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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几句话,然后问:“当家的,药还炼制吗?”“炼,把那味红萝藤去了。”陆风抿了抿唇,冷静地吩咐。大夫离开后,陆风脸色变了,他丢下手头的工作,一刻不停去了松院。“非烟,那药丸是朗润卿炼制的?”进了松院,站在曲非烟面前时,陆风声音很平和,淡定得根本找不到刚才焦急的模样。“嗯。”曲非烟正在核算帐目,她头也不抬点头,跟着又抱怨:“陆风,你看能不能发明计算器出来,用算盘打,还是太慢了。”“慢慢来,也不急于一时。”陆风安慰她,在她背后站了一会儿后,静静地转身离开。陆风满怀心事,穿过长廊步入后园后,痴痴地坐在假山山石上发呆。花木繁茂,清静凉爽,他的心很痛,过往的一切看法都错了吗?他认为朗润卿爱非烟,不会伤害她。可这药丸,又是怎么回事?大夫告诉她,药丸里有一味药材是红萝藤,那药丸的成分分析了是保胎药,可是红萝藤孕妇吃了,生下来的胎儿却会是白痴,而且寿元短促,短则几月,长则两三年,总之是无法长大成人的。太阳下山了,夜色渐浓,真相隐藏在迷雾中,让人怎么样也没法看清真相。非烟有身孕了?可朗润卿不想她生下这个孩子,或者不想她生下的孩子健康地活着。难道他不爱非烟,他只是在利用自己与非烟。不!不可能!陆风摇头,他想,传位圣旨和谢欢,朗润卿都毫不犹豫交到他手里,证明朗润卿完全相信他不提防他。那朗润卿为什么要这样做?陆风思索着,突然间苦笑,看来朗润卿把脉把出非烟有孕,却想着她住在别院里,与自己不清不白,不知孩子是谁的,所以他不想要这个孩子,流产却又怕伤了非烟的身体,才用了这个法子。非烟自己恐怕还不知有身孕了吧?陆风按着额头,心在这一刻被燃烧成灰,非烟又一次有了朗润卿的孩子,自己该怎么办?真的换具身体就能切断她与朗润卿之间的一切吗?陆风一直枯坐着,直到绚烂的晚霞在天边消失,黑夜将一切吞噬。前世的緾绵和情意,今生的凄凉和伤害,都被黑夜这个看不见的深渊掩埋。他跟非烟之间,看似触手可及,可那一步,却如那高大的城墙,绵延的山脉……他与她之间,除了前世的牵绊,还有什么?这个孩子如果生下来,他与非烟本来就脆弱的感情,及得上血脉相连的母子之情吗?他还有必要等下去吗?他要不要在其中加味药,让非烟失去这个孩子?陆风自失地摇头,刚才在大夫面前,不是已作了决定么?去掉红萝藤,保住非烟的这个孩子。他苦笑,非烟除了是他爱人,还是他meimei。那么长的时间过去,在这一刻,他才突然有了非烟是他meimei的感觉,那是流淌在血脉里,无法割舍的东西。陆风辗转难眠,他在考虑,要不要为了曲非烟,阻止朗润卿与裴若影的亲事。曲非烟这一晚,也是烦躁不安难以入睡,裴若影日间所说的她的快活似神仙的体验扰乱了她的心,她有些糊涂,朗润卿真的没与裴若影做过吗?为什么裴若影的体检那么清晰,根本不像中了销魂散的感受?会不会是谢欢所为?不可能,曲非烟很快摇头,谢欢没有那个行为能力。想这些做什么?曲非烟狠狠地打自己的头:“你不是已经决定要回前世了么?如果朗润卿真与若影做过了,不是更好么?”可是这个想法,还是如春日的小草,在她心中茁壮成长,让她心神慌乱,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去想,可它并未消失,也从未减弱,它疯狂地成长,扰乱着她的心。她暗骂自己不该有此纠结,却又忍不住在床上不停翻身。天气有些儿热,其实不热,床底下床边搁着好几个冰盆,热的是她的身体她的心。想着朗润卿的手,想着朗润卿的坚硬在自己身体中抽-插的感觉……曲非烟觉得更热了,她懊丧地低叹一声,把脸埋到枕头里,觉得自己真是恬不知耻,无药可救了。然而心里有了欲-念,身体也跟着情-热,她此刻脸朝下,胸前紧压在软缎肚兜上,滑滑软软的缎面与顶端的红樱磨擦,竟生起别样的快意。她止不住轻轻地撑起身体,俯卧着缓缓地左右晃动。胸前红蕊已被朗润卿弄得极为敏感,就这样磨擦着,曲非烟身体直打哆嗦,体内的感觉上来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从胸前扩散,下面那个地方似是有什么勾挑似的sao痒无比。胸前很涨很涨,想要朗润卿的逗弄,想他把舌头抵住她挺立的尖端,换着花样吮弄。下面很痒很痒,想要他的手指在里面作弄,他的坚硬在里面研磨律动冲撞。曲非烟身体晃动着,喘息越来越急,身体着火般发红。她勉强控制着翻身躺好,闭上眼数绵羊,可是欲-望却怎么也压不下去。曲非烟难堪地捂住脸,那张脸热烘烘的,终于,她坐了起来,盯着床架上那个抽屉一动不动,片刻咬了咬唇,打开了那个抽屉。朗润卿带来的小包还在,曲非烟颤抖着打开,小手抖索着伸向那根仿真玉势……“不,我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她触电般扔下那根玉势,把包袱胡乱一卷扔进抽屉里。可是,太难受了,身体很躁热,下面叫嚣着,需要东西充塞填满。曲非烟整个人酥软无力,下面湿淋淋一片。她强忍着,默默地数着绵羊想入睡,不料那下面一阵连一阵的收缩,她被激得差点就用手去摸。这下她不只想抽打自己,简直想去撞墙了。她吃力地起身下床,想招呼丫环送冷水来泡个冷水澡,抬眼看看沙漏,二更天了,还是罢了。撑着床沿站了一会,到底控制不住,她把手伸到床边冰盆里,摸了一块稍小些的冰块躺回床上,红着脸将冰块轻轻地送进湿热的那里面。很冰,曲非烟打了个寒颤,体内的躁热稍稍平复,她舒了口气,闭着眼打算入睡,可是很快的,冰块化了,热量不只没有降下,还更加灼人。这是怎么回事?曲非烟泪眼婆娑地看着窗户,盼着朗润卿从那里跳了进来。也许是幻觉,朗润卿没有从窗户跳进来,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她看到朗润卿快步走了进来。“小非子……”他看到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似乎松了口气。“相爷……”曲非烟紧紧地抱住他:“相爷,我好难受……”她蹭着他的身体,感觉全身都着火了,下面更加痒了。“小非子……”润润卿低声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