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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又快又猛,意识逐渐混沌,整个人都恨不得黏糊在沉砚身上,喉咙里涌出呜咽般的呻`吟:“……我好难受……怎、怎么办……”作者有话要说: (交换剧本从洗白白开始,明天尽量晚九点更,我努力让它存活)谢容容: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什么也尽管开口,朕给你撑腰。沉妖妃:好的,谢谢容容。谢容容:……谢容容:…………谢容容(奄奄一息):倒也、也不必撑那么久,朕的小腰腰撑不动了……————大山里头↓小松茸今天也不能出来营业。他刚探出个脑袋想和大家打招呼,就被雪豹一爪子摁了回来,一翻身压在了肚皮下。松茸扑腾着小手小脚吚吚呜呜地抗议。雪豹沉着冷静镇压着他:“别出来,小孩子不可以看奇奇怪怪的东西。”☆、第39章谢容大半个身体都浸在水里,却仿佛身在火焰中,被翻来覆去地烤。不算陌生的某种感觉席卷过他全身,将他仅剩不多的理智都燃烧殆尽。他整个人靠在沉砚身上,视线涣散神色迷茫,脑海里如塞满棉絮乱作一团,根本无法正常思考。沉砚想扶他上岸,手刚用力,他便一个瑟缩,仰起头来,如奶猫撒娇似的直摇头:“走、走不动……”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双手无力地滑落下来,勉强把住沉砚的手臂,言语里不自觉带起了哭腔,央求:“砚之帮我……”沉砚呼吸一紧。温香软玉在怀,沉砚整个人也是绷紧到了极致。他同样吸了熏香,不过他吸入的分量不如谢容那么多,本身意志力也更强些,这会儿虽然也有反应,但好歹能保持清醒和理智。他见谢容实在撑不住,只能弃了上岸的想法,先如平时般替谢容稍作舒缓。谢容缩在他怀里,胸膛起伏不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才哆嗦着喊了声砚之,稍微清醒了些。也不知是汗水还是热水,顺着他脸颊滚落,浅淡水痕从额角一直蜿蜒过弧度优美的下颚,最后在锁骨处汇入池水。热气蒸腾和药效的双重作用下,他脸颊绯红一片。沉砚视线不敢在谢容身上停留太久,连抱带扶的,好不容易将谢容一并弄上岸。他也极度难受,全凭强大的意志力撑着,才没做出别的什么事来。谢容好歹舒缓了一回,他却是连多碰谢容一下都不敢,生怕当场失控,伤害到谢容。汤沐阁里用来铺设地面的是一种特殊的玉石,冬暖夏凉,这会儿踩在上面,些许凉意顺着脚底蔓延上来,勉强压了压两人的燥热。沉砚想去取干净衣衫过来穿上,谢容跟着他,踉跄了一下,一把拉住了沉砚手臂,不肯再走,只将手举起,满面困惑地喃喃了一声:“这里疼……”他虽有稍微纾解了一下,但药效还没彻底过去,意识仍是混乱,于是也不懂掩饰,有什么就很直白地表现了出来。沉砚顺着他的话看了眼他的手腕,这一眼他刚抬起来的脚步登时就定住了——那纤细的手腕上,横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鲜艳红线,在白里透粉的肌肤上分外显眼。沉砚怔愣了一瞬,旋即也举起了自己的手。果不其然,他手腕上……和谢容相差无几的位置,也有一根细细的红线横亘其上。其实刚才他也有模糊感受到手腕上有轻微的痛感,不过那感觉太浅,他只当是蹭到了哪里,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谢容朝他伸手,他才意识不对。……这是什么?两只手腕凑在一起,那红线遥相呼应,越发殷红起来。不仔细看,只会以为两人在手腕上系了根细线。沉砚隐约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感觉,就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在让它们……互相吸引。也让他们对彼此越发渴求。谢容迷迷糊糊地捧着沉砚的手,看见他手腕上也有红线,惊奇地咦了一声,懵然地用指尖去碰了碰。这一碰,两个人忽然都是一个激灵,无法抑制地呼吸变沉重。沉砚被这一碰碰得差点意志瓦解,这不知为何而来的红线,敏感程度出乎他意料。他见谢容似乎还想再碰一下,倒抽一口凉气,赶紧缩手。谢容呼吸声又闷又沉,方才那一下触碰连沉砚都险些把持不住,遑论是他。火焰以燎原之势再次将他拖入炎热之中,他脱力地滑落到地上,半跪着,捧着沉砚的手不肯放,将脸埋在沉砚掌心里磨蹭,闷声唤:“砚之……”沉砚不敢用力抽手,生怕力气牵连谢容摔倒,连忙跟着半跪下身,另一只空闲的手揽住谢容肩头,将他扶稳。距离太近,谢容迷糊中感觉碰到了什么。他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松开了沉砚的手,转而去握住,慢吞吞地摩挲了两下。有什么念头在一派混沌中挣扎了出来,越发清晰,谢容眨了眨眼,仰头看沉砚,长睫轻轻颤落一滴水珠。“砚之。”他喃喃地唤了声,发出致命的邀请,“你不想试一下……你的故事吗?”………………………………终于彻底恢复清醒的时候,谢容已经身在寝宫了。他卷着被子缩在床榻最里侧,脸上guntangguntang,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是绯红一片。他呼出一口热气,羞意后知后觉地冒上来,让他几乎不敢转身看床榻边的某人。眼睛有些酸涩,哭的。喉咙也是有些哑,喊的。更明显的是……,被翻来覆去煎饼了许久,他受不住了。快乐的时候爽是爽,事后那滋味……谁搞谁知道。……真是要命。谢容被自己最开始的主动言行给惊呆了。虽然说他也只是心疼沉砚,不想让沉砚忍得难受,可谁知道……算了,还是怪那熏香吧。想到了什么,谢容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看了看。他和沉砚的手腕上莫名其妙突然出现的红线……其实也不是突然,之前汤沐阁里神志不清记不得事,这会儿冷静下来,谢容倏地回忆起,这红线他曾见过。在很久之前,他还在相府,乔装打扮和沉砚出去吃饭的时候,手腕曾莫名一痛。当时他也瞧见了这么一根细如发丝,长不及两三厘米的细线。那会儿他以为是刮伤了,没放在心思,后来那红线又隐没不见,他更是抛之脑后了,谁知今天这红线再次出现。白皙纤细的手腕上除了红线,还多了许多暧昧的痕迹,谢容一边在心里默默嫌弃某人,一边用视线比划了一下,倏地愣住。片刻后他猛然翻身而起:“砚——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