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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仔细瞧了瞧,道:“回相爷,这药方主要是一些碎骨子、麝香、藏红花等,女子房事后食之,有避孕之效。” 避孕 裴翊脸色阴沉的盯着那堆中药,只觉心中悲怆。 虽然这一世他并不想要孩子,可他不想要,与沈鸢不愿意为他生是两回事。 她竟然恨他,恨到宁愿喝避子汤,也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吗 裴翊正伤神时,马夫回来了,他上前禀告道:“相爷,奴才去查了,姨娘在京州除了她在沈家的二姨太外,便没有亲戚了。那沈二姨太说姨娘没有回过家,问了附近的人,也说没见姨娘回去过。” 裴翊扶额,他朝马夫挥了挥手,挫败的道:“下去吧,把管家叫来。” 不一会,官家来了,他恭敬的道:“相爷,您找奴才,有何吩咐” “去找人把姨娘的画像画出来,派人去寻找姨娘的下落。再者,以我的名义,联系官府,让他们派出大量人力,尽最大可能去寻找姨娘,就算把整个京州翻了个底朝天,也要把她找出来。”裴翊沉声道。 无论,她跑到哪里去,他都会把她找回来的。 那可是他心心念念了五十年的人啊,他怎么会舍得就这么让她走了呢 裴翊是当朝丞相,也是圣上的救命恩人,各大官府也给他面子,配合裴府的家丁,在京州搜寻排查了十日。 但依然找不到沈鸢的踪影。 裴翊觉得,沈鸢若不在京州,那便是早就离城了。 那搜寻地点应尽量去离城的关卡处搜搜。 裴翊派人去问了以前在沈府做事的那户人家,得知沈鸢离开那日,穿了身宝蓝色男衫,墨发束冠,面容俊秀。 裴翊命画师将女扮男装的沈鸢画了出来,派人拿着她的画像在各大离城点,一一询问,一个半月前,是否见过这个俊秀的少年郎。 五天后,终于寻到点踪迹。 有一行商的马车车夫说,一个月前,这个少年郎租了他一辆马车,跟着整个商队,往南方去了。 裴翊继续盘问,问沈鸢去了南方哪里。 那车夫回忆说,因为整个商队人员过多,也有其他随行南下的普通人,中途调队去别处的也有,他记不太清沈鸢是去了琼海,还是去了南阳。 裴翊这两天把沈鸢的家族谱系都认真的看了一遍,他发现沈父为独子,沈鸢根本没有姑母。 若是先前裴家多关心些沈鸢,定会知道一个半月前她就已经在撒谎了。 她根本没有姑母,去探什么亲。 这也怪他,对沈鸢不上心,连她家里有几个亲戚都不知道。 经过这几天查看沈鸢的家族谱系,裴翊发现沈母的祖籍便是南阳。 沈鸢大概率是跑到她母亲的家乡,投奔亲戚去了。 裴翊派人收拾好行囊,备好马车,第二日他带着随从往南边去了。 因为想快点见到沈鸢,他时常马不停蹄的赶路,夜间休息的时间也少,原先要十五日的行程,被他缩减了,最后只花了十日便抵达南阳。 -- 41、41、在她屋里过夜 南阳,苏家。 丑时,夜色深浓,黑漆漆的一片。 沈鸢睡得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间,听见苏婉稚嫩的童音:“表姑姑,快开门,婉婉想和你一起睡。” 敲门声一阵接一阵,沈鸢被吵醒了,她眯着惺忪的睡眸爬起身来,随手拿了件外衫披在肩上,便去开门了。 门刚一打开,苏婉便往她怀里扑。 沈鸢睡意朦胧,还未清醒,站得不是很稳,一时不备,被苏婉的重量撞得往后倒去。 “哎……”沈鸢惊呼。 苏行止见状立马伸出大手拽住她,本是想将她扯回来的,奈何沈鸢的重心全往后面倒去。 而且她怀里还抱着个苏婉,重心更是往后移,连带着他也往里倒去。 见拽不回来,苏行止立马往前扑去,把沈鸢扯进怀里,自己垫在她身下。 “嘭”的一声,男人抱着女人一起跌在地上。 苏婉个子小,身子轻盈,动作也灵敏,快要落地之时,她突然往前一滚,便落在地上了,也没摔着。 她坐在地上,看着身子交叠在一起的爹爹和表姑姑,顿时有些羞羞的捂着眼眸,同时也有些懊恼。 她是不是闯祸了,害表姑姑摔倒了,待会爹爹可是要训斥她的。 苏行止抱着身上那个又娇又软的小人儿,大掌搭在她的后腰上,两人的身躯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夏日炎热,南方比北方更甚,沈鸢就寝时穿得很单薄,上身着了件水红色的肚兜,下身着了件宽松单薄的襦裙。 刚才起身时,她只披了件单薄的外衫,现在,胸前两只鼓胀的奶子紧贴在男人的胸口上,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女人胸前白嫩的肌肤映入眼帘,浓郁清甜的奶香味在苏行止的鼻息间涌动,他眸光微微发暗,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表妹。”苏行止拍了拍沈鸢的背部,嗓音似乎有些沙哑:“你还好吗” 沈鸢曲腿动了动,想爬起来,却又突然跌了回去,她蹙眉道:“表哥,我好像扭到脚了,起不来。” 苏行止用力支起身子,抱着沈鸢坐起来,他把双臂伸到她的腋下与臀下,将她打横抱起,轻放到床上。 “哪只脚扭到了”苏行止问。 “右脚。” 苏行止褪了沈鸢右脚的鞋袜,大掌轻揉着她白嫩小巧的脚丫,轻声问她:“是这里疼吗” “唔……是。”沈鸢娇声嘤咛。 苏行止按了按那处,他握着沈鸢的脚腕往右上方用力一扭,想助其正位。 “咔嚓”一声。 “啊……呜呜……表哥,好疼,你弄错方向了吧”沈鸢咬着下唇,疼得低叫出声。 苏行止突然有些尴尬,耳根处浮起一抹红晕,他急忙道歉:“表妹,对不起,表哥似是记错方法了,明日,表哥带你去找大夫瞧瞧。” 他先前也是这般帮别人正位的,不过对方是个大男人,也不知这姑娘家的脚与大男人的脚有何不同,这次为何无用 沈鸢倒吸几口凉气,才将疼痛缓过去,她和善的道:“表哥也不是有意的,不怪表哥。” 站在边上的苏婉,见沈鸢很痛苦的模样,她把小手伸到沈鸢面前,慌张的自责道:“表姑姑对不起,都是婉婉不好,你打婉婉吧。” 沈鸢见苏婉皱着一张白嫩的小脸,眼眶红红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哪里还舍得打骂她。 她捏了捏苏婉的小脸,柔声道:“没事,不怪婉婉,婉婉也是喜欢姑姑,才抱姑姑的。” 如今,夜色已深,伸手不见五指,医馆也不开门了。 苏行止想着明日早起,带沈鸢去看大夫。 苏婉年纪小,顶不住困,她在床边站了一会便开始连连点头,昏昏欲睡。 沈鸢心疼她,便对苏行止道:“表哥,把婉婉抱上来吧,让她睡在我床上。” 苏行止瞧了眼女儿犯困的模样,也没有拒绝,把她抱了上去。 沈鸢现在扭了脚,行动不便,苏行止怕她夜里有什么需要。 他给沈鸢和苏婉掖好被子后,坐在床沿上,倚着栏杆,道:“表妹,你和婉婉睡吧,我坐在这里守着你们,有事可以唤我。” “好,表哥也早点休息。”沈鸢怀孕后,很嗜睡,如今,已经很晚了,她确实顶不住了,说完后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早。 苏景珩刚起身打开门,恰巧便看到对面沈鸢的房门也打开了。 苏行止穿着昨夜的亵衣从里面走了出来。 苏景珩看到自家大哥衣着暧昧的从表妹屋里走出来时,突然间怔住了。 等苏行止走近时,他沉声问道:“大哥,你昨夜在表妹的屋里宿了一晚吗” “是……”苏行止耳根处又浮起一抹红色,他怕弟弟知道自己把人家姑娘的脚给扭成重伤的糗事,便不想多说,直接越过苏景珩,回自己屋里换衣裳去了。~ -- 42、42、吻 苏行止这幅掩饰的模样落在苏景珩眼里,却让他误以为自己大哥跟表妹早已成事。 他勾起唇角,有些不屑,没想到这个表妹表面清纯柔弱,楚楚可怜,暗地里勾人的手段倒是了得。 这才来他家几天,就把他大哥的魂都勾走了。 如此随随便便就让男人在她的屋里留宿,想来,她在北方时,品行约莫也好不到哪里去。 苏景珩皱眉想着,心里对沈鸢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他瞥了眼沈鸢的房间,脸色阴沉的绕过它,走了条远路去前厅用早膳。 过了会,苏行止换好衣裳,他派下人打了温水过来,给沈鸢和苏婉洗漱。 沈鸢腿脚不方便,她的早膳是在房里用的。 等沈鸢用完早膳后,苏行止唤人备了辆马车,他抱着沈鸢到车上,陪她一起去医馆。 那个医馆较有名望,就是地理位置不太好,在一条小巷子里,马车进不去。 苏行止让马夫将马车停在巷口,他抱着沈鸢徒步走进去。 到医馆后,苏行止让大夫给沈鸢瞧了瞧脚。 那大夫是个熟练的,摸了两下沈鸢的脚腕,便知她的骨头哪里不正了。 用力一扭,沈鸢通呼一声,那骨头便正位了。 大夫给沈鸢开了消肿止痛的药,外服、内用的都有。 苏行止付了钱,拿着药,抱着沈鸢走了。 如今天色已经大亮,日光正灿烂,空气中浮动着燥热的暑气。 苏行止抱着沈鸢在日光下走了会,他额上热得出了些汗,湿咸的汗水往下流,渗到他的眼眸里去。 他难受的眯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 沈鸢察觉到他流了一把热汗,便拿出手帕细细的给他擦拭着。 “辛苦表哥了。”沈鸢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以及他鼻梁骨上的汗珠。 但是已经渗进他眼眸里的汗水,她是擦不了的。 她见苏行止还有些难受,便凑近他,对着他的眼睛轻轻的吹着。 柔柔的微风拂过,带着女人身上特有的奶香,饱满柔软的朱唇微微嘟起,看着很是诱人。 鬼使神差的,苏行止往前凑了凑。 他轻啄了一下女人的红唇。 对面的茶楼之上,一个面容清俊的男人,脸色阴沉的盯着地面上举止亲密的两人。 “嘭”的一声,他将五指收拢,狠狠一捏,手里那个盛满热茶的杯子,瞬间破裂。 冒着热气的茶水与锐利的碎片立刻接触到男人的掌心,白皙的皮肤被烫红了一片,尖锐的碎片刺进他的皮肤里,溢出了汩汩的鲜血。 裴翊将五指捏得死死的,碎片越刺越深,鲜血越涌越多,可他像个没知觉的人似的,完全不在乎这点疼痛,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因为rou体上的疼痛比之心尖上的疼痛,是如此的微乎其微。 “呵。”裴翊勾唇冷笑,这才过了多久,她便找到相好了吗 她对他一点留恋都没有吗可他心心念念的只有她一个。 他期待了五十年,幻想过许多与她重逢的场面,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给他这种意想不到的“惊喜”。 -- 43、43、表妹可有心仪之人? 高楼之上的男人暴怒得似要发狂,而地上的那两人却浑然不觉。 “表哥……”沈鸢惊愕的看着苏行止,她摸了摸自己的红唇,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表哥亲她了吗 苏行止面色一赧,有些后悔刚才过于冲动了,也不知吓着表妹没有。 可刚才的表妹太过诱人,他心跳得厉害,便很想一亲芳泽。 苏行止定定的望着沈鸢,犹豫了会,他缓缓开口:“是表哥唐突了……不知,表妹可有心仪的人” 沈鸢摇头:“没有。” 她有些讶然,表哥这是对她生出情意了吗 虽然先前在裴府时,她一直都有逃离裴翊后,另寻他人过日子的想法。 不过,她想寻的是那种身份普通,瞧着忠厚老实的汉子。 她现在有钱傍身了,可以伪装成寡妇,找个家境贫穷,但身强体健的汉子度过余生。 两人身份同样卑微,平起平坐,往后,她受得委屈也少些。 她做过奴,做过妾,还怀了别人的孩子,自是不敢妄想表哥这般身份矜贵的人的。 “表妹,我……”苏行止看着沈鸢,有些欲言又止。 沈鸢似乎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她急忙打断他:“表哥,这天太热了,我们快些回去吧,脚还疼着呢。” “哦,好。”苏行止将本要脱口而出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他抱着沈鸢上了马车,催促马夫赶紧驾车回苏家。 沈鸢来苏家两个多月了,苏行止每日见她与婉婉相处得如此融洽,婉婉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他心里自是欢喜得很。 这么多年没娶续弦,一是没有遇到心仪的,二是怕娶了别的女人,婉婉不喜欢。 也生怕他不在家时,别人会暗地里欺负婉婉,所以便将续弦的事搁置了。 沈鸢是个不错的人选,也是这么多年来,令他的心第一次悸动狂跳的女人。 他前妻是从小定的娃娃亲。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为人孝顺,便顺了父母的意,将她娶了。 那前妻生得只能说是清秀,谈不上多美。 他娶她后,两人相敬如宾,不温不火的相处着,倒也还凑合。 可,前妻是个命短的,生了婉婉半年后,突发怪病,一月之后,便暴毙而亡了。 苏行止可怜女儿年幼,前妻死后,他便一心扑在女儿身上,也没想过娶妻的事。 可,沈鸢是特别的,每次见着她时,他心里都会生出些异动。 难得女儿也如此喜欢她,他心里便动了那心思。 苏行止偷偷瞥了眼双眸紧闭,背靠在车壁的沈鸢,暗自沉思。 也不知,表妹是不是嫌弃他娶过妻,生过孩子,所以对他无意。 马车还没走两步,高楼之上的男人,不顾手上的疼痛,他一跃而起,运起轻功,从二楼飞驰而下,一把拽住马夫手上的缰绳。 “啊……”马车一阵颠簸,沈鸢吓得惊叫一声,立马睁开眼眸。 苏行止眼疾手快的扶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摔着了。 他沉声质问道:“苏三,外面发生了何事” “老爷,有人拦住我们的去路了……” -- 44、44、我不是他的妾了 苏行止撩开车帘,望见前面站了个脸色阴沉的俊美男人。 他不解的问道:“阁下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 裴翊睨了苏行止一眼,心里嗤笑,这就是她新寻的相好吗也不过尔尔,比他略逊一筹。 裴翊没有回答苏行止,他直接越过他,望向他身后的小女人。 裴翊凝视着沈鸢,朝她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掌,缓缓开口:“沈鸢,过来,我们回家。” 沈鸢看到男人熟悉的脸庞,心里突然咯噔一声,她吓得小脸一白,慢慢挪着身子往苏行止身后躲。 她不要回去,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不想再惨死在那个冷清的偏院里。 见沈鸢一直往苏行止身后躲,却不回应他,裴翊顿时有些生气了,他韫怒的道:“沈鸢,过来。” 沈鸢摇头,她低叫道:“不,我不会回去的。” 裴翊脸色愈发阴沉,他大手往前一伸,想把沈鸢拽出来。 苏行止用力格开裴翊的手臂,他脸色也有些不好,冷眼看着裴翊,寒声道:“阁下是何人为何一上来就对我表妹动手动脚” 裴翊将视线挪回来看着他,目光坚定,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道:“我是她的丈夫。” “丈夫”苏行止身体一僵,惊愣的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沈鸢,他的表妹嫁人了吗 “不是了。”沈鸢摇头解释道:“我已经将卖身契撕了,我不是他的妾,他也不是我的丈夫了。” 官府有规定,娶妻要登记婚书,纳妾,若是良妾,也有纳妾书。 但若是一般卑微的奴妾,可以随意转手送人,官府不会登记,只有一纸卖身契。 先前,裴翊根本不想纳妾,他不喜沈鸢,且沈鸢身份如此卑微,他便没有将她抬为良妾。 所以,他只有一张卖身契能证明沈鸢是他的所有物。 可沈鸢将卖身契偷拿出来,撕掉了,现在裴翊已经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沈鸢是他的妾了。 如果,她抵死不从,不愿跟他回去,他又能奈她何 沈鸢拽着苏行止的衣袖,苦苦哀求道:“表哥,我不想跟他走,我是被逼的,我不是自愿做他的妾的,表哥,你一定要救救我。” 苏行止轻拍着沈鸢的手背,温声安抚她:“别怕,既然表妹不想跟他走,表哥是一定会护着你的。” 他安抚完沈鸢,脸色冷峻的看着裴翊:“若是阁下没有文书可以证明表妹是你的妾,还请自行离开吧。” 裴翊看着沈鸢泪眼婆娑的小脸,登时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把她抬为良妾,至少官府会登记良妾,他把人要回来也容易。 现在,没了卖身契,她死不承认,除了明抢,他暂时还想不到别的办法。 裴翊朝茶楼上的侍从使了个眼色,让他快些下来。 苏行止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他一把推开裴翊,朝马夫道:“别管他,驾车快走。” 马夫闻言,拿起鞭子一甩在马背上,急忙驱动马车离开。~ -- 45、45、偷人 裴翊被推得一个趔趄,身形晃了两下,等他稳住身子时,马车已经驶出好些距离了。 恰巧这时,一波人从对面的商铺搬运东西过来,横亘在街道上。 裴翊被阻拦了会,等他穿过人群时,马车已经不见踪影了。 那侍从立在裴翊身侧,拱手求饶道:“属下来迟,望相爷赎罪。” 裴翊蹙眉,沉声质问:“其他人回来了吗” “没,其他人还在寻找姨娘外祖母家的住址。” 沈母年纪轻轻时便成了孤女,她嫁去北方后,便将家里的宅子给卖了。 裴翊抵达南阳后,去那宅子寻,也没寻到什么线索。 十多年过去了,那宅子几次易主,被用作住宅,修葺改装后又被用作商铺,裴翊问了现在的房主,那房主说不知苏家人搬去何处了。 裴翊派人去查沈鸢母亲是否还有别的亲戚,她母亲是独女,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不过,倒是查出她母亲有两个堂哥,一个堂姐。 他派人去查这三处地儿,看看是否有沈鸢的踪影。 这三户人家历经数十年,发迹后也是搬了几次住址。 裴翊带过来的侍从不多,对南方这地也不甚熟悉,查起来比较耗时。 “继续查。”裴翊皱眉道。 “是。”侍从拱手应道。 苏家。 苏行止抱着沈鸢下了马车,把她送回屋里。 他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只觉他非善茬,怕他来闹事,便吩咐管家,加强巡逻与防卫,莫让鬼祟之人靠近苏家。 苏行止寻问沈鸢究竟发生了何事,沈鸢便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 不过,她没有暴露裴翊的丞相身份,只说他是一个普通的小官人。 且因她心里恨着裴翊,便添油加醋的将他的恶行说了一通。 苏行止对裴翊的不耻更甚了,只觉得男人中出了这样的人,简直堪称败类。 他义愤填膺的道:“表妹,你放心,表哥一定会好好护着你的,若是他再来闹事,表哥派人将他打一顿。” 打一顿吗 沈鸢捏着手帕暗想,其实她也想呢。 就是怕,他日裴翊回朝,在圣上面前参苏家人一本,苏家几十口人都得遭殃。 自那天遇见裴翊后,沈鸢每天都战战兢兢的,她连街也不敢上了,生怕一不小心又遇上裴翊。 她不知道为什么本该远在千里的裴翊会出现在南阳,总不会是特地来寻她的吧 她只是他花了一百两买的妾,而京州比她生得貌美的女子多了去了。 他千里迢迢从京州来到南阳,耗时耗力,损失的可不止一百两。 若是还想找人生孩子,直接换个女人便是了,何必执着于她呢 他本就不待见她,根本没有理由非她不可的。 沈鸢想,也许裴翊只是刚好来南阳办事,恰巧遇见了她,才想把她带回去。 若是她一直躲着不让他找到,兴许他便把她给忘了,办完事后便回京州了。 沈鸢有些天真的想,自己好好躲着便安全了,表哥会保护她的。 不过,这一夜,她睡着后,约莫三更天,便有行踪鬼祟的黑衣人潜入她的屋里,将她给掳走了。 -- 46、46、狗男人的孩子 沈鸢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感觉有人在用湿布巾擦她的唇,擦了挺长一段时间的。 她脑子有些混混沌沌的,似梦魇一般,想睁开眼眸却睁不开。 过了会,她感觉有人在亲她,一点点的,细细的,温柔的吮着她的唇瓣。 舔吮了挺长一段时间,她感觉自己的唇都被吸得有些红肿了,那人才放开她。 裴翊看着沈鸢红肿的朱唇上染上了自己的津液,红润润的,亮晶晶的,像裹了层密般,他心里的怒气才消了。 他等了五十年,夜不能寐,寝不能安,每次只能在梦里见她,甚至连在梦里见她,都是一种奢侈。 因为她时常偷懒,并不想来他的梦里。 可她却随意让别的男人亲她,这是他祈求了数十年都无法得到的殊荣。 那日的场景气得他浑身发抖,可他又舍不得打骂她,只想把她带回家。 她前世受了那么多委屈,这一世,他只想好好疼她,宠她。 裴翊抱着沈鸢娇软温热的身子,在她白皙的颈窝处轻轻蹭着,心里才觉踏实些。 这么多年,每天夜里,他只能抱着冷冰冰的画轴入睡,那是没有温度的死物,连带着他的身体都变得冰冷起来。 就像是在做梦一般,幻想了那么多年,终于抱到她温热的身子了。 裴翊轻蹭着沈鸢的颈窝,吮了吮她颈间的雪肤,缓缓往下,又蹭了蹭她胸前两只鼓胀的奶子。 他嗅到一股浓郁的奶香味,顿觉喉咙有些干渴,想吸一吸她的奶子。 大手摸索几下便将女人的肚兜给解了,两只鼓胀的奶子蹦跳出来,像跳动的玉兔般,晃得裴翊眼眸发暗。 他俯身含住一只乳儿咬了咬,乳rou软绵绵的,极富弹性,泛着一股奶香味,令裴翊有种错觉,似乎下一刻便会溢出清甜的奶水般。 他咬着沈鸢鼓胀的奶儿舔吮了好一会,直吃得沈鸢的rutou都发红挺立起来才松开。 裴翊往下,继续解着沈鸢的襦裙,将裙子褪下后,他突然愣住了。 女人白嫩的肚皮微微隆起,裴翊把手放上去摸了摸,他能真实的感觉她的肚子鼓起来了。 刚才穿着衣裳时,他看得不明显,可是脱了衣裳后,他能清晰的看到一点隆起的弧度。 他盯着沈鸢的俏脸瞧了瞧,发觉她的脸颊似乎变得圆润了些。 裴翊的心情突然有些慌乱,他不知道沈鸢是因为吃多了而有些发胖,还是怀了孩子。 瞧这模样,十有八九是怀了孩子。 他在她的房间里搜到了避子汤,证明她并不想怀他的孩子。 那,这个孩子是她离开裴府后怀的吗 她背叛他,同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甚至怀上了那个狗男人的孩子吗 裴翊身形一顿,眼底发寒,只觉如坠冰窟,浑身都冒着一股冷意。 她已经重活一世了,明明知道自己生孩子时会难产,却要冒死为别的男人生孩子。 她就这么爱那个男人吗 裴翊眼底都是疯狂的妒意,他重活一世,都不舍得让她生孩子,只希望她好好活着。 她却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男人俯身重重的咬了一口沈鸢挺立的乳尖,他低喊道:“沈鸢,给我醒醒。” “唔……”沈鸢受了疼,她蹙眉嘤咛一声,缓缓掀开惺忪的睡眸。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熟悉又阴沉的俊脸,沈鸢吓得小脸一白,立马挪着身子往后退,想离裴翊远远的。 她蠕动红唇,颤抖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 47、47、吃她的花xue 裴翊压抑着心里的怒气,沉声质问道:“你怀孕了吗” 沈鸢闻言下意识的用手护着自己的腹部,他发现她怀孕了吗 她心里一慌,生怕裴翊将她抓回去,囚禁在那个冷漠凄清的偏院里,待产等死。 沈鸢不想再经历那种绝望了,她暗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故作镇定的道:“每次与相爷同房后,我都会偷偷喝避子汤,不可能怀孕的。” “来南阳后,也没有怀吗” “没有。表哥疼爱我,最近布置的膳食精致丰盛,我贪吃,平日里多食了些,身子才有些丰腴。”沈鸢扯着小谎,死不承认。 沈鸢身形纤细,较瘦之人怀孕的前三个月,瞧着并不明显,说是吃胖了,长了几斤rou,也是有可能的。 裴翊更不愿相信沈鸢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听她说她吃胖了,他心里倒是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