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爆炸事故》荧阿贝多 人外,滴蜡,体型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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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多前期有变小设定,私设本体是龙,搞的时候有些许人外要素 *荧扶她,有滴蜡环节 *救命啊家人们() 这里是阿贝多的实验室——或许现在应该叫核反应场。 砂糖来找荧的时候说,阿贝多老师让她过去看一眼。 “他不让我们进去,”砂糖有些担忧,“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实际上实验室的爆炸声响得全蒙德都听得到,砂糖不得不出面澄清,这次的炼金术对蒙德民众不会造成危害。 她转头看荧的时候,这人刚直起腰,她听完砂糖的状况描述笑得嗓子都哑了;咳了一声来掩饰,她说:“好的,这就去——” 金发少女身影远去时砂糖好像又听到了她的笑声。 不由开始思考阿贝多老师将自己的安危托付给这位旅行者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要平安无事才好啊。”她祈祷着。 · 荧敲了两遍门,没有回应,轻轻推开,门没上锁,她探头进去:“阿贝多?” 实验室已经被收拾好了,像是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故,唯独不见cao作者的身影。 金发的少女后知后觉地有了危机感,虽然她无条件信任阿贝多的技术,但眼前的场景让她忧虑丛生。 她想推开隔间的门,恰巧寻找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荧,你来了。” 声音正常,语调正常,看起来不是受伤的样子,荧松了口气,扬起笑脸转过去:“我就知道——欸?” 她的笑脸僵住了。 眼前的阿贝多如平常一样,只是身高只到荧的胸部,实验的白袍套在身上显得松松垮垮的,尾部甚至拖在了地上。 荧的笑脸掉在地上,她绕着阿贝多转了两圈,这人还是神色如常,从袖口里探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用担心,这种现象很快就能解除。”他的手有些冷,贴在荧的手腕上冻得她一激灵。 因为体型的缘故,荧能轻易将他冰冷的手包在掌心,问道:“要怎样才能恢复原状?” “对荧来说是很简单的事,”阿贝多道,“只要让我射出来就行了。” 荧:? 她想知道阿贝多天天在实验室研究什么。 握着他的手有点僵硬,她扯出一个笑:“这个你好像自己也能做到。” 阿贝多握着她的手不让她逃:“反正我也是要想着你射的,不如将你喊过来,这样效率更高。” 荧开始怀疑自己的语言系统是不是瘫痪了,以至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失语了一阵,走到凳子上坐下,一拍大腿,豪爽道:“来,坐我腿上。” 阿贝多失笑,拖着袍子,用手撑着,让自己坐到荧的大腿上;因为体型变小的关系,荧能轻易地环抱住他。 他的屁股很软,在荧的腿上磨蹭两下,她就可耻地开始变硬。 虽说两人是恋人,荧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们换个姿势——” 被阿贝多抱住腰:“就这样。” 她好像看到了这人的笑容。 少女鼓起面颊,恶作剧般地在他腰间一掐,惹得他轻笑起来,扭着腰躲。 “痒。”他无辜地控诉。 荧在他的脸颊咬了一口,咬得这人偏过头笑。 伸手进去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硬了,似乎是摸上几下就要高潮的样子。 荧贴着他的耳垂问,像情人之间的呢喃:“什么时候开始硬的?” “在你来之前,想了你很久。”阿贝多将脸埋在荧的颈间,给了她一个轻吻。 少女的指尖揉上他的尾脊,隔着实验服敲了敲那处:“我想看你的尾巴。” “或者一会玩得兴奋的时候露出来也行。”荧眨着眼笑。 “你是不是说射精了就会恢复原来的体型?”她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绸缎——鬼知道她为什么随身带着这个,“我挺喜欢你这个样子的,所以忍一忍?” 缎带在阿贝多的性器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喉部吞咽了一下,没有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他贯来是不会拒绝自己的恋人的。 缎带的使命还没有结束,荧取出另一根,蒙上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绕过头发绑上结。 视觉被剥夺,荧的呼吸声被放大,阿贝多微微动了动身子,要不是有东西绑着,他能在这温热的呼吸中射出来。 张口发出喘息,让少女的动作有些急不可耐起来。 她几乎是直接撕开了身前人的衣服,却又在这时停下,架在阿贝多的脖子上去看他的rutou。 阿贝多只感觉到柔软的指腹贴着他的rutou周围滑动,始终不往要害处揉。 变了姿势,把乳粒往少女指尖送,在她夹住rutou的时候发出一点呻吟。 黑暗的视角多少让他变得更敏感了些,情欲腾升,rutou晕出靡丽的红,被揉了几下就肿大起来,像熟透的果实。 荧在上面弹了弹,问他:“要是以后生蛋了,会不会涨奶?” 牙齿咬上去,舌尖伸出,试探性地舔了舔,一会便感受到阿贝多将胸乳往她口中送。 她也没客气,叼着这rutou便吸,好像里面真的能流出奶液,直将乳粒舔得一片粘腻的水光才放开。 阿贝多的皮肤很白,咬下的齿痕留在皮肤上只会加重施虐的欲望。 但是他不介意这个。 他愿意被荧玩弄,将自己高潮的、愉悦的样子展现在荧面前。 他今天乖得不像样,让荧有些惊奇,她眼珠一转,看到了桌子上的蜡烛。 错开身子,她取过试验台上的蜡烛——虽然这看起来很像是阿贝多特地为自己准备的。 拿过来便犯了难,半天没有动作,阿贝多察觉到她的意图,轻笑起来,说:“火柴在左边的抽屉里。” “你是不是想玩这个很久了?”荧举着蜡烛,划亮火柴,将这东西点亮。 阿贝多没有回答,只是嘴角挂着微笑。 即使被蒙住眼睛,绑住性器,也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荧的手抖了抖,听到阿贝多说:“没关系,这种材质是可以直接滴在皮肤上的,你——啊!” 蜡油被直接点在他的rutou上,烫得他下意识弹起身子,被荧按在怀里。 这蜡烛是白色的,凝固之后像是被灼白的jingye射在身上,被折辱得凌乱不堪的样子。 荧的嘴唇贴他的在脖子上,咬上后颈,然后逐渐用力。 咬得出了血,牙齿深深嵌入皮rou,亲密到血液中去了。 她特地挑了低了些的地方,穿上衣服恰巧能被遮住——虽然她也想将齿印留在更显眼的地方,让所有人都知道阿贝多在床上是如何放浪,但是这样隐秘的触感更让她兴奋——光是想象穿衣服时被疼得皱眉这个场面,就足以让她下体勃起了。 那蜡烛比阿贝多想象的还要烫,少女的手又像是拿不稳似的,抖得要命,热源忽远忽近地绕着他的身体转,不知停留在哪里。 实在是煎熬,他有些惊惶地挣动一下,咬在后颈的牙齿更用力了些。 荧解开他的裤子,热度来到敏感的大腿根部;眼泪从眶中滑出,阿贝多的喘息声中带了点鼻音。 手腕一转,刑罚降下,热油滴在他的性器旁边,滴在腿侧的嫩rou处。 他的腿因为受激而合拢,又被荧温柔而强势地打开。 因为体型变小的关系,那性器显得比平时娇小,马眼吐出的yin液染湿了缎带,在空中颤颤巍巍地立着。 伸出指尖抚上这头部,荧总算松了牙齿,一手端着蜡烛:“阿贝多老师,如何,要不要猜猜,我会不会将这东西滴到你的性器上?” “哎呀,”她将烛台对准马眼,小心地滴上这处,“还是不要猜了。” ——guntang的感觉,疼得阿贝多皱起脸,但很快痛感褪去,让他渴求起这痛感来。 白色的蜡油滴在性器上,凝固后像是自己高潮了似的,jingye挂在头部,分明是一副yin靡的景象。 热源还在移动着,不知道将以怎样的角度滴在自己身上,视线被遮盖,也看不清荧的表情。 不过坐在身下的东西硬成这样,应该是极兴奋了。 这次也让她满意了。阿贝多松下一口气。 拉过阿贝多的小臂,将蜡油往上一滴,看着他的胳膊因为这guntang的东西缩了一下,又拉过他的手,在掌心倾倒,让蜡油在上面凝固。 “阿贝多老师,”荧揉了揉他被烫红的掌心,“这样像不像惩罚不听话的学生?” 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出来,闭着眼等戒尺落在手掌上。 她听到了阿贝多的呻吟和受不住的泣音。 哭了? 理智上线,才发现系在眼睛上的绸带已经被洇湿了一大片,赶忙将这东西解开,吻上他的唇:“是不是我玩得太过火了?” “没有,”吻毕两人贴着唇喘息,“你做得很好。”他蓝色的瞳孔里还带着水汽,弯着眼的样子乖巧又色情。 荧捏着他小巧的脚踝,握住他的脚掌,指甲稍稍用力,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月牙型的浅痕。 那里看起来很敏感,她伸手挠了挠,腿部便缩了缩,试图将脚掌收回去。 荧捏着脚跟白皙的皮rou,往他的脸颊吹了口气。 那里因为快感通红一片,被落下的眼泪沾湿了,全然是可怜兮兮的样子。 伸手将他环进怀抱,舔了舔后颈处的伤口,她说:“我好像玩得差不多了。” 阿贝多身前的蝴蝶结被她亲手拆开,蜡油被轻轻揉开,让荧撸动性器的动作变得顺畅。 其实不需要太多技巧,先前的动作带来的快感已经足够释放,剩下的只是契机而已。 荧看了他的脸,坏心眼地捏住根部;她说:“我想听你说那句话。” 阿贝多已经流了眼泪,闻言失神地喘了一会,才出声道:“让我射,求、求你——” 荧言出必行,很爽快地送了手,任他的白灼喷洒在自己的手腕上。 他的体型恢复了原状,仍窝在荧的怀中,闭着眼喘。 “爽了?”她笑意盈盈地问,下身往上顶了顶,“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阿贝多撑着高潮后软绵绵的身子站起来,身后的尾巴已经控制不住,整条露了出来,被荧抓住机会捏在掌心把玩。 他的白色长褂还套在身上,但是身下没有一片布料;撑着实验台,他掀开后摆,一副邀请的姿势:“那我的这里给你享用。” 荧掐着他的尾巴尖,坐着没动,看着他的后xue在空气中羞涩地张合起来。 刚才的白色蜡烛已经熄灭,恰好拿来重新利用;他的后面已经很湿了,这东西用来扩张再合适不过。 先用手指往里探了探,再取过蜡烛,塞进这人的后xue,那里紧张地收紧了,致使插入的过程不那么顺利。 她倒是不着急,手指逆着尾巴刮蹭,将鳞片掀起,触在被保护的嫩rou上,恶意往下按了按。 这尾巴便甩着没被控制的部分,扫在荧的裙摆上,又卷着她的小腿磨。 荧拍了下他的屁股:“放松点,这么紧把蜡烛夹断在里面可就要麻烦你自己用力把它排出来了。” 他被要求打开腿,来迎接性器的插入,当然他也欣然接受了这点。 实验室没有开灯,这会天色已经暗下来,沉沉笼在两人的身体上。 蜡烛被拽着底端,在阿贝多的后xue进进出出,带出水液,几乎要将蜡烛含化。 荧的动作有些粗暴,她看着后xue红rou翻出,却不能自己享受,难免有些暴躁,何况阿贝多还在有意勾引她,发出长长的呻吟,生怕她听不见似的。 她忍不了,她受不住,咽下口水,蜡烛被草率仍在脚边,她贯穿了身下的人。 结合的感觉让他们叹气,荧贴在阿贝多的背上,他的尾巴夹在两人中间,垂在地上微微摆动着。 根本不需要隐忍的过程,按住他的脊背,荧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 实验室的桌子边缘锋利了些,每次顶弄都能让阿贝多的腰磨到桌子上,疼得紧,也快乐得紧。 他在先前的射精过程中叫哑了嗓子,这会声音闷闷的,如小猫一般。 荧听见了,问他:“你不是龙吗?” 情色地抚摸着根部,她说:“猫也有尾巴,该不会是你骗我,其实我的阿贝多老师是一只猫?” “不对啊,”荧的声音轻而粘,“猫的后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 用力顶进去,特地插出粘腻的水声,她笑着说:“该不会是一条小美人鱼吧?是谁让你上岸的,是不是上岸来做这种事的?” 她咬着阿贝多的耳垂磨了磨:“好不乖,yin荡的小美人鱼。” 阿贝多对于她的形容没有提出否定,他正陷入情欲漩涡,完美符合荧的每一样比喻——总归全是她的就好。 尾巴缠在荧的脚踝上,缠得很紧,就像适才她咬着自己的后颈,出了血,血rou模糊地交缠在一处。 亲密得要命。 荧后知后觉得察觉到痛感的时候挪了下腿,那尾巴仍不肯松,牛皮糖一样黏在她的脚踝上。 笑着叹气,触上她咬下的伤口,用相同的力度按了下去。 同样的疼痛,同样的快感。 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感同身受,互相分享着快感。 泪水和交错的喘息,停在后xue深处的性器;一切都恰到好处,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他的头发即使在黑暗中也闪着美丽的光,像一首不被人吟诵的小诗。 荧吻他的耳垂,吻他的金发,吻他的后颈,吻他沾满消毒水气息的白色长褂。 挺动并没有停止,尾巴也依旧与荧交缠。 或许此处真的是海底,泡沫环绕,海水在空气中浮动。 小小的猫咪在水中打滚,巨龙卧在底部休眠。 所有的意象连贯起来,汇成了身下的阿贝多。 她顶得又凶又急,抛却了所有矜持,要把人搞得又哭又叫,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才好。 ——或者买上一瓶药,将人毒哑,变成只有自己才能享受的性爱玩具,锁在阴暗的地下室里,给自己生龙蛋。 但是她没有做出这样的事,她喜欢看见阿贝多站在阳光下,充满自信地讲述他最擅长的课程,或是变出一朵花,递到自己手上。 生生不息。 他屁股翘起的弧度很好看,被荧抓在手心,轻易捏成各种形状。 腰部已经没法用力,只能塌着,承受荧的顶弄,嘴唇张开,眼泪和口水将身前的实验台染得乱七八糟的。 他的眼睛在泪水中变成漂亮的宝石蓝,熠熠如同荧第一眼看见他。 美丽而优雅,是一条高贵的龙。 荧笑起来,她几乎来到最后阶段,马上就要射出来,射进他的身体里。 “我要射进来了,”她轻声说,“你说这样会不会怀孕?” “前几天才刚刚给你,今天也要好好吃进去才行。”金发的少女抵在最深处,将jingye灌给她的伴侣。 阿贝多也射了,释放带来云雾飘渺的感觉,仿佛此刻正在云巅,飘飘享受这无上的快乐。 荧将他抱到一侧的沙发上,自己也敞着腿,在柔软的布料上放松身体。 阿贝多的尾巴横在荧的腿上,顺着鳞片,被温柔地抚摸着。 他的身上红痕交错,液体遍布,正逐渐变得干涸。 荧哼了一首小调,回响在彻底黑暗的室内,是一场流淌的美梦。 阿贝多和她一起闭上眼睛,呼吸起伏。 窗外的星辰闪烁,宇宙在世人的视线中投下漫天的碎钻。 他们接吻,像是许诺。 许诺明天也如同今日,是个好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