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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在地面上撞出砰砰的声响,程迟漫不经心:“昨晚睡太饱了。”跟程迟作别,回新教室整理东西的时候,阮音书看着窗外悬着的空白纸条,幽幽叹息了一声。她取下纸条,在上面再次写下了自己的感谢,然后系了上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纸飞机被人提了上去。赵平江异和福贤清好东西陆陆续续离开,阮音书动作慢,最后才弄好,拿着自己的咖啡,背着书包慢慢走到门口。她动作一贯轻柔,桌椅都没碰到,教室里只有风拍打窗帘的声音。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抬眼,却蓦然瞥到楼梯拐角处一个人影闪过。人影速度太快,她什么都来不及看清,只看到那人似有若无出现的衣角,带着黑白的格子条纹,在视线里拉拽出重重叠影。这衣服似乎在哪见过。她猛地一怔。作者有话要说:音崽: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jpg第20章很想x10黑白格子条纹,似乎是程迟今天的衣服。反应过来的当下,阮音书顿在那里,目光茫然无措地落在楼梯口的扶手上。那里已经没有人影,被刷了一层亮漆的扶手折射着稀薄日光,明晃晃淌在她眼底。她慢吞吞地转身,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把新教室的门锁好。下楼的时候她还有点儿恍惚,不知道是咖啡里的咖啡因和困意对撞了,还是因为……脑子里一半对一半的宇宙大爆炸。篮球场上还有交错纵横的人影和讨论声,她遥遥看过去,发现程迟手臂上虚夹了个球,正站在邓昊身前。她走过去的时候,程迟正好转到不远处座位上休息,胸膛上下起伏,还在喘息。邓昊明显也是刚打完球的,整个人也在喘,鼻子上也还有汗,看阮音书来了,不由问道:“课代表,你怎么来了?”阮音书眼珠转了转,感觉身体和思维有点不受自己支配,目光懵懂地落在邓昊身上:“你们刚刚一直在这里打球吗?”“对啊,怎么了?”“……程迟也在吗?”邓昊回头看了程迟一眼:“对哇,不然他还能去哪儿?”是吗?阮音书抬了抬眼皮,继续轻声道:“一直一直……都在吗?没有离开过一下?”“是,厕所儿都没怎么上的,”邓昊皱着眉,好像真的很不解,“到底怎么了?”“没什么,可能是我眼花了。”她摇摇头,因为没睡好,声调有点弱。“你小声告诉我……到底发生啥了?”邓昊说着就要凑近她脸边。猝不及防一个篮球砸过来,伴随着程迟懒洋洋的声音:“丸子代表来我们这儿干嘛啊?”邓昊被砸中背部,冷不丁闷哼了声,捂着背,仿佛受了内伤一般退到一边。阮音书看向程迟,后者坦然自若,面上一贯玩世不恭的神情。她开口,也不管他是不是能听见,“我好像也认错人了。”程迟眯了眯眼:“什么——听不到啊?”她抿抿唇,笑了,刘海儿柔顺地搭在眼睑上,没再做回答,只是跟他们说:“早点去上课吧,我先走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她没看清路,差点从二班的后门进去了,幸好看到班上陈设不对才收回了脚步。好不容易进了班,看着窗台口倾泻下来的明亮日光,阮音书迷蒙地想着,她昨晚没睡好,可能确实是有点头晕眼花。可能刚刚在楼梯口看到的衣摆也是幻觉,黑白格子也没出现。既然邓昊说程迟一直都在打球,那么就算是确实有那么一个人从楼梯口路过,也不一定就是k,更不一定就是程迟。她晃晃脑袋,坐到位置上。“你终于回来啦!”李初瓷会心一笑,看她在摇头,又问,“怎么了?”“没什么,昨晚没睡觉,现在不太清醒。”“解了一晚上没睡觉啊?”李初瓷吃惊道,“看你们去了这么久,还以为都休息好了呢。”因为题目解到尾声,所以学校给他们批了两天假去新教室解题,李初瓷没想到这种情况下他们还熬夜了。“因为当时感觉快解完了,就索性一口气弄完。”阮音书手握拳揉了揉眼睛,长睫打着卷儿,声音软乎乎的:“初瓷,我真的好困啊。”李初瓷拍拍她桌子:“你先睡会儿吧,老师来了我喊你。”“嗯。”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阮音书就伏在桌面上,困意袭来。早自习一般没有老师检查,阮音书睡了快半个小时,第一节课铃起她没听到,是被李初瓷推醒的。起身拿书本的时候她后悔地想,早知道应该上午请假回去睡一觉的。但她好像天生有什么特殊技能似的,但凡老师开始讲题,她的神思又恢复到了清醒状态,下课的时候再见缝插针地睡一会儿。一上午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一大半,幸好最后一节是自习课,阮音书终于可以补个长一点儿的觉。自习课开着灯,大家都各忙各的,阮音书觉得教室里面有点亮,就把纸巾叠了几层,盖到眼睛上,这才沉沉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是被突如其来的抽离感弄醒的。迷蒙地睁开眼睛,面前还是雾的,她又眨了两下,这才看到一张脸。一张熟悉的,精致的,几乎找不到毛孔的,轮廓分明的脸。程迟挑了挑眉,一只手臂撑在她桌侧,两指间还拿着她盖眼睛的纸巾,漫无目的地晃动了一下:“好啊,课代表居然上课睡觉。”她脑子钝钝的,花了几秒的功夫才后知后觉地开口:“……谁上课睡觉了?”“你啊,”他一副看着罪魁祸首的样子,把纸巾在她面前展开,活脱州官询问犯人的样子,“证据都在,你还想狡辩?”程迟弯着眼,笑看她。阮音书伸手就想抢他手里的纸巾:“你还我。”“不仅知法犯法,还想销毁证据?”他把双手背到身后,“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课代表胆子这么大。”“谁知法犯法了,你不要胡说好不好,”阮音书抬头看课表,“这是自习课。”“自习课就不算上课了?只要心里有课,时时刻刻都应该约束自己,而不应该借这种名义给自己找借口。”程迟摇摇头,意味不明地啧一声:“上课睡觉居然还是年级第一,说出去真不知道别人怎么羡慕。”“……”这人不仅胡说的时候特别无赖,讲道理的时候怎么也这么无赖啊?阮音书深吸一口气:“你课上睡觉还不多吗?”他好像是早有预料似的,挑眉道:“你现在堕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