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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觉察,曲非烟一点内力都没有,更是一无所知。“说你要我。”朗润卿哑声道。曲非烟咬紧嘴唇,强忍着体内狂澜的冲击,就是不服软。夜里朗润卿把她抓回相府,摔到床-上后就开始挑逗她,她咬牙强忍,无论他施展出什么手段,她就是不说出他想要的那句话。“为什么?你跟我在一起,明明很快乐,你为什么还要逃?陆风有什么好?比我美?比我能让你快活?你跟我在一起时,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还要离开我?”朗润卿一遍遍逼问,曲非烟咬牙不答。“你……我会让你求我要你。”朗润卿赤红着眼,一把解开曲非烟手腕上的银铃。“朗润卿,你变态……”曲非烟大骂起来,朗润卿竟是将那对银铃压进她体内。朗润卿环着她脖子的手紧扣着,让她没有一丝力道后退闪避,他顶开曲非烟强咬的牙关,执拗的亲吻,曲非烟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明明是只要开口就可以得到的,偏偏要这样的忍耐,朗润卿的吻更加温柔而绵长,手上的力量cao控也没有停下……“说你要我,我就让你解脱。”朗润卿停了下来,曲非烟张大口喘气,挪动着身体想远离……“要我吗?”朗润卿嘶声问,看曲非烟咬唇不语,恼火地cao起细绳……曲非烟的嘴唇都咬破了,她周身汗水湿透,而那下面波涛汹涌让她羞窘不堪怨恨难言。“要我吗?”“不要,不要……”曲非烟流着泪怒喊。朗润卿眸子一黯,指间发力,可怜曲非烟当下只被刺激击得手足冰凉,呼吸都要停了。朗润卿也好不到哪里去,耳中听着曲非烟娇吟轻喘,眼里看到的是洁白的身体泛着粉红,扭动间挑得他火烧火燎。他是骄傲的人,自然不屑做把曲非烟囚起来的作为,可是也不愿再次放走曲非烟。曲非烟一再拒绝他,也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望。他虽然自糼生长于乡野,然因姿容绝俗,才识出众,一直是周围的人争相捧求的对象,及至当上相辅,更是众星捧月高高在上,自然不能接受曲非烟的拒绝。窗外天光渐现,朗润卿已毫不停歇地弄了曲非烟两个多时辰。“你……停下,别折磨我了……行吗?”曲非烟圆圆的大眼含着泪,颤抖着语不成声哽咽哭求。说话间,她的双手使劲抓着床单,身体不停后退着。涨痛麻痒的感觉不止没有缓解还更加激烈,曲非烟终于失声痛哭起来。朗润卿咬了咬唇,手上停了一下,曲非烟刚松了口气,下一刻,更强烈的风暴袭来……3232、内外交困中...“啊……啊……”那是什么感觉?连续两个时辰没有停息地冲击,让人难以承受,曲非烟此时如被电到的鱼儿一样,两眼翻白,周身抽搐……“说你要我。”朗润卿眸子发红,他克制着心头那想把人压住狠狠地占-有的冲-动,低语温声诱惑着。“不可能,你杀了我吧。”曲非烟突然弓起身,狠命咬住处朗润卿的肩膀。朗润卿默默地由着她咬,曲非烟一时恨极,竟差点咬下他一块rou,他伤口的血在她口中停了一眨眼,曲非烟猛地扑到床沿,拼命呕吐起来。……(下删很多很多字)轻轻起身,给曲非烟清理好一切,朗润卿倒了一杯水,扶起曲非烟。“漱漱口,血留在嘴里不舒服。”他的肩膀还在流血,曲非烟默默接过杯子漱口,忽然觉得很累,她看了看朗润卿,低声问:“你放我离开,行吗?”“放你离开?”朗润卿默默地看她,那双眼与曲非烟一样的通红,许久后他问:“小非子,你和我一起是快乐的,这个我能肯定,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因为陆风吗?”曲非烟轻轻地摇头,她不知朗润卿对快乐的定义,他也许认为,两人身体上的契合与欢愉,就是快乐了。她追求的,朗润卿无法了解的,朗润卿对她温柔体贴情意绵绵,可也不过将她看待成滕妾罢。“小非子。”朗润卿深深地看着她,狭长的凤眼柔情漫溢:“你别离开我,我会一直对你好的。在我第一晚得到你时,我就发誓了。”曲非烟心头一痛,霎时酸楚难言,她不想对朗润卿说心灵深处的想法,忠贞相待,贫贱不离,这是她的追求,可是她相信就算她说出来,朗润卿也不会理解的。他口中的对她好,就是让她锦衣玉食,让她在床-第之间欲-仙欲-死,这都不是她真正想要的。他也许认为,他虽然还会娶别的女子,可是只让她生下他的孩子,对她就是很好了。曲非烟暗叹,明白这是两个时代的人不可能沟通的事,她放弃与朗润卿交流,丢倒头睡觉,很快沉沉入睡。折腾了整晚,朗润卿也很累了,他躺了下去,将曲非烟揽到了怀中。也只不过小眯了一会,早朝的时间便到了,朗润卿小心翼翼起身,替曲非烟把被子拢好,穿戴好步出外间。外面小碧带着四个侍女,早备好洗漱物品等着,朗润卿洗漱好,对小碧道:“你守着,记住,不能再给姑娘见到大夫,若是再发生上回姑娘喝避子药的事,你就别在相府呆了。”朗润卿对于曲非烟的抗拒不解,他不想放人,他幼年父母离散少了教养提点,官场朝政上敏睿卓绝的他,在感情上却跟傻子无异。他与曲非烟的交集中,渗杂了太多的情-欲,他单纯地认为,让曲非烟在身体上依恋他离不开他就能得到曲非烟的心了。对曲非烟残忍的逼迫他也心疼,但是看着曲非烟动情难忍他心中也会升起更多的愉悦。他想,相信用不了多久,小非子就会沉浸在rou体的欢愉中无力自拔,抗拒,屈服,然后是食髓知味,然后就再也离不开他了。朗润卿并没有明言,可相府里的下人一个比一个精,这天下午曲非烟起床后,小碧亦步亦趋,不离开半步。曲非烟好气又好笑,她不信,假如她明着就是要求离开,朗润卿还能软禁她?昨晚折腾得太狠了,曲非烟在花园里转了几圈,觉得很累,又回房睡觉,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她起床时,朗润卿已上朝去了。连着好几天,朗润卿都天不亮去上朝,亥时才回府,每次进房时曲非烟都在床上睡觉了,有时他躺下时曲非烟就醒了过来,刚想跟他说自已要离开,可他已一把搂住她,在她背上轻拍几下,便沉睡过去,曲非烟看他这么累,也不好叫醒他跟他说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