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5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之我是你婆婆、一枪一个嘤嘤怪[电竞]、亲亲总裁,先上后爱、逆袭太子妃:高冷男神桀骜妻、我知道我有病、豪门盛宠:高冷男神呆萌妻、谎话缠绵、关于我成为鬼杀队剑士的这档事、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独家占有:冷少的专宠萌妻
:“决定了?”“嗯。”李二勤难得笑了笑:“恭喜你。”“有什么可恭喜的啊。”彭子歌郁闷:“人生地不熟,我英语还一般般。”李二勤认真:“可以不参加高考。”彭子歌很想认同她,可是他指了一圈,反问:“这里有谁担心高考了?”李二勤:“我。”苏梓:“我。”容嗣:“我。”彭子歌震惊:“阿嗣你凑什么热闹?”容嗣淡定:“我担心二懒的高考。”没有人要说话,只有二勤傻笑。“我说你们这个寒假没少见面吧?”李二勤冰山脸:“没有。”苏梓和彭子歌同时:“没有?!”彭子歌:“一整个寒假我们为了不被闪瞎狗眼,都故意没联系你们。”李二勤抓住重点:“所以你们俩单独出去玩了?”彭子歌大大咧咧地:“对啊,吃了几次饭看了几场电影。”李二勤扭头去看容嗣:“你看。”容嗣摸鼻子。“阿嗣,你每年放假都在忙什么?为什么总是不见人?”容嗣解释:“我和我爸只有放假的时候才有时间见面。”彭子歌都懒得问了,转而刺激李二勤:“我和苏梓看电影的时候一起吃了爆米花冰淇淋,还一起打了电动。”李二勤冷静脸:“我也在家吃了蛋糕冰淇淋点心。”“能一样吗?”“经过吸收消化新陈代谢之后,都没什么区别。”彭子歌呵呵。话题扯远了,彭子歌摇头晃脑准备下节课要用的材料,看到苏梓闷闷不乐地愣在原地。“怎么啦?”他不自觉地放低声音。“没什么。”容嗣整理书本的动作也放缓了,看向李二勤。李二勤接收到讯息,问:“彭子歌你什么时候出国?”彭子歌也不确定,好不容易缓解了一些的情绪再次掉下来:“不知道……可能这学期结束吧。”“一定要走吗?”彭子歌第一次在说话的时候表现出迟疑:“其实……是爸妈移民了。”“哦。”真的再也没有人说话了。可令所有人吃惊的是,第一次月考刚结束不久,连冬衣都没来得及换下来的天气里,彭子歌被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的父母接走了。彭子歌只来得及在匆忙整理书包之中,茫然地反问了容嗣一句:“这是要干什么?”随着突然被接走的措手不及,还有彭子歌连续一个星期没来上课的疑惑。班级里也不知道是谁从老师办公室听来的消息,说彭子歌要出国,还有说已经出国了。彭子歌突然离开学校的第八天。苏梓在抄默英语单词时,眼眶里的泪突兀地砸在白色的草稿纸上,将深蓝色的水笔字迹晕染成一个巨大的水斑。李二勤放下笔,愣愣看着反手擦眼泪的苏梓,然后回头将求救的眼神投向容嗣。容嗣摇摇头。李二勤嘟了下嘴,继续写作业。可到底还是忍不住,悄悄写了纸条贴着桌面移过去:你没事吧?苏梓咬着唇机械地抄单词,看到李二勤传来的纸条上寥寥的几个字,视线再次被泪水模糊。其实她也很迷茫,只觉得看着在彭子歌整理书桌离开,看着他的位子空空荡荡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心里又紧又疼,感觉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卡住了,想要深呼吸都做不到。手里的笔握紧再握紧,她还是什么都没写出来。只是视线越来越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李二勤无措地再次回头向容嗣投去求救的目光。容嗣叹口气,放下笔。半小时后,三个人坐在了去彭子歌家的出租车上。整个车子里静静地,苏梓已经停止了哭泣,可一直也没有说话。李二勤陪着苏梓坐在后排,透过副驾驶的座位去看前排的容嗣。他单手拿着手机在翻看着什么,神色放松而悠闲。“容嗣。”李二勤开口。容嗣回头。“我们这是逃晚自习?”“嗯。”李二勤努嘴:“其实请假应该也是可以的。”容嗣把手机直接给她:“请假了。”李二勤“咦”了一声,看到老师的回复:好的,早点回学校。容嗣朝她笑了笑。容嗣在离彭子歌家还有十分钟车程时给彭子歌打了电话,所以车子刚刚拐进彭子歌家的弯道,就看到路灯下一个带着棒球帽的男生对着绿化带蹦跶。还是那个不消停的猴样,看到李二勤他们下车,他兴奋地拉了拉帽檐,一阵风跑了过来,傻兮兮地站在他们三人面前对着他们傻笑。苏梓紧紧抿着双唇,沉默。容嗣大长臂拍拍彭子歌肩膀,问:“不来上课了?”彭子歌点头:“嗯。我爸妈正在替我办退学。”“这么急?”李二勤问。彭子歌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几人安静了会儿。彭子歌低头去逗苏梓:“小梓梓怎么今天这么安静啊?”凑近了才发现苏梓低垂的脑袋不过是掩饰自己眼里越来越重的水份,彭子歌瞬间慌神:“怎么……了?”容嗣拉起李二勤的手,对彭子歌说:“我和二懒去走走,你们聊聊。”彭子歌眨眼。李二勤叮嘱:“好好聊啊。”彭子歌忍不住苦瓜脸,怎么聊才算是好好聊啊。看着两人牵着手朝公园区走去,彭子歌无言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色,叹口气。“苏梓。”他摘下帽子,露出一颗被剃得只剩短寸的脑袋:“你看我头发。”苏梓含着泪抬头,惊讶地张嘴:“你的头发……”彭子歌:“我妈听说国外的理发师都不行,所以特地带我去理发店理了个寸头。”苏梓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彭子歌顶着寒风,摸了下凉飕飕的后脑勺:“你看,还成么?”苏梓撇嘴:“丑。”“这……”“你……”苏梓犹豫:“还会回来吗?”彭子歌一脸理所当然:“必须的啊。”“你会忘记我们吗?”“怎么可能?”然而问再多都没有用,异国的分离和异地的分离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