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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应该这样。举头三尺有神明,做的孽,总有一天要还的。那时候她还年轻,大小姐才三岁岁,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可爱极了,含水带雾,欲说还休,看着她的眼神满是信赖。姑爷获罪被斩,姑奶奶一下子就病倒了,整日里躺在榻上,完全起不来身。府里一下子乱起来,她作为姑奶奶跟前的大丫鬟,手中很是有一些权势。而当时小格格的乳母,就是她的亲meimei,两个人联合起来把住小格格,一时谁也奈何不了。是什么时候开始起了歪心思呢?是meimei日夜哀求,还是心中本来就藏着欲望恶兽,所以渐渐的,开始做一些布置。慢慢在姑奶奶跟前吹着风,说是小儿不宜常在病床前,容易被染上,再让小格格不经意的病上几场,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姑奶奶病的越发重了,咳起来头晕眼花的,约莫是哭多了,眼睛也有些不大好,眯着眼睛也看不清。请了太医开了方子,她就偷偷的把关键的一味药给抽了,病情不会太过恶化,也不会好转。小格格对枯瘦的额娘有一丝惧怕,而她和作为奶母的meimei,会在不经意间加重这些恐惧。小孩子太好拿捏了,分分钟的功夫,都不用怎么费神。冬日天凉,姑奶奶病的越发严重,当初为了拿捏meimei,让meimei的孩子也养在府里,反而便宜了她。在福晋跟前,还是以小格格出现的多,而在外面,会抱着meimei的孩子秀儿,匆匆的从别人面前过一趟。慢慢的,秀儿的身形在众人心中根深蒂固,她跟meimei又慢慢的,会以小格格病了为由,抱着秀儿在姑奶奶跟前晃悠。小格格的身份……渐渐的代替了秀儿,时日久了,问她叫秀儿她也是应的。安亲王府来人了,她心中很紧张,作为姑奶奶的娘家,见过很多次小格格,不如眼睛半瞎的姑奶奶好糊弄。为了过这一关,打从接到帖子起,她和meimei整宿整宿睡不着,思考对策,头发都快挠秃了,终于被她们想出法子来。第55章当时的天真冷,寒风呼啸而过。秀儿和小格格并肩而坐,嬷嬷惊喜的发现,两人是一种类型的长相。五官明艳大方,脸型眉眼间隐约是有一丝相似的。嬷嬷牵着小格格,轻声说:“秀儿,你坐着别动,我给你打扮打扮,啊。”小格格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信任的看着她,乖乖的点头,小手交叠放在腿上,端正的坐着,一动不动。小格格的眉比秀儿眉峰略高些,这点像爷,嬷嬷屏气凝神,一根一根的拔掉,让眉毛细一点,更婉约一点。小格格拧着手指,细声细气的哭:“嬷嬷,好疼啊……”嬷嬷充耳不闻,两个眉毛都修好,才放下镊子,又拿出剪刀,将又浓又密的眼睫毛剪短,整个人瞬间不一样。换上秀儿平时的衣裳,再把一头青丝辫成辫子,乌溜溜的垂在脑后。嬷嬷瞧了又瞧,还是觉得有些过于出色了,手下的剪刀一用力,直接将辫子绞了。乌黑浓密的头发落在地上,一缕又一缕。小格格可怜巴巴的看着,小声抽泣,她喜欢她的头发。嬷嬷这才满意许多,穿着粗布衣裳,又有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气质顿时落下一大截,跟盛装打扮,粉雕玉琢的秀儿你在我一起,像极了小丫头。秀儿用团扇捂着唇,冲小格格喊:“秀儿,见了贵人行礼都不会吗?”小格格无措的抬眸,她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平时不都是对方向她行礼吗?嬷嬷有些不忍,带着小格格离开了。秀儿蹦蹦跳跳的去了正院,窝在福晋跟前撒娇,一口一个额娘,喊的可甜了。觉罗氏睡得昏昏沉沉的,摸到女孩又细又软的小手,露出一个暖暖的笑容。等到安亲王府来人的时候,已是十天后的事情了。小格格在嬷嬷的调。教下,畏畏缩缩的,没一点贵族少女的气度。众人也就安下心来。来的人是安亲王第五子玛尔浑福晋,他是世子,足见其中看重。嬷嬷的心七上八下,紧张的盯着五太太,就怕她瞧出什么来。立在门口守着,听着里头的动静,见见的笑闹起来,听着秀儿咯咯的笑声,嬷嬷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事情变的顺利成章,五太太见了秀儿,赞不绝口,亲自送了许多小物件,又跟姑奶奶寒暄半晌,这才离去。嬷嬷的一颗心放下来,计划成功了,以后就方便许多。她觉得三四岁的孩子,改造一个月就成,以前的事,大概就全忘了。当过罢年,已经三个月过去,小格格又小声哭着要找额娘的时候,嬷嬷指着meimei道:“这就是额娘啊。”小格格摇头:“这是奶娘,不额娘。”嬷嬷脸色大变,对小孩子的记忆力而心惊,长期处于这样的环境,也难怪她记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送出府,送到meimei家里去。秀儿这才完全掌控小格格的生活,从此就是金尊玉贵的郡主府小格格。………阿克敦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得知这么刺激的事情,他知道,自己立功的时候来了。先是收起那老旧的银镯子,又询问出一些隐秘的证据,收集起来后,阿克敦火速离开。董鄂氏知道后,也是目瞪口呆,对奶母一家子佩服至极,这般诛九族的大罪,他们竟然敢。打小换的,等长大后长相自然不同,也就没人看出异样来。第二天一大早,兴致勃勃的来了雍郡王府,想要跟卫有期商议对策。董鄂氏穿着撒花的锦袍,头上带着鲜亮的金首饰,整个人富贵堂皇。坐在客厅里,磕着瓜子笑道:“想不到妯娌中有这么一个人才,万万想不到的事情,竟被我碰上了,怕我日子无聊,专门来哄我不成。”卫有期斜睨她一眼,心中倒是对挽秋起了一丝怜惜,派人将她唤来,将这些事一并都告诉她。挽秋有些茫然,屁股沾了一点点凳子,在贵人面前,她有些不敢坐。乍然间听到自己也是一名贵女,挽秋楞楞的咬唇,颇有些不知所措。在她的生命中,向来都是身份卑微的。“对此,你有什么想法?”董鄂氏也不笑了,无父无母的孤女,被人欺到这种地步,也是可怜的紧。挽秋拧着手中的棉布帕子,垂着头,轻轻的摇了摇,细声细气的道:“奴……不知。”她初始在道观长大,开始做些洒扫的活,因她长相出众,风流雅致的模样引得人议论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