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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振动马鞍/sp/扭曲调教与情感

      公司里的年轻人们最近时常在放假前相约“city walk”,似乎是什么日推的流行词语。

    虽然不明白和普通的逛街有什么区别,但是偶尔漫无目的的四处走走也不失为一桩打发时间的美事。

    如果没发生那件事就更好了。

    男人在街边闲逛,视线突然被不远处靠在摩托车旁的高挑青年吸引了。

    糸师凛会骑摩托车不是什么新鲜事,男人还坐过。但除了提前约定好的“教学时间”,碍于对方公众人物的身份,二人很少在其他时间共同外出。

    他没有上前打招呼,转身在不远处的花坛后找了个长椅坐下,打算就着美色把手上的松饼吃完,顺便计算看看有多少星探和少女试图向前搭讪却又被其冷冽的气势吓退。

    当他吃完手上的最后一口松饼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问候一下的时候,却看到一位身材高挑妆容精致的美少女走到糸师凛的车前。

    两人似乎说了什么,糸师凛完全没有摆着刚才那张臭脸,反而笑着接过女孩手中的包,递给了她一杯奶茶,并揉了揉她的头发。

    男人在在此之前,从未想象过糸师凛温柔地对待别人的场景。

    即使是面对自己,被逼到极限的凛君也是一副随时准备咬断自己脖子的小兽的模样,绝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对方是谁?

    是喜欢的人吗?

    不妙啊……

    只能在自己手中得到至上快乐的凛君,还能用那样的身体去拥抱别人吗?

    也会对别人露出那种表情吗?

    摩托车的嗡鸣声在耳边响起,后座的女性亲密地搂着糸师凛的腰贴在他的后背上,两人从男人的视线中快速消失了。

    到了约定的日子,男人准备好了一切,可直到时钟的指针早已划过约定的时间,糸师凛却还没出现。

    男人打开手机,没有来自对方的新信息。

    他把玩着新生产出的道具,觉得有点可惜,明明是凛君自己设计的东西,却没了亲自体验的机会。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门外站着裹得严严实实的糸师凛。

    “这次甩掉那群记者浪费了不少时间,出了一身汗,我先去洗个澡。”

    糸师凛对男人的家已经足够熟悉了,他在玄关处脱了鞋袜,瞥了一眼密不透光的窗帘,赤着脚边走边脱,留给男人一地散乱的衣物。

    浴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男人认命地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拾起放进脏衣篓里。

    他拿出了之前糸师凛留在这里的衣物,以及一套全新的内衣裤,心想是不是自己太纵容对方了。

    这时,一串钥匙从糸师凛的衣服口袋中掉了出来,上面挂着一个之前没见过的御守。

    男人查了一下,是最近很火的可以祈祷恋情顺利的御守。

    会是那天见到女生送的吗?

    男人的心动摇了,他想象不出来糸师凛去排队求这个的样子。

    恋情……真是美妙又残酷的词呢。

    不过作为能够紧紧牵动全世界球迷心弦的球星凛君来说,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男人摇摇头,像要把什么不该存在的杂念甩出脑海一样。

    “今天来实验一下凛君上次设计的东西吧,已经生产出来准备投放市场了。”

    男人拿着一根主色和材质黑如墨玉,在向外恣意延伸的触角和颗粒上却缠绵着丝带状的星空蓝的触手,耐心的往上涂抹着润滑液。

    “因为长度与粗度都是顶级的,所以需要的准备时间就略长呢,凛君可以等待的吧。”

    白痴,糸师凛粗喘着,全身思维集中在不断研磨着内里的震动棒上。

    被悬空固定在安装有震动棒的枕头式皮面马鞍上绝对不是什么好体验,腿脚被迫分开远离地面的恐惧使得身体无法全然放松,手臂被铁链吊起举过头顶,全身的着力点都在高高放置的马鞍上。

    马鞍上震动棒虽然震动频率看起来吓人,长度却远远难以到达肠内的sao心。

    短小的玩意在腔口自顾自的运作着,以为自己有天大的本事,能将身上的男人搅得汁水淋漓,让肠液顺着马鞍上的皮具滴到地面上。

    实际上,它却只是将人继续推往无法满足的欲望的深渊罢了。

    和根部相连的皮面上贴有被满满粗糙颗粒覆盖的震动塑料片,在双腿难耐的扭动时连xue口前的会阴和卵蛋都能照顾周全,刺激得前端充血高高翘起,却因为无人理会委委屈屈的流出腺液。

    糸师凛被带上了口环,无法自抑的口水顺着胸前的沟壑流到大腿上,和腿间的汁水,肌肤的汗水一齐晕湿了马鞍下的地面。

    “就这么急吗,凛君?”

    男人拿着皮拍抽在糸师凛的屁股上,在苍白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片红痕。

    “yin荡又贪吃,该罚。”

    逃避疼痛的本能刺激的糸师凛试图向前挪动身体躲开落在屁股上的惩戒,然而无法逃离身下震动棒的徒劳扭动只能让肠壁在无休止的振动下被迫泌出更多sao汁。

    肌rou紧实的大腿也未能幸免,不同于训练后康复师用筋膜刀替他刮弄肌理的疼痛,皮拍落在肌rou上的痛处随之而来的一股由内向外升起的燥热。

    红肿泛上皮肤表面后的瘙痒让人无比渴望温柔的安慰,却只能再次迎来和皮拍坚硬的表面无情的接触。

    在一次次的抽击与拍打过程中,红肿带来的瘙痒变成了缓解疼痛的奖励,肌肤表面的烧灼成为了绝赞的享受。

    酸、麻、胀逐渐好似由皮肤渗入骨髓,使得周围神经都在叫嚣着再来一次、再多一点……

    好痛,好痒……已经肿了吧……会出血吗……

    不行了……更多一点……再来一次……用力一点……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再用力一点,再多一点,让我再痛一些,把我全部摧毁破坏掉吧!

    男人时刻观察着糸师凛的状态。

    他重点关照了臀部和大腿上端会被球衣覆盖的区域,控制着手上的力道,使得红肿的肌肤在持续的拍打下,只会升高疼痛与快感的阈值却不会到达皮损的程度。

    手下任由自己施为的美人,皮肤白皙,身材修长。却肌rou扎实,与娇小纤细、柔弱可欺等形容词毫不沾边。

    平日里总是吐出冷漠的脏话的嘴被口环限制的口水横流,卷翘的下睫毛在泛红的眼角早早沾上了泪珠。

    男人波澜不惊的眼神中添了几分火热。

    你还是这个时候最乖啊,凛君。

    这样的你,到底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勾引了多少人呢?

    就是这样,凛君,让我看到的再多一些吧,你还能做到更多吧——

    毕竟这样的你,以后可能就看不到了呢。

    他揉捏着糸师凛长时间未被人抚弄的roubang,那份量十足的玩意,只能在主人的扭动中,被带着在空中划圈。

    从顶端撸到根部,又掐弄着敏感的guitou和尿眼,他在糸师凛的哭喘声中将他送上了高潮。

    马鞍上的震动棒还在卖力的顶弄着已经雌伏于侵入者威力的xiaoxue,痉挛的腿根夹紧了身下的罪魁祸首。

    糸师凛被抱下马鞍时,xue口脱离震动棒时还牵引着xue口的sao汁“啵”的一声,恋恋不舍与对方告别。

    男人将糸师凛抱到床上,用热毛巾拭净了他脸上的泪水和口水,问道:“凛君,要现在抱你去洗澡吗?”

    糸师凛恢复了几丝神志,疑惑的问:“不是要实验一下新产品吗?”

    虽然不喜欢用自己设计的东西插自己,但对于在自己身上涂抹新的颜色的请求,总归也不会拒绝。

    却听到男人幽幽的说:“没兴致了。”

    糸师凛猛地转头,只听见耳边男人不带一丝起伏的话语:“凛君,我们结束这段关系吧。”

    糸师凛还没从高潮的余裕中缓过来,只觉得男人的声音仿佛隔得很远。

    “你说什么?”

    “我不想接你的活了。”

    男人脱下手套,淡淡的说。

    “你有女朋友了吧,感情很好呢,也确实是快该准备结婚的年龄了。”

    他没回头,自顾自的陈述着他看到的“事实”。

    “我那天在新宿看到了,是那个女孩吗?非常可爱,和你也很般配,祝福你,凛君。”

    “什么?你等等。”糸师凛被男人的话弄的有点摸不着头脑,挣扎的爬起来,“什么结婚?什么女人?你一个人在那说什么呢?”

    “说错了吗?”

    男人回过身来俯视着坐在床上,一身狼藉的糸师凛,“我都看到了,机车后座的美女,还有钥匙上的恋爱御守,是恋爱了吧,要和她结婚吗?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老年人——”

    “你这混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那边莫名其妙地叫唤什么呢?”

    糸师凛听懂他的意思后实在受不了了,直接打断他仿佛控诉负心汉一样的话语。

    他翻身下床,拿起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摁了几下,调出一张照片,女孩笑靥如花,被三个帅哥围绕在中间。

    “你说的女人,是这张脸吧,对,她确实是我很重要的人——因为她是我哥的女儿啊!”

    是这样啊……

    男人跪在地毯上,床上坐着眼神中满是鄙夷的糸师凛。

    糸师凛左手抵着头撑在旁边的软枕上,开口道,“发什么疯呢,谁跟你说我要结婚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凛君……不不不是说凛君不能结婚的意思,凛君能找到心爱的对象结合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毕竟凛君是非常优秀的人啊,和漂亮女孩站在一起的样子也很美。”

    “只不过到那时凛君也就不需要我了吧,我也就是时候离开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要是结婚,你就要和我断了?”

    糸师凛抓着男人的胳膊,皱着眉问道。

    “你也不是什么道德底线有多高的人吧,跟我在一起,有钱拿、有人玩哪里不满意了?”

    男人没接他的话,站起身,看了他一眼,轻轻的把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褪去,没有反驳,打开房门出去了。

    “我去给你拿些热茶来。”

    【为什么要抛弃我啊,主人!那个女人只是父亲给我安排的联姻对象,我根本就不爱她啊!我只想永远留在主人身边——

    男人抬手,面无表情的将鞭子“啪”的一声挥到了面前跪在地上的人的大腿上,顿时在这人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他哀嚎了一声,眼皮却死命向上翻去,张大了嘴露出扭曲的弧度,男根也抽搐了几下射在地上,甚至溅了几滴到男人的鞋上。

    主人——主人——,他快速爬上前去,上身伏地,脸蹭着男人的鞋想要舔下那几滴白浊。

    我一直都很乖的,我是你最乖的狗,即使结婚了我也会一直做你的乖狗狗的,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你不要抛弃我——

    闭嘴。

    男人不耐烦的想要抬脚将他踹开,却被脚下的人抱住了腿,疯魔了似的人拼命舔着男人的裤子,伸出手想要摸到他的两腿之间。

    主人抱我吧——抱我吧——我把什么都给你,我把公司股份全都给你——

    不不不,我什么都不要了,父亲和家族我都不要了,主人求你抱我吧——

    是你违反了我们的条例,山本。

    他掐住底下的人的脖子将他贯到地上,抓着他后脑的头发将对方的头在木质地板砸了三下,再抬起头时对方的yinjing已经喷出了尿水。

    一开始我就说过的吧,其他的小动作我都可以无视,我也没有惩罚你试图调查我隐私的事。

    但我的狗不能磕药,结了婚就要自己滚蛋。你不是我的第一条狗,也不会是最后一条,我从没给过你可以绕开“狗”的身份来亲近我的错觉。

    你已经给我找了太多麻烦了。

    男人俯视着趴在jingye与尿水里的瘾君子,那人明显已经陷入了妄想,不断抓挠着自己胸部,嘴里喃喃地嘟囔着主人cao我,主人我爱你,sao货好舒服——

    他将手里的鞭子扔到了地上。

    第一次见面的山本还是个白净腼腆的小少爷,因为长时间压抑自己的欲望被其他熟客介绍到自己这里,在调教的过程中虽然有移情的苗头但不是不能维持最基本的接触。

    没想到不知什么时候沾上了脏东西,来妄图越界了。

    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xue。

    三桥小姐家愿意帮你戒瘾,人已经在外面了,以后别再来这了,山本。】

    回忆结束。

    男人站在阳台上,看着这座城市夜间不灭的灯火,久违的点了根烟。

    糸师凛已经回去了,走的时候眼神中仍透漏着些许委屈和不解。

    他不过肺的吸了一口,呼出一道缥缈的雾。

    年轻真好啊。男人弹了弹烟灰,感到有些无趣,摁灭烟头扔进垃圾桶。

    糸师凛回到家,粗暴的拧开门,钥匙上的御守在碰撞中发出悲鸣。

    他快步进屋,焦躁的在客厅转了几圈,只觉一股想要摧毁什么的失控感充斥着自己的思维。

    他双手死死撑在桌上,突然抬手握拳用力砸向桌面——一下,两下,三下……

    可恶……可恶……敢和我拆?休想……休想!

    招惹了我还敢跑,你以为你是谁?!

    拳头击打在桌面上,磨破了关节的皮肤,很痛,却无法缓解这股不知要向谁喷射的躁动……

    “嗡嗡”,被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

    是他吗?糸师凛顿时睁圆了眼睛,松石绿色的眸子恢复了清澈。

    这么晚了,不可能是哥他们,也不会是什么不长眼来打扰的队友,如果是的话就杀掉吧……

    果然是他来道歉了吧……

    哼,还算有眼力,如果他诚恳的道歉的话,也不是不能原谅,毕竟是吃我的醋了嘛。

    吃醋的话……是喜欢我的吧……切,敢擅自喜欢我,以为自己是谁啊……

    糸师凛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欣喜,摁亮手机的动作却相当急切。

    “凛君,我想了很久,果然我还是已经对你的身体感到厌倦了。

    请放心,一切和你的身份有关的录像和文件我都会销毁的,协议原稿我也会不日寄回。

    此事皆因我而起,无需担心日后出现什么花边新闻,若有,则将由我一力承担谢罪……”

    有什么,好像坏掉了。

    是人,还是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