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齐司礼 无限流 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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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生活也很无聊。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是谁,只知道我的使命就是将来到这里的人永远地留在这里。 照了照暗黄的铜镜,里面黑黢黢的什么也没有,我遗憾地叹了口气,无聊的在这件破旧的房屋里游荡。 本来还是可以跟我的同事们说说话的,但是他们无一例外,都是看见我就惨叫着四处逃窜,让我不禁怀疑自己的长相,应该是及其可怖,才能把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怪物吓得屁滚尿流。 我晃荡出门外,想看看有没有新的倒霉蛋来到这儿,这里的所有路线我都烂熟于心,但对于新来的人来说是非常容易迷路的。 紧密连接的破败房屋之间弥漫着暗色的雾霾,就连天边的月亮都暗淡了颜色,时不时飞过几只乌鸦就能将它那微弱的光芒掩盖。 嘶哑难听的鸟叫声飘过,错落复杂的道路之间传来几声尖锐的惨叫,随后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我俯视着被怪物冲散的一行人,他们各奔东西,看样子是有些慌不择路了。 我眼睁睁看着几人跑向专门为他们设置的陷阱中去,觉得有些没意思,正要转身离开,却骤然被一个雪白的人影吸引了注意力。 遇上那只怪物后,他们会跑进一个“米”字形的岔路口,每一个分支都是陷阱,背后有怪物追杀,看上去怎么跑都是死。 但是那个人只在岔路口中心停顿了片刻,便毫不犹豫的往回跑去。 愉悦感来的是那么突然,我勾起唇角,施施然跟在那人身后,没有引起他的警惕。 他很敏锐,应该也不是人类,我感觉自己莫名其妙被吸引着,越观察,越觉得像是找到了自己失去了多年的宝贝,感觉怎么看怎么喜欢,不想放他走。 实际上,这个岔路口是一个幻阵,当他们面临选择的同时,整个地面会旋转180度,背后追过来的怪物会变成迎面而来,所以往回跑是唯一的生路。那人本该通过了这一关考验,但此时此刻,我将人留下的意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我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于是化作一阵阴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口把人掳走了。 副本的出口关闭,场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一刻钟前还在奔跑逃窜的人化作了满地血rou模糊的尸块,最终被乌鸦啄食殆尽。 我将人圈在自己的地盘中,无人敢来打扰,但在对视的那一刻却是默然。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漂亮?还这么可爱! 我看呆了,那人也呆了,眼睛瞪的大大的,浅金色的瞳仁闪烁着,眼眶一点点变红,鼻尖也泛起浅粉色的红晕,嘴唇微张,湿红的软舌若隐若现。 “你、唔……” 他开口,声线轻颤,我却已经难以自制的凑上去把人嘴给堵上了,那双唇和想象中一样柔软,不知多少年没滋没味的嘴里瞬间充斥着甜美的气息,我迷迷糊糊的想着,该不会是要破戒了吧,我可从来没吃过人,这下却像是快要忍不住了。 “嗯唔……” 我克制不住入侵他的口腔,在里面四处搜刮侵略,吸着他的舌头不放,将人用力禁锢在自己怀里,像享用世界上最珍贵的美食,我亲得入迷,连那人一点也不反抗都没发现,直到尝到了一点咸咸的味道,脑子转了五秒钟才意识到那好像是泪水。 我顿住,猛然意识到自己长相可怕,说不定把人吓坏了,仔细想想,要是突然被怪物掳走并抱在怀里啃,是个人都会吓个半死。我有点心虚,缓缓把人放开。 这一看,一不小心就又入迷了。 这竟然是一只可爱的小狐狸,粉白的耳朵竖在头顶,在我的注视下颤抖着,看起来的确有几分被吓到似的瑟缩,但身后的尾巴蓬松柔软,摇得却很是欢快的模样。 狐狸依然紧紧盯着我,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嘴角向下抿着,看上去有点脆弱,但更可爱了,可爱到我感觉自己空荡漏风的胸口被某种暖融融的东西填满。 他好像……并不讨厌我…… 我自作主张着这样理解了,喜滋滋抱着人不放,忍不住在他颈侧吸来舔去,嘴里喃喃着,“小狐狸,你叫什么名字?” 狐狸身体僵了僵,我感觉到两滴guntang的液滴打在我冰冷的脸颊上。 “你好可爱,嫁给我好吗?” 我忐忑不安的等了一会儿,等到狐狸颤抖着回抱我的手。 他喜欢我! 我一把将人推倒,急不可耐地剥开他不算繁重的外衣,露出大片白的晃眼的肌肤。 他像一具通体雪白莹润的玉石,洁净不参一丝杂质,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更显得我这里阴暗又肮脏,我看见自己暗红的手覆上他的身体,尖锐的指甲戳着他柔嫩的皮肤,轻微使力便留下一道淡粉的印记。 狐狸偏过头,以拳抵唇,他全身无意识轻颤着,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狐耳一抖一抖,暴露了主人不平静的心绪。 我果然还是长得吓人。 于是我贴心地将人翻过去,轻柔地舔吻着他后颈上的嫩rou,抱着他极尽温柔地抚摸,两指小心的避免伤到他,夹住胸前软嫩的乳粒轻轻揉搓。 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对待弱小的小动物。 “哈……” 狐狸小声地喘息着,厚实的大尾巴被夹在中间,仍然难掩激动地左右摇晃,叫我忍不住把脸埋进去,嗅闻里面芬芳温暖的气息。 我莫名觉得这个动作有些熟悉,像是下意识就做了出来。 身体里蹿起不知名的热流,这具死寂多年的躯体像陡然被唤醒,酥麻带电一般的触感从与他的接触部位传来,告知我不知遗忘了多久的认知——活着。 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本能,我将手从他的裤腰边缘挤进去,向下一带,圆润的臀瓣就暴露在了空气中,他瑟索了一下,下意识向前躲了躲,被我搂着腰捉了回来。 柔软的臀rou挤在一起,凑出一道幽深的细缝,我知道这是能给我和他带来无上极乐的地方,但他的皮肤太薄也太嫩了,感觉轻易就会把他划伤,急躁不得。 我掰开那两瓣缓和的臀瓣,藏在其中的嫩xue小小一个,接触空气便紧张地收缩了两下,狐狸垂下头,手指不自觉抠紧了抵靠着的墙面,纤瘦的腰被我把握在掌心,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我思考几瞬,幻化出两支纤细的触手,试探性碰了碰紧密闭合着的xue口,那里受惊似的又缩了缩,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 于是我将触手捏得极细,一点点从xue口中间针眼大小的孔洞挤了进去,埋进最深处,然后再让触手缓慢的膨胀, “啊……” 狐狸压抑地叫了一声,看得出他很不安,但一直都没有作出反抗,雪白的狐狸耳朵贴在脑袋上,裸露的肩背印着许多深色的吻痕,漂亮又yin靡。 胸膛像是被什么柔软且毛茸茸的小东西轻轻触碰了一下,传来陌生的酥软,还有一种饱胀的,可以被称之为满足的情绪。 “乖。” 触手xue内试探着戳弄,包裹的xuerou乖觉地含着不断深入的条状触手,他在努力克制着收紧括约肌的生理反应,甚至配合着被逗弄出湿滑的肠液,让触手的进出更加顺利。 简直有些听话过了头,柔若无骨的狐尾怯生生缠上我,像是谄媚,但他分明一直在不受控制地轻颤着,仿佛怕极了我。 “呜…呃嗯……” 我听见他低声呜咽着呻吟,好像在背着我偷偷哭,我有些无措,提着凝聚成阳具状的下体不知如何是好。 “你…别哭……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让你舒服。”我伸手去替他擦眼泪,但不知怎么的那泪水越流越凶,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小狐狸轻轻握住我的手,侧过脸在上面蹭了蹭。 “!” 他向后靠过来,软乎乎的耳朵贴上我的脸颊,我没有呼吸,但仍然感受到那种淡雅的香气扑面而来。 “……进来。”他说。 这是一个邀请,也是应允。 于是我低头轻咬住那粉白的耳朵尖,随后挺腰插入那个湿软的小口。 “哈啊——!” “唔,小狐狸,你里面好热……”我低喃着,忍不住进得更深,又茫然的想着,或许是因为我自己太冷了,可本不该这样的,为什么呢? 他抖得很厉害,里面剧烈收缩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刺激着我近乎腐朽的神经,世界似乎变得不一样了,我忍不住紧紧抱着他,亲吻他,听见他克制的低吟,泪水从下巴滴落。 我的身体寒气很重,该是把他冻着了,再忽然被这样抵着墙侵犯,让他看起来难受极了。我难得愧疚,伸出触手想去抚慰他的性器,却没想到那里立得笔直,顶端随着抽送的频率渗出湿滑的腺液。 心里像开出了花,我激动地疯狂撞击那个紧窄的xiaoxue,咬着他的耳尖不放,“……你也很舒服对不对?” 狐狸呜咽着摇头,他颤声恳求着:“嗯、哈……慢点……唔……” “骗人。”我以为他不承认,变换着角度去刺激xue内的敏感处,对他的请求充耳不闻,还一边用触手去钻弄他身下流着水的马眼和胸前被玩弄红肿的乳孔。“……里面变得又湿又软,明明就很舒服吧?” 狐狸不出声了,腰塌下去,两腿打着抖,软绵绵的就要跪到地上去,我忙捞了他一把,再将人用力禁锢在怀里。 “……别咬。” 我捧过他的脸,垂下头去撬开他紧咬着的唇。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都在流泪,只能归结与我的长相,希望之后能给自己捏一个好看的皮囊。 激烈的撞击下,裹住我的rouxue开始抽搐,深处不停往外渗出水液,那是他通过后xue获得性快感的体现,而且马上就要高潮,我高兴的抱着他冲刺,却忽然感觉到一阵外力对这个地方的破坏。 我松开他被吸吮微肿的唇,急着问他,“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用力握住我的手臂,四肢痉挛一阵,白皙的面庞沾染上情欲的潮红,他张着唇哼吟几声,然后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我怀里。 那双漂亮的眼睛涣散着,但我知道他还在看着我,半晌,他哑声开口说:“我叫,齐司礼。” “……” 我想,我一定是认识他的。我应该记住他才对。 但是来不及了。 我忍不住又低头吻了他一下,满心喜爱,“这个名字真好听。” 空间破碎撕裂,齐司礼被我推了出去,我看见他瞪大了眼睛,伸出手试图拉住我。 我和他说:“等着我。” —— 齐司礼。 是的,我无论如何不该忘了他才对。 脑海里一边又一遍回放着齐司礼哭的伤心的模样,才知道原来那时的心情叫做心疼,明明只有在床上做得狠了才会忍不住掉两滴眼泪的,我又怎么舍得看他这么难过的样子呢? 往事如潮水,瞬间填满我空洞的心脏,每一块记忆碎片都深深地印着齐司礼的模样,我无论如何不该忘了他。 可是我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我记起齐司礼曾说过的话,他说:“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看着你。”所以他来找我了。 我悬在教堂顶上,俯视着刚刚闯入的几人,视线瞬间被神父装扮的齐司礼吸引去,牢牢粘在他身上不放。 衣服很合身,虽然我时常感慨他穿什么都好看,也喜欢没正形的逗他说不穿最好看,最后哄着他穿上各种各样的羞耻衣装,非把人欺负的什么都说给我听了才好。 但是如此庄严神圣的衣服还是第一次见他穿,把我看的两眼发直,也是我脑子不干不净的,连带着看着这样的齐司礼都没了几分庄重。 他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寻找线索的时候总忍不住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些什么别的东西,我盯着他弯腰时弓起来的那一节腰身,心里又动起了把人掳走的念头。 这可不能怪我。 黑色修身,将他本就纤薄的腰掐得更细,而从头到尾几乎不露出什么皮肤,衣袍从喉结处往下一直遮到脚踝,包裹的越严实,越让我有想将它掀开,甚至撕碎的欲望。 无论多少年过去,只要见到齐司礼,我那急色的德性就一点儿也不会变。 我正蠢蠢欲动着寻找机会,围着齐司礼转了一圈又一圈,忽然眼角余光里看见有一个人朝这里靠近。 和npc走过场似的对话已经结束,这个人和齐司礼一样是扮演者,她的身份是修女,和齐司礼会有交流也无可厚非。 我懒懒看着这个高挑的女人有一句没一句和齐司礼搭话,即便得不到几句回应,她看齐司礼的眼神也让我极度不舒服,就像是看囊中之物一样势在必得。 我嗤笑,教堂里所有的烛火闪烁了一下,有人察觉到不对劲,正警惕着,这个女人却趁乱不着痕迹的将手搭上齐司礼的腰侧。 “啊——!” 霎时间血光一闪而过,教堂两边昏暗的烛光瞬间熄灭,四周响起几声错乱的尖叫声,一个球状物体飞了出去,“啪嗒”一声掉落在祭坛上,仅剩的两盏油灯忽明忽灭,照在修女定格的瞪得巨大的眼球上,那是修女的头颅。 教堂中一片死寂,依稀可以听见些许压抑的哭声,许久后恢复了明亮,修女的尸体横在教堂中央,却不见了另一个人影。 —— “神父大人,你有在好好忏悔吗?” 齐司礼咬着指节,仍是不可避免的泄出几声喘息,他睁开眼睛睨我一眼,看得我忍不住更用力地顶弄撞击,逼他发出更多好听的声音。 “我……呃嗯、做错了什么……?” 我掐着他的腰,故意在上面留下深刻的红痕,同时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道,“你勾引修女触碰你的身体,犯了大忌……神父怎么能如此妖媚呢?” 我伸出拇指小心的蹭了下齐司礼湿红的眼尾,恍然间看见妖纹若隐若现,艳色更浓,倒是的确极不符合神父应有的禁欲形象。 “唔……我没有……啊……” 我抬起他一条腿,另一条腿艰难跪在冷硬的忏悔凳上,随着我的动作不住地摇晃,膝盖磨得泛红,大腿根处淌下来许多混浊的液体,股间堆积着厚重的白沫,粗黑的yinjing在其中快速进出着。 啪——! 我对着齐司礼后腰下微微泛粉的臀尖掴了一掌,齐司礼惊叫一声,扭着腰向前躲避,被我拖回来又是一掌。 “呜——!” “我看神父大人毫无悔过之意,只好施加一些惩罚了。” 齐司礼湿着眼眶又看了我一眼,我不敢相信,他是在对施暴者求救吗?不然那个眼神怎么会那样可怜又无助,还带着几分柔软的希冀,真是太不像话了,他难道不知道,这对我是何等的勾引吗? 我伸出舌头一寸寸舔过齐司礼的耳廓,呼出冷的让他发颤的气息,舌尖钻入耳道中,我用低到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呢喃着,“老婆……你学坏了。” “嗯、哈……我…嗬啊——!” 柔软的狐狸毛轻柔地扫过裸露的皮肤,齐司礼张着唇,湿软的舌尖同耳朵和尾巴一起被cao了出来,yin荡地搭在唇边,后xue被搅出粘糊湿濡的水声,身前滴滴答答流着精,一身肃穆的祭衣被抓揉得皱巴巴。 哪里还有一点神父的样子,分明是披着人皮的狐狸精。 “老婆,想我没有?嗯?” 我又叼着齐司礼的耳朵脖子亲,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衬得齐司礼的皮肤更白。他受不住,抓住我的肩膀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高潮的后xue绞得死紧,被我强行破开,带来难以言喻的酥爽快感。 我嗅到他发丝的幽香,丝丝缕缕勾缠着我对他的渴望,于是我又问他,“想我吗?” 齐司礼被我磨得没办法,他低低叫几声,示弱一般用尾巴缠上我,“你……先慢点……” 我把他翻过来,捞起腿弯就把人抱了起来,抵在墙上。 我很喜欢这种将他完全困在自己领域里的姿势,齐司礼身体悬空着,只能用腿缠着我的腰,手臂环绕在颈上,一副只能依靠我才能勉强支撑的模样。 我帮他顺了一下尾巴,然后不饶人的接着cao他,重量让他身体下滑,他忍不住仰起头,衣袍彻底散开了,裸露一边圆润的肩,一层薄薄的香汗覆在白里透粉的肌肤上,漂亮的不像话。 我低头含住他的喉结,逼着他回答我的话。 “老婆……那女的碰你了,我醋得难受,你怎么都不哄哄我?” 我想起从前接着吃醋的由头折腾齐司礼的时候,他总是会一边别扭一边纵容,逗到害羞了还会转移话题醋回来,把偷偷记在小本本上的吃醋对象通通拉出来做挡箭牌,总之他是口是心非惯了的。 齐司礼看了看我,却什么也没说,主动搂紧了我的脖颈,献上自己的唇。 长长的狐尾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绒绒的软毛带起阵阵痒意,他用湿软的唇舌试探似的舔着我的嘴唇,像在示好,也像是认认真真在哄人的模样。 他乖得不像话,那张清冷漂亮的脸只有对着我才会露出这样柔软的表情,让人无法自拔的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我很想你……”他轻喘着说。 于是彻底沉沦,在这个异世界空间里,我偷得了一朵纯白的花,玷污了他,才知道这是我失而复得的挚爱。 “笨鸟,跟我回家。”昏过去之前,齐司礼勾着我的手低喃着。 我说好。 —— 齐司礼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时,结结实实吓了所有人一大跳,毕竟在这种地方失踪,约等于生死未卜等于九死一生等于活下来就是奇迹。 神父不仅活着,脸色还很红润,脸颊上还泛着让人看了脸红心跳的潮红。 看样子的确是经历了什么,但剩下的人再也不敢多看多想,修女的尸体还大剌剌摆在那里,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保证这个齐司礼还是个活人。 没人再敢不怕死的找齐司礼搭话,我喜闻乐见,依旧化作虚体在齐司礼周围不断对他进行sao扰。 一会儿碰一下脸,拨弄一下发尾,一会儿摸一下后腰,揉捏一下臀部,光明正大的实行性sao扰。齐司礼始终任由我作乱,嘴唇抿着,耳尖有点儿发红。 他实在是很可爱了,我有点心痒,逐渐不耐烦再等着那些人慢吞吞的解谜,直接将线索放在了修女的头颅上。 齐司礼前去查看,我在他耳边小声为自己辩解,“这人可不是我杀的,是本来就要死的。” 齐司礼没说话,于是我继续胡搅蛮缠道,“你不信我?不准不信!” “老婆?老婆你理理我……” 齐司礼忽然把其他人叫过来,告诉了他们离开教堂的方法,只不过要带着修女的尸体走,他自己留下。 有人担忧地问了他一句打算怎么办,齐司礼面色平静的说他不会有事,于是一行人犹犹豫豫但又带着几分迫切地走了,倒是很轻易的就相信了他。 “好了,别喊了,我听得见。” 我出现在他眼前,带着几分忐忑问他,“我现在……长什么模样?” 齐司礼目光就落在我的眼睛里,不挪动分毫,好像没有什么值得他上下打量的地方,他说,“还是一样傻乎乎的。” 我有点不信,但又有点想笑,我说,“骗人,明明就长得很可怕。” 齐司礼牵住我有些可怖的暗色爪子,拉着我往外走,“你变成什么样对我来说都没区别,回家吧。” 我用了点力气,将他拽回来,他被我拉进怀里,疑惑地歪了下脑袋。 我抱住他,“怎么突然说情话,我会把持不住的。” 齐司礼挣动了一下,耳朵rou眼可见的变红了,“你、你又想做什么……” “我在想……”我轻轻挑开他的衣领,露出一些爱欲的痕迹出来,“这具身体还有很多特别的用处呢,不试一下可惜了……” 数根粗细不一的触手伸出来,缓缓缠上齐司礼的身体,其中一根格外粗壮,上面布满凸起的rou瘤和软刺,看上去额外丑陋狰狞。 “你…唔——!” 齐司礼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我已经幻视出他作为狐狸浑身炸毛的模样,然而避无可避,他亲自将其他人支开留自己和我独处,无疑是羊入虎口。 “老婆,你这样穿真好看。” 我不厌其烦的夸他好看,语气很是温柔,另一边却是动作强硬不容反抗的将他压在祭坛上。 齐司礼气哼哼瞪我,眼里却是含着水色,是对我的行为变相的放纵。 我抱起他,让他面对着灰色的神像雕塑被分开双腿。 我的触手在这样的场地里显得突兀且邪恶,缠绕在齐司礼那比供奉的酥油还要莹白的皮肤上,像是强拉着某种圣洁的存在随我恶堕至无尽的深渊。 我不停问他,“这样舒服吗?”“这根怎么样?”“这个舒服还是那个舒服?” 齐司礼紧闭着双眼,不愿面对这种超出他承受范围的局面,但仍然难以抑制地羞耻到浑身发抖,强忍着也无法控制自己发出违背意志的声音。 空气中还有一丝未散去的血腥味,混着老旧的灰尘的味道,并不好闻,于是我伸长了舌头,逼迫他与我接吻,去汲取他嘴里香甜的气息。 “唔……不、嗯……” 我伸手在我们的连接处抹了一把,红肿的xue口被粗红的触手cao至外翻,凸起的rou刺剐蹭着软嫩的xuerou,刺激着敏感的rouxue吐出汁水,我将手上亮晶晶的水光展示给齐司礼看,哪怕他完全不睁眼睛。 “老婆,你流水了。” 齐司礼耳朵通红,他又气又羞,又拿我没办法,恨不得把耳朵也闭上,不想再听我说荤话。 我笑了,磨蹭着他的耳垂哄着,“教了很多次了,想堵上我的嘴要这样……” 教堂外慢慢变得明亮起来,太阳出来了,阳光能驱散一切邪恶,齐司礼眼睫颤抖几下,微微睁开双眸,瞳孔慢慢收缩成一条竖线,睫毛上沾着些许泪珠,暖黄色的朝阳照着他漂亮的金色瞳仁,美不胜收。 我变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样,仍旧压着他抵死缠绵,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齐司礼颈边,他战栗着,抱紧了我。 我吻了吻他的眼睛,缠着他撒娇。 “老婆,我想吃你做的小蛋糕了,可以做给我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