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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许是控制力增强,对于花酱的事情,不再避讳,开始重新投入市场。卫有期也有些无奈,她这里屯的灵石太多了,空间放不下,平时在京城周围,只要有她的足迹,她都会扔上一颗灵石,就这样,也攒下不少。索性当做福利投出去,也算是造福大众。反正她放着也是白放着,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没有下辈子还是另说的事情。这么一想,卫有期有些意兴阑珊,懒懒的斜倚在榻上,望着窗外的白玉兰发呆。不知不觉又是一年,日子如水般流过,实在是太快了。小豆丁已经三岁了,背着手,有模有样的背着三字经,恍然间有当初弘晖的模样。“人之初,性本善……”听到这六个字,卫有期一声叹息,整理好心情,又投入紧张的工作中。海棠立在她身后,好一会儿,才神色异常的奉上来一沓折子。“微臣汴京陈氏,愿……”“啪”的一声合上折子,卫有期冷嗤:“荒谬!”比王婆卖瓜还过分的自卖自夸。“据奴才了解,汴京陈氏貌比潘安,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素来有才名……”海棠的声音淡淡的,怎么听都透着股揶揄。“是吗?”略带威严的男声响起。第97章修路的事情被压下来了。卫有期立在金銮殿上,昂首挺胸望着高堂上的康熙,朗声道:“这般利国利民的事情,不知皇阿玛有何顾虑?”康熙被她的气息震慑一瞬,脑海中的思绪顿时乱了,看向她灼灼的目光,又瞬间清醒。“所需银钱过甚,需仔细考量。”他说话慢吞吞的,有点绵软。这话一出,殿上的大臣都忍不住用眼角余光望向台上,心中怪异感很重。卫有期拧着眉尖,半晌笑吟吟的回了是,这才垂眸退下。康熙松了一口气。自此花样驳回卫有期所有的奏请,刚开始还认真的找借口,见她没什么反应,索性置之不理。卫有期不置可否,看着他身周莹莹紫气越发稀薄,终究消散不见。看来,康熙对他的庇护,已经没有了,卫有期彻底放下心理负担,在觐见的时候,点燃了熏香。康熙对她有知遇之恩,有慈父之情,她都记在心里。只这个假康熙……毫无才干,只想着把权利握在手中,又喜小脚美人,很是宠幸了一批。他嫌原主宠幸过的妃嫔不干净,因此挑了新人。倒也让不少妃嫔逃过一遭。乾清宫。康熙立在书桌后头,凝眸望着底下安然静立的卫有期,眼神中不可抑止的带着欣赏。他喜欢美人,而面前的皇太子是女人中的极品。对于以前的记忆,他越发混乱,恍然间觉得,这个皇太子能上位,定是跟原主有不可说的关系。真恶心。他在心中暗啐一口,又忍不住用眼神在对方细细的腰身上巡弋。卫有期眼神一冷,望着假康熙的眼神犹如玄冰,纤手滚动着香薰球,促使它散发出更浓烈的味道。康熙略有些眩晕,熏香的味道令他有些迷醉。卫有期等着他眼神呆滞那一刻,冲魏珠道:“出去吧。”魏珠迟疑,他对康熙甚是忠心,为着他,连新皇都不愿意投靠,可想到皇帝这段日子对他的戒备和反感,还是默默退出了。他作为贴身伺候的人,对于康熙的了解,比他本人都深些,冒然间跟换了个人似的,他心中也犯嘀咕。人的习惯爱好可能会改,可也不会将所有的都完全摒弃。魏珠一步三蹭的出去了,将殿门大开着,留两人在殿内。卫有期坐在下首,一点一点慢悠悠的问着,心中对于这个外来者的身份,也更加清晰明了。外来者名叫帝青,中年人,生于大清灭亡后,是个纨绔子弟,父亲是军阀,偏他不成器,于吃喝玩乐上颇为精通。一朝在昏睡中穿越成康熙大帝,他的内心是窃喜的,随心所欲的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卫有期又着重了解一下后世出现的物件、有哪些利民政策,社会发展等,就给他下了禅位的暗示,这才施施然离去。一边走,一边在心中琢磨,看来这帝青来自一个没有她的后世,因为从他的言语中不难发现,大清并没有女皇的踪迹。魏珠冲她躬身行礼,到底放心不下,又返回大殿查看康熙的情形,见他好端端的立着,见他过来跟没瞧见似的,心中也说不好是什么感受。晚间卫有期回去,胤禛已经回府了,正立在廊中悬纱笼灯下,遥望远方的星月。青衣墨发。他昂着头,精致的侧脸被月光笼罩,散发着莹莹的光辉。他很白,肌肤像是玉石一般剔透。微敛的克制神色,让他的星眸染上几分清冷,让人想要揉一揉,让他的眼角眉梢都沾惹两点姝色。卫有期止步,望着他的神色出神。自打做了皇太子,两个人整日忙乱,已经许久不曾认真的坐下来,谈谈心,说说话。她总是忙到半夜,沾着枕头就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又早早的起床,进行新一天的忙乱。而不知从何时起,胤禛回来的越来越早,背影越发的孤寂。脸上好不容易常见的温和,又回到冷凝状态。卫有期呼吸一滞,初初到这大清时,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是什么呢?不过是好吃好喝好睡,做一个富贵闲人。什么时候竟为着别人冷落家人起来?不说胤禛,就连几个小的也很少见她,常常只是匆匆一面。卫有期漫步上前,立到他跟前,笑的柔和。胤禛内心有一丝松动,转瞬又冰封起来。他有些不明白,也不愿意把对方往不堪里想。可是那些话就萦绕在心头,怎么也去不掉。“太子只是拿捏雍郡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武皇也没她这么深的心思,一骗就是十来年。”“真真好手段,借着雍郡王上位……”“不对吧,当初的恩爱做不得假!”“那现在呢?”众人的议论声砸在心底,胤禛心里不好受,他不愿意相信,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年来,福晋鲜少跟他亲热,也越发的冷淡。不自在的捂上胸口,胤禛有些茫然,那里又酸又涩,难受极了。脉脉此情谁诉,终将年华错付!更让他难受的是,在外面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他,碰上福晋的事情,竟不敢开口。连验证事情真伪的勇气都没有。卫有期正要上前,就发现胤禛右手拿着一个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