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帅哥进来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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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双人床,一男一女。哎,说实话,萧让这人不是个啥定力很好的人,他成天烦心事儿不少,哪有萧雪这丫头的闲情逸致,没事儿就爱给人给自己找不自在。萧让赶紧起来拿了条短裤穿上,虽说两人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一起睡的时候也不少,可那毕竟是小时候啊!毛都没长齐,睡了也就睡了。现在两人都二十好几,再这样睡在一起估计就显得有些尴尬和别扭,哪怕是亲兄妹。 “要睡就快睡,但是你别搞什么幺蛾子,不然把你轰出去。”萧让往床边挪了挪,下着最后的警告,这丫头他还不清楚,鬼主意多的很,一不注意就着了她的道儿。 萧雪一听不乐意了,抱着娃娃坐了起来,瞪了眼背对着她的萧让,嘀咕道:“在吓唬谁呢……” 萧让装睡不接招,不动如山。 萧雪哼唧一声做了个鬼脸,低下头撩起睡裙。右腿的膝盖今天磕破了,不严重,可一扯一动还是很痛。伤口还没结疤,看着就伤心,嘟了嘟嘴,伸手在上面点了一下,略微吃痛,萧雪皱了皱眉头,食指小心在伤口上慢慢滑动,又痛又痒的感觉挺舒服的。 过了半响,装睡的萧让感觉萧雪没动静,感到奇怪,这丫头啥时候这么安静了?就算吃了安眠药也不会这么快睡了吧,难道是在酝酿着什么?想到这儿萧让立马不安起来,睁开眼转过头看了过去。只见萧雪坐在床上,左腿伸直右腿弯曲,脑袋下低,专心致志的滑弄着伤口,时不时还往上吹气。由于萧雪穿的是睡裙,弯曲的右腿暴露在空气中,裙摆向下滑,大腿露了一大半,萧让甚至隐隐能看见大腿边上黑色的小内内。 萧让无奈苦笑,这丫头真以为她老哥是个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还是咋的? 萧让摇摇头把脑子里略过的其他念头丢掉,拿起被子放在两人中间,挡住萧雪那雪白的大腿。萧雪听见动静,也不看萧让,继续低着头专研自己的伤口,又痛又痒的感觉她似乎上瘾了。 萧让在边上看了半天才知道这妮子是无聊的发紧把伤口拿来玩,也是个奇葩了,伤口都能被拿来当作玩具。 “还痛啊?”萧让无聊的问了一句,他很奇怪,居然自己还能在边上看半天,也是无聊的可以。 萧雪停下在膝盖上画圈圈,转头白了萧让一眼道:“废话,能不痛么?” 萧让憋憋嘴,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小瓶,嚷嚷道:“女人就是麻烦,来,上点药。” 萧雪不干了,看向萧让,本想反驳两句,可突然看见自家哥哥背上纵横的刀口伤疤后沉默了,憋着嘴不情愿的把腿移了过去。 萧家的金创药和萧家的声望一样,都是名声在外,效果自然没得说。萧让打开瓶盖,用棉签沾着药粉涂在萧雪伤口上,涂的不多,这本来就是大材小用。 萧让在上药的时候萧雪就呆呆的把他看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巴着,幸福的无以复加。此情此景,就如同两个小夫妻一般,晚上睡在床上,老公帮着无意磕碰的媳妇儿擦药,甜蜜且温馨。幸福是什么?不是每天锦衣华服,珍馐美味。而是哪怕你破了个指甲盖,都有人帮你吹气宽慰。 擦完药后萧雪直愣在床上许久,萧让喊了几声没反应也就不去管她,背对着她躺下,生怕看见正对着他坐的萧雪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许久后,萧让迷迷糊糊之际听见了萧雪若有若无的抽泣声,萧让以为在做梦,闭着眼继续睡。躺在他旁边的萧雪捂着嘴擦了擦眼泪,凄美可怜,嘟着嘴巴轻声嘀咕道:“能一直这样该多好,你不是我哥该多好……” 萧雪从萧让房间出来,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屋里的人都习以为常。这间大宅子里,也就萧雪这么个天真的国宝暖暖气氛了,要不然肯定贼冷清。 这几天里萧让都在公司与家里晃悠,没什么事儿发生。至于苏定方和林倩,倒是给无聊的工作带来了一丝乐趣。还真别说,不仅是萧让,就连王磊都不看好林倩和苏定方,女追男虽说隔层纱,不过这道纱可是苏定方织的,估计没那么好捅破。林倩出乎预料的有着强大的耐心和毅力,不急着干嘛,每天就跑公司来坐在苏定方办公室里,反正苏定方去哪,她就去哪。也不觉得无聊,平板手机外加psp,一个人坐那呆一天都没问题,心态好的稀里哗啦。照这样下去,苏定方迟早得崩溃,要不然,就缴械投降。 稀里糊涂混了几天日子,萧让把手头的一些事务处理了,市中心的工程建设遇到的问题不少,用云岚的话来说,这群王八蛋也不怕滥用私权太明显了,啥都找茬儿,他们累不累。不过有云若絮在,这位言上公司的律师顾问可不是吃素的,也就是多废些口舌罢了,该批复的文件还是一个不少的下来了。期间萧让法院传票都收了不下四张,说实在的,他都有点嫌累。 “雯雯,今儿有传票没?”萧让坐在椅子上无聊的四处打量,有苏雯在他又不好意思抽烟,只能没事儿找事儿。 苏雯拿起电话问了问前台,没一会儿前台助理便把今天的信件拿了进来。一大摞,但大多数都是些什么商会俱乐部的请帖,或者是广告之类的东西。萧让一张张看过去,略有失望,看来今儿没有人找他麻烦,传票都没一张。刚想把这一叠东西丢进垃圾桶时,萧让在最下面发现了一个信封,没有寄件人地址,只是在寄件人姓名上有着一个繁体的戈。萧让一顿,连忙把信封撕开。 里面没有啥东西,就一张名片,还是一张发廊的名片,是金陵附近一县级市的地址。萧让眉头皱了皱,这东西应该是金戈寄的没错了,可这家伙为啥会寄这东西呢?觉得自己寂寞了,介绍个质量好的发廊妹?丫的这不扯淡么,金戈会给他介绍发廊妹?他情愿相信所有发廊妹都是纯情小姑娘。 “怎么了?谁寄的信?”苏雯见萧让低头发呆,抬起头问道。 萧让回过神,把发廊名片揣进兜里,摇摇头敷衍道:“不知道,估计是一做宣传的。” 苏雯不疑有他,点点头继续工作。 萧让在办公室里又呆了半小时,和苏雯交代道有些事儿出去一趟,苏雯看了看萧让,见没有什么异样后点点头:“路上小心。” 出了公司,萧让坐在车上后把那张名片又给掏了出来。他是真不明白金戈这家伙寄张发廊名片干嘛,上面印着双飞一千块。难道说金戈出去这么久开了间发廊?这是让他去照顾生意? 他娘的,萧让把名片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确定没有啥不一样后揣进兜里。不管怎么样,既然金戈给他寄了这东西,肯定有他的原因,那他就不能不管,得去一趟。萧让没给其他人说,看了看时间后,先去找了个地方把午饭解决了。金戈寄来的地址离金陵市有一段距离,两三百公里的样子,是一个县级市。萧让在地图上定了位,没找到那间发廊,不过在附近找到了标志建筑。萧让也不废话,专门去银行取了些现金,不管了,就算金戈是让他过去请他来一发的话也认了,但是姑娘质量一定得好才行。 上了高速萧让一路疾驰,一百四五的速度,不是很快,但也超速了百分之二十左右。在高速上行驶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便进入了省道,按照地图上规划的路线萧让慢悠的朝目的地进发。他突然才想起一件事儿,特么的,这下午过去人发廊都还没开门呢,要去也得是晚上啊。 不过来都来了,先到了地方再说,万一人下午也做生意呢? 县级市确实比不上地级市,和一线城市相差就更大了。其差异大多都在城市建筑和规模上,金陵主干道动不动就是六车道,这里,也就两车道外加人行通道罢了。不过基础设施都很齐全,该有的都有,而且城市人口密集度不大,活着不累。说实话,萧让今后养老就像搬到二三线城市去,谁一把年纪了还没事儿去人挤人,太累了。 城市不大,穿梭了约莫二十分钟,萧让来到地图上规划的位置,一条靠城边的道路。萧让一进这条路就知道这特么是红灯区,道路不宽,路牌上写着花园路的字样。路两旁种的都是梧桐树,枝叶繁茂,一看就适合干那种勾当。再看看路两旁,除了路口处的一两家超市已经饭馆,一路上最多的就是理发按摩的地方,有个店面招牌居然单名两个字儿,就叫开心,招牌是粉红色背景。玻璃门隔着,里面贴着粉红色壁纸,有个装模作样的理发椅子,两个穿着丝袜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娘的,这还用问么,一看就知道是出卖*挣些轻松钱的地方。感情这地方还真的有下午就接客的地方啊,这大白天的,谁好意思往这里面钻? 到达目的地,萧让把车停在路边的停车线内,刚把手刹拉好,一个穿着黄色马甲的大妈骑着个自行车就赶了过来,停在萧让车旁边:“师傅,挺多久啦?” 萧让一愣:“啥意思?” “要收费的咯,十五分钟以内两块,超过十五分钟五块。”大妈介绍着收费标准。 萧让看了看四周,问道:“这条街是你家修的?” 大妈愣了愣,笑道:“师傅,你不用挖苦我勒,我要是能修这条街,还收停车费呢。在这儿停的都要收呢,是政府规定的。” 萧让看了看骑着破烂自行车的大妈,想了想掏出一张十块的递了过去,为难谁也别为难人打工的不是。大妈找了五块给萧让,骑着个自行车去临一辆车收费去了。 此时时间还早,离晚上还有三四个小时,萧让拿出名片看了看,又忘了忘四周,顺着街道找下去。都说这世上赚钱不容易,每个行业都是这样,特别是规模不大的时候,就连发廊也需要跑业务拉客上门。萧让特意从刚刚那家开心门口路过,脚步放的很慢,往里面看了看,果然,低头玩手机的姑娘立马抬起头,看了眼萧让,立马起身来到门口,双手扶在玻璃门上叫住萧让道:“帅哥,要看进来看看咯,我陪你玩玩~” 萧让看了眼脸上估摸能涂了半尺厚粉的娘们儿,问道:“你们这儿怎么玩的?” 那女的见萧让问价,看来是动心了,笑道:“价格好说,快餐一百一,现在不包夜,晚上才行,六百,来三次。” 哟,还挺便宜的,比起苏定方和云岚偶尔去的地方,这地方就跟白给的一样。萧让点点头道:“那行吧,我晚上再过来看看。” 那女的一听急忙道:“帅哥,要想玩就趁现在咯,现在姑娘人都齐,看中谁就选谁。晚上来的话可就没得挑咯,而且还是被玩过的,你们这些帅哥不都挺在乎这些的么?心理学上说的那是啥?叫,叫精神洁癖,对,就是精神洁癖!” 门口的萧让听的无可奈何,娘的,现在三线城市*的拉客都能上升到精神洁癖的层面,用心理学来说服客人,哎哟,还真是普及教育后的成果呢,效率太高了。 不过萧让还真没饥渴到大白天逛鸡窝,还是几十岁的老娘们儿,摆摆手道:“算了,晚上来,晚上来。” 又走了一段,萧让遇到了四五家开着的发廊,除了其中一家里面的姑娘没在,其他的都热情的招呼了他一番。一个比一个诱惑,里面居然还有个发廊说她家有学生妹,才十八岁,只不过价钱要贵点。 不过萧让最终还是落荒而逃,他就说这条街为啥过路的人咋这么少呢。这种地方,一般人走上一圈,还真特么吃不消,说不准就跟着姑娘们进去舒服去了。 萧让在路边上找到了名片上的那家发廊,是个很普通的发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估计还没有前几家生意好,这个点儿都没看门,屋外的装修也很一般,像那种不知情的老大爷会进去剪个板寸的地方。萧让憋了憋嘴,看着时间还早,在附近找了个茶楼,没事儿无聊,只能过去喝喝茶了。 走进茶楼,在金陵这种地方最多能算个三流地方,装修和服务都很普通,不过收费却不普通。茶叶愣是和金陵收费差不多,萧让看了看单子上的价码抬头问道:“你们这儿茶叶都是哪来的?” 服务员看了看道:“我们家的茶叶都是好茶叶呢,老板你放心吧。” 叫服务员说的模棱两可,萧让想了想还是点了杯比较便宜的。看样子估计这家店的茶叶多半都是老板或者是附近村里的茶农自己家种的然后自己炒的,很是随意,以次充好。比不上梅家坞的明前雨前茶,更别说狮峰龙井了,可来这儿的人喝茶无非就是喝个面子喝个格调,真正在乎懂行的也没几个。 茶水上来,萧让挑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因为是二楼,刚好能看见对面那家发廊的门脸。萧让也不知道人究竟什么时候开门营业,只能坐这儿干等着。 服务员一共给萧让续了三次水,最新222。0㎡茶叶都泡白了,楼下的发廊终于开门接客。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路两旁路灯打开,黄色的灯光透过梧桐树叶洒下来,显得昏暗无比。正适合干接客这种勾当。萧让叫好几个姑娘陆陆续续走进那家店里,约莫有五个的样子,一个个都精神抖擞,穿的比普通人白天都还要精致,扭着屁股。萧让留下五十块钱离开,因为他发现坐的桌子上标着最低消费五十,字儿印的忒特么小,坑爹。 萧让下了楼,站在街对面点燃根烟,打量着对面发廊里的情况。萧让不知道金戈找他来到底是为了啥,他不想贸然进去,万一里面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sao娘们儿,他今晚肯定凶多吉少。 等了能有半小时,萧让抽了一地的烟屁股,突然,一股熟悉的气息传来,隐隐约约的感觉,看来是金戈在试探。他也不知道萧让是否来了,所以只能有事儿没事儿就释放下气息,以免找不到人。萧让丢掉摇头笑了笑,气势缓缓释放。萧让气势一出,果然,对面的气息瞬间停止,显然是感应到了。 没过一会儿,从对面的发廊里走出一男的,萧让看了好久才认出那是金戈。这家伙头发长长了还真不好认,以前的板寸变成现在能遮住眼睛,若不是无关没变,萧让还真不知道这非主流是谁。 金戈显然也看见了萧让,点了点头,示意萧让过去。 萧让憋憋嘴,丫的,看来是真得进鸡窝了,摇晃着脑袋走了过去。金戈轻轻的叫了一声,看了看四周,转头往里面走,萧让跟在后面。 “哟,大哥,这是你朋友啊,要不请你朋友玩一玩啊,大家都是邻居,给你们打个折呗。”金戈带着萧让走进发廊,一波妹子看了过来,这些娘们,张嘴拉客都是家常便饭,不管是上嘴还是下嘴。 金戈摇摇头,脚步不停的往屋子里走去。屋后面是一条走廊,再后面就是一栋居民楼。不过这儿的居民楼一般都是没人住的,是一些老旧企业单位的房子,现在被发廊妹征用,改装成欢乐场所。 萧让还以为真要玩一玩呢,松了口气跟着金戈往里走。走着萧让就感觉这地方真特么扯淡,跟迷宫一样,绕来绕去。有的地方分明是条直路,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非要把路堵了。不过一想这地方是干嘛的就明白了,鸡窝嘛,隐蔽点难走点方便逃跑,要不然扫黄队来了,或者人老婆来了,不得被捉jian在床啊。 三楼,金戈走进一间屋子,打开灯。很简约一间屋子,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椅子,再无其他东西。金戈把门给关上,招呼萧让坐下,倒了杯水后自己也坐下。 “萧哥。” 好久没听见这称呼,萧让看着金戈,打量了翻屋子,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金戈缓缓道:“说来话长,我从金陵离开后先是去了趟越南,在那边我有不少朋友,都是过命的交情。我想着在他们那边躲一躲,不过去了过后才知道这些人都已经搬走了,估计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我找不到人,在越南呆了半个月觉得没意思就回来了,先去了趟上海,看能不能直接把姓邓的抹脖子,不过那家伙很难靠近。后来我接到王世贤的下落,想了想就过来了,反正我是在跑路,躲在哪儿都一样。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把房子租在了这儿,没去剪头发。” 萧让算是听出了个大概,皱眉道:“你是说王世贤在这儿?” 金戈点点头:“我刚开始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就在前天,我发了王世贤的踪迹,所以这才想办法通知萧哥过来。” “他在哪?”萧让紧张起来,王世贤可是老对手了,这可不能掉以轻心。 金戈道:“他在城外的农村里,离这儿得有二三十公里。” 萧让噢了一声,松了口气,他怕他来了会被发现。既然离这么远,应该不会被察觉。 “这事儿你没给老马说吧?”萧让问道。 “没有。”金戈摇摇头。 萧让皱着眉头沉思,幸好没给那家伙说,要不然他肯定现在就得拿刀杀了过去。 “这样,我也不回去了,免得被人看见。我让老马和苏定方把人分散了带过来,到时候到了再预计如何动手。”萧让缓缓道,他在犹豫,到底需不需要给自家老爸说,如果有他的帮忙的话事情肯定要容易的多。 也罢,王世贤只要还在这儿就不用着急,跑不掉,慢慢来,得铺个大网让他自己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