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姬祁】涩情爱豆在线阅读 - 驯化

驯化

      1.

    雪仍在下。姬别情郁郁坐在破庙里,一手随意搭在腰部的伤口上,沉沉望着漆黑的夜。

    他顶着阁里师兄的名头,领了许多宣州的任务,来此处寻人。他高估了这具身体的强度,不仅任务完成速度减慢,亦受了些许伤。伤倒在其次,他该回阁交任务了。

    可……他还没找到人。

    腰侧的伤在缓缓渗血,姬别情低头瞧了眼,面无表情地解开布条,又狠狠一束——少年身躯颤了颤,却连眉头也未皱,虽脸庞稚嫩,已有少年老成之色。

    却忽而听得屋外急骤脚步声响起,一道小小身影撑着一块破布,忽而冲进这破庙来。姬别情下意识要去摸链刃,一抬眼,撞进一双皓亮的眼眸中——

    恍若日月星辰奔他而来。

    那小孩冲得急,并未料到屋内还有人,险些没收住,堪堪停在姬别情面前。他还在喘气,呼出的热气蒸腾而上,在雪夜中分外明晰。杳杳水汽蒸腾而上,小孩黑暗中的眉眼更不甚明晰,姬别情却只听得自己心脏沉稳有力地跳着,咚、哒、咚、哒——

    “你受伤了吗?”

    恍然间,日月倒悬,星河回溯,遥遥时空在这一刻重叠,归入混沌,悄然向未知方向行去。

    姬别情没说话。亦不敢移开视线。好似移开了,眼前人又只是镜花一场。那场梦在他眼前清晰,又模糊。

    小孩抖了抖破布上的落雪,将它放到一旁的稻草上。他好似对人一点戒心也没有,或许是因为还没遇到过顶坏的人,或许是因为眼前的人也只是个孩子——姬别情此时,年方八岁。小孩蹲到了姬别情身旁,本就小小一团,蹲下显得更小了。他凑近姬别情,道:“我好像闻到血的气味了,你哪里痛呀,我给你呼呼!”

    他还太小了,受了伤,想不出除了捂住和呼呼之外的办法。

    姬别情直直看着他,忽而惊醒一般,道:“我受伤了。”

    他定定看着那双眼睛,问道:“我受伤了,所以进哥儿可以送我回家吗?”

    “可以呀!你家在哪里呀!”祁进答应得很快,丝毫没有想过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又为何会伤痕累累出现在此处——这对一个只有四岁的小孩来说,太超过了。

    “在太白山。一个很远的地方,我受了伤,一个人回不去,需要进哥儿的保护。”

    小男孩都有一个当英雄的梦,此时一口答应,又坐到姬别情旁边,小声说:“但是我不喜欢在下雪天出门,我们可以等雪停了再走吗?”

    那小小的,带着热度的身躯贴上姬别情,姬别情强忍着一把将他紧紧拥住的冲动,说自然可以,还未再说什么,又见小孩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冷馒头,掰了一半,递给他:“进儿不喜欢雪天,会踩进雪里,又冻,鞋子又湿——但是进儿没东西吃了。这个馒头很好吃的!比那些酸酸的果子好吃多了!大哥哥吃!”

    他同姬别情分享了他唯一的馒头,好似当年那一个铜板。吃完,他又贴在姬别情身上,拉过那块破布将两人盖上,伸出细痩的小胳膊抱住了他,说:“下雪的晚上好冷好冷……你可要抱紧我,不然耳朵就要被冻掉了!”

    姬别情伸手搭上那小小身躯,缓缓收紧,感受着那小小身躯传过来的热度,这才有了些许实感。

    找到你了。

    2.

    姬别情竟不知,祁进腿间,会生着那种东西。

    祁进自小流浪,随姬别情回凌雪阁之时,哪怕尚且年幼,也有一定的自理能力。他会自己换衣服,也会自己洗澡,是以姬别情直至今日才知晓,他竟和寻常男人不一样。

    祁进自小与姬别情同吃同住,由他手把手带大,与他最是亲近,还未有什么隐瞒过他。例如今日,祁进同其他弟子对练,虽年纪小小,却也打得颇有来回,酣畅淋漓。小孩儿不知轻重,打得场内之物崩离飞溅,只当彰显自己的厉害,不想那之后的收拾,还得自己迈着小腿皱着小脸苦哈哈去做。祁进面色微红,结束后拉着在一旁抱臂观戏谑的大哥急匆匆回了屋,哐叽把门关上。

    “今日练得不错。”姬别情眼含笑意,却见祁进手欲往裆部伸,又颇为不好意思地止住,不上不下,脸越涨越红。

    “怎么了?此处伤到了?还是……扯到蛋了?”姬别情调笑道。他方才全程观战,确实并未见此处被击,且小孩儿懂什么,应该不做此等下作举动。念及少年的年纪,以及方才确实大开大合的战斗,确实有可能是……咳,扯到蛋了。

    祁进点点头,又摇摇头,小声道了句疼,终究还是捂住了胯部。姬别情虽做了那个怪诞的梦,哪怕梦中的他同眼前人曾是爱侣关系,此刻仍是把他当做兄弟。他少年心性,还未长成焚海剑心狠手辣的模样,此时便戏问道:“要不要大哥替你揉揉?”

    未曾想祁进当真拉着他往榻上走,解了腰带褪了裤儿,要大哥给他看看,自己下面是不是要坏了。姬别情见他这般,略微正视起来,俯身查看他腿间,忽而瞳孔微缩——他连忙一手将祁进左腿掰得更开,一手将他尚在发育的囊袋往上拨,便见那囊袋之下,竟还完完整整生着一朵幼花!

    “大哥……?”祁进见他不说话,出声询问。他仍是有些痛,虽初磕到那股痛劲已差不多过去了,仍是不适。

    许久,才听得姬别情严肃的声音:“此处,可曾还给别人见过?”

    或许爹娘见过,可祁进失去爹娘之时太小,对他们几无印象。他便摇了摇头,道:“只有大哥看过。”

    “今后不可给别人看。”

    “大哥不是别人呀。”祁进微微侧头,想看大哥,可大哥的脸被挡住了,他看不见大哥的表情。他有些不安,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方才起跳之时,被、被飞出来的东西撞到了,不知道是木头还是石头……大哥!我下面不会坏了吧!”

    “没事的……没事的。有点肿,应当很快便能消去。进哥儿你可知……”姬别情深吸一口气。

    祁进似懂非懂看着他,听他胡扯道:“若是进哥儿此处被人看见,进哥儿就会被当成女娃娃,只能穿裙子了。”

    祁进顿时被吓到:“我不要穿裙子!进儿是男孩!”

    “大哥相信你是男孩儿。这是进哥儿为大哥长的,对么?进哥儿不是女娃,进哥儿只是喜欢大哥,要给大哥当宝贝。”

    祁进听他骗小孩,小小的脑瓜子理不清,只听懂了大哥相信他不是女娃,他是大哥的宝贝。

    他欢天喜地抱住大哥,又抬眼偷偷看他,打着商量说:“那、那大哥不许告诉别人……我有女孩的xue儿……进儿不是女娃娃……”

    “这是自然。”姬别情连忙给他穿上裤子,被子一裹,又将他厚厚裹成个球,这才松了口气。

    3.

    “大哥!我与你同去!”少年自屋内探出半身,还咬着个果子,一身风尘尚未洗去,便匆匆追上来。姬别情嘴上说着怎不歇息一会,胳膊已熟练揽上少年的肩。他身形已长开,肩宽臂长,轻易便能把属于他的少年揽进怀里。祁进方才结束上一个任务,尚未回屋休息,便听得姬别情要走,当即追上来,衣服便也不必换了。

    姬别情待他吃完,将任务同他说了个大略,顺手给他抹去唇畔的汁水。祁进张口欲咬那指节,被那只手卡住下颌,尚未褪去的婴儿肥挤作一团。迎面走来的伊夜发出一连串咳嗽,一副受不了指指点点的样子路过他们,被姬别情转身踹了一脚——自然是没踹到的。

    “全都灭口?”祁进问,少年的脸分明还未完全褪去青涩,眼中却极为淡漠,好似说的不是活生生的人命,仅是冷冰冰的物件。姬别情一颔首,并未向他解释为何,祁进也不需要知道为何。

    完成任务罢了。他自小和大哥一同出任务,杀过的人不知几几。祁进是极有天赋的,又自小养在凌雪阁,对姬别情有超乎忠诚的信赖,是一把锋利又好用的刀。

    也极好拿捏。凌雪阁不在乎他忠于的是阁内还是姬别情,姬别情不会叛阁,而只要姬别情在,拿捏祁进便不是问题。

    近乎是互为软肋的存在。

    夜色浸入了漫天血水中。银红链刃交错,红巾猎猎,姬别情只管往前,身后袭来的箭矢被另一柄链刃隔开,不伤他分毫。白衫少年眼神一凝,辨出那流矢袭来的方向,身形一闪,长指一动,链刃化散开,悄然勾住不知何人的脖颈。

    血花喷溅而出。

    战斗结束得很快,链刃被血洗过,闪着冷厉的光,被祁进提着走过满地尸骸,细细查探是否还有活口,且补上一刀。姬别情便站在那路尽头,将取到的东西收好,清点过在场人头,等祁进向他走来。

    血迹在祁进衣摆袖口生了花,又溅在他面上一道,沿着下颌弧度滴落,衬得他恍若血海中行来的修罗。姬别情如锋长眉下的眼一丝情绪也无,那双眼分明好看极了,若是深情款款看着人,当是谁也遭不住的。此刻那暗红瞳孔,瞧着却只令人胆寒,不敢置一词。

    祁进便迎着那双眼而去,白色衣袂在血色与夜色中,恍若披洒而下的星辰。一抹白便这般飘然至猎猎红巾身侧,融了颜色。

    “睡会?”姬别情虽是问句,手已顺势牵住了祁进的马。他这一句话,便好似将两个满身鲜血的恶鬼拉回了人间。祁进小小打了个哈欠,他上个任务之后并未休息,加之少年人本就需要睡眠,此时便翻身上了姬别情的马,待身后人坐稳,在大哥怀里寻了个舒服姿势,眼一闭,便睡了。姬别情下颌蹭了蹭少年发顶,隔着红巾用唇贴了贴,便架着马稳稳离去。此次任务顺利,他二人合力,比预计用时快了不少,归阁路上可稍作整顿,不必急于一时。

    姬别情控马是极稳的,祁进小憩醒后半敛着眼,窝在姬别情怀中不愿动弹。姬别情几乎是瞬时便察觉到他醒了,一手握着缰绳,另一手却不知何时伸进了祁进衣袍之下。

    少年性器长得飞快,此时已颇为可观,姬别情冰冷的手甲玩弄着那软软一根,将那物玩得半勃,满满当当蹭在他手心。他手甲锐利,祁进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丝毫不惧他弄伤自己。若是大哥弄得他微痛……那把控得极好的尺度反而会叫他更为兴奋。

    恰如此时,姬别情把住他垂下双丸,带着冷甲的手指搅动,好似那两个小球便是他掌心玩物。锐利的边缘时而划过,带来些许轻微刺痛,那刀尖上行走的刺激感反倒使性器更为兴奋,将白色亵裤顶出一团鼓包。

    不想姬别情忽而将缰绳塞入他手里,另一手解开了祁进腰封,将那裤头往下一扯——将那性器尽数显露在微凉空气中。

    祁进一惊,原本慵懒的眼神忽而瞪大,小声唤了句:“大哥!”

    “看路。”姬别情只贴着他的耳尖轻声说,气息拂过,将祁进耳尖搔得通红。

    那粉润性器直直翘起,顶端冒着清液,长长坠了条银丝,落在漆黑手甲上。姬别情弹了弹那头部,又握住那物,上下撸动,还在少年耳畔故作惋惜道:“小时候那般乖巧,现在长大了,反倒cao起大哥的手了?”

    那掌中性器被这话激得弹了弹,颤颤又溢出大股清液。

    “大哥……我想小解。”祁进靠在姬别情怀里小声道。

    “说错了。”姬别情道,手甲忽而刮过脆弱蕈头,勾得怀中人腰身一颤。

    “我想……尿尿。”祁进的脸越发红。若姬别情准他小解,那便是可用男根排出。若是用……尿尿,那便是只能用女花泄出。祁进的排泄早已全数被姬别情掌控,若是大哥不准,便是憋得极为难受,不停打着尿颤,亦是不可排出的。

    “等等大哥可好?”姬别情问。祁进的脸这便更红了,若是等大哥,那便是等大哥在他体内泄出后,他再连着大哥那份一起,花xue与尿口齐喷,将精尿一同排出。若是姬别情再恶劣些,那后xue亦不可幸免,他身下三个xue便一起,当真yin靡至极。

    姬别情将手甲伸至祁进眼前,祁进便乖乖伸出舌头,舔去他手上黏液,再替大哥将手甲卸下。那只手便又伸至他身下,rou贴rou的触感使祁进战栗,自觉抬腰,将自己下身当做玩物一般,送到了大哥手上。

    姬别情弄着那不输他人的性器,长指一转,摸至更为隐密的女花。祁进迫切地将花送到那覆着薄茧的手上,腰已不自觉前后蹭动。姬别情轻笑一声,捏住那探头的小小蒂珠,察觉到祁进动作一僵,便要他继续。

    脆弱的蒂珠被人夹在指尖,祁进再前后蹭动,便会将其拉长,难以言喻的快感自下身蔓延而上,他小声喘息着,身下漫出的水已流了姬别情满手。

    “大哥……大哥快些……”

    “明明是你在动,怎么叫大哥快些呢?”姬别情假作听不懂,手却在那娇嫩蒂珠上轻轻一掐,掐得祁进整个人瘫软在他马上,还得强忍着羞耻同大哥道:“是、是要大哥……进来……”

    他自知这是不够的,便又颤颤开口,说出那些大哥教了他许多次的yin词艳语:“要大哥……将、将阳物cao、cao入祁进xue中……”

    “哪个xue?”姬别情苦恼地摸着他下身,“此处有三个……”

    祁进一惊,生怕他插入那窄小尿口,那处是万万不可的,若是大哥进去了,他岂不是要痛死在马上。

    他急得很,先道了句:“不可!”又反应过来姬别情是在逗他,在羞恼中当了鸵鸟,背对大哥恨恨不置一词。姬别情便笑,那笑声又低又酥,笑得祁进心痒痒。他的腰忽而被压住,压得他趴伏在马背上,臀部微微翘起。一根guntang的硬物打在他臀上,打得祁进xue也痒痒,双xue翕张,又强忍着不挺臀去蹭弄。

    姬别情看他这别扭模样,当真喜欢得紧,眼下瞧着身下两个xue,确实真真在纠结了。后xue紧致缠绵,花xue软滑细嫩,他硕大的性器在那两处xue口前后滑动,纠结一番,在蕈头浅浅陷入花口之际,忽而向上一滑,整根狠狠插入后xue之中。

    祁进被他入得惊叫一声,双目已失了神,前端小小流出点点白液。姬别情从他手中接过缰绳,忽而一夹马肚,策马狂奔。

    “啊啊啊啊啊——不——大哥、啊啊啊慢、太快了呜——”

    话至最后已染上哭腔,骤然攀升的极致快感令祁进眼前一片白光,不想姬别情听话地慢了下来,他正欲喘口气,后xue忽而一空,姬别情抽出后猛然插入花xue,直直顶到花xue深处那更为幽密的小口。祁进趴在马上,毫无安全感,好似xue中插的姬别情是他唯一的锚点。姬别情只“驾!”了一声,不知驭的是马,还是身下的祁进,总归那马极为快速地飞奔起来,姬别情便也借着着惯性冲入宫口,cao至那最为娇嫩的宫腔。祁进双眼翻白,在那一瞬间被cao得前端喷精,下端喷尿,被极致又猛烈的快感轰炸,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朦胧间,只听得姬别情低哑的声线:“进哥儿不乖,怎么先尿了,那便一路含着大哥的东西回阁罢。”

    言罢,那灌满浓精的小小宫腔被又急又骤的guntang液体浇灌,灌得小腹微鼓,灌得祁进再度失去意识。

    4.

    “唉!”凌雪初级弟子溪第八十八次重重叹气,“叶师兄什么时候回来啊——”

    “别想了,才派出去呢。”凌雪中级弟子碧抱着从萝卜那顺来的大肥猫,从头到尾揉了一通。那老猫卧在弟子怀里一动不动,倘若阿碧顺毛顺得不合它心意,才会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呼噜。

    “一天练武十三个时辰的日子我是真的过不下去了。”阿溪作抹泪状,扑上来抢过老猫嗷嗷直哭:“橘师兄!你救救我啊橘师兄!”

    “谁让你考核栽在祁师叔手上?”阿碧用看笨蛋的眼神看着她,“还胆敢在他没走远的时候编排他,你又不是不知道,祁师叔那张嘴深得台首真传……”

    “台首至多揍我一顿;”阿溪顿了顿,又把脸埋进橘师兄肚皮上乱蹭,边蹭边嚎:“祁师叔骂人就算了,还要罚我思过,还要罚我挥剑三千下,他怎么不在太白山上建个思过峰唔唔唔——”

    阿碧紧急捂住她的嘴:“你可别乌鸦嘴!万一又叫他听见了,没准祁师叔真干得出来。”

    橘师兄趁机从阿溪怀里挣脱出来,跳到墙头上,不爽地“喵嗷”了一声。

    阿溪顺势摊在自己师兄身上,手忽而伸到师兄背后,一下抢到他藏着的话本:“呀!”

    她快乐地翻着那本《灵雪的夜 第肆话》,抱着师兄嚎:“师兄最好啦!”

    阿碧颇为不解:“你分明怕他怕得要死,怎还这般爱看他们俩的话本,何况我粗略一翻,里头那个‘齐静’乖得不像话,看得我总有种被雷劈的感觉……”

    “你不懂,祁师叔虽是个冰块脸,但是面对他敬爱的夫君,定是会化成蜜糖……”

    “这话你自己信吗?”

    阿溪沉默了一下。

    阿溪指着笔者前言勉强道:“你瞧!这话本的著者说她当年亲眼所见!并且痛惜当年的小甜甜怎么就长成了老古板!”

    “这著者也不知是何人,不可轻信……”

    “江采萍还是太闲了。”姬别情瞥了不远处的两个小崽子一眼,视线又和墙头的橘猫对上。

    那猫“喵嗷”一声,懒懒甩甩尾巴。

    姬别情摆摆手打发它,意思是“小孩子走开不要看”

    这样的场景,小橘猪从一只小猫看成老猫。它都不知道下了多少窝崽了,姬别情还当它是祁进救回来那只小猫。老猫懒懒喵了一声,又同那两只把他薅过来玩的小弟子嗷一声,权当作告知,一翻身,走了。

    “你又罚他们了?”姬别情问,他身下的人藏在阴影里,坐在他鞋面上,臀部缓缓磨着他的靴。弟子们闻之色变的人此时正将脸埋在姬别情胯部,隔着布料蹭着那尚且疲软的巨物。

    “偷jian耍滑,功课不勤,该罚。”若是以往,祁进应当这般冷哼着回一句。可此时他已没有更多精力去想那些了。姬别情这遭宫中去了月余,祁进难以忍受,便是没等回屋,已迫不及待要同大哥相触。

    “这倒是不怕在外头了。”姬别情摸摸他的后脑,指尖穿过那乌黑的发丝,将他后颈把在手中。祁进低声唤了句:“大哥……”,终究是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接触,解开他裤腰,将那物掏出来,近乎虔诚舔上去。熟悉的味道在唇舌上绽开,祁进就要一个深吞,忽而被姬别情的手控住后颈。

    “我便知道。”姬别情颇为无奈看着他,“上来就吞那么深,也不怕伤着。”

    祁进抬眼看他,那双平日里冷冽的眼此刻微微泛红,竟是透出几分委屈来。姬别情哪里受得了,被他这一眼看得莫名火起,被祁进含住的性器顿时涨大几圈,顶住他上颚。

    祁进的舌卷贴着那柱身,吮着那硕大的头。姬别情低喘一声,把他拉起来贴了贴:“你再吸,大哥也是泄不出来的,哪有那般快。”

    “大哥……”祁进只低低唤他,将脸往他颈窝里埋,嗅着属于大哥的气息。

    “这么想我?”姬别情的手熟练伸进他衣内,摸至他胸前小环,拽了拽。他得了副极为漂亮的乳环,原本是想给祁进穿上去,但终究没舍得对那两个小巧乳果下手,便叫人融了,重新铸成夹的。

    “他们竟是比怕我还怕你,想来进哥儿威严更甚。若是他们知道,他们的祁师叔便是日日夹着这般东西授他们武学,怕是……”

    “怕是也得装作不知。”祁进在肌肤相贴中短暂回了些血,分出几分心神来,冷哼一声,“若是当真怕我,便去勤修苦练,而不是考校起来惯不像话,也不怕日后接了任务,学艺不精死在外头。”

    姬别情见他又成了日常那冷面模样,只觉得可口得紧,双手自上而下拂过他身躯,抚至腿间,果不其然摸了一手湿迹。

    当真辣得很。

    他愉悦地摸上祁进腿间的鼓包,将他颇为雄伟的性器全数摸了一通,又往下,摸至那朵女花——许是他本就为男儿身,此处并未如何发育,仍是那小巧模样。姬别情的指尖探到小小蒂珠上夹着的环——是了,此处也有一个环。这个环便若开关一般,只一拽,祁进便浑身瘫软下来,整个人没了力气,瘫在姬别情怀里。

    世人又怎知,那江湖人闻风丧胆的拦江剑,竟会是这般sao浪模样。

    姬别情还在把玩那个环,拽得那小蒂一阵一阵尖锐的快感,弄得祁进双腿发软,身前性器硬得直往姬别情身上顶。

    “呃啊……大哥别……要、要尿了……”

    “进哥儿这是在为难洒扫弟子。”姬别情漫不经心道,手上动作却丝毫未减,“他们若是清理到此处,嗅到这尿sao味,又去何处追查那在阁中随处乱尿的小狗?”

    祁进咬紧了牙关。姬别情一贯喜欢看他控不住尿的模样,是以大哥归期将至,他便憋了三日。大哥不弄还好,一弄,他便要两腿颤颤,小腹紧缩,分不清是快感还是憋尿的急促感。分明每次都会被大哥弄得面红耳赤,可大哥喜欢。只要大哥喜欢,他也不是不……

    祁进前端一股一股吐出清液,将姬别情衣物蹭得一塌糊涂。偏姬别情使坏,一手按上他微微鼓起的小腹,问道:“怎这般鼓?可是怀了?阁里可不许我们珠胎暗接,进哥儿,你可不能带头犯禁,便让大哥——”他双手掰开祁进腿根,将自己狠狠撞进去,暧昧又残忍道:“替你将这胎cao掉如何?”

    他们叫名医看过,祁进里头未曾发育,断不可能怀上孩子。彼时的姬别情暗自松了口气,弄起人来却更为肆无忌惮——左右不会闹出人命,更无后顾之忧。幼时做的那个梦早已远去,姬别情已记不清梦中细节,那个梦除了给他带来了祁进,便再无痕迹。总归祁进现在站在他身侧,且……难以离开自己半步。

    “大哥——真的要……”祁进近乎是从牙缝中将字挤出来。姬别情的cao入甚至使他下边挤出一大股液体,不知是水液,还是别的什么。尿液随着姬别情的动作冲击着他的小腹,可姬别情没说可以,他便不能排出来。他可怜地咬着姬别情的侧颈,墨似的刘海被汗沾湿,一缕一缕蹭在姬别情身上。姬别情将他抱起,托着那两瓣丰满臀瓣,道:“回去了。”

    祁进的腿骤然夹紧姬别情的腰。姬别情仅仅是将阳物掏出了出来,可他臀部与大半个修长大腿均漏在外头。凌雪阁服饰极为修身,若是途中遇到个人,根本无法遮掩。

    他夹紧的可不止是腿。身下那根狰狞的性器被他夹得极为舒爽,姬别情发出一声喟叹,忽而运气,纵身运起轻功。耳畔是猎猎风声,祁进只抱紧他的大哥,脑中一片空白,羞耻、快感随着迎面的风一同席卷了他。待二人撞进屋内,门被姬别情一脚踹上,发出一声哀鸣。姬别情管不了那么多,祁进这一路过于紧张,他被绞得几近泄出,此时便将祁进压在门板上重重choucha数百下,喉间发出沉沉低吼。直至狠狠撞进最深处,将那小小腔道灌满,他才缓下来,重重喘气。

    祁进的手臂还挂在他脖子上,双眼直直看着他,细看,才发现是无神的。姬别情这才发现,他二人身下尽是湿的。祁进不知何时被cao射了,性器软可怜兮兮搭在二人腰腹间,漏着水珠。他身下泄洪似的,仍在断断续续流出液体。花xue在流,尿口在流,马眼在流,便是后xue亦泌出些许清液。

    早被cao失禁了。

    二人相对喘了许久,祁进双眼才缓缓聚了神。他视线未曾从姬别情身上下来过,哪怕自己的身体被他弄得失了控制。待回了些许力气,便依恋地仰首,蹭了蹭姬别情的下颌,向他索吻。

    “我的……进哥儿。”

    “……大哥。”

    6.

    “叶师兄在干什么……?”

    “好像在筹备建一个思过峰……”

    “=口=”

    “不是,吴钩台也管这个吗!”

    “吴钩台不管但是祁师叔想管……你懂的。据说获得了昭明苑的大力支持……”

    当爹又当妈还兼职小秘还要出任务的叶未晓表示:“怎么什么都要我来干!还有萝卜你从我背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