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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直男啊……”他甚至往越仲山面前凑了凑,又重复一遍:“我也是直男。”越仲山一会儿还有会,车上跟着秘书,在副驾上发出几声压抑的咳嗽。“直男。”越仲山不拒绝他的投怀送抱,却还是转开脸,微微屏息,试图压住下腹莫名的躁意,绷着脸道,“哪个直男会穿女生的衣服?”他今天穿的这件卫衣,Burberry的秋冬联名新款,女装线,这一批进驻海城时,走的是越家名下的公司,有成衣送过来,越仲山刚巧看到过。江明月没说话,脸蛋红红,昏头昏脑倚在越仲山肩窝,一侧的软rou挤着嘴巴有些变形。姿势方便,越仲山又顺手扯着他后领看了眼标签,眼神只在他被细白皮rou包裹的凸起明显的节节脊椎上停留片刻,知道穿在江明月身上松松垮垮的卫衣,在女款中都不是最大号。第5章下午四点钟,是微风轻拂,温度刚好的时候。这个时间,路上的车不算太多,但越仲山吩咐了慢点,司机也知道,车里有个要紧人,所以开得格外当心。江明月半闭着眼倚在车座上,慢慢不说头晕了。越仲山待会儿开会的地方,是一间规模中等的分公司。他平时不常去,半年一两次的频率,所以底下的人见到大老板面的机会很少。这会儿几个领导都早已经等在公司门口,越仲山的车驶上私人车禁行车道,刚刚停稳,打头的中年男人就迎上来,帮他拉开车门。脸上堆着笑,连同身后的人一起弯腰喊:“越总。”但越仲山没立刻下车,侧过身,还在跟坐在他对面靠里一侧、看起来像在躲他的人说话。“开完会就送你。”“我知道,我就是有点难受。”越仲山的声音不高,但周边没人说话,所以都能听得清楚。“已经打了电话叫人送解酒汤,马上就到。”里头那个声音更低,发糯的音调,听着不像无理取闹,也是有商有量的:“那我在车上等。”越仲山把他有点刺着眼睛的头发拨开,指腹蹭过江明月温热的眼角:“不行。”-限乘十二人的电梯厢里,江明月蔫巴巴跟在越仲山身边,还被用一只手绕过后背,扶在肩头。好像是嫌弃他没法自己站稳,但其实可以。可惜江明月为自己争取权益的勇气已经在刚才的“不行”两个字中消失殆尽,短时间内,还没出息发起第二次抗争。身后是越仲山的秘书,和若干总监、经理。越仲山神情冷淡,一直没开过口,其他人就更不会出声。沉默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楼层数字跳到28,还是刚才给越仲山开车门的中年男人,一路把越仲山领到他常年空置的办公室。会客区的黑色玻璃茶几上,已经放好了一杯飘着热气的咖啡,和一摞两掌高的文件。越仲山径直进去,把江明月带到沙发上坐下,身后他心宽体壮的秘书止步门口,只说:“老板,开会前五分钟我来通知您。”然后就连同自己,将一干人等全部关在了门外。此时分公司一句话都没能跟越仲山搭上的老总还没搞清状况,脑子里只记得电梯厢里淡淡的酒气,和如果不是越仲山太过理直气壮,还真有些像诱拐现场的气氛,又摸不清越仲山的脸色,只好把求助的眼神递向秘书。这位年近五十,比起老板来,跟分公司的领导接触更多的秘书公事公办道:“会议开始还有二十分钟,大家可以先去准备。”“哥!您是我亲哥!”“今天应该不会太难过。”半晌,他才在数十双殷切眼神的猛盯中道,“在各位不出大问题的前提下。”-解酒汤的确来得很快,越仲山去了会议室没多久,秘书就来敲办公室的门。从四季酒店送过来的食盒里还有些点心和粥,不过江明月本来水果吃的就有点多,这会儿又喝了汤,所以几乎没怎么动。临走前,越仲山留下了外套,还有秘书刚刚拿进来的毯子,沙发柔软,办公室里又只有他一个人,一切都看上去很适合休息。江明月靠在沙发背上,感觉只是缓了会儿神,但再睁眼时,已经过了将近半小时。他原本就没喝太多,意识也一直算是清醒,只是对酒精太敏感,又没防住今天这酒这么猛,后劲儿刚上来那一会儿,是真有点受不了。小睡片刻之后,已经完全清醒,坐起身时,江明月朝旁边的空位看了一眼。刚才越仲山坐着看文件的地方,他把那件盖过的外套叠好放下。-徐盈玉病理上的问题好的差不多以后,就转去了疗养院。完全江家出资,遛半个小时弯都碰不到一个人的环境,清净,也憋闷。跟越仲山的事,江明月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两边家里人见面那天,徐盈玉气得嘴唇发抖。这之后,他每次去,也都待不了多长时间。好在徐盈玉懂得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他小姨和小姨夫倒没受多少连累,脸色光叫江明月一个人看了。“晚上去试衣服。”江明月抱着碗剥好的荔枝边吃边说,“到时候拍照片儿发给你。”徐盈玉道:“别发,我不看。”江明月顾自说:“师傅问我到时候打领带还是系领结,我还没想好,妈你说呢。”徐盈玉道:“我不知道。”“越仲山肯定打领带吧,那我还是系领结。”“江明月!”“诶。”江明月眼睛弯下来一个弧度,“过两天带他来见见您?算一算,婚礼也没多久了,俗话说丑媳妇儿还见公婆呢,越仲山也得您过过眼。”徐盈玉现在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待在这儿不回家纯粹是为了躲心烦,把疗养院住成了美容院。这会儿她就在照灯,房间里专用的遮光帘拉得严,黑黢黢的,江明月坐在旁边,摸黑把荔枝往嘴里塞,只看见他妈脸上的一团紫光。张嘴说话的时候,牙齿反射出的颜色更叫人慎得慌。“我不见。”徐盈玉斩钉截铁,“我忙得很,心也烦,你既然有本事做这么大的决定,还用我见他干什么?”江明月半晌没说话,嘴里含着荔枝核儿,不小心咬得咯嘣儿响。“哎呀……”“怎么了怎么了?”徐盈玉翻身坐起来,嘴里喊着叫开灯,守在两边的美容师手忙脚乱擦掉她脸上涂的不能见光的东西。江明月被光刺得眯着眼,苦着脸朝手里的纸巾上吐出一口血唾沫:“咬舌头了。”徐盈玉捏着他的脸往嘴里看,舌尖上一道细细的小拇指指甲盖宽的血口子,看着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