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

发,轻轻摩挲着,沙哑着嗓

    音开口说道:「颜儿,你服侍我,有三年了吧。」

    名叫颜儿的女人吐出嘴里的roubang,双手缓慢的taonong着,抬起头笑着回道:

    「是呢,主人,颜儿服侍主人,已经有三年了。」

    「三年了啊,时间过的真快,来,站起来让主人瞧瞧。

    「老人感慨了一句,拍拍颜儿的头,让女人站起来。

    女人依言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轻轻的扭动着身体,显露出几分俏皮,

    可是脱光的身体毫无避讳的裸露在老人眼前,神情上却显得很正常,甚至还带有

    几分兴奋。

    老人打量着女人的身体,一头长发披散下来,直到腰间,脸上带着笑容,胸

    前一对丰硕的巨乳,带着几道被用力抓过的抓痕,黑褐色的乳晕微微隆起,同样

    颜色深重的rutou上,带着一对小巧的乳环,随着身体扭动而轻轻的摆动着,小腹

    隆起一个微小的幅度,看起来像是怀孕,肚脐下方连着一点黑色的毛发,一直连

    到了整个yinchun,却是乌黑浓密的阴毛,生长到了肚脐的位置,看起来十分的yin荡,

    靠近yinchun附近的阴毛都被白色的液体打湿,杂乱的贴服在身上,被浓密阴毛包裹

    的大yinchun里,两片乌黑的小yinchun充血涨起,上面有一对大阴环,拉着小yinchun长长

    的垂下,yindao完全暴露出来,yindao口张开一个圆洞,里面还在缓慢的流出乳白色

    的液体,液体顺着大腿往脚下流去。

    老人仔细看了看,还伸手抚摸了一下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拍了拍女人白皙

    的屁股,示意她穿起衣服出去。

    名叫颜儿的美丽女子有点不情愿的撅了撅嘴,但还是按照吩咐捡起衣服,遮

    挡住yin荡风sao的身体,向老人福了一福,带上门走了出去。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老人精神有点恍惚,想着刚才女人的身体,眼睛盯着状

    似睡熟的宁雨昔,不禁回想起了自己的往事。

    那已经是三十五年前的时候了,当时的老人还很年轻,师从一个大门派,天

    赋极佳的他,被师门寄予厚望,他也没让师门失望,年纪轻轻便已经武功高强,

    不说同辈人,甚至高一辈的人,都无法在他手上走过几招。

    此时的他还叫谢剑鸣,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自古英雄配美人,无数女人想

    要嫁给他,可他最后还是迎娶了自己的青梅竹马,一个长相清丽的女子,两人从

    小便在一起,家里长辈熟识,没人不答应这桩婚事,大家都夸郎才女貌,身边的

    亲戚朋友也都送上了诚挚的祝福。

    今天是他们完婚的日子,谢剑鸣牵着盖着红盖头的她,在天地父母的亲鉴下,

    成为了正式夫妻。

    酒席上,谢剑鸣满面笑容,喝下了每个来祝福的人敬的酒,喝的多了,也就

    醉了,虽然醉了,但是他依然没忘记他的妻子,还在洞房中等待着他。

    摇摇晃晃的走到洞房门口,听力出众的谢剑鸣虽然醉了,也隐约感觉到了不

    对,房间中竟然传来男女交合的喘息声!谢剑鸣脑中嗡的一声就好似炸了,身体

    不受控制,一脚就踹开了房门。

    只见屋内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交合,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女人披散着头发看

    不清容貌,上半身向后仰,双脚撑在床上,下体紧紧的夹着男人的jiba。

    激烈的男女听到房门被踹开的声响,停下了动作,都抬头朝门口看去。

    一瞬间谢剑鸣就感觉气血直冲大脑,眼睛发出嗜血的红光,床上的女人不是

    别人,正是他青梅竹马明媒正娶的妻子,而躺在床上的男人,居然是他的大舅哥,

    也正是女人的亲哥哥!两人好像嘴里说着什么,脸色尴尬又紧张,这些谢剑鸣都

    看不到听不见了,被刚结婚的妻子背叛的他,已经击毙了这一对狗男女,杀完人

    的谢剑鸣,只感觉胸中的悲愤气息越来越浓烈,脑中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想杀,

    杀,杀!当谢剑鸣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正喘着气,靠在一张床边,眼前一片血色,

    身上的大红喜袍,颜色更加鲜艳,显得有点暗红。

    谢剑鸣看了看被鲜血染红的双手,转头向四周观察,他在洞房里,靠着喜床,

    撑起有点乏力的身体,谢剑鸣望向床上,被他击毙的妻子和大舅哥还赤裸的躺在

    床上,身体冰冷,看到这一幕的谢剑鸣感觉呼吸又急促起来,但是人已经死了,

    不管怎么样。

    谢剑鸣仔细看了看,眼神疑惑起来,走到女人的旁边,伸手分开她披散盖住

    身体的头发。

    只见女人小腹微微隆起,看起来像是怀孕,下体还插着根僵硬的roubang,但是

    yinchun的颜色却是触目惊心的黑褐色,看起来松松垮垮,不可能是天生如此,证明

    她早已身经百战。

    谢剑鸣虽然还是处男,但是耳闻目染,天天听别人说,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

    回事,妻子早已经在结婚之前,就已经跟人发生过数不胜数的性交,甚至还怀有

    身孕,谢剑鸣悲从中来,忍不住发出一声撕裂的吼声。

    谢剑鸣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间,只见整个家中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死尸,全是

    来祝贺的亲戚朋友,谢剑鸣一惊,赶忙查看起来,直到发现了老父老母,全部人

    都是由自己的掌法所杀,谢剑鸣跪在老父老母身边,垂着头说不出话,跪了一阵

    子,才起身把所有人都葬在庭院中。

    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家。

    至此,江湖中再也没有谢剑鸣的名号,只留下杀人魔头的传说。

    谢剑鸣受此打击,披头散发浪荡在江湖中,直到败在一位老人手下,被老人

    抓住成为徒弟,强授功法,老人一身功法都是采阴补阳得到,并且研究了一辈子

    怎么调教女人,怎么让女人心甘情愿的臣服,都教与了谢剑鸣,谢剑鸣初时不愿

    学,不过想起死去妻子那发黑的yinchun时,便答应下来,专心学习。

    老人教授完全部能力于谢剑鸣以后,不久便长辞于世,谢剑鸣埋下恩师尸骨

    便用所学方法,在江湖中采阴补阳,调教女人,易容成一位老人模样,人称枯荣

    老人。

    这三十几年来,枯荣老人调教女人无数,后来觉得居无定所,便在金陵城中

    开了这家群芳阁,把自己所调教的女人都放在这里接客。

    枯荣老人因为年轻时的刺激,加上年龄的增大,心里越发变态,什么方式都

    用在女人身上,什么人都可以来干他调教的女人。

    时间长了,见的多了,枯荣老人对调教女人的心思也渐渐淡了下来,只不过

    在看到宁雨昔之后,那颗调教的心,又疯狂的膨胀起来,他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

    妻子,看起来同样是那么的纯洁。

    他发誓要狠狠的粉碎宁雨昔的意志,让她臣服在他脚下,让仙子般的人物堕

    落。

    老人回过神来,想了一阵,慢慢的站起身,手伸到一旁,拿起了装着汤的碗,

    走到宁雨昔的身边。

    闻了闻汤的味道,点了点头,眼睛落在宁雨昔的脸上,宁雨昔看起来一时半

    会都不会醒过来的样子,老人再次打量起宁雨昔的脸,不管看多少次,都会惊叹

    上天的巧夺天工,竟有如此美丽高贵的女子,肌肤似绸缎,看不到一个毛孔,光

    光滑滑的,五官精致,长发盘起束在头上,打了一个妇人髻,更显几分高贵的气

    质,雪白的脖颈散发著如玉的光泽,小巧的锁骨仿佛能盛一汪清泉。

    老人欣赏了一会,拿起手中的药汤,一口含在嘴里,俯下身去,吻在了宁雨

    昔的晶莹玉唇上,那是怎么样的触感啊,老人一生御女无数,一点朱唇也不知尝

    过多少,但是宁雨昔的玉唇,柔软中带有弹性,微微有点冰凉,平常人嘴唇上的

    褶皱好像不存在一般,光滑细腻。

    老人用自己的嘴唇在宁雨昔的玉唇上轻轻摩擦着,手伸出揽住宁雨昔的腰身,

    更加贴近的去吻宁雨昔的玉唇,老人嘴里还含着药汤,没办法伸出舌头,只能用

    嘴唇上下摩擦,让宁雨昔的玉唇微微分开。

    见宁雨昔的玉唇分开了一小段,老人迅速的侧吻上去,分开自己的嘴,舌头

    挑开宁雨昔闭合的牙齿,老人嘴里的汤药就带着老人的口水,流向了宁雨昔的嘴

    里。

    老人一手揽住腰身,一手扶住宁雨昔的后脑勺,舌头凶猛的进入宁雨昔的嘴

    里,就抓住了静静躺在嘴里的丁香小舌,一边用手法让宁雨昔缓慢的吞下药液,

    一边就激烈的舌吻起来,只不过感觉不到回应,吻了一会也有些无聊,就离开了

    宁雨昔的小嘴。

    见宁雨昔已经全部吞下了刚灌下去的药液,老人抚摸着宁雨昔的脸颊,轻轻

    亲了下,就起身离开了宁雨昔身边,转身拿起桌边托盘上的药材,分类放到三个

    香炉里,点燃香炉,以三才阵的形式放置,围住宁雨昔。

    看了看这番布置,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宁雨昔,老人满意的点点头,

    打开门,走了出去,门轻轻的关上,可以听到外面响起一声咔哒声,应该是从外

    面锁死了,这样,这间密室就真的成为了无法进出的密室了。

    老人走出关着宁雨昔的密室,慢慢踱步往前走着,一边想着要怎么炮制宁雨

    昔,走着走着来到了妓院的花魁小院,这时天色已经大亮,看样子刚刚过了正午

    老人一边走着,一边想着,面对各种人对他问安的声音充耳不闻,直接走进了花

    魁小院,推门就进了主人房。

    里面两个女人吓了一跳,转过身看到来人,就紧张起来,马上跪在地上,低

    着头不敢说话。

    群芳阁每年换一个次花魁,由嫖客中出资最多的那位选任,今年是曾婉柔,

    正是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位,另一个则是她的贴身丫鬟。

    老人径直走到曾婉柔的身边,挥手让丫鬟滚蛋,然后拉起曾婉柔就抱到床上,

    宁雨昔那边的仪式暂时还没完成,根本不能动,只能先来这里泄泄火,看着曾婉

    柔小鸟依人的样子,老人就感觉yuhuo上涨,前戏也不做了,直接就cao干上去,房

    间里顿时就响起女人的yin叫声。

    宁雨昔只感觉自己好像在仙境,四周云雾缭绕,整个人好似飞在空中,无处

    落力,像风一样的四处飘荡,脑子里晕乎乎的,记不得任何事情,只觉得就这么

    一直飘下去就好了。

    这时,脑中突然响起几声怪叫,宁雨昔一下就被惊醒过来,四周的云雾消失

    了,人也落到了地上,脑中虽然还是晕晕的,但是好像记起了点什么,艰难的睁

    开眼睛,感觉嘴里微微带点苦味,宁雨昔撑起身子慢慢的坐起来,眼神打量起四

    周。

    一间精巧的密室,这是宁雨昔的第一个想法,头上的珠子依然不变的散发著

    柔和的光芒,照亮整个房间,房间里有薄薄的烟雾,又带有淡淡的香味,整个房

    间只有一扇门,门看起来是某种金属打造,一看就十分沉重。

    房间的摆设布置有点像女人的房间,梳妆镜胭脂水粉都有,两张大床分开放

    在两旁,自己身下的一张,远处一张。

    这是宁雨昔暂时的想法,她的脑袋还很迷糊,头有点痛,还在回想着之前的

    记忆。

    突然,宁雨昔回想起了所有,想起自己昨晚应该是失手被擒,心中悚然一惊,

    赶紧打量了下自己,发现衣衫完整,没有被脱下过的痕迹,就不禁松了一口气,

    旋即警惕起来,本能的提起气机,却发现自己本来浩瀚的气机竟好似丝毫不存在,

    引以为傲的武功有八成都在一身气机之上,现在不知道为何消失。

    连续试了十几次的宁雨昔终于沮丧的发现,自己至少暂时是武功尽失。

    宁雨昔坐在床上低着头,有点不知所措,毕竟自己的自信大部分来自武功,

    现在没有了武功,又落入敌人之手,岂不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就等着别人在宰割

    宁雨昔想了一阵,决定试试看能不能逃出去,起身下了床,开始摸索起这间密室,

    首先看的是门,然后让宁雨昔更沮丧的是,这个门不仅锁死,而且确实由一种极

    重的金属打造,估计打开都得用机关,人力应该是打不开的。

    这边摸摸,那边看看,宁雨昔最后又垂着头坐回了床上,没发现任何有用的

    东西,整个房间就像平常人住的一样,只有一些生活用品。

    坐回床的宁雨昔,不知为何对这张床带有强烈的依赖感,只要靠近这张床就

    会安心许多,反之,只要离开太远,就会心慌意乱。

    宁雨昔感觉到了绝望,她也试过叫人,可惜换来的只是房间中的回声,现在

    的她十分的懊恼,要不是自己一时好奇,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这样想着,宁雨昔不知不觉又躺回了床上,感受着床带给自己的安心,慢慢

    的又睡着了。

    宁雨昔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好像悬在半空,四周一片漆黑,嘴里带

    着浓重的苦味,呛得她不断咳嗽起来。

    这时,一束亮光照在了宁雨昔的脸上,让她不禁眯起眼睛,脸微微侧过去,

    有点不适应。

    缓慢的适应过后,宁雨昔看见了光束的来源,一颗珠子,宁雨昔见过这颗珠

    子,就在之前密室的穹顶上,本来整个散发光芒的珠子,现在却是把光都聚合到

    了一起,成束状照在宁雨昔脸上。

    宁雨昔也看到了珠子旁边的人,正是那天抓住自己的老人,宁雨昔顾不得什

    么,就想冲过去。

    可是手脚一动,才感觉被束缚住,带起哗啦啦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远处的光渐渐的散开,整个照在了宁雨昔身上。

    宁雨昔发现动不了,才借着光打量起自己的处境。

    只见自己全身赤裸,露出一对丰满的rufang,头上的发髻被解开,披散下来,

    直垂到腰间。

    双手被分开,成一字型被一个圆环禁锢在一条金属上,这样的姿势使得胸前

    的rufang更加的挺立。

    双脚大大的岔开,也同样被圆环禁锢在金属条上,整个人成一个大字被禁锢

    住,动弹不得。

    不仅是被禁锢,还是被竖着禁锢,而且裸露着身体的隐私部位,宁雨昔白皙

    的身体上瞬时便起了一层薄粉,整张俏脸涨的通红,不由得扭动着身体,嘴里想

    要发出声音,张开了嘴,只有细微的喉底声,竟是发不出声音。

    宁雨昔摆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种境况,只不过扭动了一阵,除了让身体起了

    一层汗之外,也就让自己嘴里有了剧烈的喘息,代表刚才动作的成效。

    老人站在远处静静的欣赏宁雨昔的动作,从她醒来到扭动,都饶有兴致的看

    着,看着丰满的rufang随着扭动而抖动,看着美丽白皙的身体变的粉红。

    老人这几天不是第一次见到宁雨昔的裸体了,但是每见一次,都忍不住屏住

    呼吸仔细观察着。

    宁雨昔身材极好,该廋的地方廋,该丰满的丰满,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

    常年习武使她的身体带有一种野性的气息,微微有点肌rou,胸前一对丰满大而翘

    挺,虽然呈微微的水滴形状,但是却没有一点往下坠落的感觉,乳晕在rufang上微

    微凸出,面积较大,不是平躺在rufang上,整个粉红色的乳晕中央,带有一点凹陷,

    rutou竟然是陷在里面的。

    宁雨昔的小腹不像平常女人那样柔软,常年练武,让她的小腹带有肌rou,虽

    然平坦,但是有点yingying的感觉。

    整个阴阜上没有毛发生长,光洁可爱,但是仔细看的话,能看到有一大片的

    黑色毛发根,原来宁雨昔生性爱洁,连下体的阴毛都是剃光的。

    顺着光洁的阴阜,可爱的大yinchun闭拢,竟和肌肤的颜色差不多,都是粉白粉

    白的,粉嫩的小yinchun微微探出点头,包裹着整个yindao,两条细白健壮的大长腿被

    分开禁锢着,小脚丫紧紧的绷着,显出主人心中的紧张。

    宁雨昔现在说不出话,身体又无法动弹,刚才尝试提起气机,依然没任何动

    静,这样的境遇,让她心中充斥着从来没有过的紧张,惶恐,和不安,素来高贵

    优雅的宁雨昔,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披散的头发遮住她的眼睛,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宁仙子,好久不见。

    「老人的话语惊醒了处在失神状态的宁雨昔,宁雨昔不愧是玉德仙坊的杰出

    弟子,虽然心中依然很害怕,但是马上就从那种无助的感觉中恢复了过来,因为

    说不出话,便怒目瞪着眼前的老人,可能是表示自己绝不会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

    老人也知道宁雨昔说不出话,毕竟这都是他安排的,所以也没想宁雨昔能回答他。

    把手中的珠子放在一个架子的凹槽上,顿时整个室内就被珠子的柔和光芒照

    亮,屋内空空荡荡,只有禁锢着宁雨昔的金属架子,和放珠子的架子两个物事。

    老人背着手,踱步走到了宁雨昔身旁一米远的地方站定,眼神跟宁雨昔对视

    着,缓缓的开口道:「宁仙子,你现在可能不方便开口说话,没关系,我说,你

    听着就行了。」

    说道这里顿了顿。

    复又开口道:「我抓你呢,不为别的,实在是宁仙子的身材样貌太过诱人,

    老夫我阅女无数,宁仙子这样的是头一个啊,真是天仙下凡的人物。我说请宁仙

    子进来喝杯茶吧,你又不肯,那我只好自己动手,请你过来了,只不过,自己来,

    跟我请你来,是两个待遇,你看看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在了宁雨昔左边的大奶上,细细的把玩着,一边

    嘴里继续说着:「你来这的三天呢,我已经调查过了,宁雨昔,这名字真妙,人

    如其名一样的美,只可惜你嫁给了那个林晚荣,没办法帮你开苞,真是一大憾事,

    不过没关系,接下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享受,你说是不是……」宁雨

    昔听着老人的话,左边的奶子被除了夫君以外的男人摸到,只觉得浑身一颤,皮

    肤上就起了一点点细小的疙瘩,心里如坠冰窟,最担心的事情依然发生了,宁雨

    昔贞烈的心就促使着她想自杀,只不过咬舌并不能自杀,现在手脚又被禁锢,真

    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老人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细腻触感,忍不住双手抓住一对大奶,加大了力气,

    揉捏起来,看着白皙的大奶子在自己手里不断的变换形状,老人就倍感兴奋,这

    种兴奋感已经很多年没出现在他身上过了,尤其是让一位仙子般的贞洁烈女堕落,

    只是想一想,就已经快按捺不住熊熊的yuhuo。

    枯黄的双手在白皙的奶子上十分的突兀,宁雨昔的rufang上泛起一道道红印,

    只是被轻微的揉捏,就让皮肤产生了这样的反应,足可见细腻嫩滑。

    宁雨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玩弄自己的一对粉嫩巨乳,因为宁雨昔身材比

    较高挑,加上被禁锢的位置离地有点距离,所以老人可以很轻松把玩在脸前的玉

    兔,玩着玩着,老人探头张开嘴吮吸住粉嫩的乳晕,粗糙的舌头在敏感的乳晕上

    打转,偶尔还会伸入乳晕中的凹陷,去刺激一下里面的rutou。

    老人左右开弓,不断的变换速度舔舐着宁雨昔的丰硕巨乳,手在乳基处画着

    圈,偶尔重的一下碰到奶子,带起一阵微微的波澜。

    嘴里手上动作不停,老人悄悄抬头看了下宁雨昔的脸,只见宁雨昔面色潮红,

    头靠在金属条上,微微仰着,嘴里发不出声音,只能变成一下又一下急促的喘息,

    身体因激动而微微带汗,宁雨昔的脑中混乱如麻,即知道自己不能屈服,但是乳

    房上传来阵阵的快感,却又像在提醒她不要抵抗,使得宁雨昔没有发现身体不一

    样的异常。

    看到这里,老人眯起眼睛,这三天里,不让宁雨昔醒来,只是不断的进行仪

    式跟喂药,不仅是让宁雨昔无法使用武功跟暂时说不了话,也是为了让宁雨昔的

    身体更加的敏感,也更加的yin荡,由老人亲手调配而成的药汤,虽然无法一下就

    让女人发情变yin,但是会潜移默化的改变女人的身体,现在的宁雨昔经过三天的

    喂养,已经比初时变的敏感许多,不然作为意志强大的仙子,也不会只是被舔乳

    房就情动。

    可是老人觉得还不够,宁雨昔的抵抗意志还是太过强烈,御女无数的老人知

    道,连续灌三天药汤,一般的女人早就屈服在身体的快感之中,而宁雨昔只是情

    动而已,看来还得继续下狠料。

    手游走在身体各处,从葱白玉臂,到光洁的腋下,在到坚实的小腹,老人手

    就像是一个穿行在自由国度的浪子,潇洒而温柔。

    手在阴阜上轻轻摩挲着,光洁的阴阜微微隆起,偶尔能碰到几个毛发根,更

    添刺激。

    拨开包裹着肥美花园的保护,碰到了里面那娇嫩的花蕊,揉搓起来。

    老人感觉到宁雨昔的身体一颤,被碰到阴蒂的敏感,使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

    体,只觉得浑身松软,这居然是宁雨昔的第一次高潮,本来身体很难高潮的宁雨

    昔,在跟林三行房时就没有高潮过,所以不觉得有多快乐,但是现在在药汤的改

    变下,又是初次接受这种调情手段,在外界的刺激和内部的紧张感中,达到了人

    生的第一次高潮。

    老人微感诧异,在他的计算中,现在的宁雨昔不应该高潮,但是影响也不是

    很大,手继续的揉搓娇嫩的阴蒂,另一只手在小yinchun上上下摩擦,偶尔把手指伸

    在yindao口,也不进去,就是摩擦。

    巨乳上的rutou早已膨胀,自己从凹陷里跑了出来,yingying的挺立着,老人嘴里

    还在舔舐着乳晕,偶尔咬一咬rutou,就让宁雨昔感觉无法抵挡身体的快感。

    宁雨昔美丽的脸颊上布满了泪痕,这是她高潮之后就流下的屈辱泪水,高潮

    之后的她懂了,在夫君的侍弄下没高潮过,居然在敌人的手段下高潮了,这让宁

    雨昔羞愤欲死,身体依然忠诚的反馈着快感,宁雨昔的玉足紧绷,十个如珍珠般

    的脚趾弯曲向内,双手一会握拳,一会散开,被禁锢住的四肢,只能做点这种事

    情,让自己不至于迷失。

    老人终于还是把手伸进了yindao内,感受着yindao里的水润潮湿,一个手指进入

    都有些困难,rou壁不断的推动收缩,要把不速之客驱赶出去,手指就着yindao里流

    出来的yin水,缓慢的抽插抠挖,并不急于一时。

    老人看了看宁雨昔的脸,见火候差不多了,抽出在yindao中的手指,带出一点

    透明的液体,拉着丝出来。

    把手伸到宁雨昔的眼前,老人开口道:「宁仙子,看到了吗,这是你的yin液

    啊,想不到仙子般的宁雨昔竟是这样的yin妇,啧啧。」

    说着把手指伸到自己的嘴里,舔干净了上面的yin水。

    宁雨昔看着老人说话并舔完手指,脸上更加羞红,发不出声音,又中断了身

    体的快感,有种不上不下的酸涨难受感,都暂时化为愤怒瞪着眼前的老人。

    老人本来就知道,这是他故意如此,为了让宁雨昔彻底堕落,只能慢慢来,

    不急于一时,又顺手在宁雨昔的奶子上摸了一把,拍了拍rutou,就转身去拿回珠

    子,珠子一离开架子,马上就失去了散布整个房间的光芒,变成束光。

    老人径直朝门口走去,在快出门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宁雨昔,笑了笑,关

    上门出去了。

    珠子离开了房间,房间内顿时就变得伸手不见五指,宁雨昔垂着头,想到自

    己接下去的日子,就不由得悲从中来,再次流下泪水,只不过隐藏在身体里的快

    感,却也在悄悄的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