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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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 ------ 注意避雷:gb,第一人称,尿道棒,失禁,sp ------ 前情是广陵王给兔兔的茶点里下春药,这里就不写了,我只会写rou?? ------ 送上门来的兔子岂有不吃的道理? 我看着葛洪发红到不正常的眼尾,微微一笑。他踉踉跄跄地向前扑过来,我一把扶住他,将他带到塌上。 药物的作用使他身上的温度热到惊人,衣衫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上蹭,仿佛我是什么解暑良方。 我毫不客气地将他那要穿不穿的袍子扯了下来,葛洪胸前两点粉嫩的茱萸露了出来。我忍不住覆手上去,对着那两粒又掐又摸,惹得他浪叫地更厉害了。他自己双手胡乱往下摸着,急切地想将自己的腰带也解开,可惜双手颤抖地不成样子,总不得章法。 我捏住他左边的乳首,用力一拉,果然又换得了另一声更娇媚的哭喘。 “哎呀?需不需要晚辈帮忙呀?” “你,你这孩子…!还不快些帮帮我……” 我听着这毫不客气的话,心里暗暗发笑,一把将他推摊在塌上,也不理他那些挣扎的小动作,俯身压住他,将他那发烫通红的耳垂含在嘴里或轻或重地啮咬。 葛洪被我弄得哼哼唧唧一阵,下身的阳物也硬的发胀,隔着衣物不断蹭着,终究是欲望过剩又不得释放,只得开口讨饶:“好…好孩子,求,求你…快些吧…小仙实在难受地紧……” 那声音好似浸了蜜一般,我挑了挑眉,直起身,将他那碍事的腰带解了,又将他的亵裤一并除了扔在地上,露出两条又白又rou的大腿来。两腿间的欲望高涨,阳物又红又硬,被柱头溢出的蜜液弄得有些粘腻。 柔软的掌心握住他那阳物,指尖在他那狰狞的柱头上来回摩擦,时不时用指甲去抠一抠柱头中间的小眼。 “啊…!哈啊……!” 葛洪不知羞地高声浪叫起来,很快便翻着白眼,一副随时要爽昏过去的样子。我却停了下来,先是用腰带快速地把他的双手束缚住打了个死结,然后伸手便从床板的机关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别停…哈啊…好孩子…你这是…” 他整个人被情欲控制,难耐地乱扭起来。 我从盒子里拿出一根极细的玉质簪棍,心情很好地回道:“当然是,让前辈舒服的好东西呀。”说罢,我便捉住葛洪发烫的阳物,两根手指将他的尿孔扒开,那洞口小小的,能看清腔内rou粉色的内壁,我捏住那根细长的玉簪,毫不犹豫的慢慢的往他的尿孔里一点点地推进去。 强烈的痛感让葛洪疯狂地挣扎起来,“呃…!别、啊!快拿出去!” 我轻声威胁道:“前辈,死物无眼,若是弄废了…” “求你…” 他双眼愈发红了,越看越像真的兔儿一般可爱。我无视他的抗拒,一下将那簪棍一戳到底,换得了他一声凄惨的哭喘。 我将他翻过身,想看看他屁股上是不是真的有兔儿尾。圆圆的屁股又白又大,和嫩豆腐似的,手掌拍上去晃动不已,只可惜上面光溜溜的,确实没有绒球般的兔尾。 我佯装失望地道:“都说前辈是兔子成了精,怎地尾巴也没有,可见是骗人。该好好惩罚。” “哈啊…本来小仙……也没有…” 葛洪绵软的声音从底下传来,阳物被折磨的痛感逐渐被一种新奇的快意取代,他又开始哼哼唧唧,不自觉地撅着雪白的肥屁股晃来晃去。臀缝里粉色的蜜xue难耐地收缩着,像是在邀请一般。 我掰开他的肥屁股,两指缓缓挤进他软嫩热烫的蜜xue。xue道里起初有些干涩逼仄,结果只是随意抽插了几下便出了水,咕叽咕叽地打湿了我的手指。我到处戳弄摸索,指尖顶到一处软rou的时候感到他的身子猛地一颤,xue口也不自觉地缩紧了些。 “前辈真是天赋异禀呀!” 我咬着他的耳朵想臊他,没成想葛洪完全是个没脸没皮的,xiaoxue紧紧夹着我的手指不放,嗯嗯啊啊地乱哼一气,一面嚷嚷着让我快些cao。我皮笑rou不笑地一把按住他的细腰,两根指头夹住他那sao处狠狠研磨。葛洪又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带着哭腔求我弄慢些,着实无赖可恨。 我抽出手指,从匣子里挑挑拣拣,选了根粗长狰狞的角先生,我用它拍了拍葛洪发烫潮红的面颊,微笑道:“兔子仙君,也舔一舔它吧?” 葛洪吞了吞口水,又想又害怕的样子,犹犹豫豫地伸出红艳艳的小舌,试探性地舔舐着。我毫不客气地将它一下子塞进他的口腔里,他的嘴巴里一下就被撑得鼓鼓的,因呼吸困难,他艳红的眼角还滑落了一滴眼泪。 看他舔的还算卖力,我不打算继续折磨他的口腔,便捏着他的下巴拿出了角先生,那上面还占满了他晶莹的口水。 “哈……啊…哈啊……呼…”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等他调整好状态,便捏着角先生,抵着他热乎乎的后xue,一点点地塞进去。 先前已经用手指给他扩张了一会,只是这角先生的柱头太过粗大,将他的xue口的褶皱全都撑得平整了,一圈发白的rou环紧紧绷着,我旋动着那玩意慢慢往里塞,弄得他哭叫不迭。我不耐烦地用力甩了他屁股一巴掌,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他反而塌了腰,得趣一般把屁股翘得更高了,xue里似乎是涌出一些蜜液,角先生进得更顺滑了。我便一边往他屁股里塞,另一只手狠狠拍打着他的肥屁股,直打得他rou浪翻滚,浪叫连连。 假阳具借着他分泌的大量情液,终于一路开拓疆土,直抵阳心,我箍紧了葛洪的细腰,坏心眼地大开大合地用它cao着兔子仙人的saoxue,只是每每他的xue腔搅紧,我便停下手来,将他的两瓣屁股锤打地更加红肿。 他的双腿不自觉地分的很开,可以窥见他腿间坚硬的阳器可怜地垂在前面,一些清液从被堵住的马眼里满溢出来。柱头每每蹭到床单,都让他又痛又爽地颤抖不已。 阳器已然狰狞紫胀,葛洪终于意识到他前后的快感总悬在这样一个临界值不上不下不得释放,虽被cao爽了却又射不出,弄得他浑身又热又难受。 他不得不哀求我让他释放,我纯良地笑了笑:“好啊,仙君这样要求了,晚辈哪有不应的道理。” 我慢条斯理地将角先生固定在我腰间的皮扣上,膝盖抵在他的腿间叫他不得并腿,随后挺动胯部,比之前更用力地狠狠cao着这只sao兔子。我双手揉捏着他的肿胀的臀rou,像骑马儿一般,坚硬的假阳具死死地抵着他的阳心又磨又撞,每撞一下,都能听见他又sao又浪的惨叫。我连着冲撞了数十下,只见他双腿震颤,一副快要到了的样子,我猛地将他阳器里的玉簪抽了出来,随着更重的一下狠cao,他夹着臀,整个身子抖得不行,白浊从他的尿孔里一股股地往外喷,rouxue里也死死地搅紧,尖叫着前后一起高潮了。 我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住,假阳具破开他的层层xuerou,继续一下下地鞭挞着他的rouxue深处。残存的意识让他感到害怕,吓得手脚并用直往前爬,而床榻就那么大,他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前辈要往哪里去呢?” 我往前揪住葛洪散乱的银发,在他的脖后狠狠咬了一口。 “呜啊…不…小美人你听我说……” 他颤抖地双手在床幔上乱抓,哭哭啼啼地求我放过他。 “不是前辈自己来招我的么?怎地还反悔?” 我才不管兔子仙君想说什么,我扯开他的两片肥臀,中间的rouxue已经被cao得惨兮兮地肿得一塌糊涂,xue上腿间全都是他自己的yin水。我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粗长的假阳具一下子再次贯穿了他的后xue。 “啊啊啊…!哈啊…!” 他不管不顾地哭叫,我只能捂住他的嘴,一面继续狠狠地cao着他的sao洞。他下面的roudong可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紧紧地吸着假阳具,每每抽出,都能勾出里面鲜红的媚rou。 “唔唔!唔!” 葛洪的浪叫被我遏制在手心里,他前面的阳器又射了一次,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滴滴答答地将sao水甩得到处都是。后xue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当我再次抵着他已经被cao肿的sao点硬磨,他忽然全身不停地战栗,然后一下瘫倒在塌上。 我忙将角先生拔出,将他翻了个身,定眼一瞧,被褥一片湿润,竟是被cao得尿了出来。 葛洪双眼无神地望着账顶,一脸的痴样,双眼红通通地,嘴角还留着涎水的水渍,看起来更像一只兔子了。 我拍拍他的脸,道:“仙君就好好歇息吧,晚辈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长了张嘴,想说什么,只是他沙哑的嗓子已经暂时说不出任何话了。 —————— 这以后的许多天,葛洪看到广陵王都是绕着道走,以及他再也不敢吃广陵王递给他的茶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