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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老娘们】完

    【这些老娘们】完

    29-06-11

    六十年代北大荒的农村有一种坯草结构的连嵴房,顾名思义,连嵴,就是房

    子的屋嵴连在一起,屋嵴连在一起,当然每间房子也是连在一起的。

    所谓坯草结构,是说房子的屋顶,是用草甸子里专门用来苫房子的一种草苫

    的,房子的墙是用土坯砌起来的。

    土坯不用花钱买,建造房屋的人自己用木板按实际需要规格的大小,做成一

    个长方形的木框,然后把黏土加点麦秸之类的东西,和好以后放进木框里,上面

    用一根直的板条刮平,之后把木框取下来把土坯晾干,就可以用来建造房屋了。

    建造房屋时,前后墙是用土坯平放砌起来的,两间房之间的间壁墙是用土坯

    立着砌的,这样就可以节省一些土坯,但隔音效果不太好,两屋之间放个屁甚至

    都能听得见。

    房前要留一块地,在农村叫前院儿,房后留一快地种菜砌厕所,叫后院儿。

    厕所有石头砌的,一米多高,前面用木板钉个小门,人进去后蹲下能挡住下

    面,胸部以上都露在外面。还有一种是用玉米或高粱秸秆围起来的那种简易厕所,

    前面没有门,两边埋两根木桩,挡个半截布帘,人蹲进去脑袋露在外面。

    现在的北大荒已经是今非昔比,这种连嵴房也基本绝迹,即便在贫困山区也

    很少见到,厕所虽然还在后院儿,也都修建的有模有样,虽然还有简易厕所,至

    少遮挡的很严实。

    那时候农村实行的还是人民公社好,公社下面是生产大队,生产大队下面是

    生产小队,有的地方生产小队下面还设有生产小组。

    这里说的是连嵴房众多住户中的三户人家,一户男人姓李,叫李连胜,老婆

    叫何风云,人们都管他老婆叫老李婆子,叫的时间长了人们就忽视了她的姓氏,

    当地人对已婚的中年妇女都习惯称呼老娘们,老婆子,也有的人称呼自己或他人

    的老婆为“屋里的”“家里的”,已婚男人被称为“当家的”“老爷们”,这些

    称呼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叫的大概没人知道。

    李连胜结婚以后老娘们一直没生养,没有孩子,两口子小日子过得倒是不错,

    感情也挺好。

    东边邻居姓齐,叫齐勇,齐勇的老婆叫吴素琴,人们习惯叫她老齐婆子。老

    齐婆子能生养也会生养,居然生了三个孩子都是小子,老大齐天福,老二齐天生,

    老三齐天龙,这名字还是齐勇找一个识文断字的老头给起的。

    西边邻居姓杨,叫杨树里,因为家里太穷,已经四十大多还没娶上媳妇,还

    是单身一人。

    这三家都是永乐公社永乐大队第三小队的社员,第三小队人们习惯简称三队,

    三队队长姓蔡,叫蔡铁柱,据说是起这样的名字好养活。

    蔡铁柱今年五十多了,人长得又瘦又小,而且很显老,和他的名字很不相符,

    反倒是她家老娘们李召弟长得膀大腰圆,比他小十多岁,虽然说不上漂亮,也算

    是五官端正,此人性格大方泼辣,因为结婚晚孩子还小。

    这一天老蔡从公社开会回来,走到里屋,一屁股坐到炕沿上,从兜里掏出那

    个磨得铮亮的烟袋锅,在挂在烟袋杆上的那个小布口袋里?出一锅搓碎了的烟草,

    用大拇指摁了摁把烟袋嘴放到嘴里咬住,又从兜里掏出一盒洋火,就是火柴,老

    辈人都这样叫,刺啦一下划着把烟点上,狠狠抽了一口。

    那时农村把两间房称里屋外屋,睡觉的那一间叫里屋,相当于现在的卧室,

    做饭的那一间叫外屋,相当于现在的厨房,吃饭一般都是用那种小炕桌,放在炕

    上,人盘腿坐在炕上吃饭。

    老蔡进门从外屋往里屋走时,老蔡的老娘们李召弟正在外屋做饭,看到自家

    老爷们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上满是乌云,就大声豪气地说道:“又怎么了,看你

    那张苦瓜脸。”

    老蔡没吱声,自顾自的在那抽着他的小旱烟儿。

    吃饭的时候老蔡看着孩子们吃完出去了,他才对老娘们说道:“今天公社开

    会,说是要搞文化大革命,还说城里已经搞起来了,也不知道啥是文化大革命,

    说是要成立什么造反组织,揪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造资产阶级的反,你

    说这都是啥事哟。”

    他老娘们听完也是一头雾水,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没好气地说道:“管他呢,

    他们咋说你就咋干呗。”

    老蔡和他老娘们两个人正唠着,就听见大街上传来老娘们骂街的声音。

    “cao你妈。”一个声音略带沙哑的老娘们骂道。

    “我cao你妈!”是一个声音尖利得几乎划破天际的老娘们的叫骂声。

    “你个sao货,屄都给野汉子cao烂了。”声音尖利的老娘们接着骂道。

    “你才是个sao货,屄都给野汉子cao烂了。”声音略带沙哑的老娘们学着人家

    骂道。

    “有本事今天晚上就样(让)你家老爷们来cao我。”声音尖利的老娘们又骂

    道。

    “cao就cao,你在家等着。”声音沙哑的老娘们毫不示弱,不过脑子一时没转

    过弯。

    两个老娘们你一句我一句在大街上叫骂着,越骂越难听,周围站满了卖单儿

    的人。

    骂着骂着两个人开始互相推搡起来,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势,就在这个时候老

    蔡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两个老娘们看到老蔡来了,都停住了手,也不再叫骂了,

    因为两个老娘们都是三队的社员,老蔡是三队的队长,队长有权扣社员的公分儿。

    公分儿,是当时生产队社员劳动报酬的体现,社员干一天活儿,队给计多少

    公分儿,都是队长说了算,到年末再把社员一年挣得公分儿累计起来,核算成钱

    发给社员,年景好时一分儿能合块八角的,年景不好时一分儿只能合几分钱,甚

    至是倒挂,倒挂的意思好像就是公分儿是负值吧。

    既然没人骂街了,那些卖单儿看热闹的人也都各自回家了,大街上又安静下

    来,老蔡也又回到屋子里。

    老蔡整整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出来一个自认为是一个好办法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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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以后的一个下午,老蔡通知社员晚饭后到马号开会。

    马号,生产队小队部的俗称,至于为什么这样叫无从考究。

    三队的马号,有个大院儿,大院儿四周用细柞木棒夹成的杖子围着,杖子上

    有个三米多宽的大门,所谓大门就是用两根木桩埋在两边,上面再钉一根横木杆,

    再用木板做两扇门,其实就是摆设,大门一般是不关的。

    进了大门就是大院儿,大院儿里停放着几辆大车,是牛马拉的那种,有一排

    牛棚一排马棚,里面拴着好多牛马,还有一些犁杖不怎么整齐的摆放在院子里。

    靠大院儿的一角有三大间坯草房,一间是生产队的仓库,另外两间没有间壁

    墙,是相通的。

    两间相通的屋子里有一铺大炕,地上有三张老式办公桌,分别是生产队长,

    生产队会计、出纳员办公用的,还有一些木制的长条凳零乱的摆放着。

    七点多了,社员才陆续到齐,因为是夏天,屋子里很热,男社员大多都穿着

    背心裤衩,女社员穿得也很单薄,尽管这样,一个个还是热的够呛,爱出汗的人

    脸上已经挂了汗珠,其实平时不开会一些社员晚上吃完饭也爱到马号坐坐,拉拉

    呱,当时有句话叫以社为家。

    虽然屋子挺大,因为人多,还是显得有些拥挤,炕上凳子上坐满了人,李召

    弟背靠墙盘腿坐在炕上,杨树里坐在地下凳子上,脸朝着李召弟,两眼紧紧盯着

    李召弟那个高高隆起的前胸,当这娘们发现杨树里在色眯眯看自己的两个大奶子

    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生产队长蔡铁柱把在公社开会记住的和社员们说了一遍之后

    说道:“咱们队也得按着公社说的有一个造反团,我琢磨着咱就叫‘永乐造反团’,

    杨树里当团长,怎么样。”蔡铁柱似乎是在征求社员的意见,其实是在问杨树里。

    此时的杨树里一个心思在看李召弟的那对大奶子,一时没听见蔡铁柱叫他。

    “杨树里。”蔡铁柱又叫了一声。

    杨树里太专注了,还是没听见。

    “杨树里!”蔡铁柱提高了声音,大声喊道。

    杨树里坐在蔡铁柱的前面,这时杨树里好像才大梦初醒,回头看了蔡铁柱一

    眼说:“叫我吗?”

    社员们一阵哄堂大笑。

    “不叫你叫谁。”蔡铁柱有些不满地说。

    “咱队成立个永乐造反团,你当团长,你再找几个人,过几天去公社把名字

    报上去就行了。”蔡铁柱说。

    “行,我选好人就去公社。”杨树里有些兴奋地说。

    事情很凑巧,当时虽然是纯粹的社会主义制度,生产队还是给每一户分了一

    点自留地,用作自家种菜。杨树里和蔡铁柱两家的自留地是紧挨着的,杨树里因

    为是光棍一个,所以种菜摘菜都得他自己去。蔡铁柱家种菜是蔡铁柱去种的,摘

    菜一般都是他老娘们李召弟去摘。生产队给社员分的菜地边上是队里的一片麦田。

    那天杨树里跟社员一起给生产队铲地,快收工时跟副队长说要去自留地里摘

    点菜,先走一会儿,副队长答应以后他扛着锄头直奔自己家的自留地。

    杨树里一路奔波来到自家自留地,还没到地头,老远就看到蔡铁柱家的自留

    地里有个人,很像李召弟,他轻手轻脚慢慢往前走去,越走越近,杨树里看的真

    真切切,不是别人,正是李召弟,当杨树里走到李召弟的背后时,李召弟正哈着

    腰在豆角架下面全神贯注地摘豆角,根本就没发现身后走过来一个人。

    杨树里站在李召弟背后,勐然伸出手保住了李召弟。

    “谁!”李召弟被突如其来地搂抱吓了一跳,大声呵斥道。

    “是我,我想死你了!”杨树里喘着粗气说。

    “你小子要干什么。”李召弟接着大声说。

    “这还用问吗。”杨树里说。

    “你小子不怕我告诉老蔡吗。”李召弟说。

    “你不会。”杨树里说。

    李召弟一边和杨树里周旋一边挣扎着,身大力不亏,眼看要从杨树里的胳膊

    里挣脱出来,就听杨树里说道:“你这老娘们今天从了我啥事没有,你要是不从,

    我就样(让)你们家老爷们戴高帽游大街,像公社那样开大会斗争他,你忘了我

    是造反团团长了。”

    这一招还真灵,李召弟不再挣扎了,杨树里搂着李召弟扭头看了看四下没有

    人,推搡着她来到旁边的麦田里,把她按倒在麦田地上。因为杨树里是从背后抱

    住李召弟的,所以把李召弟按倒在地时,李召弟是脸朝地面的,杨树里只好再把

    她的身体翻过来,李召弟那个大身板子,折腾了一阵子,杨树里已经有些上喘了,

    说也奇怪,李召弟这时反倒老实了,躺在那一动不动,只是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杨

    树里,可能是那几句吓唬她的话起作用了吧,杨树里心里有些小得意,他急不可

    耐地喘着粗气用有些颤抖的两只手,艰难的解开了李召弟的上衣纽扣,杨树里朝

    思暮想想看到的两个大奶子豁然从衣服里蹦了出来,在马号开会时他两眼盯着李

    召弟前胸看的场面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杨树里看了一会儿,突然间伸出两只手抓住了她的两个大奶子揉捏起来。

    “啊...啊...,cao你妈...不能轻点呀。”李召弟大叫了两声骂道。

    “好,轻点轻点。”杨树里一边点头一边说道,两只手却没有停下来,只是

    不再那么使劲了。

    揉捏了一阵子,杨树里低下头用嘴叼住了李召弟的一个大奶子,这次他没敢

    使劲咬,而是用力吸吮着。

    “啊...啊...啊...。”一会儿工夫,李召弟闭着眼睛大声呻吟起

    来,感觉好像有一股电流传遍了全身,麻酥酥的,屄里好像淌出点什么东西,她

    虽然结婚了,那个当家的老爷们从来没有这样过。

    杨树里何尝不是同样的感觉,他也是次亲眼看到老娘们的奶子,亲手摸

    到老娘们的奶子,亲口吮到老娘们的奶子,jiba早就硬的像根棍,他三下两下解

    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麻利的把裤子褪到膝盖下,大jiba顿时展露在李召弟的面前,

    恰巧这时候李召弟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了。

    “啊!jiba这么大呀!”李召弟不由自主的惊讶地叫起来。

    李召弟只看过自家老爷们的jiba,和杨树里的jiba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再就是听老娘们骂大街时骂过大jiba,这次亲眼看到这么大的jiba,心想这大家

    伙插里面不知是什么滋味,既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于是就顺口喊叫出来。

    李召弟还在那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杨树里已经脱掉她的裤子趴到她的身上,

    用一只手支撑在麦地上,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jiba,对准了李召弟的sao屄一用力

    插了进去。

    “啊...。”李召弟又大叫一声,只觉得自己的屄一下子被撑开了,而且

    捅到了肚子里的一个什么东西,蔡铁柱和她同房时,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其

    实是jiba顶到了zigong上,那时的女人只知道生孩子,不知道zigong是什么。

    杨树里开始耸动着屁股抽插起来。

    “啊...啊...哎呦...啊...怎么...和...啊...我家

    ...老爷们...啊...不一样..啊...啊...这么大..啊...

    cao你妈...啊...轻点...啊...你要...弄死我...啊...受

    不...了了...啊...。李召弟大声呻吟着,叫喊着。

    不到两袋烟的功夫,杨树里就把他身体里的那点玩应挤到了李召弟的sao屄里。

    累了,这是杨树里长这么大,有生以来的次碰女人,他使尽了全身的力

    气cao这个老娘们。而李召弟却意外的得到了一次女人的性满足,这种满足是在自

    己的老爷们身上从来没有得到过的。蔡铁柱每次和她同房,她都没有什么感觉,

    蔡铁柱的那个小东西,搁在她屄里,尽管他每次也都很卖力,也从来没有感受过

    今天这种滋味。

    办完事杨树里刚想从李召弟身上下来,发现李召弟瞪圆了眼睛看着他的身后,

    杨树里回头一看,惊得目瞪口呆,只见一个人就站在离他们不到两尺远的地方看

    着他俩,他顾不得难看不难看,从李召弟的sao屄里拔出jiba就站起身疑惑地说道:

    “三骡子?怎么是你。”

    三骡子是这个人的外号,这个人姓钱叫钱旺,兄弟排行老三,因为老娘们也

    不生养,而且人品不好,人送外号三骡子,平时游手好闲,在生产队里干活拈轻

    怕重,家里生活挺困难的。

    “啊,是我,怎么样,让我堵着了吧,你俩在这搞破鞋,我去公社报告,给

    你们挂牌子游街示众。”三骡子说。

    那个年代,抓到乱搞男女关系的,在两个人胸前挂个牌子,写上大破鞋,自

    己打着锣,在街上来回走,边走边说我是大破鞋,这就叫游街示众。

    原来钱旺家的自留地距离杨树里和李召弟两家的自留地并不远,不过他是种

    的苞米带豆角,在地里摘豆角外面的人看不见,当他听到李召弟的叫骂声时觉得

    有点不对劲,便奔着声音走过来,走到近处,就看到了杨树里和李召弟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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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别介,你说想要什么。”杨树里虽然心里有点紧张,面上还是满脸

    堆笑的对钱旺说。

    “就要她。”三骡子用手指了指刚从地上坐起来,还没来得及穿裤子的李召

    弟说。

    杨树里有些为难的回头看了一眼李召弟,李召弟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心想,

    一个人cao是cao,两个人cao也是cao,总比被挂上牌子游街示众强。

    杨树里看到李召弟点头同意了,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穿上裤子走了。

    三骡子心中暗喜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赶忙解裤带脱裤子,李召弟又重新躺回

    地上,等着三骡子的蹂躏。

    三骡子看杨树里走了,往前走几步趴到李召弟身上,李召弟的屄刚刚被杨树

    里cao过,jingye还留在里面,所以屄里很湿滑,三骡子轻而易举的就把jiba插进了

    她的屄里,抽插,用力抽插,还时不时用手捏捏她的大奶子。

    “我俩谁的jiba大?”三骡子一边抽插一边问。

    李召弟闭着眼睛没吱声。

    三骡子又使劲捏了两下李召弟大奶子的奶头。

    “啊,啊,王八蛋,三骡子。”李召弟连叫了两声骂道。

    “喔...啊...啊...。”李召弟还真的被他捏的这两下捏起性了,

    开始呻吟了,声音虽然不大,还是大大刺激了三骡子,因为三骡子cao自己娘们的

    时候,从来没有听她出过声儿,所以这一刺激三骡子居然早xiele。

    从李召弟身上爬起来,三骡子穿上裤子,似乎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她一眼,

    回到自己的自留地摘豆角去了。

    李召弟起身蹲了一会儿,让屄里的jingye淌出来,穿上裤子,走到自家地里豆

    角架下面,没有再摘豆角,拎起只装了半下豆角的篮子回家了。

    人民公社时期,春夏秋三季庄稼活比较多,春天种地,夏天铲地趟地,秋天

    收割打场,到了冬天,多数人就开始猫冬了,也有一些脑瓜活的生产队长会到外

    地给社员找点活干,挣的钱归队里,社员干活计公分儿,这叫搞副业,当时政策

    是允许的。

    住在连嵴房中的齐勇,是永乐三队的副队长,这个人脾气很不好,在家里对

    自己的老娘们和三个小子张口就骂,举手就打,家庭关系搞的十分紧张。

    这年冬天,齐勇领着一些社员外出搞副业,把自己的老娘们和三个小子丢在

    家里,头一个多月家里还算平静。

    一个月以后的一个晚上,大小子齐天福半夜披着棉袄出外头撒尿,回来后看

    着面朝墙,侧身躺在炕头上的这个老娘们,不由得生出一种性冲动。

    是啊,他平时只能靠手yin解决问题,齐勇在家时,每当和这老娘们同房,总

    会弄出很大动静,呻吟声,喘息声,有时还能听到啪啪啪的响声,搞的已经性成

    熟的齐天福在被窝里不停地撸jiba,直到撸射精。

    现在这老爷们不在家,虽然他在心里默念着这是我妈这是我娘能行吗,两条

    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奔炕头走过去,来到炕沿边,他犹豫一下甩掉了棉袄,钻进了

    这个老娘们的被窝里。

    吴素琴四十大多,女人这个年龄内分泌旺盛,性欲是很强的,这老娘们迷迷

    煳煳觉得有人钻进了她的被窝,睡梦中还以为是自己的老爷们回来了,回手摸了

    一把,正好摸在大小子齐天福的jiba上,觉得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是自己的大

    儿子,吓了一跳。

    “你要干什么,”这老娘们满脸惊恐地问。

    “我想女人了。”大小子齐天福瓮声瓮气地说,一边说着已经把手伸到了这

    个老娘们的胸前,握住了她的一个奶子,胡乱地捏着。

    “小心你老子知道了打断你的腿。”老娘们接着对大小子说。

    这老娘们一个多月没有被自己的老爷们碰过,当奶子被大小子握住的一刹那,

    好像久旱逢甘雨,一种欲望很快传遍全身。

    “这老家伙不是走了吗。”齐天福说着就把jiba顺着身前这个老娘们的裤衩

    边上,捅进了她的屄里。

    过去自家手工做的那种裤衩,松松垮垮的。

    “喔...。”这老娘们感觉到了这个年轻小子jiba的冲劲,轻轻呻吟了一

    声。

    齐天福接着插了几下,插的都不深,这老娘们只是轻轻呻吟了几声。

    看到没有遭到拒绝,这小子胆儿更大了,松开捏老娘们奶子的那只手,拉着

    她的胳膊使她平躺在炕上,褪去了她的那个松松垮垮的裤衩,翻身骑了上去,再

    次把jiba插进了她的屄里。

    “啊...。”可能是用力过勐,这小子一下把他那根又粗又长又硬的大鸡

    巴一插到底,吴素琴不由得身体一颤大叫了一声。

    接着就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

    “喔...啊...混蛋...小子...啊...啊...太...大

    ...了...啊...啊...这么...硬啊...啊...比...啊

    ...那个...老混蛋的...啊...啊...硬啊...啊...。”

    吴素琴旁若无人歇斯底里的呻吟着,喊着,叫着,全然不顾炕上还有她的两

    个儿子躺在那,一连几个夜晚,母子俩都是这样过来的。

    殊不知,就在母子luanlun的时候,当然一个大字不识的吴素琴和没念几天书的

    齐天福,还不知道什么叫luanlun,另外两个小子在自己的被窝里,受不了那些动静

    的刺激,都在用手撸着自己的jiba。

    一连几天,夜夜偷欢,齐天福心情大好。

    突然有一天趁这个老娘们没在家,二弟跟他说道:“大哥,今晚能不能样

    (让)我也弄一回。”

    “你行吗?”齐天福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的弟弟天生说。

    “怎么不行,我都多大了。”齐天生说。

    这天晚上,齐天福老老实实躺在自己的被窝里,齐天生钻进了这老娘们的被

    窝,当齐天生把jiba插进她的屄里,她才感觉出不是齐天福,回头看看是她的二

    小子,还能说什么呢,她心里明白,肯定是这小子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叫骂声,

    受不了了,哎!她在心里叹道,随他们便吧。

    好在二小子的jiba没有大小子的大,也没有大小子的硬,直到他弄完,吴素

    琴一直紧咬嘴唇没有出声。二小子刚从她身上下来回到自己被窝,她心想齐天龙

    这小子会不会也...,还没等她想完,三小子果然光着身子钻进她的被窝。

    齐天龙今年才刚满十三周岁,黄嘴丫还没退完的他,居然也知道把jiba往这

    老娘们的屄里插,人虽小,jiba可不小,比老二的还大还硬。

    “啊...啊...啊...你们...仨...啊...想要...我的

    ...啊...命啊...啊...”

    这老娘们实在忍不住又呻吟起来。

    齐天龙平时手yin没射过精,不知什么原因,也可能是受到这老娘们呻吟声的

    强烈刺激,居然射精了。

    这天晚上,虽然齐勇没在家,家里yin乱时发出的叫声却是不绝于耳。

    邻居李连胜听到了动静,以为齐勇回来了,心想这小子这是走了一个多月,

    忍不住回来发泄兽欲来了,cao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怕累着。

    第二天早上李连胜上厕所,刚一出后门,就看到老齐婆子蹲着厕所里。

    两家的厕所都在后院儿,紧挨着,都是那种简易厕所,而且两家后院儿中间

    的那堵墙是用干插石磊的,还不到半米高,所以李连胜一出后门就能看到老齐婆

    子蹲着厕所里。

    李连胜来到厕所蹲下,想了想问道:“你家老爷们回来了?“

    “没回来。”老齐婆子不以为然地回答道。

    “那昨晚儿上我听你...。”说到这李连胜没有继续往下说。

    听李连胜这样说,齐勇的老娘们明白了,一定是昨晚儿她的叫声大了点,透

    过那道不怎么隔音的间壁墙,传到他的耳朵里,她有些脸红心跳,结结巴巴地说:

    “都是...我那...我那个...小子....。”

    李连胜听了一愣,随即也有些心跳加速,还有这种事?!

    没过几天,李连胜在生产队干活,中途撒谎跑回家,从自家后门出来,跨过

    那道矮墙,又从后门钻进了齐勇家。

    齐勇的老娘们正坐在炕上做针线活儿,感觉后窗有个人影一闪,还没等她反

    应过来,李连胜已经来到她跟前,一把抢去她手里的东西,把她按倒在炕上,她

    挣扎着刚想叫,自己的嘴就被齐勇的一张大嘴堵上,齐勇用舌头在她的嘴里搅来

    搅去,一只手按在她的奶子上,没多一会儿,这老娘们不再挣扎,齐勇得手了。

    世上无巧不成书,就在这时,李连胜屋里的过来串门,堵了个正着,这老娘

    们看到自己的老爷们,趴在别人的老娘们身上耸动着屁股,一扭头跑回家,坐在

    炕上掉起眼泪来。

    因为没生养,这老娘们平时对自己的老爷们逆来顺受,其实她早就看上了齐

    勇家的大小子,因为年龄差距,也有点怕李连胜,没敢红杏出墙,这回总算抓到

    了他的把柄。

    这老娘们开始不失时机地挑逗齐天福,还没结婚的齐天福哪里经得住这个半

    老徐娘的挑逗,很快上套,只是苦于没有场所,两个人的家里都不行,齐天福苦

    思冥想倒是琢磨出一个地方,下地干活时他记得一块地的旁边有一条壕沟,不算

    太深,于是一天下午傍黑天两个人相约来到这里,没唠几句嗑,齐天福拔了几把

    青草铺在地上,完了老娘们就脱了裤子躺在上面,齐天福脱完裤子对她说:“千

    万别大声叫,记住了,样(让)人抓着就完了。”

    可当这小子把jiba插进这老娘们的屄里时,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吓

    得齐天福赶忙用手捂住她的嘴。

    一阵抽插,两个人都很尽兴,齐天福完事儿穿上裤子,回身拉起她的手,是

    想拉她起来,这老娘们却没动地方,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原本齐天福只想玩

    玩拉倒,一时间弄得齐天福也有些动情了,他深吸一口气感叹道“哎,这些老娘

    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