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将军的鞭夫人吃不下,但许梅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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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悰当着张德保的面cao了得有半个时辰,许梅累得已经虚脱,整个人软哒哒地倒在沈悰怀里。 这时长一次顶张德保十次,如果沈悰愿意慢慢来,其实可以玩得更久,一次cao一夜不是吹的,只是这样许梅受不了。 沈悰捡起一件他的外袍将许梅裹住,仅穿了一条裤子,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将许梅抱在怀里。 他什么话也没说,抱着许梅走进屋,不一会儿里面传来许梅绵软无力地骂声,骂着骂着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然后就只剩下哭声。 又是半个多时辰沈悰才从无力出来,肌rou上还带着一层薄汗,将许梅的贴身衣物收好,出去叫来随从将蔫了的张德保带走。 之后张德保被逼着签了放妻书,许梅从放银子的小罐里拿出八十两银子,这都是沈悰以前给的,沈悰不让她再见张德保,许梅只能让萍儿帮她把银子送去。 其实许梅也不是故意要绿张德保,实在是张德保一副快精尽人亡的样子,她怕再迟些和离张德保会小命不保。 这样和离最好,张德保保住了命,还得了银子补偿这一年多以来的身子亏空,两全其美。 只有沈悰一个大傻逼被绿了还倒贴出去银子,活该。 张德保带着银子和孩子黯然离开,往后的日子里估计还会回去继续卖猪rou,只是多了许多不眠夜,被掏空的身体倒也不想那方面的事了,就是想香香软软的媳妇儿。 许梅再次被沈悰带着回京,她还是一副不反抗不拒绝不妥协的态度,沈悰拿她没有办法,这次他不敢把人放在府外,直接接进将军府安置在他自己住的外院,平时出门上朝后就让一群丫头小厮守着院子,不许任何人进去,也不许许梅出来。 老夫人亲自去了几次,都被小厮丫头给拦住了,为了不闹得太难看老夫人只能忍着气回自己院子。 沈悰夜夜宿在外院的狐媚子床上,刚开始将军夫人张氏还跟沈悰哭过闹过,后来在沈悰脱了裤子提着驴鞭差点没把她下体撕裂后,张氏就消停了。 刚成婚时沈悰对张氏就很冷淡,两人同房时间虽然长,但两人都在极力忍耐,张氏以为沈悰只是有些大有些久,她忍一忍就好了,谁知那根本就是沈悰在迁就她。 “我与你一次都没有快活过,次次隐忍比做和尚还苦。”沈悰对张氏如此说道。 张氏默默垂泪,只是心里终究意难平,养好了伤,过几日又提着糕点去找沈悰,还是想缓和一下夫妻之间的关系。 结果还没进院子就被人拦下,张氏让小厮进去通传,沈悰倒没吩咐过不见人,所以小厮就进去做了通传,没一会儿小厮出来,跟张氏说大公子让她进去。 张氏心里松了口气,也有些欢喜,提着食盒就进去了,丫头看见张氏高声喊了声“夫人”,这是给屋里人提醒。 “进来。”屋里沈悰发话,丫头领着张氏来到书房门口,低着头给张氏挑开门帘。 张氏一个人提着食盒进去,她带的丫鬟都等在外面。 一进书房就看见沈悰抱着个娇小的女子坐在书桌后,两人手把手地在写字,姿态亲密大胆。 那女子就坐在沈悰怀里,似乎是不耐烦般频频皱眉,听见动静抬头看向张氏。 张氏长得挺漂亮,典型的大家闺秀模样,举止也从容得体,即使看见自家夫君与别的女人大白天搂搂抱抱也没有撒泼打滚。 张氏也在打量许梅,见她那张脸平平无奇,只一双眼睛灵动勾人,长相上实在太过普通。 “你来了,东西放下吧。”沈悰头也不抬,自顾抱着许梅低头写字,声音凉薄平淡。 张氏心里不舒坦,放下食盒犹豫半晌咬着唇隐忍克制地说道:“自我嫁入将军府,日日cao持家事没有半分懈怠,夫君为何要用其他女子来羞辱我?” 沈悰抬头看她,反问一句:“今晚我去夫人房中如何?” 张氏身子颤了颤,有些羞恼地说道:“夫君如要刻意刁难,也得给妾身一个理由,何必用那样的手段。” 她只以为沈悰是为了个狐媚子床事上磋磨她,那晚不过是沈悰故意的。 沈悰刚要说什么,突然许梅与他握笔的小手动了动,笔锋抖动,一个墨团在纸上晕开。 沈悰低头看了看写坏的字帖,轻笑一声丢开毛笔,许梅突然挣扎着想要起身,声音软软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不专心。” “没事,一副字而已,写坏了再写。”沈悰不以为意,声音里满是温柔,与对张氏的淡漠全然不同。 此情此景,让张氏心里顿觉悲凉,终是忍不住流下眼泪。 在她转身欲走时沈悰突然叫住她,戏谑地说道:“夫人可想知道何为鱼水之欢?” 张氏不解,其实当初刚成婚时两人行房她还是得了趣的,只是男人太过持久,磨得她下面次次红肿不堪。 许梅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回头冲着沈悰咬牙切齿地吼道:“臭男人,你想干什么?” 沈悰不顾许梅的挣扎,搂着她的腰站起身,许梅也不得不跟着起身。 大手撩开裙摆,露出光溜溜的大腿,挺翘的臀儿紧紧贴着男人的下腹,原来许梅裙子下什么都没穿,两人青天白日的就在书房里yin乐。 张氏见此羞得面红耳赤,心里又气又急,却听沈悰再次开口说道:“你且看着。” 沈悰将许梅上半身压在书案上,裙子撩到腰间,他缓缓抽出一直插在她体内的驴鞭,那玩意儿又长又粗,拉出老长一根。 大手稳稳把住细腰,男人腰部发力,啪的一声整根驴鞭一插到底,许梅一下子就软了,声音黏腻地哼唧起来。 张氏不敢直视如此荒yin的画面,偏着头不去看,耳边却听见啪啪的撞击声,以及男人压抑的粗喘声。 沈悰抬头见张氏不敢看,于是一把将许梅把尿式抱起,他抱着许梅一边走一边cao,来到张氏面前,逼她像张德保一样亲眼目睹两人的交合。 张氏慌乱地看见男人抽出的jiba大得可怕,以前她与沈悰都是吹了等躺在被子里做,这还是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阳具长什么样子。 沈悰将驴鞭全部抽出来,又缓缓插进去一半,并对张氏说:“你只能进去到这里。” 然后狠狠一插,整根没入,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被人观赏性交的过程,还像教具一样展示,暴露的羞耻感让许梅浑身发麻,当着张氏的面被cao得高潮迭起,沈悰还不满意,rou棍在肚子里隔着zigong狠狠撞击膀胱。 张氏惊恐地看见女人的下体狼狈地被cao出尿来,本来是这样屈辱的事情,那女人却满脸坨红一副yin乱不堪的样子。 “不要了……没有了……”许梅只尿了一点就实在尿不出来了,只得不停求饶。 “尿完舒服吗?”沈悰把完尿还故意问。 许梅只能不停点头,嘴里喃喃撒娇:“舒服,啊~” “还要吗?”沈悰诱哄着。 许梅迷离得继续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沈悰的话,软声迎合着,“还要。” 他走到软榻旁,将许梅摆成跪趴的姿势,抓着她的腰从身后快速撞击,那翘臀荡漾出一片rou浪。 全力爆发的男人喉咙里不断发出低吼,因为过于亢奋双目充血,脖颈上青筋突起。 这样的沈悰张氏从没见过,简直就像一只择人而食的野兽,那么娇小的女子是怎样吃进去那么长一根驴鞭的,肚子不会被cao坏吗? 不敢再看的张氏想要离开,可却被刚才看到的画面吓得双腿发软,跌坐在椅子里浑身轻颤。 两人做了很久,沈悰一声闷哼jingye尽数射入zigong。 做完后沈悰也不避着张氏,拿起汗巾擦干净两人的下体,提起裤子穿好后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端到许梅唇边。 许梅浑身发软,小手颤抖个不停,搭在男人端着茶杯的手腕上,她就连嘴唇都在轻颤着,想要喝水却控制不住身体,过度高潮后的虚脱让她浑身没有力气。 见她喝不到水,沈悰将人抱在怀里,自己喝了口水,低头嘴对嘴哺喂许梅,一口水还没喂完,男人就忍不住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弄,吻完又含了一口水继续嘴对嘴哺喂。 一杯茶,许梅喝了三分之一,撒出去三分之一,又被沈悰喝了三分之一。 “还要吗?”沈悰低头温柔地问道。 许梅摇摇头,见她不喝了,沈悰放下杯子,让许梅躺好休息,他自己又去倒了杯茶咕咚咕咚牛饮一气。 见张氏一副丢了魂的样子,沈悰说道:“我与你莫说尽兴,大多数时候你受不了,我还不曾射精就得结束,我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而每一次与香香都能酣畅自如,你说我何错之有。” 许梅撑起身有气无力地娇声抢答:“你当然有错,和尚忍得,你就忍不得,呸,好色就好色,成天想着女人裙下的龌龊事,不能同房难道还不能神交?你就是馋女人的身子。” 沈悰被噎了一下,有些无奈地看向许梅。 许梅却得意地瞪回去。 原本还暗自伤怀的张氏在听了许梅的话后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第一次认真打量起这个勾得沈悰神魂颠倒的女人。 许梅见张氏在看她,又瞪了张氏一眼,娇声说道:“看我作甚,我是被他强虏来的。” 张氏转开视线,保持着贵女的最后一丝尊严,不哭不闹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