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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明白。自从上次说好的“rou体关系”已经过了一个星期,秋醒想宁锦钺多半是过来找他作爱的。秋醒有些内疚,不光是对宁锦铭,还有对宁锦钺,怎么事情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就这么干坐着更显得尴尬了,秋醒拿过遥控器把电视打开。他不知道宁锦钺在想什么,看他的样子神态很是悠闲,既不搭话,也不靠近,好像注意力还都在电视上。秋醒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他神游了一会儿,犯起了困,打了两个呵欠,眼睛似闭非闭。突然一个黑影朝他压了过来,秋醒一个激灵,眼睛倏尔瞪圆,身子都撑起来半分。宁锦钺却只越过来,拿走遥控器,又坐回他原来的位置,换了个台。秋醒吓了一跳,重新缩回扶手那个角落,盯着宁锦钺的侧脸,不敢再睡了。宁锦钺侧了侧眼珠:“怎么了?”秋醒撇开眼睛,转向电视:“没怎么。”宁锦钺却重新移过来,一手撑着沙发扶手把人圈在自己身前,一手捏着秋醒的下巴把他脸扭过来和自己对视:“以为我刚刚要吻你?”宁锦钺越凑越近,湿热的呼吸在秋醒鼻尖纠缠,他的心一下揪紧,心中警铃大作,想要侧脸躲过,可是宁锦钺捏着他下巴的手用了力。“没有,只是下了一跳。”秋醒目光躲闪着,接连吞了两口口水。宁锦钺盯着他的嘴唇,眼神认真而专注,刻意压低声音,像是对着他的嘴唇低语。他说:“那现在要我吻你吗?”宁锦钺微张开两片薄薄的嘴唇,唇齿间一条泛着水色的舌。这个男人哪哪都是冰冷的、坚硬的,唯有这条舌头柔软多情,带着一腔的炽热,把它舔舐的每一处挨着点燃。秋醒小腹热涨纠结,而且他能感觉到自己脸膛发热,想必是脸红了。总是在最出其不意的时候,被宁锦钺突然袭击,然后轻而易举就被撩了起来。这年纪了,在各种情场里都能周旋得游刃有余,还能被宁锦钺弄得这么窘迫,真是该死啊。秋醒咬了一下舌头,稳了稳神,推着宁锦钺:“不要,你起来。”“不要?”宁锦钺笑了笑,“那就以后都不要了?”话一出口,宁锦钺就后悔了。可是那这一刻就是无法控制地想要确认这件事。“是的,不要。”秋醒瞪着宁锦钺,但明显有些气势不足。他们认识太久了,秋醒永远也无法拿他应付生意场上那些人的圆滑嘴脸对待宁锦钺,所以才总是这么轻易被他这么轻易拿捏住。宁锦钺逼视秋醒,隐约觉得他眼里有些隐忍的怒气,秋醒有点害怕,到了这种份上,宁锦钺就是要来强硬的,他也没办法。这一切本不该开始,都怪自己在感情中太痛苦,以至于完全迷失,就那么随波逐流,破罐破摔了。秋醒紧闭双眼,以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时,手上一松,宁锦钺退开了。38第38章句号宁锦钺虽然退开了,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是相当微妙。秋醒被那么一通撩拨,此时脸颊绯红,身体也很燥热。他是说的不要,大脑也知道不要再发生这种事了,可是这该死的身体深深记得那三次跟宁锦钺**的欢愉畅快,宁锦钺一靠近,被他气息侵染,所有的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渴望。他真怕宁锦钺一会儿又别出心裁撩他几下,自己会扛不住。秋醒抱着胳膊,正不知道如何缓解这种在私密空间里的尴尬时,他电话响了起来。终于深深吐了一口气,这通电话简直救了他。杨昭打的。他把电话拿出来,响了好几声,秋醒都没接。宁锦钺侧脸问了一句:“是要我回避吗?”秋醒看着他,点了点头。电话听不听无所谓,秋醒只是想让宁锦钺现在离他远点而已。果然,宁锦钺站起来,双手插兜,去了阳台。杨昭在剧组,就日常报告的进度之类。一通电话打完,宁锦钺进来,秋醒说道:“我要去下剧组,有点事,一会儿杨昭来接我。”宁锦钺心里很清楚,这是秋醒在下逐客令了。“那我就先走了,以后有什么不方便的都可以联系我,我也并不是那么没有礼貌的人。”秋醒知道他的意思,意思他并非那种拔吊无情的人,即便不上床,秋醒还是可以找他帮忙。“好的,谢谢你。”秋醒仰脸莞尔一笑,两眼弯弯,温柔无害。宁锦钺弯腰抱了他一下,也带着礼貌的疏远。他走出门去,秋醒终于松了一口气,宁锦钺很聪明,不会不知道他拒绝的意思,而他最后那个带着疏离的拥抱,明显是知道了秋醒所想,做出的回答--给他们的“rou体关系”画下一个礼貌的句号。心里轻松了一大块,秋醒知道自己做得对,但难免还是有些失落。想想也有些悲哀,竟然对这种“rou体关系”也产生了一丝依赖。这点失落,应该过两天就会好了。宁锦钺从秋醒屋里出来,去地下停车场开车。他走到自己车子旁边,压抑着的狂怒终于爆发,他发疯似的狠踢自己车子尾部。趴着的超跑像个温顺的动物,任由他踢打发泄。宁锦钺几脚下去,一个车灯给踢爆了。这时一个路人经过,想要劝他一句:“哥们……”话未落音,宁锦钺只是转过脸冷冷地盯着对方,那人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侧身赶紧走了。宁锦钺坐上车子,狠锤了几下方向盘,愤恨和狂躁像暴风雨一般呼啸着在他心中肆虐。秋醒拒绝了他,他能感觉到秋醒的身体是渴望他的,可还是被完全不留情面地拒绝了。而这更说明,秋醒心里对他一丝多余的情感都没有,只要宁锦铭这么稍微回了回头,宁锦钺这个临时避风港就被无情抛弃了。他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知不觉中已经揪掉了一把,可难解他心里的疼痛。这种疼痛如有实质般,像一只手伸进他胸腔狠拧,一整片都绞着痛。宁锦钺终于知道自己这么多年都隐忍着,不敢近身秋醒的原因,他接受不了秋醒一丁点的拒绝,哪怕是这种他什么都没有表露过的拒绝,都让他难过得快要死过去。他知道这种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