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大小姐
挣扎起身,透明的、白的、红的黏液从肚子上、大腿根淌下来,她缓缓低头,别扭地抓起浴巾一角擦了擦,“浴巾也洗掉。” 苏洛一脸餍足地看着湿透了的床单,染上鲜血的浴巾,随即利索地换了套新的。 他进浴室,凝着她脸上妩媚的神色,下身又翘起来。 似是察觉到他露骨的目光,她咽了口口水,“不要了…” “嗯。”抱她坐在洗手台上,“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有点肿,我去拿药,乖乖等着。” 拿着药膏进来,清凉的药膏从指尖擦到她敏感的皮肤上,苏洛掀起眼皮看她,“别抖了,湿了还要再擦一次。” “谁抖了,我没抖,抱我下去!” 把人放到地上,拍拍她的屁股,“明天在家,我给你放假。” “不要,你又不是我们组长。”她靠着他软软地说。 “我是你们组长的老板,明天我陪着你,休息一天。脖子上的痕迹太明显了。” 她没好气地拍他,“还好意思说?你倒是别啃我!” “不可能,出去吧,我洗澡。” 前胸有几条不明显的抓痕,转过身对着镜子照了照,后背更是一塌糊涂,他轻声笑了笑,这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破天荒地搂着她睡到10点多,怀里的人还在睡,清浅的呼吸打在肩上,浓密的睫毛轻颤,他爱怜地吻她的发顶,轻手轻脚下床洗漱。 舒姨在客厅打扫卫生,转头看到他,问:“先生,您没去公司啊?” “嗯,小羽在睡觉,等她醒了再吃饭。” 金氏丑闻还在持续发酵,想看不到都难。 没多久书房门被推开,他合上笔记本,宣羽爬到他腿上抱着他,抱怨道:“好疼,你答应我会轻点的,骗子,我都要散架了!” “小羽啊—”舒姨过来马上又走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舒姨来了啊!” “刚要说,”按着她坐回腿上,“看都看了,再抱一会儿。饿了么?” 她点头,见他没有其他动作,抬头看他,“我说我饿了。” “嗯,你去说。” 她又钻进他的怀里,“你去说。” “也行,我抱着你出去。” 她一下跳开,“嘶”一声,皱着脸看他,“你就知道欺负我!” “怎么了?哪儿疼?” “哪儿都疼!”她推开他的手臂。 “我去说。” 她一脸得逞的笑,被按回椅子里。 回来时,她坐在保险柜前,偏头问他,“里面是什么啊?” 神色自若地拉她起来,“一些文件,走,出去了。” 好好休息了一天,晚上苏洛给她擦了药,两人躺在床上聊天。 “苏洛,我怎么会喷水啊?” 他在黑暗中愣住,“体质差异。” “哦…那有水好还是没水好?” 他“啧”一声,“你把你现在这种状态用到我们zuoai的时候行么?该说的时候你就知道喊疼,现在要睡觉了,你就不能说点睡觉前的话题?” 她闭着眼睛笑,“什么话题是睡觉前的啊?嗯…那你要不要跟我聊聊你的前妻?” “这也不是睡觉前的话题,睡觉!” 她撇撇嘴,“那他们家的丑闻跟你有关系吗?” 想也不想,“没有”两个字脱口而出。 “那是我自作多情了啊,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不告诉你。”她翻身面对他,“元音的人说,豪门大少爷为落魄大小姐一掷千金,你会吗?” 他淡淡地问:“你是落魄大小姐么?”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你要是那个落魄大小姐,我倒是会仔细考虑考虑。” 被他逗笑,什么密码,什么晚宴,她都不想再问了,只需要看着他就好了,紧贴着他,道:“睡觉吧,晚安。” 他搂住她,声音都透着笑,“遵命,我的大小姐。” 短短两天时间,金氏股价大跌,然而新的丑闻仍源源不断往外爆,真是把树大招风诠释得淋漓尽致。 中午时分,他在食堂用挑不出错的语气将宣羽带上楼。 “我还没吃饭,资本家现在连饭都不让吃了啊?”她靠着电梯,双手交叉在胸前,斜眼看他。 “你这个模样,倒比我更像资本家。” 牵她进办公室,让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指指面前的餐盘,“吃吧,吃完了进去休息。” 宣羽支着下巴,“我这是升级了啊?” “这是苏太太应该有的待遇,快吃。” 面对面吃完饭,刚进休息室电话就响了,只能让她先睡。 “说服金家了?还是,要给我发账单了?”苏洛坐回椅子里,压着声音说话。 “这就是你跟你老子说话的态度?”苏杭南疲惫的声音响起,“这几天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你!你知不知道我们在金家有多少股份!” 随手拿起桌上的笔轻轻摩挲,“爸,有这个时间跟我说这些,倒不如去跟金家谈。不闹大,是我的底线。” 苏杭南情绪激动,“我们两家人的地位,还有你和金希的地位,是你一个人说离就离的吗?苏洛,现实点,你也是商人,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选。” 苏洛冷笑一声,“这就是我的选择。” 苏杭南慢慢沉默下来,“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他讥讽道:“接下来你是不是也要让我包养情妇?” 对面不说话了,他嗤笑,“呵,你不会突然给我妈带回来什么私生子吧?” “你个混账东西!我不管你们离不离婚,总之,不要再动金家,听到没有?!” 电话被挂断,他按了按皱着的眉心,坐在椅子里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进休息室。 坐在床边俯下身堵住她的嘴,宣羽别开脸后他又贴上去,直到她睁开眼,他解开她身上的衬衣扣子,描绘着藏在里面青紫更甚的曼妙身姿,心里的烦躁被抚平了些。埋进她的圆润里深深吸一口,她温柔地摸着他的后脑勺,仿佛可以包容他的一切。 很快他就抬起头叫她起床。 顺从地坐起来,当着他的面脱了又穿,赤脚下床,被一把拦住,“穿鞋,你以为是在家?” 穿上鞋子,边往洗手间走边回头问他,“你怎么没睡?” “在打电话。” 她洗完脸走向他,“怎么了呀?不开心了吗?” 擦干她脸上的水,想起高学达说的话,会是自己先告诉她的,但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