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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他,“我没醉。”抄起他的杯子,把他的酒也喝了,手搭在他的肩上,“你以为我愿意去国外?我当年答应过你爸,让你好好的呆在恒懋。你爸临终前还和我说了这件事。我答应过他。你爸爸是个好人,他收留了我,我也不想食言。你爸爸说感谢我把你带回来,希望我继续。我懂他是什么意思,我配不上你的。当年是我自己选的,他知道。我配不上你的。”第17-1章他喉结滚动,淡淡地说,“你想多了。”“我没有。你骗我。我自始至终都知道的很清楚,”她掰起手指,“我一不敢相信别人;二总怕再爱上谁,会和上次一样;三是当年毕竟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怨谁。我让你去找一个阳光灿烂的,你轻松、她也轻松,我真的爱不了你,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确实不敢了。这不是我卖一套房子,我克服一下,豁出去让客户骂。这不能。”她推开他,“你说我心里只有他,不对,我想过了,不对。我连他也原谅了,他也不在我心里了。你们都不在我心里。”他吻住了她。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有些犯晕,她晃了一下,他扶住她的腰,深深的吻下去。她喝了酒,哪里都是软的,很快就伏在他怀里,任他摆布。他抱着她往卧室走,把她放到床上时,她忽然醒过来,有些警惕的拉着衣领,“你又要虐我了吗?我今天又做错了吗?”他看着那张脸,又心疼又好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我今天疼你,好不好?”她一脸的不信,“才不相信。你们男人只喜欢做那些事。”他叹了口气,看着她的脸,“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怎么都不行。”他温柔的掰开她的手指,“我保证,今天好好对你。”他确实很温柔,用足了耐心。他吻遍她的全身,确定她可以了,才又吻了她一下,在她的耳边说,“我要进去了。”她在他进入的时候,伸手攀住他的脖子。他又吻了她一下,“放松,放松,不用怕,是我。”她看着他,眼神明亮而清澈,“你为什么不关灯?”“开着,我想好好看看你。”她闭了眼睛,带着一点孩子气,“可是这样很羞羞啊。”他笑了,“是吗?是和我羞羞,不要紧的。”她咬着嘴唇,眉头略略有点皱,他说,“你为什么要压抑着不叫出来?”她的脸许是因为他的动作,许是因为他这句话而染上了薄红。她不答他,他存了戏弄的心在那里磨了一下,她松开嘴唇“哦”了一声。他又加重了一下,她的声音就没有再断过。他带了一点喘息,“刚才你唱歌的时候,我就想上你了。”她断断续续的说,“你怎么又说这个?”“说什么?上吗?男人对女人有欲望,很正常。”他捣了她一下,“我等了八年,再等下去,它都要坏了。”“我才不信,我一点也没觉得它要坏了。”“是吗?你知道?”“因为它一直很硬。”这一句话让他血脉贲张,“我今天本来没打算折腾你,是你惹出来的。一会儿你要是受不住了,和我说。”从有了第一次到现在,这是他们唯一一次没有暴力与压制、不是出于愧疚的纵容的交融。他带着她、她随着他,他抱着她、她攀着他;他释放着、她承受着,他给予着、她接纳着。终于她说,“不要了不要了。”“再来一次。”她嘟着嘴,“你说我受不住了就说的。”他说,“可是女人通常是口不对心。”“你很了解女人吗?”他把她捞起来,“我只想了解你。”他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次,让她伏在自己的胸口,吻着她的额头,“今天是不是很快乐?”她不答他,再一看,她已经睡着了。他仔细的看着那脸,吻了吻她,“晚安。”柳谧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样子,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她磨磨蹭蹭的起床时,他进来了。她赶紧又缩了回去,他说,“不起来是要早上再来一遍?”柳谧的脸红了,小声说,“昨晚我是不是喝多了?事情都不记得了。”“嗯,喝多了,不仅唱歌,还强上了我。”“不可能!”连浙举着手机,“我有录音,你要不要听?”柳谧瞄着那手,有九分肯定他是在诈自己,但又不敢应声。他又说,“你昨晚唱的什么鸳鸯戏水,还给我普及这首歌为什么好听,说是有评弹的韵味,还提到了。”柳谧捂着脸,脖子都红,这话的确是她能说出来的。连浙看着她的窘相,心情大好,“赶紧起来,我不能天天迟到旷工。”柳谧乘机白了他一眼,“我又没让你等我,我去了也没有事情干。”他凶神恶煞一样的逼过来,“任东风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那也没有办法在公司完成啊。”“那在哪里完成?”柳谧答不出来,恨恨地说,“你昨晚已经沾了便宜了,不能一点成本都不付出。”“昨晚都是我在动,我还没有付出成本?”柳谧抓起枕头扔过去,“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实事求是。”“任东风是为了你好,他都和我说了。你不要任性。”他看了看表,“给你十五分钟时间,一会儿不管你穿成什么样儿,我都把你拽出去。”柳谧才要掀被子,又捂住了,“你出去。”“倒计时,现在还有十四分。”他促狭了下,还是出去了。柳谧好歹在规定时间内穿戴整齐、梳洗完毕。他又恢复那大喇喇的样子,带她去那家店吃早饭。服务员已经认识了柳谧,很熟稔的说,“你呢?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柳谧吃着饭说,“这家服务员记性真好。”“你当只有你的记忆只有十四秒?”柳谧想了想,“为什么是十四秒?”她只知道鱼的记忆是七秒。“鱼的记忆是七秒。根据进化论的证据,鸟由鱼进化而来,要高级一点,所以你就是十四秒。”柳谧觉得当鸟也不错,不算是骂自己。她喝了口粥,不放心的又手机查了下,“不对,网上说,鸟的记忆力有高有低,你说的不对。”他懒懒的说,“所以你就是刚完成进化的笨鸟。”柳谧大怒,“你才是笨鸟。”连浙存心逗她,“你知道对于男人来说,‘鸟’还有什么意思吗?你昨晚不是才试过、它笨吗?”他压低了声音说,“你昨晚不是还夸它很硬?”柳谧的脸红的一直到了恒懋都没能缓过来。直到连浙下车,她说,“你为什么要把我带过来?我真的没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