴唇此时也充血发红。程博赡同样急促地喘息着,梳得光滑的油头现在也乱得一塌糊涂。他和夏飞鸥对视片刻,下意识抿了一下下唇,便尝到了湿润的血腥味儿。夏飞鸥腾出一只手揪着他的下巴看了看,哑着声音说:“嘴唇破了。”程博赡同样哑着嗓子:“没事。”说着他伸出舌尖,把冒出的血迹给舔掉了。夏飞鸥咽了口唾沫,程博赡这个动作无疑是往火星子上添了把干柴,那些被悲伤压制太久的欲望轰然燃烧,立马变成了腾腾烈火。他喉头开始发紧,身体也像是被烧着似的开始发烫。程博赡嘴唇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