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都是你的
别着急,都是你的
莘澜趴在莫逾谦背上,赤裸的手臂从衣袖里伸出来,瘦瘦的搂住他的肩膀。 她垂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眼睫翕动却不敢闭上眼。 已经走到市区了,路边好几个年轻的姑娘直勾勾盯着莫逾谦看,又指着安然躺在他背上的她窃窃私语。 那些人的目光,很像她在医院醒来的看到的那些人。 眼睛里是同情,是悲悯,亦或是嘲讽与不屑。 莘澜歪着脑袋看着,觉得世界也跟着歪斜了过去。 西斜的太阳弥漫在空气里像金的灰尘,微微呛人的金灰色。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整个人在夕阳下昏昏的。 “困了就睡会儿,到了我叫你。”莫逾谦的声音依旧温柔,连喘息都没有变化。 莘澜睁开眼睛看他,一脖子的汗,白衬衫已经被她扯得皱皱巴巴,衣领凌乱。 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些神志,知道背着她的人是莫逾谦。 他背着她从城外走到这里,十几公里的路,即便莫逾谦极力隐忍,趴在他背上的她依旧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动。 “莫逾谦。” 她出声叫他,手指勾着男人汗津津的脖子,小声问:“我是不是特招人烦?” 莫逾谦侧过头,眼睛里冒出一点笑泡儿,反问道:“哪种烦?” “...就是...招人讨厌的那种烦。”莘澜眼睛撇向路边,看向那些指着她窃窃私语的女孩。 “为什么这么问?”莫逾谦把人往上托了托,诱着她继续聊天。 莘澜盯着他微垂的眼睫,又不说话了。 一滴汗从他额头上滑下来,聚在眉骨中间,映着橘黄的日光晶莹剔透。 她盯着那滴汗突然又问:“莫逾谦,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莘澜自觉自己没什么优点,更何况十八岁以后她的性子更是一塌糊涂。 任性,妄为...像是延迟了叛逆期,平日里除了给他惹是生非之外,毫无助益。 她搞不懂,他干嘛对她那么好? 莫逾谦顿了片刻,依旧是那个回答:“我是你舅舅。” 莘澜在他背上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她亲爸都不要她,更何况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舅舅。 太阳渐渐落下去,旁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莫逾谦身上的汗已经湿进她怀里。 两个人中间隔着几层衣料黏黏的,是湿的温热早已贴在一起。 她趴在莫逾谦背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微微收拢双腿。 “你不累吗?”莘澜的手从他的衬衫领口伸进去,按在他心脏的位置:“背了我那么久。” 手才伸进去就被汗湿了,他衣服里很潮,湿热的,像是到了雨季的热带雨林。 即便莘澜如今已是这般冷血无情,没心没肺,也隐隐对他生出几分愧疚和不忍来。 “坐车回去吧,去你的公寓...” 她伸出舌头去舔男人汗津津的后脖颈,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饿了...好饿...” ... 刚上车莘澜就已经耐不住了。 没等隔板升起来,人就已经伏到男人胯间。 她甚至来不及去解莫逾谦的裤子,整个人就已经贴靠过去,舌头贪婪的在他隆起的腰胯处舔舐啃咬。 “唔...慢点,别着急,都是你的...”男人喉结重重的滚了下,扶着莘澜的肩膀免得她撞到脑袋。 可她这会儿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慢。 她像只饿死鬼,突然看到了珍馐佳肴,根本控制不住。 他身上好香,尤其胯间浓郁的麝香味不停的在诱惑她。 口水都全给他馋出来了,还怎么能慢? 舌头在他隆起的那一大包上来回舔弄,张着小嘴试图咬住裤子底下撑住的柱状物,含着能入口的部分用力嘬吸。 车厢里能清晰听到yinjing在裤子里被吸出的啧啧水声,仿佛底下浸出的所有湿气水渍全被她吸进了嘴巴里。 “呃...”莫逾谦难耐的喘出呻吟,撑在她肩上的手臂横亘出青色的筋络,原本就汗湿的衬衫,此刻更湿了。 yinjing在她的吸嘬下不受控制的勃胀肿大,撑得整条西装裤都仿佛要从内里爆开。 他沉沉吐出一口气,却并没有制止她的动作,只是深着一双眸子,任由她动作。 莘澜几乎钻到他的胯下,小脸埋进他的yinjing里,难耐又贪婪的舔吮过一遍,直将那条湿掉的裤子吸得皱巴巴的,紧贴在他巨大的性器上。 她才一面咬着他的guitou,一面伸手去解他的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