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矫正/细致地观察/koujiao/被抚慰的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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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感觉景元在躲自己。 并不是说景元把他一个人丢在基地不回来这种躲,上次景元在基地呆了两天便返回工作了,两天后再次返回。这次他回来的间隔缩短了,丹恒没熬得像上次一样难受,性瘾犯了被情欲烧得理智全无。两个人做得也不像是第二天要世界末日一样急迫,而是细嚼慢咽舒缓地zuoai。 景元像水波一样律动,波浪拍打着丹恒的身体让他震颤起来,那根粗大的roubang不急不缓地插入火热的yin尻,再整根抽出,只留guitou在xue里。他cao得很深但是很慢,就这样cao了几百下,yin水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阴户被景元的身体持续拍打越发嫩红,景元的声音动作无一不温柔得出水,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让丹恒品味最细致甜美的性爱。rou花被沉甸甸的yinjing反复穿透,碾出yin靡汁水,整朵花被cao得水色涟涟,越发娇艳敏感。 丹恒很快被cao上高潮,他舒服极了,摸着景元的脸吻上去,一吻结束,景元也凑过来回吻。 景元细密地亲在他的脸颊、眼睛、唇侧、耳朵,最后埋首在他的颈侧不肯动弹,丹恒感觉到空气里蔓延出的悲伤,他甚至怀疑景元在哭,但抬起景元的脸,他又面色如常笑着看着他,仿佛刚刚他感受到的一切都是错觉。这太奇怪了,丹恒开始细致观察景元的言行举止。一直到景元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丹恒确认了这件事,他就是在躲自己,景元内心在逃避什么,眉眼里也有隐隐的郁色。 * 所以是为什么呢,丹恒歪着脑袋想着。 爱消失了?不可能,景元甚至比以前更珍惜他,抱着他的姿态简直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所以他现在这个样子…… 景元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丹恒靠直觉猜测。 丹恒捏住景元的脸,让他从实招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景元慌乱了一阵又很快镇定下来,他叹了口气告诉他是因为刃的抓捕行动进展很不顺利,如果不是刃那边主动露出破绽,他们警察这边根本无从下手。 “不过不用担心要一直呆在这里,在你假期结束前我会带你回去,两个月的时长应该足够使犯人的犯罪激情退散,或许到那时他已经忘了你了。到时候我带你回家,我已经在着手改造屋子了,等你回家那天会被我重新改造加装各种警报监控功能,你会很安全。” “我会带你回到正常的生活的。”景元最后庄重的许下承诺。他很早就做准备把丹恒带到这里,丹恒孤立无援只能依靠他信赖他,这是他内心渴望的写照。或许曾经某一时他有过更激进的想法,他想把丹恒囚禁起来,接触不了外界只能接触他,他会得到丹恒的全部正如丹恒接纳完全的他,但现在这种想法已经不翼而飞。 他的丹恒是要活在阳光和自由下的飞鸟,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曾经的爱的错误,他不会再犯错了,他会矫正自己的爱,他要给予丹恒心中向往的健康正常的爱,这是他的补救措施。 景元变了,朝着丹恒希望的方向,这份改变意味着他已经被丹恒完全驯化。 丹恒对这些全然不知,他只知道景元刚刚的承诺发自真心,这让他心情愉悦起来,他一个翻身把景元压在身下,景元老老实实放任他的动作,看丹恒想做什么。 丹恒现在不急着要zuoai,相比之下…… 丹恒趴在景元腿间,认真地瞧着那根射完软下去的东西,平时它要么在衣服下藏得好好,要么深埋在他身体里,他第一次仔细看这个东西。深红色的yinjing看着并不可恐,有着专属于年轻人的笔挺健康,横向对比其他男人的甚至可以称得上美观。上面裹满了他的yin水,一整个油光水滑的。 丹恒抽了张纸把它擦干净,景元一脸懵逼地看着他的动作,丹恒擦拭它的时候它非常诚实地又支棱起来,挺起一个上翘的弧度,看上去可以完全勾住某人的zigong狠狠cao弄。 丹恒瞪大眼睛,硬得好快啊。 他伸手摸了摸它,他先捏了捏guitou又捏了捏柱体,对比它们的热度和硬度。接着握住它像捏住摇杆一样轻轻转了转,发现是可以摇动的。 丹恒抓住根部往上拔了一下,没拔动,景元浑身一个机灵,他表情错愕地抬头看着丹恒,看他失败后一脸平淡地撒手。 景元咽了口唾沫,这是在干嘛? 丹恒又看到微张的马眼,他摸过去,摸上柔软的包皮,突然做出了要扒开它的动作…… “唉!等,等一下!”景元一开始还随便他玩,但丹恒动作越来越奇怪,他惊慌失措起来,慌忙抓住丹恒作乱的手,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yinjing。 “……不要乱玩。”景元简直要扶额了,这不是逗猫棒。 “有点好奇,让我看看。”丹恒说着。他没有这个东西,也没见过其他人的,他很好奇,想要研究一下。 “……”景元哑口无言,哪有这样像研究什么实验品一样玩弄恋人的性器的。他涨红了脸,手捂在那里不挪地,表现得像个惨遭调戏的小年轻。 “为什么不给看,你害羞吗?”丹恒直白地发问,看上去压根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他们不是爱人吗,坦诚相待有什么问题,做都做过了,看看怎么还不行了。丹恒想着,表情有些不快起来。 “……给你看,你随便看随便玩……”景元瞄着丹恒脸色,眼看丹恒表情就要冷下来了,景元马上滑跪,松开手大字型躺在床上挺尸,yinjing直直地翘着供丹恒观察研究。景元捂住自己的脸闭上眼,他拿丹恒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感觉到他那根逗猫棒加上两颗铃铛被猫翻来覆去细细研究了个遍,最后猫满意了,矜持地叫他可以起来了。 景元睁开眼看着这只坏猫,他趴在自己腿间,表情正直又无辜。 清纯又放浪的婊子,景元偷偷在心里说着。 他突然伸手扣住丹恒的后脑。 “好不好奇味道?”景元表情温柔地问道,语气像是在诱哄一个单纯的孩子吃根棒棒糖。 * 景元坐在床边,摸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丹恒坐在地上,景元给他铺了软垫,所以他并不难受。他软绵绵地靠着景元的大腿,伸着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景元感觉到丹恒的舌头顺着根部往上舔到顶端,开始绕着guitou转圈。 “呃嗬……”酥麻的感觉直冲大脑,景元低喘一下,他爽得不行,不过心理上的满足是远大于身体上的,丹恒吃得太敷衍了,只带给他若有若无的快感。他低头耐心地引导丹恒,让他不要光像小猫舔冰棍一样舔它,含进去一点。 丹恒照做了,含进去了,一点。 别说含进去整根,丹恒只是含了个guitou就嫌腮帮子涨又吐了出来,最后只含了一点点头部嘬着顶端吮吸。 景元忍得咬牙切齿,他的yinjing前端一点点地方被含进guntang的口腔,被软糯灵巧的舌头舔弄吮吸,舒服到极致,像置于天堂,但其他地方却无人问津,饥渴煎熬简直是在地狱。丹恒的性服务意识差劲得要命,他只知道被别人伺候从来不知道伺候别人,口活糟糕得令人发指。 景元开始幻想自己双手把住丹恒的脑袋把他狠狠压向自己,让丹恒的脸扎进自己的阴毛里,那根yinjing深深cao进丹恒的喉咙。丹恒想要反抗但他微薄的力量根本抵抗不了自己,最后只能放任景元把他的喉咙当飞机杯cao。他完全挺进,又整根抽出,抽出时带出丹恒艳红的舌头,拉出yin靡的银丝。他抓住丹恒的脑袋飞快抽插起来,剧烈的摩擦让丹恒口腔越发火热。丹恒这个sao货被cao着嘴也能起性欲,表情从痛苦逐渐变得迷离,喉咙开始讨好地蠕动,下面也湿了,如果这个时候踩上他那口sao逼丹恒会抽搐着高潮。而最后景元会把他重重压向自己,yinjing一整根cao进喉咙开始抖动着射精,把丹恒射到两眼翻白无法呼吸,只能完全吞下他的jingye…… 幻想是如此下流大胆,不过现实是景元难捱到痛苦万分却还是不敢伸手按住那颗脑袋,只敢老老实实抓住身下床铺,鹰钩一样快把床单抓烂。他只能颤着声音乞求丹恒多含一点求求你再多含一点,而丹恒还不一定搭理他,照旧只含着顶端吃着玩儿。对此景元只能敢怒不敢言,他怕多一句嘴这个娇气的家伙就会不满意地撒嘴不干了。 口活烂就烂吧,都愿意给他舔了还要怎样,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做人不能太贪。景元很快调理好了自己,专注享受这份甜蜜的折磨。丹恒的嘴好小,口腔好热,舌头好软,嘬他的guitou嘬出的啧啧声响好色情好可爱,舔jiba也舔得一脸认真的样子也好可爱,好喜欢好喜欢……景元盯着丹恒一秒不肯眨眼。 哪成想这甜蜜的折磨也很快结束,丹恒突然说什么都不愿意吃了。 景元太阳xue血管突突直跳,温柔的表情皲裂了,这祖宗哪里又不满意了! “……好奇怪的味道”丹恒说着,他伸出舌头,刚刚景元的yinjing在往外吐水,他吃到了,特别难吃,又腥又臭的男性味道直冲鼻端,冲得他发晕。丹恒夹了夹腿,夹住起欲的小批,表情郁闷,他舔个jiba把自己舔湿了,他不满意自己。 景元仰面朝天花板急喘两下,他硬得爆炸,罪魁祸首却撒嘴不管了,他简直……景元最后调整好了情绪,把丹恒从地上捞起来压在床上,草草扩张了两下cao了进去。 ……您还是别吃了,再吃对我的精神状态不好。 景元开始大力抽插,丹恒很快得了趣,他的身体已经很习惯追逐快感了,他满意地享受景元对他的服侍,舒服得直哼哼。景元看着被侍弄得很爽的丹恒,本来憋得难受的情绪荡然无存,他心里满足起来。景元感觉自己就像丹恒的性奴隶或者性玩具,他对此没有什么不满,相反他满意至极,得知自己对丹恒还有这样的用处后,那颗因为不公平的爱而惶惶不安痛苦不堪的心得到了慰藉,他感觉自己又能够呼吸了。他更卖力地cao弄丹恒,那根上翘的jiba勾着zigong反复剐蹭,在丹恒肚皮上鼓出小包。他越cao越快开始冲刺,丹恒的声音被撞得破碎,最后眼前白光一片被cao到高潮…… * 做完两个人在浴室洗漱,准备一会睡觉。丹恒在刷牙,低头时耳边一缕头发垂了下来。景元看到了,他这才发觉丹恒头发长长了不少,他这段时间没来得及剪。 他靠到丹恒身后,揪起头顶两撮捏成一个两个小尖。 景元:“小猫。” 景元揪起后脑两缕垂发,捏成两个小圆揪。 景元:“小兔。” 景元乐了,他很喜欢小动物,尤其是毛茸茸的,他甚至想养一个小宠动物园,一块分区给哺乳类,一块分区给鸟类。可惜他工作繁忙最终一只没养,不过现在他有一只了。景元抱着他可爱的小动物呵呵傻笑起来,面上那隐隐的郁色完全消散了。 景元还想捏个很霸气的玄凤头,丹恒往后一个不轻不重的肘击,制止了景元的幼稚行为,要求他把剪刀拿出来,他要理发。 “也没有很长啊,不用着急剪。”景元睁眼说瞎话,丹恒现在的头发柔软又蓬松,耳侧垂下两簇头发修饰了脸型,丹恒的脸看上去更小了,整个人嫩得出水。 像个学生妹,景元暗暗想着。他觉得丹恒现在这样很可爱,他不希望丹恒剪掉。他甚至开始幻想丹恒蓄发的样子,留长发的丹恒,会像仙女一样吧…… 景元又美了起来,怎么都不愿意给丹恒找剪刀,然后他看着丹恒的手缓缓伸向了他的剃须刀。 景元:? 丹恒拿起剃须刀,手缓缓伸向了自己的头。 景元:! “我去给你找剪刀。”他死死抓住丹恒的手,制止丹恒可怕的行为,妥协了。 * “在这里几天玩得还开心吗?”景元一边用剪刀给丹恒打理后脑的头发一边和他闲聊。 咔嚓咔嚓的剪刀声舒缓了情绪,被轻轻抚弄头发的感觉也很舒适,丹恒神情慵懒:“嗯,挺好的,见了很多从未见过的东西,导游讲解得也很好,学到了很多。” “导游?”景元疑惑了,他没安排导游啊,这科研基地里哪来的导游。 丹恒意识到自己的口误:“哦,说错了,是一个科研人员。他很热情,乐于给人解说。” “哈哈,这样啊,听上去真不错……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身后景元的笑声爽朗,声音平缓,他接着问他问题,同时剪刀声也没停。景元的手很稳,剪的节奏也没变过,丹恒精神越发松弛。他有些想睡觉了,但听到问题困顿的大脑还是努力回想那个人的具体样子。 什么样的人?他对那个人的印象并不深刻,是张普通人的脸,声音也是普通人的声音…… 这要怎么回答?想了半天,丹恒最后给出了那个人的性格特点:“很阳光很自信。”其实说是话很多很自恋会更合适。 “哈哈,这样啊,听上去真不错……”景元笑声依旧清爽,他也没问丹恒为什么要思考这么久。头发剪好了,他面色如常地和丹恒一起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丹恒才后知后觉这个男人的善妒。 景元一早就返回工作了,一起走的还有衣柜里丹恒的衣服。 景元这个家伙就给他留了几套属于景元自己的便服,尺寸明显大他一圈的男友衬衫和男友外套,外套上还被景元用记号笔毫不怜惜地涂画上已有男友字样,笔锋很硬,旁边还画了个笑脸。 服了他了……丹恒简直要气笑了,哪有这样的人啊!丹恒抓着这个衣服无语得要命,不过他最后穿上了它们。 而那个科研人员?他将在六个小时后感受到挫败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