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柔犯事(贞洁锁、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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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国 感到不母的男子 小姐对应小哥,老爷对应姥奶 萧柔被家中的侍男拖到了训德室,他本就裹了小脚,走路走不快,又是一个娇弱的大小哥,皮肤素来如剥了壳般的鸡蛋一样光滑细嫩。被侍男们这样不怜香惜玉地拽着,他只得在心中暗自叫苦,心道自己的胳膊怕是都给拽淤青了。 训德室顾名思义是教训人品德行的地方,在如今的龙国稍微有点钱财的家庭都会给自己的儿子置办一个。每个地区都有不同的标准规格,除了作为儿子不听话时的惩戒之外,还有教导儿子学会鱼水之欢、伺候妻主的作用。 母父必须要为自己的孩子精心打造,因为在男子将来嫁人时,女方家要老来人去查看男子的训德室,看男子做过哪些项目、耐性如何、是否性子柔婉,是否是个懂得伺候妻主的好男儿。 萧家是有名的大户,家财万贯,良田千顷,现萧家主拥有一女一子,唯一不足的是家中没有做官的读书人,所以家中对萧柔就十分期待,自幼对他严格训练,希望他能叫京城中来的大官,也就是如今泽城的县令满意。 萧柔被侍男们拖进训德室,领头的公公在训德室里环视一周,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一个“门”字型的木架子上,架子上绕着一段细铁链和两条垂下来的铁环,那铁环可开合调整大小。 萧柔一见那刑架便怕得慌,忙朝公公求情道:“好公公,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公公只顾叫侍男们拿来木凳垫脚,把大小哥吊上去。 两个膀大腰圆的侍男按住不断挣扎的萧柔,一人抓住两只胳膊一人抓住两条腿把萧柔举到木架的横杆下方。 用铁环扣住萧柔的脚腕,将他倒吊起来,然后松开手。萧柔刹时觉得一阵失重,在天旋地转导致的一声惊叫后,萧柔空中晃晃悠悠,他的头现在能平视教导公公小腹的位置,可见这个架子是真的高。 教导公公细细打量了一番萧柔,然后道了一声得罪,叫人把萧柔扒到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因为挣扎和出汗,有那么几片衣料后已经能看见萧柔的身体肌肤和曲线。 萧柔还在求饶:“公公饶我,不要罚得那么重。” 公公叹气:“这还没完呢,口里的和xue里的都没上,小哥你要是当时在家宴上不乱说话服个软也不至于这样,姥奶很生气,夫人也要我好好教训您,您就先受着吧,老虏也不敢罚得太轻了。” 说罢,公公便挥挥手,侍男们识趣地拿来一些工具放在盘里给公公端过来。 公公用剪刀除去小哥的亵衣,看见他的贞cao带还很牢固完好,塞进小口的那根筷子粗的戒棍还稳稳地插着,仔细观察后也没有被偷偷抽出的痕迹便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又摸了摸小哥的小腹,小腹略有些鼓胀,萧柔这这么多年的训练里肌肤早已十分敏感,这样微小的触摸都让他一阵下贱的颤栗。 公公顺手往膀胱压了两下,萧柔顿感膀胱酸胀,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排尿,然而为了让皮肤好一天五壶茶还是照旧,原本就等着今晚可以排泄,可以管不住口被罚了,怕是今夜排尿的资格就没了,下次排尿还不知道是何时。 之前只是怕惩罚,一度忽视了小腹的不适,现在被公公一摸又想起来了,萧柔此时又难受又害怕,眼眶都渐渐湿润了。 公公取出一个小瓶,这里面装的上辣椒水,是夫人身边的侍男刚刚送来的,夫人说小哥居然管不住嘴就要狠狠地罚,因为怕烂脸,不方便掌嘴,就把这辣椒水倒进小哥口中,给他个教训。 公公再次说了一声得罪,解释是夫人的吩咐,就叫人飞快地给萧柔上了口枷,把嘴撑到最大,然后托起萧柔的头把辣椒水灌了进去。 萧柔简直要崩溃了,他猝不及防,这一股辣意直升天灵盖,脸颊直到耳朵都烧红了起来,侍男们举着都觉得烫手。 他拼命甩头想要咳出,可被侍男们按的纹丝不动,只能在痛苦中煎熬,他抽搐着,大颗大颗的热泪顺着眼眶滑落。 公公见时候差不多了,又给他灌了一小碗清水,这是怕水太辣会伤到舌头以后伺候不好官人。 然后不管萧柔现在缓没缓过神来,就把一个有茶杯大小的球形凸起的皮革口塞塞进萧柔的口中。这个皮革口塞可不一般,从使用者的那面看球型凸起处有一个卡扣,打开还可以往里面塞小球,把口撑到多大全凭使用者心意。 前几年有个正夫看不惯妻子的小侍,带到训礼阁(与训德室作用一般,不同的是给已婚男子使用)惩戒,因嫌小侍哭声闹人,就上了口塞,不承想塞多了,竟把小侍的下巴给弄脱臼了。那个正夫竟敢背着妻主损坏妻主的财物,事发后自然被狠罚了一番。这是应该的。但这件事却给别家负责训德的仆人敲了警钟——可得小心,万万不可把自家娇弱的小哥给弄伤了。 口塞调好合适的大小,接着上一根两指宽的皮带封口,以防吐出。虽然萧柔觉得自己如果没有帮助根本做不到吐出,但他们还是加上了,本来口腔扩大就容易觉得酸涩,现在口塞被压到了嗓子眼,更觉得干涩不适,小球的凸起不时因他试图吞咽唾液划过嗓眼,带来一股莫名的填充感,他感到一丝隐隐约约的兴奋。 yinjing似乎想要勃起,但很快就因为贞洁带严密的控制而发疼,他不情愿地萎下去。 这可是惩罚啊,自己都能兴奋,萧柔惊异于自己身体的yin荡,但他很快想到,是因为他们训练我,如果不是他们这样对我,我才不会这样,都是他们的错。 公公又命令侍男们扶起他的上半身,把双手用细铁链也一同吊在横杆上,萧柔现在的姿势就像是一头被剃了毛的待宰羔羊,四只蹄子攒捆在一个高高的横杆上,晃晃悠悠,皮肤光洁如玉,可怜又无助。 “您且先在这儿呆一会儿,老虏回去给姥奶和夫人复命去了。”公公望着木架上的萧柔,微微躬身,态度谦卑地说道。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公公本来打算走了,可还是觉得不忍,便转身嘱咐了一句:“您听话些吧,或许夫人见了便会消气,到大人面前美言您两句,就不必罚那么久了。” , 一柱香前,萧家的二小哥因出言不逊被从饭桌上拖了下去,好在只是家宴,餐桌上的都是家里人,没有丢人到外家去。 萧姥奶大怒,虽没有当众斥责白氏,给足了白氏面子,但也命白氏的贴身侍男呈上了白氏锁住下身的贞洁锁的钥匙。 在龙国,男子从出生起就要到官府报备,每位男子自遗精起就要去官府请专门的匠人打造一套贞洁锁。这种锁分为两种类型,平民款和贵族款。 平民款只有简单的锁住yinjing控制勃起的铁丝笼子和表面粗糙的插入尿道的戒棍;而贵族款则精美的多,有钱的贵族可以自己带来精铁或是其他贵重金属请匠人打造贞洁锁框架,稍微差一点也可以装上珠玉宝石。 贵族款的戒棍要光滑细腻的多,并且还可以取下替换,有些要求严格的母父会专门打几种带不同花纹和倒刺的戒棍训练自己儿子。而且贵族款的贞洁锁分为全包和只包前后只包后,不像平民款直接全包,少了许多调教内容和床上娱乐。 有的富家小哥甚至有好几套不同款式的贞洁锁。这毕竟是比头面还重要的东西,是男子将来出嫁时所携嫁妆极为重要的一部分。 大夫人白氏妆扮华美雍容,柳眉凤眼朱丹唇,美艳不可方物,是从小就被当作主父养大的男子。 但此时在妻子面前他岂敢威风,腹中累积了一整日的尿液正刺激着他的膀胱隐隐作痛,若是平日的几杯茶水也就罢了,但今日家宴,他与妻子私下情趣,被妻子多灌了好几壶果酒,此时腹中沉甸甸的如同怀了五个月的身孕。 原本想着下了席就可以与妻子一同翻云覆雨,这点痛疼当然忍下,可没想到如今膀胱是鼓起来了,自己难受得泪眼婆娑,可妻子却没兴致了,还想要罚他。 都是萧柔这个贱人的错!白氏恶狠狠地想,等今夜的事一平他就要去弄死他,要是姥奶明日还在生他的气,他就要把萧柔的膀胱给灌暴,在萧柔的肠道里灌满净油(一种调教用品,瞎取的名),用玉米粗的木棍堵住,憋死这个小贱人。 白氏在心中狂骂不止,但面上还是一派温婉娴德。 他接过侍男手上的钥匙,垂首弯腰亲自把钥匙捧给妻子,在感受到妻子手劲不轻地拽了一下自己的乳环,自己被刺激的一激灵,尿液差点喷薄而出,好在被牢牢插在尿道的戒棍堵回,他才略微安心,带着其他小宠告退。 白氏带这帮小宠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要好好在这些贱蹄子面前摆摆当家主父的谱,让他们知道萧家的男人中谁才是主人。 白氏坐在主位上气质凌然,凤眸冷冷朝下一瞥,屋内所有人顿时都大气不敢出, 在他左下手坐着的几个小男宠皆是容颜清纯娇美,低眉顺眼的模样。 侍男为白氏奉上了茶,他虽然完全不想喝,但还是装模作样地拿茶盖刮了刮沫子。 屋里是一片难耐的静寂,所有小宠和他们的侍男都知道白氏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也知道白氏此时心情糟糕,方才又出了那样的事,正差个人杀鸡儆猴,故小宠全都一动不敢动、大气不敢出,生怕会成为白氏撒气的靶子。 “弟弟们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终于还是白氏出声,茶杯重新放回桌面发出轻响。 白氏的目光严厉地扫视过屋内众人,“还是大家都认为萧柔所言非虚,都想要把萧府的小哥们培养成萧柔那样以下犯上、违背伦理之徒!” “夫人息怒!” “夫人明鉴,使男绝无此意。”(使男:自称,意为被使用的男子,多为面容秀美、身材纤细之人,属于夫眷,地位比妻低,往往不会有生育儿男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