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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查,要不一个人留下,陆风想了想,竹林紧挨着小溪,曲非烟的水下工夫极好,有事了大不了水遁,也就答应了。南方的四月已略微热了,但是山里的气候依然清爽舒适,午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竹叶投射下来,微暖,温度正好。曲非烟拿了席子枕头毛毯来到竹林中,靠在小溪边铺下席子,她很快睡着了。曲非烟睡得正香时被弄醒了,有什么在脸上碰触,南方就是蚊虫多,她这样想,伸手拍蚊虫……“啊!”她拍上的是一个脑袋,不是蚊虫,那脑袋靠在她脸上。“死朗润卿,撇下陆风跑回来了。”曲非烟心道,她微睁开眼,触目处果然是莹白如玉光洁尖削的下巴。“相爷,你不要这样。”曲非烟低叹。朗润卿不答言,腰带遮住曲非烟的双眼,在她后脑勺打结,随后把她两手拉伸到头顶按住,又抽了她腰间的汗巾将她绑住。“相爷,不要这样。”曲非烟气恼,这是野外,再说陆风随时会回来。朗润卿还是不答言,他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裙,布片勒得她生疼。以往他也有这样粗鲁的举动,不过都是用内力震碎衣服,没有把她勒疼过,这是第一次,有这样激烈而毫不考虑她感受的失措举动。曲非烟挣扎:“相爷,好疼,你别来了,你这样做,就不怕寒了陆风的心吗?你就不怕他不帮你了?”朗润卿用力地捂住她的嘴,卡得曲非烟很疼,牙齿都要给他掐掉了。这是怎么啦?失心疯一样?曲非烟愣住了。朗润卿见她不再叫嚷,松开了手。随后悉索声响起,想是朗润卿在扒自己衣服了。曲非烟急忙起身,她刚撑着抬起上半身,就被大力地推倒。曲非烟又气又急,事已至此,她放松了不再挣扎,只盼着朗润卿赶快完事,别弄太久了陆风回来看到。很快地,她微感诧异,朗润卿趴在她身上的身体很凉,他哪次抱住她都是周身火烫的,今天是怎么啦?下一刻,她僵住了,还没觉察到不对,她就是傻子了。这人趴在她身上,拼命地磨蹭着,可是他的那东西却不争气,曲非烟感觉得到,那东西虽不是绵软,可是硬度不度,他喘着粗气弄了很久,愣是只大不硬。朗润卿哪回不是随时随地发情?他每次只要一抱着她,那里就硬繃繃的啦,可这一次……那人弄了好一会还是没有进入状态,不耐烦地伸手揉搓曲非烟的胸前,下面一下下撞击着,那意思是想调动情绪。清风习习,吹到身上的轻风带着山间特有的幽幽凉意,本应沁人心脾,惬意无限,曲非烟却周身全身漫起深深的凉意。这人,不是朗润卿,而且,据她刚才看到的那个莹白如玉的尖削下巴来看,这人,可能是朗润卿的生身父亲。他跟踪他们?如果这样,自已口口声声相爷相爷叫着,这人应该知道自己与朗润卿的关系的,他怎么能这样?泪水,难以控制地流下,为自己,为朗润卿,那样秀美绝伦,谈吐优雅,举止雍容,才智过人的玉人,却有那样悲凉的童年,有如此不堪的父亲。那人的喘息有些急促了,欲-望在入口处徘徊,最终停在那小小的花谷间。不!绝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曲非烟抬起头,在那人肩膀轻咬,看似无意,其实身体微微后退,这一移动,终于离开那人的欲-望。“相爷,你别绑我的手,那样多没趣啊!你给我松绑,小非子还像上回那样,让你快活!”曲非烟在那人脖颈轻咬,又游离到他的耳边,朝着耳洞吹气,又轻轻地咬他耳垂,口中故作娇媚,柔情蜜意道。那人顿住,似在犹豫,没有进一步行动,却也没解开曲非烟手上的汗巾。“相爷……”曲非烟口里甜丝丝叫着,身体微微扭动,又往上缩了缩,离得那人的□又远了些。她吃力地弓着上身,学着朗润卿平时的手段,在那人脖颈上啃-咬吮-吸。那人突地将她按倒,紧紧地揽在怀里,胸部紧贴着她的胸前。感应到那人鼓点般急促的心跳,曲非烟微微发急,自己可别弄巧成拙,挑弄起那人的欲-望,却又不给自己松绑。眼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横竖都是最坏的结局不过是被辱。曲非烟低声道:“上次你不是很喜欢吗?今天不想再来一次那么快活的体验?”她感到那人的身体一瞬间很绵软,呼吸更加急促了,忙抬头用嘴呶呶,示意那人朝上,那人倒也配合,将胸膛凑到曲非烟唇边。曲非烟强忍着恶心,轻轻地含住那人的小粒,舌头在上面研磨打旋……那人的身体慢慢发热,呼吸从急促转为狂乱。“相爷……我要你……你把我的手解开,这样太不对劲了,眼睛可以蒙着,可手不松开,我怎么让你舒服啊?”她撒着娇儿,声音很柔媚。那人喘息着,犹豫着不动,曲非烟至此百分百断定,此人不是朗润卿,朗润卿要是听到她这样说,早激动得猎豹扑食般冲进去了。“相爷,相爷……”曲非烟使劲扭着身体撒娇,捆在一起的两只手凑到那人唇边,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嘴唇。那人愣呆了一会,突然捉住曲非烟摩挲着他嘴唇的食指,放进嘴里使劲吮吸。曲非烟微僵,还没回过神来,又感到手背一凉。一滴,两滴……水珠落到她手背上,下雨了么?不,不是下雨,那水滴是热的。明知这人不是朗润卿,曲非烟还是假装抖索着问道:“相爷,怎么啦?有什么事告诉小非子,可以吗?”那人不语,忽地松开曲非烟的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死死地揉进怀中。曲非烟被闷得几乎窒息,正想说些什么让那人松手,那人松开她了,在她颈窝咬了一口,随后把她按住,重重地压到她身上,粗重地喘息着。那下面已经很吓人了,灼热坚硬……5656、无语泪凝噎...失身,对于现代人,也许不是什么天崩地裂的事,可是,这个人是朗润卿的父亲,这样地认知让曲非烟从心底漫延起深深的恐惧来。这人戒惧心很强,看来没法哄得他解开自己手上的汗巾了。曲非烟一咬牙,只能搏一搏了,搏他不会游水。那人已经在动手扯她裤子了,说时迟那时快,在裤子被褪下的一瞬,曲非烟抬腿,狠狠地蹬了那人一脚,跟着就地一滚,扑通一声,她顺利滚下小溪。“陆风,我们回去吧。”朗润卿心神不宁道。“嗯,走吧。”陆风也是焦虑不安,心下暗悔,应该留下朗润卿照看着非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