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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铜记(03)

    第三章·武道的冠军

    2019年12月6日

    一个在江湖上混了七八年的乞丐小偷,居然会对自己刚刚结识的小弟言听计从,换到世界上的任何别的地方,都不太可能发生。

    现在在石飞和铜钟的身上,竟然发生了,这终究是因为铜钟的主动与决绝,有效地把自己仅有的资源转化成了武器,征服了自己的大哥。

    这种心思与行动力才是罕见的。

    付出屁眼,换取未来,这是一笔大赚的买卖,铜钟想得很远。

    在吃下张宏刚以后,在他预想的像平常人一样的幸福生活里,石飞还是会在自己的身边,听自己的话。

    他冷笑着想:“如果石飞能进一步地言听计从,乃至成为我的奴隶就好了。

    “到时候,我要反过来cao他的屁眼,cao个够,cao得他求我不要停。cao他一年、三年、十年,把他cao我的份千百倍地cao回来。

    “我的最初这笔付出,只是投资,肯定能赚回来。”

    虽然被cao得很舒服,但是铜钟忍着自己的情感,让自己不要变得依赖石飞。

    昨晚被cao得那样舒服,险些只顾享受,让铜钟觉得好险。

    幸好,他毕竟是个做大事的男孩子,不会就此止步。

    他接过鸡蛋灌饼,对石飞笑说,现在就出发,我可以边吃边走。

    这一天是八月三十一日。

    在路上,石飞叮嘱他说:“我们可不能监控太久。在这里监控张宏刚家人的时候,我们是没有收入的,我的积蓄可维持不了一个月。”

    铜钟笑说:“这些时间足够了。真正的犯罪分子要想害人,哪里需要准备十年八年?”

    石飞知道张宏刚住在红旗新村的八十五号五单元五一二号。

    他们翻墙进入红旗新村,在张宏刚所住的单元楼前的灌木丛里趴下。

    石飞很紧张,说:“我还从来没有在这个小区埋伏过,这个灌木丛是不是真的能藏得住也不确定,可能会被发现。”

    铜钟说:“一旦被发现,我们就说在靠垃圾分类搞钱,不是来偷东西的。”

    石飞说:“垃圾分类?”

    铜钟说:“现在不是在搞垃圾分类吗?我们就说,想要现场抓住乱扔垃圾、没有分好类、没有定时定点投放垃圾的居民,用罚款的名义,讹他们的钱。如果他们不给钱,就扭送到居委会去。张宏刚最多会说兔子不吃窝边草,骂我们一顿而已。”

    石飞说:“妳可不知道那小子有多损。他会罚我们的钱的,叫我当场拿出来,说是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觉得疼,长记性。”

    铜钟笑说:“那就让他罚钱好了,不管罚走多少钱,都只是暂存在他的家里。等到把他的整个家当搞到手,那还不全都是我们的?”

    他看石飞还是紧张,干脆趴着转个方向,脸儿对着石飞的裤裆,把石飞的jiba掏出来,默默地吸吮着。

    在正午的艳阳下,青葱的灌木丛中,男孩温柔地吸吮着另一个男孩的jiba,不是那种想要吮出jingye来的勐烈袭击,而是轻轻的爱抚。

    石飞嘻嘻笑了几声,心情也安定下来。

    从此,他们两个就每天凌晨天不亮的时候翻墙进入红旗新村,在看得到八十五号五单元单元门口的花坛灌木丛里蹲守着,观察张宏刚一家的作息习惯。

    在监控的时候,不仅铜钟给石飞含rou解闷,石飞也会爱抚铜钟的jiba和屁眼来回报,两个半裸的男孩子在灌木丛里依偎着,相互手yin。

    铜钟和石飞在谋划对付张宏刚一家人的时候,从不会觉得良心有亏。

    穷人的心灵反而更为纯净一些,而他们对法律、对中产阶级的敌视,才是他们心中的雾霾,那是带有一定正义成份的犯罪心态。

    既然张宏刚把石飞当作牲畜,把铜钟当作物品,那么他们也心安理得地把张宏刚的老婆女儿视为猎物,在没有路的地方争取出一条路来,一条人生之路。

    张宏刚的老婆,似乎是在一个比较安稳的单位上班,每天八点半步行出门,晚上十八点半开车回来,很有规律。

    张宏刚家里只有一辆车,是他和老婆轮换在开。

    铜钟用铁丝插入钥匙孔,把张宏刚家里的信箱撬开,把信件拿出来拆开,其中有电费、水费、信用卡账单什么的,甚至还有一封私信。

    这年头寄纸质私信的人已经非常少了。

    他们毫不客气地把信件全部弄走,并且躲回到桥洞里全部拆开,确定了张宏刚的老婆名叫吴紫璃,是个很美的名字。

    他们也观察了张宏刚的女儿。

    张宏刚的女儿,似乎名叫“小诗诗”,这是他们在张宏刚夫妇送女儿上学、接女儿放学回家的时候所听到的。

    小诗诗约莫八岁大,瘦瘦小小的,梳着可爱的双马尾辫子。

    铜钟看到穿花裙子的小诗诗,jiba也会硬起。

    毕竟他自己也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和小诗诗大约算是同一代人,把小诗诗这样的女孩子视为性欲对象,是人之常情。

    他悄悄问石飞:“妳想不想cao小诗诗?”

    石飞也笑说:“当然想啦,她的小屄一定紧。”

    张宏刚每天早上六点半送女儿小诗诗上学,开车送她去。

    而每天傍晚,是吴紫璃接女儿放学回家。

    小诗诗看起来总是很开心,有的时候撒撒娇,这让铜钟很是妒忌她。

    她拥有比较正常和幸福的人生,而这份幸福,铜钟想要毫不留情地夺走,让她的自信满满的警察父亲跪在旁边,看着自己cao小诗诗的小嫩屄。

    小诗诗应该还是处女吧?

    如果八岁就不是处女,那未免也太yin荡了。

    究竟是不是,这要等到铜钟把小诗诗拐走,剥光她的衣服,再来亲自扒开她的小屄检查处女膜,才能知道。

    这样,铜钟又多了一个对付张宏刚的动力。

    张宏刚的家产看起来不多,车不是豪车,是一辆大众的低端款式。

    不过,他毕竟开得起车,而且老婆女儿的身体就是令铜钟和石飞垂涎的财富。

    进而,这个房子应该也是他买的,如果铜钟想要钱,应该可以逼迫张宏刚卖掉房子。

    至于他一家人,可以租房度日,也可以去喝西北风,铜钟不会顾虑那么多。

    如果到时候真的不得不顾虑,那只能说明没有把张宏刚充分地控制住。

    每天夜里,铜钟一边把屁眼交给石飞鸡jian,一边在被鸡jian的同时,与石飞复盘监控成果。

    一天晚上,在楼梯间的地铺上,石飞鸡jian铜钟的时候,喘息着对铜钟说:

    “张宏刚的老婆真棒,模样纯纯的,腰也很细,妳说会不会是舞蹈演员?或者专业模特?她的名字也很美,让我想cao。”

    铜钟的jiba和石飞一样都很硬直。

    他对石飞笑说:“当然,我也很想cao她呀。”

    石飞说:“等到我们控制住了张宏刚以后,能不能命令他把老婆给我们cao?”

    铜钟说:“当然,只是起码的,我们能享受的应该也不止他的老婆一个。我们可以让他去拐别的女人来献给我们,他是警察,很有办法的。”

    石飞说:“是呢,过去我认识的那个小女孩,叫小琴的,被张宏刚弄走,献给实验中心去做实验了。张宏刚是做惯了拐人这种事的,只要能让他听我们的,他就会做。”

    铜钟笑说:“把张宏刚给控制住,好处会超过我们想象的。”

    石飞也有了更多的干劲。

    两个不上学不工作的半大小子,在暗处算计张宏刚这样一个工作忙碌的警察,十拿九稳,优势太大了。

    铜钟知道前景很美好,是石飞所想象不到的美好,所以石飞现在还不至于十分匆忙急躁。

    铜钟自己的兴奋却几乎要按捺不住,每天都要告诫自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从八月三十一日开始,他们监控了一个星期左右。

    在九月七日晚上,铜钟趴在石飞身下,说:“我有结论了。”

    石飞抽插着他的柔嫩紧窄屁眼,含煳地说:“什么结论?”

    铜钟说:“张宏刚开车送小诗诗上学,而在傍晚,吴紫璃接小诗诗回家。对不对?”

    石飞舔着铜钟的光洁滑嫩腋下,说:“对。”

    铜钟喘息着说:“和我想的一样,小诗诗是要上培训班的,小学放学不可能那么晚。”

    石飞说:“不过我们也不知道她是在哪一所小学,哪一个培训班,我们能半路去劫走她吗?这个小女孩究竟有什么时候是落单的呢?”

    铜钟说:“只有排查了。”

    石飞减慢了挺送jiba的速度,说:“排查?”

    铜钟说:“一所小学一所小学地监视,看张宏刚他们家的车会出现在哪一所小学的门口。”

    石飞的脸就耷拉下来,说:“这么累,比上班还累,虽然我从来没有上过班。这个水银市有多少小学?”

    铜钟说:“我想多半只需要排查阳光区和文庙区这两个附近的区。小学大概不会非常远。妳用手机地图查一下。”

    石飞小心地欠身,维持着不让jiba从铜钟的屁眼掉出来,伸手拿过裤子,掏出自己那屏幕满是裂纹的手机。

    他们通过百度地图查出了这两个区所有的小学。

    根据铜钟的估算,两个区一共有四百多万的人口,未成年人占比例为百分之二十三,而小学生所占的百分点是八个点。

    中学生,包括初中高中一起,是八个点,而学龄前婴幼儿是剩余的七个点。

    小学生的人口就是四百万乘以百分之八的量级,实际上是三十四万。

    一所小学平均容纳两千名学生,所以三十四万个小学生是在一百七十所小学里就读的。

    这虽然是大略估计的数字,不过百度地图上所列出的小学学校数目正好是一百七十所。

    石飞咋舌说:“难道我们要排查一百七十天?”

    铜钟笑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虚度一年也是虚度。”

    石飞皱眉说:“别开玩笑了,现在我们每天都在坐吃山空。”

    铜钟说:“妳想想,这其实比在他们的家门口蹲守要容易,不用十分小心地躲着。”

    石飞说:“可是我们只蹲守了一个星期而已。唉,我宁可去追汽车了,追着张宏刚送孩子上学的汽车。”

    铜钟笑笑,知道石飞只是在发牢sao,他是追不上汽车的。

    要想追上汽车,武道的水平必须是“金刚”级别。

    武道的笼统级别划分一共有九个品级,其中“金刚”是五品,这样的人已经相当于大学副教授、军队的中校,更往上乃是传说级的一些人物。

    最高是一品,等级的称号叫“稚童”,意味着返璞归真。

    九品也就是最低一级的称号则是叫“蒙童”。

    铜钟并未修炼过武道,即便修炼,他也觉得自己这辈子是上不了五品“金刚”级别了。

    他只要能太太平平、有吃有玩、快乐学习地度过一生就好,并不想追求什么武道的极致。

    不过,如果真的能财务自由,并且上了大学,他不介意去学一学初级武道。

    但并不是每个大学生都可以达到五品的,那太高了,如果需要拼命去争取的话,铜钟可是敬谢不敏。

    楼梯间里的未成年人鸡jian在继续。

    铜钟耸动屁股,让肛门主动在石飞jiba上taonong了几下,以鼓舞他的士气,同时对石飞说:

    “上学、放学的时间,一共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窗口,那一天我们只需要上午去学校门口看看,下午去学校门口看看,就可以了,其余的时间还是自由活动的,还可以扒几个钱包手机,这比平时闲逛也不差多少吧?”

    石飞一愣,说:“咦,还真的是。”

    铜钟又说:“我们两个分头去探查,并且上午下午去监视不同的学校,这样一天就是四所学校,还不至于无聊,因为每天去的地方都不一样。一天四所学校,一百七十所学校就是四十三天左右而已。”

    石飞眼睛一亮,拍了一下铜钟的屁股,说:“这事一下子显得简单了。妳的脑子真好使。”

    被随便拍屁股,让铜钟内心有些气恼,但是他没有在表情上显露出来。

    铜钟笑说:“这一步算是简单的,等到把他们的老婆孩子弄到手,后面才是见真功夫的。”

    石飞笑说:“妳很有经验呢。”

    铜钟摇头说:“其实我也没有经验,很可能会失败,一步一步都要稳妥才行。妳也别怕,万一失败了,我也有应对的计划,我们可以远走高飞,从头来过。”

    石飞说:“妳谦虚了,我现在对妳很有信心,妳这小子简直是深不可测。”

    说着,就连他那大jiba在铜钟柔嫩直肠里的抽送都变得温柔了几分。

    铜钟笑笑。

    石飞变得尊重他,当然有好处,不仅让他心里美滋滋的,而且也让他相信石飞接下去会更好地听从他。

    在眼下,石飞不和他对着干是非常重要的,队友是否可靠,事关对付张宏刚这件大事的成败。

    铜钟现在并不急于把石飞调教成奴隶,只要有平等合作的地位就很好了。

    九月七日是星期六,这两天小学不上课,无从观察。

    两个男孩子从九月九日星期一开始一个一个学校排查。

    在九月十三日星期五早晨,石飞负责蹲守乔治街小学的时候,看到了张宏刚的汽车驶来,也看到了小诗诗下车,与爸爸招手道别,走进校门。

    小诗诗就读的小学是乔治街小学。

    中午,石飞和铜钟在争气新村旁边的东北饺子馆门口会合,交流情况,下午两人就一起在乔治街小学门口等孩子们放学。

    乔治街是殖民时代的遗留。

    在明阳市成为西方国家殖民地的时代,西方国家在租界内铺设了好些街道,都以西方名字命名,其中乔治街是最有名的。

    解放后这些街道的名字大多改回了本土的、有革命色彩的名字。在改革开放以后,为了展现地域特色,唯有乔治街恢复了西方的名字。

    至今,它都是水银市最繁华的一条街道。

    石飞想不到在这么热闹的市中心地带,居然还有一所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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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鳞次栉

    比的都是高级餐厅、专卖店、银行支行、休闲会所等等。

    初秋天气尚热,在这里走来走去逛街的都是穿着时尚的大白腿女郎。

    在这里蹲守,对于两个男孩子来说很是养眼。

    乔治街小学藏在一排快餐店和文具店的门脸后面,有三座六层楼的楼房,围着一个cao场,在门口也可以隐约听到清脆的小学生读书声传来,夹杂在汽车的轰鸣和杂货店的大喇叭广告之中。

    等到放学时间,学校就很显眼了,在门口的街道两旁,乃至旁边的小巷里,都停满了黑色铮亮的接孩子小汽车,没有一辆是二十万以下的。

    放学出来的孩子们也都穿着漂亮的灰蓝色统一校服,男生是小西装,女生是小西装配上百褶裙,连栗色的小皮鞋都是统一样式的。

    仅仅看这个校服,石飞就知道这所小学鹤立鸡群。

    他这几天蹲守过的其他小学,要么没有校服,要么是拿面粉袋运动服当校服。而他自己小时候上过的城乡结合部小学,和乔治街小学就更没得比了。

    梳着双马尾的小诗诗从校门走出来。

    她的左边是个长发披肩的小女孩,嘴唇红润,很有小公主的气质,她的右边是个男式短发的小女孩,有黑黑的皮肤,亮亮的眼睛。

    三个可爱的平胸小女孩手拉着手走出来,然后两个朋友对小诗诗道别,一个爬进了自家来接的小汽车,另一个背着书包跑向地铁站。

    小诗诗独自沿着繁华的街道,在狭窄的人行道上慢慢朝西走。

    铜钟和石飞大咧咧地跟在她的后面。

    乔治街的人行道很破旧。小诗诗小心地避过人行道上的凹坑,信步远离学校。

    铜钟和石飞跟在她的后面,跟得很近。

    小诗诗完全不以为意。

    他们跟着小诗诗走了十分钟,来到了同在乔治街上的一座商厦娱乐中心。

    商厦娱乐中心的名字叫维多利亚广场,里面有餐饮店、桌游屋、美容屋、健身房、电影院、时尚品牌专卖店、名表店、手机数码体验店、儿童兴趣班,甚至还有一个真人枪战游戏中心。

    虽然石飞不至于因为衣衫不整而被阻止入内,但他从未进去过。

    里面每一件事都要花钱,都是家庭幸福的有钱人才玩得起的,即便进去,也只会让石飞因为自卑而难受。

    这次为了侦察小诗诗的培训班,他要进去了。

    石飞压制着内心的自卑和忐忑,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正因为小诗诗是上得起这种高档培训班的家庭的孩子,所以才要从她入手,把她的家庭吃干抹净。

    跟着小诗诗,石飞和铜钟乘着往复的自动扶梯,一起上了四楼。

    他们紧贴在小诗诗背后两三步远处,倒像是小诗诗的监护人一般。

    而小诗诗浑然不觉,只管快步前行。

    四楼有许多培训班,两三个穿着芭蕾舞紧身衣的七八岁平胸幼女跑出来又跑进去。

    性感的幼女曲线让铜钟的jiba翘了起来,同时幻想着小诗诗换上芭蕾舞紧身衣的yin靡模样。

    也有培训班是面向中学生的,墙上贴着“中考冲刺班、高考提分班”的海报,中学生年纪的铜钟和石飞走在这里,并不引人注目。

    只见小诗诗却跑向一个女人,清脆地喊:“mama。”

    那女人身材匀称,身穿直筒裤的白色黑边武道服,赫然正是她的mama,吴紫璃。

    吴紫璃温柔地微笑着,拉着女儿的手,推开玻璃门进去了培训班。

    那扇玻璃门门口的招牌写的正是“有爱儿童武道乐园”。

    铜钟和石飞不敢继续跟随,远远地立在楼梯口,面面相觑。

    石飞说:“吴紫璃就在这里上班?”

    铜钟往旁边看,跑到武道班的介绍海报旁边,仔细。

    海报上写着“止水寺正宗嫡传童子功,外修体、内修丹”,还展示着功夫教练的照片和简介。

    其中为首的功夫教练,正是双目炯炯有神的吴紫璃。

    她的简介是:“武道四品大成,止水寺第七十八代五千八百俗家弟子之首,奥运会无差别格斗冠军,第三十五届、三十六届世界无差别格斗锦标赛冠军……”

    奥运会是至高的荣誉,不过规则较为温和。

    而世界无差别格斗锦标赛则是更为真格的较量,每一届都会有十分之一的参赛选手战死,近半的选手永久伤残,是堪称地狱一般的较量。

    这个吴紫璃竟然曾经蝉联冠军,现在看起来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

    两个心怀不轨的男孩子看得冷汗直流,双腿发软,再次面面相觑。

    石飞颤声说:“我们的计划还行得通吗?”

    铜钟的jiba也给吓软了。他说:“很难了,必须调整方桉。”

    他们的这套计划不算稳固,铜钟也明白其中会遇到不少困难,准备了一些后手。

    但是,他的后手都建立在吴紫璃或者小诗诗至少绑架一个的基础上。

    眼前的这个尚未出手就遇到的困难是他没有想到的。谁能想到吴紫璃自己就是开儿童培训班的呢?

    小诗诗只需要十分钟的路程就和母亲在一起了,一旦没有按时前来,母亲立刻就会察觉到不对。

    而这个吴紫璃,竟然是顶级的武道强者。

    这种人不去做国家领导人的保镖,反而隐居在这个三线城市里做培训班教练,平时装得像个家庭主妇,妳这不是坑人吗?

    铜钟心情崩裂,如同五雷轰顶。

    而事实上,国家领导人的保镖都是特种兵出身,其中不乏四品、三品的高手,与竞技体育是大相径庭的两条职业路线。

    吴紫璃作为退役的世界冠军,实际上顺利地加入了体制内,现在是省体委的一个副处长,来到这里挂职锻炼,主持一个国有性质的儿童培训班。

    这个挂职锻炼的机会,也是几年前她特意争取的,主要还是为了照顾女儿。

    石飞说:“妳说这广告会不会是在给她吹牛?”

    铜钟沉吟着说:“妳可以在手机上搜一下奥运会、世界锦标赛冠军的名字,我想这很难假冒。而且,她的身材也确实像是高手。”

    铜钟回想起刚才所见的吴紫璃,确认了她的身材确实不是凡品。

    她的两粒顶起了练功服的肥硕奶子是绝对对称的,给人一种特殊的美感,一般人只知道很美、犹如艺术品,却说不出所以然。

    铜钟却知道,这种绝对对称,意味着双乳的尺寸和形状连一微米的差别都没有,是绝对精确的镜像,连内部乳腺分布的形状都是绝对一样的。

    普通女人的奶子绝对无法自然地长成那样,那是对身体的锻炼与控制达到内丹融解入髓的极致才能做到的。

    一般人看不出,铜钟却能看出,但他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能看出,只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懂得了这些知识,并且有相应的眼力。

    石飞脸色惨白,说:“那可怎么办?”

    两个男孩乘电梯下楼,失魂落魄地拐进维多利亚广场旁边的小巷里。

    石飞快要哭出来,心想:“可能我是秦桧转世?上辈子作了大孽?这辈子才会这样倒霉。

    “武道四品的高手,全省可能只有三五个,结果张宏刚的老婆就是一个。张宏刚压制我,欺负我,他可一点都没有用全力呢。”

    铜钟说:“冷静,不要怕,让我们想想办法。”

    石飞吃惊地说:“武道四品,世界冠军,妳还真的想绑架她吗?”

    铜钟说:“只有从小诗诗下手了。总不可能连小诗诗都是世界冠军,欺负小女孩咱们还是做得到的。”

    石飞焦虑地说:“路程这么近,一旦小诗诗迟到十分钟,吴紫璃就会找出来。

    “吴紫璃全力奔跑的速度,就不要说能不能追汽车了,应该反过来问什么样的汽车才能追得上她。只有专业的赛车才办得到吧?

    “即便可以跑,可以躲藏,但是怎样联系吴紫璃,怎样要挟他们呢?

    “我们甚至都不敢联系他们,怕被张宏刚定位,找上门来。一个警察和一个四品高手,收拾我们可太容易了。”

    铜钟说:“那妳觉得该怎么办?”

    石飞说:“一般人想要犯罪,也不会去找警察和武道高手的家庭吧?总是找软柿子捏吧?对付张宏刚,不可能有胜算的。”

    铜钟说:“难道收手?”

    石飞说:“对,我们收手吧,现在我们还只是做了侦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都还没有做,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那一个关头。

    “咱们回到楼梯下的地铺去,明天开始还是做我们该做的事,去偷东西,去上贡,去用适合我们这种人的办法挣一口饭吃。”

    铜钟说:“我们这种人?妳是说做小偷?”

    石飞说:“妳说呢?”

    铜钟说:“反正也是做小偷,坑别人,还不如坑个大的。小诗诗上的是乔治街小学,那小学门口的豪车妳也看到了,她家里就是这么个档次的,干一票可以吃十年。”

    石飞说:“干一票就把我们自己搭进去了。”

    铜钟说:“我还打算想想办法。”

    石飞说:“不可能有办法的。”

    铜钟说:“我去试试看,妳不用管我,要是我出事了,和妳没有关系。”

    石飞说:“怎么会和我没有关系?张宏刚认识妳也认识我。我们就算是要干一票大的,也应该去找不认识的人。妳别狭隘心肠,一定要找张宏刚报复回来。”

    铜钟说:“妳先听听我打算怎么做。”

    石飞说:“我不想听,我不许妳去冒险。”

    说着,他紧紧抱住铜钟的苗条身体,低头吻他。

    这是石飞第一次主动吻铜钟。

    铜钟的少年身体顿时变得火热,jiba也硬起,顶着石飞的大腿,并且发现石飞的jiba也逐渐硬了起来。

    两个男孩子舌头交缠了一会儿以后,石飞红着脸对铜钟笑说:“别去冒险,大不了我养妳。”

    他脸上的笑容,有担当又有些害羞,让铜钟心漏跳了半拍。

    铜钟心想:“我只是用自己的身体勾引他,希望他配合我的计划,把他当成工具人,怎么可以心动,怎么可以真的陷进去了呢?他陷进我这里是可以的,我陷进他那里,可最好不要,要警惕一下。唉,他的汗味真好闻。”

    铜钟左右看看,却蹲下身,扒下石飞的裤子,掏出他的jiba,含进了嘴里,吸吮起来。

    这里是维多利亚广场隔壁的小巷子,现在没有人进出,但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来。

    石飞的脸涨得通红,说:“妳这是做什么?别在这里。”

    可是要害阳根被铜钟掌握住了,含在了嘴里,让他拿铜钟没办法,只好扶住墙壁,尽量站稳。

    铜钟熟练地吸吮,嘴唇进退不停,包裹火热roubang。

    因为心情紧张,只用了三五分钟,石飞就射了铜钟一嘴。

    铜钟努力咽下一股一股射进自己喉咙的guntangjingye,并且把溢出在嘴唇外的jingye擦了擦,再舔进嘴里。

    然后,他起身对石飞笑说:“冷静下来没有?”

    石飞皱眉说:“妳才要冷静下来,我可一直都很冷静。”

    铜钟说:“妳要是冷静的话,就听我说说计划,而不是慌张要跑。”

    石飞说:“妳说吧。”

    铜钟说:“刚才我看到资料,说吴紫璃是止水寺的俗家弟子,修行的是正宗的佛门武道。”

    石飞说:“我也看了,然后呢?”

    铜钟说:“佛门武道的主要特点就是灭却七情六欲,像吴紫璃这样的四品‘凝虚’级别的高手,可能心里的欲念已经差不多都消除了,比较接近无我之境。”

    石飞说:“我都想象不出那有多厉害。”

    铜钟说:“没有自我,没有欲念,人处于极度空虚的状态,我觉得那种状态其实是像个木偶一样,别人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这一点却是很少有人知道。”

    石飞说:“什么?”

    铜钟笑说:“一般人都不敢随便命令四品高手,只对她客客气气的。我却可以给她下一些有用的命令,让她请我们吃饭,让她给我们钱,让她噘起屁股把屁眼给我们cao。”

    石飞瞠目结舌,说:“不可能吧?这种高层的武道秘诀,妳又怎么会知道?妳连一点武道都没练过,只是开脑洞而已吧?”

    铜钟说:“试一试又不会吃亏,我会小心的,一开始不提很过分的要求。最多她只会觉得我不礼貌而已。”

    石飞紧紧拉住他的手,说:“不,我还是不放心,别去了。”

    铜钟说:“我不会连累妳,妳就当不知情。”

    石飞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红着脸疼惜地骂道:“傻蛋,难道我是怕妳连累我吗?看来我必须让妳也冷静一下。”

    说着,石飞蹲下身,不由分说地扒下了铜钟的裤子,让他那勃起的jiba弹了出来。

    石飞一把握住铜钟的白嫩大jiba,没好气地说:“一边说着武道,一边jiba这么硬,妳是被吴紫璃的奶子迷昏了头,才不管不顾的吧?真要是忍不住,妳不用那样去冒险,可以找我呀。”

    说完,他一口含入了铜钟的大jiba。

    铜钟的jiba不比成年人的尺寸小,和石飞的黑jiba一样大,石飞含起来也颇有感触,觉得这个年仅十三岁的粉嫩小弟弟也有些很有男人味的地方。

    这也是石飞第一次含别人的jiba,很不适应,但莫名地知道自己该怎么吸吮,舌头该怎么摆放。

    毕竟这是每个男孩子的生理本能,是不需要教的,好像在母胎内就已经学会了。

    铜钟双腿发软,这次轮到他扶着墙了。

    他内心一热,在jiba的强烈快感之中,不由得想:“没想到石飞愿意为了留住我做到这种地步,好舒服,真的让人家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了。

    “不过他是错的,我可不能退缩,不然对我们两个都没有好处。”

    石飞双手紧紧抱住铜钟的软嫩屁股,深深含入jiba,舌头灵活运动,虽然没有吞入喉咙内,但最多时也含入了三分之二之多。

    他吞吐不停,舌尖在铜钟的冠状沟里跳舞,没有一点规则。

    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小jiejie正巧拉着手在小巷里走过,侧身从他们身边挤过去,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相视一眼,一起露出“好可爱我被迷死了怎么办”的无声笑容,然后逃离了他们。

    石飞当然察觉到了她们的目光,令他心跳的速度加倍,但含在嘴里的jiba不知为何让他变得很勇敢,一点都不想躲藏,只顾为铜钟服务。

    铜钟坚持的时间比刚才石飞还要短,只有还不到两分钟就勐烈地喷射到了石飞的口中,这时候两个小jiejie还没有从巷子的远远另一头走出去呢。

    石飞咳嗽着,吐出了一些jingye,让铜钟的剩余jingye射在了自己的手掌心。

    他站起来,苦着脸对铜钟说:“冷静下来了吧?”

    铜钟笑说:“我一

    直都很冷静,现在我去去就来。”

    说着,他回头跑出了巷子,闯进了维多利亚广场。

    石飞伸手未能拉住他,苦笑了一声,试着舔了舔掌心那滩富有生命活力的少年jingye,发现味道确实鲜美,接着便专注地把jingye全部舔进嘴里,咽了下去。

    方才,铜钟的火热大jiba塞在自己的嘴里,让他有一种意外的安心感觉,觉得眼前这个年仅十三岁的男孩子是可以信赖的。

    他本想用含rou来劝服铜钟,结果却被铜钟的大jiba所劝服了,所以最后那一拉才伸手得慢了少许。

    铜钟一路跑进维多利亚广场,在自动扶梯上连续迈步,蹬蹬地上了四楼。

    (下一章,人妻的媚rou,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