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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闻歌可不敢打这种包票,他婉转道:“会尽量帮你假死再脱身,远走他乡。”黑衣人面上显露挣扎,显然洛闻歌给的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但他也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错过这村,下次可能就没命了,他在纠结。洛闻歌不着急,手指扣着桌面,轻轻地,挠着人心底最脆弱的地方,听得人受不了。“我说。”黑衣人咬牙说出答案的同时洛闻歌停手。洛闻歌语气带着几分好奇问:“是因差点被杀,你才想和我合作?”提起这件事,黑衣人就忿忿不平,他很清楚是谁造成这副局势,也很清楚此时不是抱怨时候,他闷声道:“我为他守秘密,他却要我命。对方不仁在先,不能怪我无义,我只想活着而已。”洛闻歌无权说什么,他只能说:“说说你的身份。”“我无名无姓,称号叫蝙蝠,效忠于江湖最为神秘门派天命阁,阁内人遍布各地,互相不见面不相识,说是为同伴,实则更像个独行侠,阁主神出鬼没,近来隐有出江湖入朝堂之意。”蝙蝠捏住大腿,面露痛苦。一个没听过的组织,原书没交代过,不知临江楼有没有记录,洛闻歌不动声色道:“你知道些什么?”“那晚客栈里的闻天冢是个冒牌货,我等奉阁主之命挑起朝内纷争,之所以假扮闻天冢,是因他将要回京,又与徐应屏之女徐锦媛交情颇深。”蝙蝠喘了口气。一切都如他和萧毓岚猜想的那样,确实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洛闻歌:“除此之外,你们还做过什么?”“这就有点多。”“从头说起。”蝙蝠舔了舔唇,视线落在他手边水壶上。洛闻歌默然,倒了盏茶递过去。蝙蝠接过一饮而尽:“皇帝大婚前三日我等就进城,潜伏在城内各处能容身之处,等待阁主召见。藩王进城前两日,我接到阁主飞鸽传信,让我想法子刺杀王爷,但不必真杀了,只要射出一支箭即可。信上留有取箭矢与弓地方。藩王进京那日,我暗藏安丰酒楼东北角射箭震慑。”这算是解除洛闻歌一个疑问。蝙蝠又道:“再有就是那晚伏击你们,除此之外没做过别的。”这就没了?洛闻歌怀疑对方在诓他,他冷声:“你该知道骗我的下场。”蝙蝠凄惨一笑:“我都这个样子,还有骗大人的必要吗?”“好,那我问你,你所谓的阁主是男是女?”“阁主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声音亦然是嘶哑可男可女。”蝙蝠咳嗽几声,将茶盏往他面前递了递,“大人再给杯水吧。”洛闻歌依言又给他倒了杯。蝙蝠仰头喝过,长舒口气:“我等刀尖舔血生活过惯了,总有些不为他人知道的特长,像我就是嗅觉很灵敏,知道阁主身子骨大抵不太好,身上常有药香,虽说医者也如此,但不管阁主如何掩饰声音,也难掩藏住声音里的气虚不足。”“你见他都是在哪?”洛闻歌问。蝙蝠摇头:“没有固定地方,且向来都是阁主来寻我,主动召见极少。”这就难办了,没法确定蝙蝠口中阁主出现地方,想圈出个范围挨个排查都难。洛闻歌皱眉:“你还知道什么?”若是仅有这些,还不足以让他挖出那人,还真是伤脑筋啊。蝙蝠喃喃道:“你让我好好想想。”洛闻歌闻言便不出声,由着蝙蝠好好慢慢的想,他也在想,照蝙蝠所说,那阁主必定与陈家村有关,那满锦春呢?满锦春说书声音饱满精神,中气十足得紧,与蝙蝠描述不符。那满锦春在这里充当怎样的角色呢?洛闻歌此时能理解为什么萧毓岚那么想抓住满锦春了,因为抓到人就相当于拿到打开宝箱的钥匙。“我想起来了。”蝙蝠忽然道。洛闻歌回神:“什么?”“陈家村和满茶楼。”蝙蝠肯定道,“这两处是阁主少有主动出现的地方。”洛闻歌心道:果然如此。这和他得到的消息重叠,只有确证意义,他还记得那位礼部李大人怎么死的,看向蝙蝠:“天命阁插手宫内事吗?”蝙蝠摇头:“阁主虽有这意思,但我听同伴说,如今朝堂早已形成派系,想横.插一脚难如登天,阁主在等科举,想方设法拉拢举人,培养能为己用的官员。”也就是说那晚宴会的大戏绝不可能是天命阁所为,这就有意思了。看来除了天命阁想搅动风云,还有别人想浑水摸鱼。“大人,能说的我都说了,能保我性命无忧了吗?”蝙蝠忐忑不安问。洛闻歌笑了下:“行,今晚我就让人帮你假死出去,骤时先帮你寻个地方养伤,等伤好再走也不迟。”蝙蝠并没有感激涕零,反倒防范起来:“大人是想囚禁我?”“我想贵阁主对此更有兴趣,你若不放心,出了牢房随你去留。”洛闻歌丢下这话,起身离开。这世道真不能做好人。洛闻歌走出来一看天色不早了,他记得早上谢温轩说会让洛安回来送消息,此时差不多,他抬脚往办公地方赶去。刚到院外就看见等在树下的洛安,洛安呆滞着脸,两眼无神,俨然神游。洛闻歌都要到洛安面前,人还没回神,他只得咳嗽提醒。洛安猛地一激灵,看见他慌乱片刻:“公子。”“你这怎么跟丢魂了一样。”洛闻歌问。洛安挠挠脸,讷讷道:“属下被谢大人审问手法惊到了。”洛闻歌顿时生出些兴味:“他审问手法怎么了?”洛安脸色苍白起来,看起来极为不舒服,转身捂住嘴干呕几声,显然被恶心得不轻。洛闻歌:“……”至于吗?他就是随口问句,怎么让洛安就谈之色变了。洛安自觉在他面前失态,转过脸攥着袖子擦嘴,羞愧难当:“属下不争气。”能将铮铮铁骨的洛安吓到这地步,想必谢温轩也是使劲浑身解数,现在洛闻歌完全不想知道谢温轩做了什么,他同情道:“回头让荣叔多给你炖汤补补身子,我觉得你都瘦了。”洛安哭丧着脸,干巴巴道:“公子想查的人,我查到了三个,各个都有嫌疑,还得用楼内追踪术甄别。”“无事,其他呢?”洛闻歌问,能这么快有眉目,已在他意料之外。洛安:“苗江海一案已有证据证明是他杀,我没看出来,这是谢大人让我转告的,他说明日早朝就能替公子洗脱嫌疑,骤时会请陛下下令整治满茶楼,严令满锦春说这些指向性明确的书。”洛闻歌轻松口气,不禁佩服起谢温轩的破案速度,五天不到,一桩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