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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风流的下半生(01上),xyz

    29-05-24

    1.老潘的心情像天空一样明朗,他躺倒在自家小院的一张摇椅上,带着满意自得的表情凝视自己精心培植的那一坛花圃。午后的阳光从两幢的水泥楼房的空隙上倾泻下来,柔软得像水一样地波动,四处一片宁静,空寂得心能捕捉甚至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

    老潘不停地晃动摇椅,随口哼起一支流传在这一带的一曲小调。小调轻桃粗俗而充满性的挑逗,老潘哼着突然就捂着嘴笑起来,真滑稽,真下流。有一次,他就让黄玉珠唱给他听,这sao货赤裸聊着身子趴在他身上,哼唱得有滋有味有板有眼。

    那时候玉珠还不像现在这样人老珠黄,这样丰满肥硕,她骑坐在老潘身上扑腾撒野时奶子还那么坚挺充满弹性,那时的她稍加调弄saoxue里便yin水直流。老潘的roubang才挨着便如同有一股吸力似的,毫不费劲就直插了进去。

    那时也够折腾的,两天没见着俩人的心就像猫挠了痒痒不着边际,玉珠的老伴老周看得紧,可这sao货的心眼灵巧,总能寻些理由偷着出来。只要一见面就如胶似漆地爱死爱活,老潘说你该走了,都出来半晌了。她说不管他,我还没乐够。

    有一夜竟耽在他床上不回,那一夜他在她sao屄里射了多少jingye老潘不记得,只知道那一夜他们耳鬓厮磨说不完的甜言蜜语诉不尽的相思。老潘也挺争气的,动用了口舌还有手指,把那sao货伺服得欲仙欲死。她一边扭摆着身子一边说你让我明儿怎么走路。

    老潘一边狠狠地插动roubang一边调侃地道:让老周来背你回去。她猛然记起她是彻夜末归,她说回家吵上一架是难免的。但她总是有法子,她家老周吵着离婚也不是一天两天,她就是有本事降服老周,至多藏着几天不露脸,又明媚光鲜地出现在老潘的跟前。

    老潘是个厨子,15岁就在县城的饭馆当学徒,后来就到镇政府当厨师,老潘这人目活心眼灵再上手巧,历任镇领导都让他服伺得舒坦,他总能得到别人得不到的好处。当老潘在灞街建起了两幢水泥楼房时,人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来厨子竟也能发家致富。

    老潘身高马大相貌堂堂,当他叼着根火柴棍背着双手从镇政府走出来时,不认识他的都以为他是那个部门的领导。老潘不是领导,却过得比任何一个领导滋润。后来老潘不干了,反正老潘已不用为钱担心,他供俸了大儿子潘阳已师范毕业,就在镇上的中学教书,女儿潘丽也都嫁人给了搞工程承包的高家,只有二儿子潘刚在外读书要些花费。

    整条灞街上就是老潘出手最为豪阔,供俏社的好烟好酒都是卖给老潘的,大众饭店的雅座也是他经常光临。当年老潘的老伴逝去,街上的人还忧愁那几个没娘的孩子。最是担心的是张寡妇,她总是一脸大祸临头地跑到潘家,为他们折洗被单缝补衣服。

    这张寡妇长胳膊长腿,直腰板小屁股,脸上倒是挺标致出彩的,生着弯弯的细眉,又圆又黑的杏眼,弧度柔美的鼻子和月牙形的嘴唇。守了六年的寡,拒绝了无数人的说合提亲,可偏偏主动地送上老潘门来,俨然将自己当做孩子们的后妈。

    老潘这岁数,没见过也听得多了,打他眼前飞过的蚊子都能分辩出公母。他心里清楚张寡妇迫切地想嫁给他的愿望比他想娶她的愿望更强烈,老潘肯定不会放过这自动上门的好事,何况张寡妇也是眉眼清秀皮细rou薄,就是奶子看来有点小。老潘并不急着生擒活扒,而是像猫逗老鼠一样的拿她寻乐。

    说起调弄女人的本事,老潘可以说是技艺高超手段繁多,他老伴一生受气无数屡遭欺凌,但却对老潘毫无怨言。每当她像大病初愈一般从老潘身下爬起,总是无限地感叹:不管跟你受了多少的苦,这种事你给我的快活我就够了。

    黄玉珠更是一沾上了就毫不放手,老潘在她身上使出的百般花样让她贪婪不倦,甚至恬不知耻地抚着老潘的roubang说:“没有你我不知怎么活。”

    要是没有玉珠这sao货他跟张寡妇可能成了好事,她总是百般阻挠竭力抗争,甚至在张寡妇跟前毫不掩饰俩人的关系。其实老潘跟玉珠的勾当在灞街路人皆知,张寡妇也不当一回事,她很是宽宏大量地表示假如跟老潘成了家,也绝不干涉他跟玉珠的继续往来。

    老潘是在一次张寡妇让他换衣服时将她cao了,张寡妇为他做了一件新的衬衫,她让老潘试着穿看。张寡妇主动地帮老潘脱除身上的衣衫,她一个热哄哄的身子挨在老潘的背后,这让老潘情不自禁,他猛地反转身上把她搂个结实。

    张寡妇消瘦的身子像让子弹击中一样猛然绷直,随即又惊慌失措的想把身子缩回来,可是老潘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脸捧到嘴边长长地吻了一下,张寡妇就顺势把自己跌到他的怀里,而后在老潘的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中身子慢慢地松软了。

    老潘脱她裤子时她已倒在床上了,一切都水到渠成地,老潘插入她sao屄的时候显得有些粗暴和野蛮。那大rou撑开她的rou唇时,因过于粗硕让她有点感到不舒服。张寡妇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老潘的大rou却毫不讲理越cao越深。

    一阵猛烈的抽插张寡妇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身子拼命地挺凑,以致差点把老潘掀翻在地。老潘突然把下巴往上移动,隔着轻薄的衣服吻起她正感到发胀的奶子。张寡妇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她想对老潘说一声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老潘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张寡妇久旷的sao屄在老潘强悍的侵占下已yin液如泉,以致老潘每一次抽出时都捎带出浓稠的奶白汁液。张寡妇咬牙切齿脸上五官扭曲。老潘射得太快也太突然,一切已经结束了,老潘发现双脚高挂着的张寡妇,手上还高高地举着那件崭新的衬衫。

    老潘还在床上回味着刚才张寡妇的媚态,她刚拉上裤子慌忙地走了。老潘没有拦住她,明知道这事轻而易举,明知道她其实比他更想cao。他暗暗地把张寡妇跟玉珠比较,在珠润玉圆丰腴rou感的玉珠跟前,张寡妇显得小巧玲珑另有一番风韵。

    一个就如清蒸粉rou,别一个则是糖醋排骨,这两盘美味佳肴老潘一吃就是几年。玉珠坦言老潘跟张寡妇耍乐可以,但要论婚娶那是万万不行。张寡妇在确知婚姻无望的情况下,也有一段日子心灰意懒,但架不住胯下的sao屄想cao,扭扭怩怩地又上了老潘的床。

    一时倒是相安无事,俩人都心知肚明清楚各自的存在,甚至有时还表现出相互谦让君子风范。发展到了后来俩人竟姐妹相称,她管她叫珠姐,她则称她为珍妹,张寡妇名里有个珍字。有人捎给老潘一块尼龙印花布料,隔了几天,灞街上的人发现玉珠做了件花衫,而张巧珍则穿上了花布的裙子。在张巧珍家中喝着稀奇的普洱茶,玉珠家的老周也正向邻居夸耀普洱茶的好处。

    张巧珍总是在晚饭后来到老潘家,把孩子们换下的衣服洗了。老潘泡着饭后的工夫茶,看着她正卷着袖子在天井里洗衣服,她的周围摆着大小的塑料桶。因为她穿的是裙子,里面的三角短裤衩开的又太大,完全是无意之中,她的sao屄和那一小撮的阴毛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老潘心猿意马,故意拿话逗她:“这大热的天,连街上的狗都sao哄哄的。”“是你sao兴来了吧。”张巧珍嘴里应着手却没停,随即又放声荡笑道:“珠姐又让老周看紧了。”

    “好几天没见了,有人说老周带着进了城里。”老潘搔弄着头发说,巧珍说:“听着怎冒酸味,人家夫妻相亲相爱,这可是理所当然的事。”说完,提了一桶洗好了的衣服到晒衣架上。

    “我呷她那子醋。”老潘跟她过去,手在她的屁股上乱摸起来,巧珍扭动着腰笑得天花乱坠地:“你这样弄我怎能做事。”老潘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从敞开着的内裤梭摸了进去,他的手指玩弄着她狭长的沟壑,里面有些润湿,老潘把手指放到了鼻子底下,嗅着一股带有腥臊的味儿。

    “你别弄我了,就快晾好了。”巧珍小声地说,她把衣服抖动开来,双腿却叉开了,老潘的手就很轻易地摸索到了她的内裤里面,他摸到了她光滑的两瓣rou唇,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压着。巧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微微弓起屁股。

    她手上的动作已经停止了,微闭着眼睛,sao屄着火般地发热,她的春情已让老潘撩发出来了,他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老潘用手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这时虚掩的门开了,从门缝挤进一窈窕的身影来,他们俩个身子慌忙地离开,细看却是黄玉珠,她穿着一件宽宽大大的连衣裙,一只手上拿着把折扇,另一只手是绣花手绢。

    “这时候就搞上了。”她一边说话,一边不住地摇扇子擦脸上的汗。她已经开始有那么点发胖的意思,因为动个不歇,两只奶子在宽大的连衣裙中,好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也跟着乱动。巧珍趁着她向老潘问话之际,匆匆扫了她一眼,只是一眼,她注意到玉珠的连衣裙中根本没有用胸罩。

    “珠姐来了,你看他洗个衣服也不让人安份。”巧珍笑着说,玉珠媚眼乜斜说:“这些天你们还没快活够?”

    “你不是也跟着老周去风流快活了吗。”老潘说,替她泡了杯茶,玉珠用脚勾了一张小凳,坐下喝着茶说:“硬是拽着我跟他旅游去,没法子,越老越是腻着。”

    “去那了?照了不少相片吧?”巧珍已晾晒好了衣服,玉珠说:“过几天来了拿给你看。”“谁稀罕。”老潘说,巧珍又说:“珠姐,你难得偷闲来一趟,就多待一会,我走了,炉里还煮着凉茶。”

    “这多不好意思,总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玉珠假惺惺地说,却起来把巧珍送到了门外。走了回来,一个情焰灼灼的身子就迎了上去,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老潘的身上。

    老潘的怀中就跌进了个浑身软塌塌面粉团一般的妙人儿,低下头朝她的酥胸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想死我了,你这sao样也熬不住吧。”就把她细软的腰搂住了,掳着她往楼上的房间去。

    “我猜着那狐狸精一定在,我可没有鸠占雀巢的意思。”才进了老潘的寝室她说,随即将他那已是大大长长的roubang从宽大的裤衩中掏出来,在她手掌上把撸了一会,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张口就啄住了,舌头漫无边际卷动,绕着龟梭百般摩荡,吃着唧唧有味。

    老潘的心里已是烈焰腾起,捧着她的一张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东西在她的嘴里头进进出出。手却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又撩高起她的裙子先去那rou蓬蓬的sao屄,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绒绒遮覆下的花瓣,只觉得光滑如锦。一根中指直插进了洞里,里面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磨荡间渐渐地生出了些润滑的yin液。

    老潘说:“等不及了吧。”玉珠正将那roubang吞得尽兴,如痴如醉间不如何回答,只是把那脑袋鸡琢米似的点了点。老潘见她一张俏脸红云缭绕,敞露出来的肌肤聚雪、黑发裁云。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

    玉珠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东西,急着脱掉了内裤一个身子仰倒到了床上,对着他就张开了大腿,见她那付sao兴兴的样子,老潘yuhuo难耐,扶住那roubang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露出来的红鲜鲜地方,斜刺对准花瓣便入,她轻呀了一声,另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促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

    玉珠让他cao得娇哦连连,一个身子如同砧板上的活鱼欢跃。老潘没敢怠慢,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花蕊深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没会儿功夫,玉珠嫌不过瘾,就要他躺上去,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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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潘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液露融融,yin水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直挺挺的roubang。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屄照准就套,老潘略一用力,roubang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guitou就没入她的屄里。

    霎时,yin水淋漓顺着roubang渗流了下来。她的手按着他的两侧胯间,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停。还低下头去看那一处的碰撞相击,对着他roubang的出入之势竟伸出手指,套着那东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插进退,yin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老潘觉得她那sao屄里一阵紧夹,guitou也跟着热麻痕痒。玉珠的确已是春情勃发,sao屄已是渗出奶白的汲液涓涓细流,她用裙子下襟揩抹了一回,仍然柔腻无比。老潘yin火更是炽热,把roubang坚顶得如棍棒一般,顿时间俩人弄得唧唧有声,有如肥猪咂槽水般生响。

    老潘射精的时候,玉珠的sao屄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jingye一刺激,随即打了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自个也跟着甩出了好多阴精出来,她不禁娇声啼哦起来,紧夹着老潘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在他的身上抓出许多道痕迹。

    2.光阴似箭岁月如流,转眼好多年过去了,张巧珍在等待几年之后,遇到城里一合适的退了休的官员嫁了。黄玉珠也人老珠黄,已不如多年前那样情欲炽热,两天没让男人cao就焦躁暴戾。如今的她更热衷灞街新建的广场跳舞,跟着一大班老年朋友满世界乱蹦乱颠。

    老潘五十六了,老潘耳不聋眼不花,就连头上的发也乌黑漆亮,灞街的人传说老潘精于采阴补阳的法术。还有些灞街的人不知,老潘的roubang还坚硬如铁,隔上三几天就要找女人cao,渲泻身上的那股yuhuo。老潘常去的是灞街新开的发廊,那些外地来的女孩子使老潘也会说上几句普通话。

    发廊就在灞街以前影剧院的地方,到了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那个地方总会有些打扮的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她们或在街口闲逛,或是坐在发廊门前,迫不及待的等待男人们的招呼。这些年轻的女人胆大性野,玩趣起来开放听话,只要敢出钱,怎么玩她都行。

    每到这时候,老潘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种模糊的欲望鬼使神差地促使他到那个地方。如今的灞街已铺筑了水泥路面,青白色的光光遛遛的悦人耳目。老潘叼着牙签步行在一侧的人行道上,脚下是红白相间的云字纹地砖。

    影剧院就在灞街最尾的地方,如今临街的地方都让人开出铺面租赁承包了,老潘还是去了锦红开的那一间,锦红跟老潘熟,也会做生意。锦红的那一间不再叫做剃头铺,也不再叫做理发店,而叫做美容美发中心,她是师傅兼老板。

    锦红的店门口放着一只白色沙滩椅,锦红把自己修饰得流光溢彩的脚跷了起来,对着大街得意地晃动。她的店里有八个外来妹子。这八个年轻貌美的妹子全天候地工作包括随时伺候她。她每天都穿得像出街一般新鲜和时髦,头发做着漂亮的发型,手脚的指甲,眼睛的睫毛,嘴唇的唇线,腋窝的汗毛,但凡细节,她都料理得十分精细。

    锦红悠然自得地,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香烟是她的装饰品,装饰她的手指,嘴唇和态度。欣赏大街上的风景同时也向大街坦率地展览自己,她还同时不停地晃动着她的脚。身着窄短的热裤,露出的一双丰腴雪白大腿,脚趾头涂成紫红色,光滑滋润,流光溢彩,脚上套着一双翠绿镶金边的高跟拖鞋。大街上过往的人中不时地有人瞟她的脚,然后再瞟她的人。

    “潘老板,我正想找你。”老潘还没到,锦红已从椅子起来远远地招呼起来,等老潘走近,她紧挨住他在他耳边悄悄地说:“刚来的妹子,说是丢下书包就过来的。”

    “上次你还说是没开过苞的,糊我啊。”老潘说,一只肘弯正抵在她奶子最肥满的半球外缘。这是他的惯技,表面上端坐,暗中却在蚀骨消魂。老潘上她这里,不像别家的男人遮遮掩掩鬼鬼祟祟,况且他出手阔绰不贪便宜,这让锦红对她刮目相看。

    从落地的玻璃门进去,里面光堂雪亮,摆着理发的高背座椅、洗头的陶瓷脸盆。后面却另有洞天,分隔成狭小每个单间,摆着一张躺床,名说是洗脸,其实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yin猥。老潘从狭隘的楼梯上了二楼,上面则有大小不同的房间,老潘在一个较宽敞的地方让过锦红,锦红便为他开了一间房的门。

    里面有一张双人床还有一个卫生间,放着一对沙发,锦红忙着给他泡茶。她把一杯热腾腾的茶双手递给了老潘问:“潘老板要尝个鲜,还是找老相好。”

    “我谁也不要,就你好了。”老潘开着色色的玩笑,绵红撒娇地拍打了他一下:“老没正经的,总爱开玩笑。”绵红三十四五岁,说起来还是老潘远房侄子的老婆,可惜离异了。

    “我把刚来的小羿给你叫来,让你帮着调教,别伺候着男人什么都不懂。”绵红做主地说,老潘说:“那我不仅不还钱,还要收做老师的课时费。”

    “好说,潘老板只要你喜欢这里,随时都可以来。”绵红笑得花枝招展的,老潘说:“我要是短你几次钱,看你敢这么说。”看着她出去,那丰满的微微后翘的屁股随着每一个步伐的迈动千姿百态地扭动,心里嗖地一阵酥麻,裤裆里的roubang变得坚硬硕大起来。

    老潘脱去了外衣,双臂放在脑后躺到床上,他闭起眼睛养精蓄锐,才一会,门便推开了:“老板,让你久等了。”一个甜美的声音。老潘睁开眼,床前站着一个有着一头淡黄色卷发,身穿鲜红裙子的女人。她的相貌一般但身材却很匀称。

    “你就是小羿。”老潘身子挪动,留下床上一侧的空间,这女的多大,十八、二十、二十三都说得过去,反正真够年轻的。他的眼睛肆无顾忌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心里充满着即将征服一个女人时特有的兴奋,使他真的有点不能自恃。

    小羿坐到了床沿,老潘的手抚着她细小的腰。“小羿,说好了,只要你服伺得好,钱不是问题。”老潘财大气粗地说,他不屑于那些一上来就跟小姐们谈天说地,问她们是那里的、多大了、来这地方多久了。他知道这些都是白费口舌的,得到的也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谈情论爱,造气氛装浪漫,回家跟玉珠谈去,要不,等绵红来了也行。

    小羿的身子扭动着,似乎在逃避或是怕痒,老潘继续熟练地按摩着,不容她的拒绝,他把手伸到小羿的裙子下,摸着了她丝袜的上端,把丝袜褪到她的脚踝处,又用力拉下来,然后接着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潘老板,别这样,人家刚来什么也不懂。”小羿娇喃地说,身子不停地扭摆,老潘哈哈大笑:“这是绵红那sao屄教你的吧。”

    这时,他的手已摸到了她的胸前,就在她的乳罩里掌住了她的奶子,奶子不大,在他的手掌里如同刚出壳的鸡崽,那挺硬顶着掌心的就是鸡崽的尖嘴。“把衣服脱了。”老潘命令道,他有些等不及了,这少般光洁紧绷的肌肤已燃起了他的yuhuo来。

    小羿将披散在她背上的长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后背。老潘攸地从床上腾起,伸开双臂太将那个身子搂进怀中,小羿扭怩地躲开,她站到了床边,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褪至腰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

    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几乎是赤裸着了,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老潘不等她爬上床,已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他的嘴唇亲吻着她娇嫩的粉脸、她的脖颈、她的胸部,最后轮番地吮吸着她腥红的奶头。小羿浑身松弛,懒懒地、惬意地躺在床垫上,她分开大腿,闭上眼睛。

    奶头在老潘口里被舔着的感受,逐渐唤起了她体内的欲望,她有些气喘,感受着他正用牙齿咬着她的奶头,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这时,老潘的手已探进她的内裤里,他在她浓密的阴毛探索着,勾动着手指触摸到了她饱满的两瓣rou唇。老潘用手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小羿已让他摸出些yin液出来了,不知什么进候她的裤子已被他脱掉了,她张开着双腿,任由他的手在她的两腿间张狂。她舒服地呻吟着,微微弓起屁股,她的眼睛仍然闭着,皮肤着火般地发热,她的情欲已被老潘撩拨起来了。

    老潘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他老到地知道,这小女子已经yuhuo中烧,难以自拔了。他挺动着他发硬的roubang,便顶抵到了她的sao屄上,他并不急于进入,guitou上下磨擦着她湿润的rou唇,碾荡着的yin水流渗了出来,他感到她的sao屄有些湿热。

    她自己也感到奇怪,尽管她已经人事,但从没男人让她觉得如此焦躁,如此兴奋起来。她干渴的嘴唇张开了,从心腔深处发出一声长叹。老潘的嘴角的一丝狡黠的笑,他缓慢地抽动roubang,提得高高的而沉下又深深的,一下比一下有力,一下比一下加快。

    小羿在他的roubang沉重有力的抽插中,她的身子里面生出一股一股电流烫灼的感觉,那种酥麻快畅漫流到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奶子,又流到腹部和sao屄。她的sao屄里面yin水泛滥泥泞,老潘的roubang滑畅地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

    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她的双手紧按住老潘的屁股渴求着让他继续下去,直到身上的那股热流的都聚集到了腹部。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那股在腹部孕育很久的热流就如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

    紧接着她便如虫一样跌动,五官抽搐嘴唇抖动,眼珠停滞不动再就瞳孔反白,猛地一声惊叫,一个人窝在那里如死去一般。老潘心里暗自窃喜,毕竟是稚儿,那禁得起男人的狂抽滥插。他也不急,把roubang深抵在里头,见她的嫩脸娇红不禁亲咂了几下。

    慢慢地的小羿才回过神来深吐出了一口了,她说:“潘老板你真生猛,那个女的禁得起你这样cao。”老潘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嘴里说:“我叫你调皮。”

    小羿娇呼着,双手推放在他的肩头上,而身子却软瘫着动弹不得了,她气若游丝一般地说:“我让你cao死了。”这时,老潘听到外面有了动静,侧耳听听。似乎有尖声怪腔地叫嚷声、漫骂着,还有杯子摔碎的声音。锁着的门就从外面被开了,进来了男女几个人,老潘知道又出事了。

    还好他很镇定,只是眼睛发呆地对着他们。而小羿却让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出来在他们跟前,以致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接着软软倒进老潘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rou,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

    “警察,查房!”那伙人气势汹汹,老潘见绵红也让一女警察挟制着,她的手里拎着一铁环,上面挂满了楼上各个房间的钥匙。在场的两个女警和绵红,都见到老潘那还末渲泄的roubang,粗壮而硕大地悬挂在微鼓的肚腹下。

    老潘注意到绵红对他胯下的roubang惊讶的眼光和已经探出在口唇之外的舌尖,他处变不惊地自已赤条条地到了浴室拿了条浴巾盘绕在腰间。有一男人过来挽着他的臂膀让他到外面,他奋力一甩,自己一个蹒跚,险些站不住脚跟。

    让他们各自带上衣服,也不让穿上,就这样男的赤裸着上身,女的有用被单裹住身子的,有的只着一件长衫有的只着短裤,一大排赤条条地蹲在楼下的过道上,等着派出所的车辆过来。过一会,便来了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了穿着制服的吴智勇,老潘认得他,他是副所长,跟儿子潘阳是朋友。

    见到了排在队伍里头的老潘,智勇差点笑出声来,但他还是强忍着装做一脸严肃。他让他们都穿上衣服,把男女一伙全塞进面包车里,全都带到了派出所去。街上早就围满了好事的人,蚂蚁出洞一样,纷纷赶来,聚集在店门前。

    那些男女有的用衣领掩住了脸部,有的低下头怕人认出来,老潘见一男的用公文包把脸遮了。一车子的男女拉到了派出所,先在会议室靠墙蹲着,再一个个被唤进去问话。老潘跟绵红挨在一起,见她一脸沮丧梨花带雨,他安慰着道:“你也别当回事,不就是罚个款花点钱吗。”

    “我跟你不同,你是嫖客,我是店主,罚钱是小事,把店面封了,我今后的日子怎么过?”绵红忧心匆匆地说,老潘说:“我要是没法过了,干脆我养你。”

    “死老潘,这时候还开玩笑。”绵红破涕为笑地说。老潘见对面墙根也蹲着一堆的人,当中背对墙脚的那个身高体胖,待他仔细辩认,不是老署是谁。老署以前是灞街卖rou的,是老潘的老朋友,老署也被抓了,一定是赌博。

    老潘试着叫了一声,老署回过头,果然是他。问了话,老署他们那一伙是在镇东头打牌抓来的,老署说:“你打个电话,让你儿子过来领我们出去。”

    “你疯了,我都怕让他知道了,还敢招惹他。”老潘摇头说,正说着,老潘就让警察传唤了进去,里屋只有智勇和一记录的女警,那女警刚才还见了老潘的roubang,这时见到了老潘,不禁一张粉脸赤红。“叔,我不知该怎样说你。”智勇一见老潘就说。

    老潘没言语,智勇再说:“不行,这次我一定让潘阳过来。”“别别,我依规矩办了就是,你说罚多少?”老潘把头摇得像拨郎鼓。

    “可是你一而再的,我总对你网开一面,将来,总得被潘阳落个埋怨。”智勇说,便给潘阳去了个电话,这时的老潘像遭霜打了似的,整理个人萎缩了下去,哭丧着脸丢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