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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那么高!她完全撑不住!好不容易打开门,将男人扶了进去,季暖又一路踉踉跄跄的拽着他怕他摔倒在地上,将人扶到了沙发边,让他在沙发上坐下。看见男人就这样靠坐在沙发上,季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刚刚为了支撑住他而已经有些发酸的手腕,转身去关门,然后换下鞋子,再去鞋柜里拿了男款的室内拖鞋过来,蹲下身帮墨景深脚下的皮鞋也换了下来。忙了半天,忙出了一身的汗,季暖之前还因为病没好而有些发白的脸上,这会儿都隐隐的有些发红。直到将鞋都弄好了,再开了空调,然后她就杵在沙发边看着向后靠在沙发背上一动不动的男人,陷入了深思。她是成功把他给带回来了……然后,她现在应该做什么?人清醒的时候都不肯跟她多谈任何话,现在醉成了这样,更不可能谈了,最多就是在她的面前,她能摸得到碰得到看得到。她总不能因为太长时间没碰这男人了,所以趁着他喝醉在他身上摸一晚上吧?内心里刚蹿出这种想法,季暖就一阵恶寒的抽了下嘴,看着男人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抬手揉了揉眉心的动作,她干脆转身去找解酒药,一边找一边不时的回头看向沙发那边,见他一直在那坐着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然后又低下头去继续翻。找到药之后就去烧水,然后去将白色的毛巾用冷水洗一洗,拧干后快步走回到沙发边正要帮他擦擦脸。结果刚走过去,就见男人将放在眉心的手放了下来,黑眸里隐有醉意,但是清醒更多,坐在那里,淡淡的定定的就这样看着她。第3卷第386章:把我带回来,打算对我做些什么?一对上墨景深的视线,她捏在毛巾上的手紧了一下,没有避开他的眼神,与他目光相对:“你刚才就醒了吗?还是……”“我不醒,你把我带回来之后,还打算对我做些什么?”男人眸光深静:“还是你以为把我这样带回来,就可以解决得了什么问题?”季暖当然明白,什么都解决不了。那种仿佛时过境迁的感觉都让她在面对他的时候热不起来,浑身都透着凉意。如今的墨景深,不仅仅是曾经那个另商界闻风丧胆的墨总,他的骨子里更是使整个西方金融界震惊和惶恐的Shine集团全球总裁,他的一切埋藏在冷静淡漠的城府之下。季暖看着他的脸,仍然那么的英俊,更也在无无之间沾染了某种上位者特有的冷酷矜贵,是一张让她万分想念,又看着就觉得内心本能发怵发寒的脸。对这个男人,除了想念之外,更多的,就是陌生。他明明是醉了,可眼神冷冽又凌厉的像是冰凉的刀锋在割开她的血rou。季暖想了想才问:“你是什么时候醒的?又或者,你根本就没有醉过?”男人坐靠在沙发上,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又或者是他的确有些醉意,并没打算起来,他就这样看着她,微微一笑,却笑的让人心生寒涡,语调轻慢:“没醉,又怎么可能会允许你坐上驾驶位?”“我开车送你的这件事情很简单,沈穆说她女朋友肚子疼,女人肚子疼起来的话这病可大可小,他着急回去,所以把钥匙给我了。”季暖平静的说:“我当时正好在那家会所,又恰好没有喝酒,所以我就开车送你回来了。”墨景深笑了下,却是笑意不达眼底,甚至仿佛一眼就看透了她的目的。他的眼神太冷漠也太犀利了。季暖在他面前仿佛无所遁形一样。哪怕这段时间他的拒而不见和所做所为都能引起她的反抗心理,以她素来的脾气,肯定是受不了这样的对待,换做从前早就要跳脚走人了。可是墨景深一直以来对她太好,他所有的好都使得她对他生不出这个气,而且,也实在是,真的太想他了。但是一对上这个眼神,季暖本能避开,不与他目光相对,她进了厨房:“水烧开了,我去给你冲点解酒药。”说着人就快步进了厨房,迅速的拿起玻璃杯去倒水,然后将药放进水杯里,轻轻的晃了晃,仿佛感觉不到杯子上有多烫似的,就这样端着玻璃杯走了出来放到茶几上。男人坐在那里,看着她顷刻间被烫到有些发红的手指,看着她仍然比以前还稍微有些红的手背上的皮肤,虽然曾经在柬埔寨烫伤的痕迹还有些,但的确比前几个月又淡了许多。他静默的看着,没说话,季暖也不说话,就这样双双安静了半天,季暖指了指桌上的杯子:“你喝些吧,趁着热喝,药性能快一点,因为沈穆说你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所以你可能会胃痛或者头疼,喝了就能舒服些。”墨景深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对她倒来的一杯水都不感任何兴趣。又或者,他是在防着她……防什么?怕她给他下药吗?季暖看着他的眼睛:“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显而易见。”她顿了下,平声问:“那次我和夏甜在商场,看见你安书言在一起,你陪她逛街?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男人因为她的话而淡淡眯起眼:“你希望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季暖的唇瓣动了下,曾经墨景深是最不喜欢他们之间有误会的人。但凡有一点会让她误会的事,他都会第一时间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让她安心,不让她胡思乱想。她想问那个一直稳稳的压在她心上的墨景深究竟哪去了。可话到了嘴边却忽然问不出来了。在男人冷漠的眼神下,季暖在茶几后边站了好半天,说:“我不能理解你现在对我的态度究竟是厌恶还是防备,又或者是……我不懂的其他什么意思……但我从一开始都只是想要好好生活下去,没有要攀着任何人,过往所有的一切你都记得,就更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和所做的一切都是真的,就像你曾经对我那样,都很纯粹,我……”她话没有说完,却听见男人笑了一声。是发自胸腔里的那种,冷嘲一般的轻笑,很轻,但她听见了。男人站了起来,绕过茶几和茶几上那杯醒酒茶,走到她面前,他身上清冽干净的味道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