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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向王妃求情。”若水张了张嘴,半响,才道:“真的?”锦容容点了点头,“我以我的人格保证。王妃会答应的。”“理由就说,自知容貌普通,无颜侍奉。”“......”若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看着锦容容那绝世的容貌,若水沉默了。......夜镜前的锦容容,烛光明明,面如凝脂。一截皓腕,白玉无瑕。她说的事是真的,伤疤是假的。第74章感谢订阅药的事,无疑让明婉多了心事。面上虽不显露,但明婉听锦容容的箜篌之声,听得愈加认真,认真中,有时也会呆呆的。如果有一个人说爱你,可你不爱他,会怎么办?我会离开他。锦容容看着面前的清平王妃。......“王妃似乎很喜欢你的箜篌。”一句恭维,既是嫉妒,也是真心。锦容容看了一眼来人。白霜微微笑了笑。她未说的是,自从锦姑娘来了清平王府,这后园已无人再有颜面弹琴了。俏丽若三春之桃的貌美女子,微微发着呆。沈长柏见到明婉时,便是这幅场景。他用手段把她留在了身边,可沈长柏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再一次月圆之夜。“你......”明婉神色微有复杂。她没有毒发......解药他又给她了。沈长柏擦了擦嘴角的血。本是如何光风霁月郎艳独绝的人,现如今只剩下面白如纸。他是在用手段留下她。明婉知道这一点。可即使心知肚明,愧疚就是愧疚。而后几次,明婉却是见不到沈长柏了。眼见沈长柏愈发枯瘦无形,事情过于严重乃至老祖宗都看不下去了,亲自来问了话。而后,一碗鲜血端至了沈长柏面前。迎上的,是明婉平静的目光。......前世世人皆知,摄政王如何心狠手辣。他杀人如麻,视人为狗畜。“他很冷血,冷血得令人害怕。”锦容容的目光有些悠远。“她当然同意,这样她就能独占王爷了。”蔓霜紧咬着唇,面色有些难看。锦容容收回了目光,看向了蔓霜。她的劝说下,已经有一些人离开了王府。当然,也有不愿意离开的。锦容容看了一眼蔓霜。“我不明白,你容貌不比那个人差,魅惑人心更是更胜一筹。”蔓霜咬牙切齿道。她当然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去帮明婉!不是应该魅惑王爷吗?直至锦容容离去,蔓霜都没有得到锦容容的一句答复。乱葬岗......锦容容立在这儿,看着面前所立的一个稻草人。它就好似仍活着一般,螓首蛾眉,正是蔓霜。看着被剥了皮的蔓霜,锦容容眸光平静。蔓霜因为心生怨恨,给明婉下毒。被沈长柏发现了,便下令剥皮抛尸乱葬岗。他拿命护着的人,岂容他人生出心思。这个清俊挺拔的俊美男人,行事愈加疯狂了。只是愈是疯狂,就愈是冷静。“你最近......”梅轻臣微微蹙眉。沈长柏看了一眼梅轻臣,梅轻臣眉角抽了抽。沈长柏的眼神就像在问:怕了?不,不是怕。我是担心再这样下去,一道抄家灭族的圣旨就下了来。近日宫中似乎有什么不好的消息,朝中的人最近都在小心做人。只是说归说,但梅轻臣做可一点没放水。在沈长柏处理的事中,几乎有一半的人,都是梅轻臣杀的。处理政事之余,梅轻臣似乎和叶继衣走得愈发近了。叶继衣接待不耐之余,梅轻臣倒是嬉皮笑脸解释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叶继衣看了一眼梅轻臣。其实叶继衣也很好奇,梅轻臣为何会与沈长柏交好。梅轻臣倒是坦荡毫不遮掩道:“那年,我原以为我能拿到状元。”叶继衣看了一眼梅轻臣。梅轻臣也看了一眼叶继衣,他没说的是,叶继衣和他与沈兄不同,是真正的寒门出身,某种意义上,叶继衣也不差。叶府中,叶继衣和梅轻臣两人沉默的相对而坐。气氛微有些尴尬。梅轻臣看了一眼叶继衣,其实,他来此的真正目的,是想搞清楚他是不是和自己兄弟的娘子有染。虽然不太可能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你们在拉拢长平王?”放下手中的茶杯,梅轻臣一语惊人。俊逸的面庞,对于这些朝政龌龊之事,他说得自然坦荡。叶继衣沉默。两个不同派系说这些是很危险的事。但过了一会儿,只听叶继衣问道:“清平王仍不收敛?”现在朝堂上对沈长柏不满的人已经诸多,上奏的老臣将御书房都挤满了。在叶继衣眼中,此刻的梅轻臣和沈长柏就好像是在刀尖起舞。淡漠眸光中,梅轻臣心里也忍不住叹气。不过他已经问过沈兄了,再这样下去宣统帝恐怕会直接降旨抄家了。问沈兄能不能从宣统帝那弄来一份免死金牌,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梅轻臣悬着的心也放下了。现在的沈兄,就好似外表是一座冰山,内里却十分疯狂。而梅轻臣严重怀疑,导致沈兄性格如此大变的原因之一,就是他给沈兄头上带了点绿。梅轻臣看着叶继衣。被宣统帝算计的沈长柏,外表虽平静,但处事的确狠辣不少。他平静地擦去嘴角的血迹,宣统帝要他守护这皇室江山,死一些无能之人,又怎么会说什么。算计人,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而算计沈长柏,无疑要付出巨大的代价!那些死相无比凄惨的人就是证据。被毒所侵害的身体,即使外表看不出什么,内里也许已经千疮百孔了。沈长柏所做的,无疑让明婉内心极其挣扎。毒药有两份,而沈长柏将解药留给了她。夜明婉以往是很少主动来沈长柏这儿的。不似别的人家中,为了和那些妖艳贱货争宠而百般讨好自己的丈夫。明婉的行为,往外了说,可以说是“大度”。明婉能主动来找沈长柏,绝对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沈长柏看了一眼眼前的羹汤,这是大厨房煲的汤。“你......”明婉开了口,却不知该如何说。“暂时看来,毒只是在月圆时发作。”沈长柏道。明婉点了点头。事实上,她被下毒的时间和地点,明婉也能猜测出些来。明婉只是温和,但并不代表她傻。“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