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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绳子,江山拦住了,用随身带着的刀把绳结部分预留了出来,谷朗看着眼前这个冷静的江山,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连累了司徒。江山看司徒骞的呼吸勉强还算平稳,亲自送去了医院,谷朗也想跟着去,被江山拦住了,“你留下吧,这里总要有人善后,放心吧,到医院检查完没事儿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江山送司徒骞去了医院,检查做了一通,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头部受了外伤,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外加受了些风寒,毕竟十一月的风已经有些刺骨了,司徒骞的外套还套在了顾宴的尸体上。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休养几天就好了。司徒骞已经醒了,头疼的要裂开似的。江山正守在一边,顺便给谷朗发了消息,说了一下司徒骞的身体状况,眼看着病人清醒过来,“你醒了。”司徒骞清醒之后,看江山守着自己,第一句就是,“谷朗呢?”第52章突然怂了的谷朗江山挥了挥手机,“已经通知他了,一会儿就过来。”江山一边给司徒骞摇床,让他坐着说话,一边漫不经心的聊天,“我们发现你的时候,是在汽车站的洗手间里,你怎么会出现在那儿。”司徒骞回忆了一下,“这几天老是听许弋念叨,说是咱们这儿要开相声专场,下午我和谷朗没什么事儿,就想着去看看。”江山:“我说谷朗怎么去的那么快,合着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你们就在一起呢,你们这可就算是早退了。”司徒骞摇了摇头,“早退那是谷朗,我可是写了请假条的,你要不信,估计现在请假条还在我桌子上呢。”江山都忍不住笑了,“许弋走的比你还早呢,你们科室就你一个人,你请假条给自己写啊?”司徒骞:“那你别管,我写给我自己也算是请假了,对了,你刚刚说给谷朗打电话的时候,什么电话?还有,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江山看着司徒骞,“今天下午我手机里有一条匿名举报短信,说顾宴就在汽车站,那会儿大约五点多一点儿吧,我给谷朗打的电话,让他赶过去,你这一脑袋伤是怎么弄的?”司徒骞:“别提了,当时谷朗说要去洗手间,我跟着一起过去了,他先出去买包烟,结果这会儿的功夫,遇上抢劫了,不仅仅是伤的问题,我新买的大衣都给我扒走了,再之后,我就感觉脑袋上挨了一下,后面的就不知道了。”江山递给司徒骞一张顾宴倒地死亡的照片,“这个人身上穿的,是你的外套吗?”司徒骞一笑牵连的伤口有点儿疼,“嘶,就这件,你们动作够快的,这就抓到嫌疑人了,我看我得找时间给你送面锦旗了。”江山收起手机叹口气,“锦旗我可能等不到了,上头的批评文件估计要下来了。”司徒骞:“什么意思?”“这是顾宴,他抢了你的外套,还拿着你的身份证买了逃亡的票,不仅如此,被我们围捕期间,还挟持谷朗,在和警方对峙的过程中,被隐藏的第三方势力给击毙了,而现在,我们并没有抓到击毙顾宴的人,甚至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上边儿省厅的“火人案”还没结呢,让我监视顾宴,结果给弄死了。”江山两手一摊,一副无奈的样子。司徒骞,“那也怪不到你头上,放心吧。”江山:“放心是不可能放心了,我现在就在想,顾宴选择你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的,就像上次你被下毒一样,还有,到底是谁要杀顾宴,郑国强肯定是没这个实力的,就怕宁原现在还有别的势力,假借警方的手闹事儿。”司徒骞没有接话,病房沉默了几分钟,谷朗就进来了。江山看着谷朗进来,“正好,人也醒了,你也到了,大家都归队了吗?”谷朗点点头,“嗯,已经安排下去了,林岸带着人在做附近的走访,看看能不能找到见过那个狙击手的人证,其他人已经归队了,我已经吩咐许弋开始做尸检了,这次就让她练练手吧。”司徒骞点点头,“嗯,她基本功还是比较扎实的,反正我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没办法工作。”江山看着谷朗,“既然顾宴已经死了,咱们也别太紧张了,如实给上级反映情况就是了,正好咱们还能放松一下呢,省得跟前两天似的,还要担心他畏罪潜逃,得了,司徒就交代给你了,大夫说要打完这几瓶点滴,再住院观察两天,你先陪着他吧,我先回去了。”谷朗和司徒骞目送江山离开病房。谷朗试图开口说话,司徒骞把食指放在了自己嘴唇上,指了指门口,夕阳西下照过来的阳光,完美的把门外江山的影子打在门框上。谷朗做了个深呼吸,“你的伤怎么弄的?”司徒骞把刚刚对江山的说辞又重新给谷朗说了一遍,江山听了一分钟就离开了,谷朗和司徒骞有些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开口,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这会儿谷朗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谷朗还没等手机放在耳朵上,就听见褚艺的大嗓门,“谷朗?你死没死啊?我听说今儿市区有枪战!”谷朗把手机拿的远远的,揉了揉耳朵,推门出去,“你小点儿声,我还活着呢!还有,谁给你说市区有枪战了?”褚艺似乎是在商场里,“我就听路人们闲聊呗,你没事儿那就挂了吧,我忙着呢。”谷朗:“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怎么还在宁原?”褚艺刚试了一件连衣裙,正对着商店的穿衣镜美呢,“我这不是得拿钱办事儿吗,你那心上人的性取向我还没给你试出来呢,这都半年了,我老是不办事儿,钱花的也不踏实啊。”一提起这事儿,谷朗一个头两个大,“这事儿就当我没给你提过,钱你该花就大胆花,这个任务取消了,你赶紧走,该去哪儿去哪儿。”褚艺那边还没等问清楚,市区到底有没有枪战呢,谷朗就把电话挂掉了,“哎,我说,为什么取消啊,喂,喂!”谷朗挂掉电话回了病房,司徒骞百无聊赖的发着呆,毕竟手机什么的,都在顾宴穿的那件大衣口袋里。谷朗接完电话,两人再次陷入大眼瞪小眼的场景。谷朗没法解释自己钱包里司徒骞的照片,司徒骞也没办法解释,自己情急之下给的那一吻算怎么回事。时光就是这么耽误的!司徒骞开口打破了沉默,“帮我换一瓶药吧,这一瓶快打完了。”“哦,好,好,换药。”谷朗就像个机器人,重复着司徒骞的话。换完药,司徒骞:“顾宴……他……”谷朗摇摇头,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坐在病床边,“死了,罪有应得,早晚的事儿,就是可惜你,白白遭了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