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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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在黄网做ASMR,我一直都知道。 他每天下了鱼摊,一头小卷毛乱糟糟的,身上都是汗,拎着一个塑料袋回家,里面装着两条鱼,是要煮给我吃的。 他每次回到家,看到我放学了坐在小椅子上择菜,就笑得暖暖的,小跑过来把篮子拿走,推我坐到沙发上去休息。我抱住他软软的身体,撒娇叫mama。他下摊后身上会有淡淡的鱼腥味。他小心推开我,说mama身上都是汗,脏脏的。我努努嘴,不高兴了。他捏捏我的脸,说:“乖宝是不是又长高了呀,快和mama一样高了。”我跑进房间假装不理他,但他也没上来追我。 我锁门,打开电脑,照常打开网站,点开一个未直播的页面,这是mama的账号。我两年前发现的。那时候我没拿到学校的奖学金,眼睛红红的回家,他看到我这样都着急了,拿着小熊玩偶哄我开心,又用双手端住我的脸,下垂眼里满是心疼:“不需要这么努力的,乖宝。mama总有办法的。”听到这话我眼泪都下来了,他急忙把我圈到怀里,我当时还不算很高,所以我的脸只能被迫埋进mama软软的胸脯。我都没心情哭了,脸都红了。我对mama有着不一样的情愫,我一直都知道。哪家的乖小孩会死盯着自己亲母亲的下垂眼、唇珠和耳朵上的痣看呢?我有着一些肮脏的想法,但我好像无法诉之于口。 那天晚上我睡不着,半夜起来,mama房门下的缝隙透出微光,我走近听,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和和刻意压低声音的喘叫传进我的耳朵里。mama没想着锁门,我拉开一点点缝隙,发现他在对着电脑屏幕自慰。 我好像知道一点了,关起门,接着敲敲门,“mama?”里面传出物体坠落的声音,他磕磕绊绊的关闭直播,着急忙慌打开门,脸红红的,额头上有细密的汗,腿都还在抖,稍稍喘着气问我:“怎么了宝贝?” 我假装问:“mama是发烧了吗?”他脸烧的更厉害了,说是热的。问我半夜是不是饿了。我点头,他扶着腰软着腿小跑去给我煮面吃。我趁他在做面就进了房间,找到了网站和他的用户名。mama呀,我是个坏小孩。 他端着面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桌子边了。他就这样看着我吃面,灯光暖黄,他很爱我,很爱我。 我摸清了他直播的规律,一般做ASMR他是不开镜头的,我只能听着他低软的声音、丝袜摩擦设备、心跳声、呼吸声、低喘声和他玩弄自己女xue的声音入眠。这是我的安眠曲。他开镜头的时候,有人在弹幕里问他为什么不天天开,他没回答,只是说“要给我女儿攒点钱”。 有人敲门了,我意识回神。关掉电脑,开门,mama的眼里依旧水汪汪的,他洗澡了,换了身衣服,问我吃不吃饭呀,不要生mama的气了好不好?我说那你要给我抱。他说mama刚回家就不要抱了,脏脏的。 我贴上去抱住他,他拍拍我的背,哄我去吃饭。我等着,等到晚上。 如我所料,凌晨一点,直播开始了,mama开了摄像头。我带上耳机。他房间里的灯光暗暗的,他照常穿了丝袜,穿了件超短裙。上半身什么都没穿,坐着看起来rourou软软,很白。开播没多久就有人给他砸钱了。有一个话筒式的收音设备立在前面。他就打开腿,拿着一瓶润滑液,rou手接住润滑液,向自己的yindao摸,渐渐伸进两指手指,模仿交合的姿势进进出出。他低喘着,眼睛水汪汪,rou唇泛红。yin水声通过设备传进我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我坐在书桌前,抱着mama的衣服把头埋在桌子上。 有人打了两万,提了要求。mama有点愣住了,他眼神乱飘,最后叹了一口气,在右耳设备轻轻地说:“是这个要求吗?那我开始了。”他拿起话筒设备放在正中间,撩开裙子,丝袜已经顺着会阴线剪开了。他将话筒顶在微微张开的女xue上。他轻轻坐下去一点,xue里的yin水顺着设备流下。耳机里传出xue里摩擦的水声,我看着那个话筒被吞进去又被吐出来。话筒上面都是他的水。我仰起头,欲望好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我歪着头,时间间隔相同的敲着桌子。mama开始上下动作,耳机里的yin乱爆炸般传到我的耳朵里,他的喘叫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听起来是刺激太大快受不住了。我口渴,摘下耳机打开门冲出去找到饮水机接水喝。 我回来的时候,直播镜头已经关了,只有他情欲后低喘着声音哄人入眠。我终于打字:mama。他每个弹幕都会看,大部分都会认认真真回,虽然大部分弹幕都是说要cao烂他的。他肯定看到了,没了声音,一会后凑近设备说:“我有女儿了,不可以叫mama的。”听到这话,弹幕上的逆反心理起来了,全是在刷mama。耳机里传来一声叹气的声音,说了句:“乖宝。”他一定在叫我,但他不知道我就在看他的直播。 这场我在暗处他在明处的游戏结束于一张照片和一串电话号码。我不知道是谁寄来的,但是我看到了。收信人是高启强,所以我拆开了。里面是一张看起来暖洋洋的照片,他们在夕阳下拍的,mama那个时候还很年轻,笑得很开心,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很显然他们曾经是一对情侣。嗯?要再续前缘了吗?不过还是有一点可以值得庆幸的,那男的不太好看,起码我的脸随了母亲。 “宝贝?”他的眼神试探着盯着我手上的照片和夹在手里的联系方式。我直接把照片举起来伸到他面前,问他:“这是我爸爸吗?”他脸都白了,想伸手来抓,但是被我挡开了。我问:“他要你去找他,你去吗?”他低头支支吾吾地说:“总得要见面的,他不是什么好人,我躲不掉他。” 我叹道:“mama呀,你就这样帮别人养了差不多二十年的女儿是吗?你不要我了?”他急了,圆圆的眼睛带着一丝委屈:“怎么这样和mama说话呢?” 我不理他,冲回小院躲进自己的房间。我打开电脑点进他未开播的直播主页。我知道我要伤害他了,但我好像没办法做到很理智。我电脑就放在那里,然后开门走出去,mama身体不好跑的也慢,才进了家门。我上去抱住他,假惺惺地说:“mama对不起。”他点点我的脑袋,委屈地说:“你什么性子呀变脸变得这么快。”我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那里蹭蹭。他叹口气,把我推开,说他要去打电话了。我点点头,和他说打完电话后帮我收拾收拾房间。 他的电话打了有一个小时,当他开始哭的时候,我就知道要完了。mama,你怎么这么好骗。 他带着抽泣进了我房间帮我收拾。还没开灯,电脑屏幕很亮,把他的心都烧起来了。他惊慌失措地回头看我,眼神里满是迷茫。我歪着头,问道:“mama?”他有些语无伦次:“乖宝,你,你这样,你怎么会?” “我不小心点到的呀,mama。”我走近他,拉起他的手。他一下子甩开我,呼吸都加重了,说:“我去做饭。” 两人心照不宣地坐在饭桌上,他今天都没有给我夹菜,只是低着头,饭也没吃多少。不知道怎么熬过的一下午,晚上很快到了。 我轻轻推开他的房间,他坐在床边看着相册里小时候的我发呆。我坐到他旁边,轻轻抱住他。他回过神,脸烧起来。我说:“mama做这种东西我其实很不高兴的。”他眼神里满是羞愧,“mama不会再做了,乖宝不讨厌mama好不好?” 我轻声说,mama,我成年了。他意识到了什么,反复说着,这样不好,这样不好。我于是抱住他,向他小时候拍我的背那样轻轻拍他的后背,揉揉他卷卷的头发。 我的手向下探去,他用小圆手挡住我,抓着我的手,眼尾红红的。我退一步,把手放在他的大腿内侧,捏了捏,软软的。他觉得痒,下意识合拢双腿,我的手就压在腿rou中间,没撤回。不知过了多久,他眼睛终于落下泪来,在灯下闪着光。他抖着声音说:“宝贝,你轻点,美甲别刮到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