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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吃斋念佛两月,坊间都在说,陛下含沙射影,在让那位出家做尼姑。”洛闻歌惊讶:“真的?”慕容郁扬唇笑起来:“那还能作假?以我对陛下了解,八.九不离十是这个意思,沈贵妃也是能作的,为何能侍寝,心里不清楚吗?她比不得皇后,皇后能圣宠不衰,想来美貌和才情共存,再者陛下宠幸她,不必担心怀有子嗣,皇后体弱是人尽皆知的事。”假皇后洛闻歌闻言心里尬尬的,想说话又觉得不好意思,只能闭上嘴。那边知晓事情的谢温轩没眼看,动手扯慕容郁,给他解围。慕容郁扭头小声呵斥:“你干嘛?”“老师的教诲。”谢温轩声音极轻道。提及杨泰清,慕容郁神色肃然一瞬,接着反应过来,捅了谢温轩一胳膊肘:“老师说不议论皇家是非,没说不能聊传闻。”谢温轩就想问,这两者有何区别?又怕问出来让人不高兴,好几天摆脸色,无奈转脸。洛闻歌为防止慕容郁又提起这尴尬话题,低声说起其他的,慕容郁一见便明白了。一行人说说笑笑进了平和殿。殿内到的官员远比想象中要多,洛闻歌三人座位被安排在殿内中端,慕容郁与他和谢温轩相邻,他在前。洛闻歌坐下不经意抬眸,看见对面坐着的俨然是几日不见的闻天冢,对方朝他轻点头,他回以一笑。旁边慕容郁见状,转脸和谢温轩对视一眼,双方皆看出点不同意思。半盏茶功夫,殿内陆续坐满,最后缓不济急落座的是沈爵和徐应屏,后面跟着看似和睦相处的藩王们。沈徐两人照旧在离萧毓岚最近的两侧,隔着过道对望,那边藩王们座位与那日接风宴席一致,满殿皆满,就等萧毓岚携皇后及沈如卿到来。萧毓岚来得很快,一改先前独自行走姿态,这次是扶着皇后胳膊进来的。皇帝一来,文武百官行跪拜之礼,高声齐呼:“陛下万福金安,皇后吉祥。”萧毓岚先让皇后坐下,漫不经心道:“免礼,坐下吧,这是宴席,不必拘礼。”殿内人相继感恩,安然坐下。萧毓岚摆弄空空如也的酒盏,看向沈爵微皱眉,李公公见状赶紧尖着嗓子道:“传膳。”身着红衣浑是喜庆的侍女,双手端盘,从敞开殿门鱼贯而入,纷纷奉上开胃佳肴,立于各官员身后的小太监躬身屈膝前来斟酒。洛闻歌端起轻嗅,清香扑鼻,有淡淡梅花香,这是城内名酒梅花缕。“来,举起酒盏,第一杯敬诸位爱卿,宁朝因有你们更加繁荣昌盛。”萧毓岚真情实意道。“是陛下治国有方。”沈爵领头恭敬道,得到一片附和声。洛闻歌唇角抿着笑,在萧毓岚与沈爵推辞欢笑声中饮下第一杯酒。“这第二杯敬上苍,让今年风调雨顺,期盼将要到来的新年国泰民安。”萧毓岚又道。这杯无人有异议,举杯饮尽。萧毓岚任由沈如卿帮忙斟酒,端起来嗓音微低:“第三杯敬镇守边界的将士,没有他们没有太平。”提及边界将士,有多少人含泪凝噎,因身负坚守要职,每逢团圆佳节,总是不圆满。这第三杯喝得怕是衷肠啊,洛闻歌喝酒前看向萧毓岚,对上对方眼神,他举杯浅笑。他不知道别人圆不圆满,但他们绝对会圆满。由皇帝开端敬完三杯酒,殿内氛围热烈起来,好酒佳肴,暂得安宁。酒过三巡,殿内忽闻叹息:“大难将至啊。”第63章这声叹还未彻底落下,原本氛围热烈的殿内刹那安静,银针落地清晰可闻。刚端起茶盏得萧毓岚看向发出叹息之人。云王满脸悲痛凝视手中杯,仿佛没察觉到满殿众人行以注目礼,兀自说话:“这世间弄虚作假之人很多,装聋作哑者也比比皆是,长久下去,家破人亡颠沛流离者,遍布山野。”萧毓岚望着被惊呆诸多官员,多留意看沈爵和徐应屏脸色,喜怒哀乐不形于色,心思藏得很好。那边抒发完情绪的云王像是才反应过来,见殿内无人说话,他摸摸脑门做出憨憨之态:“诸位不必管我,我酒量浅薄,喝几杯不免上头,这一上头就喜欢胡言乱语,你们啊,当醉酒话听听,别放在心上,千万别放在心上。”众人内心:都说酒后吐真言,你这样强调,谁能不放在心上呢?让云王撑台子唱独角戏挺不容易,那边也不知道谁安排的助攻强势上线,见萧毓岚不管不问,大胆搭话。“王爷这是想到什么突发其感了?”那人问。云王眉宇间闪过丝喜悦,故作娇柔姿态:“我不是想到什么,是近几日在京得知诸多事情,有感而发啊。”“下官斗胆问一句,是何事?”那人又问。“这说出来不怕诸位笑话,前几日我身侧亲侍被暗杀,我伤心不能自已,日日借酒浇愁,就在这酒馆里,本王听见了风声。”云王神神秘秘道。洛闻歌就那么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渐渐将火往朝中人身上烧,那表情滑稽语气捧场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愚蠢不自知的京兆尹曹澄。曹澄愿意做出头鸟也有洛闻歌推波助澜,他知道沈爵和云王联手,便接沈爵之手给曹澄递信,让对方在殿上无条件捧云王。那日他给云王提醒,说淳王和徐应屏关系匪浅,云王为求一举成功,找沈爵合作再好不过。如此看来,今晚宴会好戏轮番上演,不知到时几家欢喜几家愁啊。那边隔着半个大殿跟说相声似的两人还没停下,在座文武百官听醉了。谈论风生不知何时染上嗜血味道,云王满怀天下苍生的悲叹:“要真如世人所说,有人背着陛下行不轨之事,又联合外敌,想要卖国,那该如何是好?”“哎,以下官所言,这传闻之事不可信,王爷还是莫要在陛下及各位大臣面前危言耸听。”曹澄道,眼神时不时飘过事不关己的沈爵。云王先是微怔,接着不敢相信道:“不能信吗?那倘若这事有证据呢?证明此人不单通敌卖国还妄想引起内乱,该当如何?”曹澄大惊,畏畏缩缩没敢接话,像是被惊到一般。这戏演得未免太刻意,萧毓岚有点看不下去,出声打断:“王叔,饭可以乱吃,没有证据的话不能乱说,要知道名声对一个人而言,是与性命同等重要,若王叔有证据,大可写份奏疏交给朕,朕看过自会有定论。”云王做好萧毓岚静观其变的打算,没想到拙劣表演引得他开腔,顿时喜上眉梢,搓着手道:“陛下这么说,那我却之不恭了,奏疏早已写好,这就麻烦李公公帮忙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