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世】失翅之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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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世子被文司宥恶狠狠地摁到软枕中去时,世子才意识到,事态已经彻底脱离了他的掌控。 世子此刻被文司宥压制着,以一种极为狼狈的姿态跪趴在床上,他想伸出手撑起自己的身躯,可双手却被文司宥用腰间抽出的皮带紧缚在了背后,动弹不得。 文司宥漠视着世子挣扎的动作,脸上也不再挂着一贯温和儒雅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褪下了世子的黑色长裤。 “花世子就是这样勾引我弟弟的吗?”文司宥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不得不说,你在这方面倒确实是有几分手段。” 细白的臀rou暴露在干燥凉爽的空气中,世子双臂上顿时生起一阵鸡皮疙瘩。他隐约察觉到身后的男人正用一种打探的目光欣赏着他大开的后庭,不由得想抬起上身阻挡后方的视线,却又被按住脊柱,强硬地压到了凌乱的被单中。 这个暗示性极强的动作令世子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文司宥的意图,于是他的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起来。 “文司宥你这混账!我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我会宰了你们文家所有人!”世子转头怒瞪文司宥,咬牙切齿地威胁道。可这副故作凶狠的模样放在此情此景下,却是变得过分惨淡无力了。 文司宥轻描淡写地笑着,伸手拉下了自己牛仔裤的拉链:“好啊,我等着。”说完,一点都不给世子反应的机会,掰开世子的臀瓣便硬撞了进去。 “啊!”世子猝然惨叫一声,血色迅速地从他的脸上流失。 撕裂般的疼痛感几乎是在弹指间就传遍了世子的全身,激得他绷起漂亮的脊背和双腿,最终又回到他的眼眶中,汇聚成了蒙蒙湿雾。 恍惚间,世子回想起了他在上国中的时候。有一回,他和季元启约了一起逃课翻墙出去玩。季元启在他面前,灵活地一攀一跃就已经落到了高墙的那头,而他虽然万般小心,可在翻过墙头时还是不慎一滑,重重摔倒了石板路上。被季元启扶起来的时候,他痛得觉得腿都快被摔断了,只能扶着墙剧烈地抽气。那时的他觉得这大概就是世界上最痛的事了吧,这种疼到要死的感受他永远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可被文司宥压在身下强行侵入时,世子才发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远比摔断骨头更让他难以忍受的痛。 文司宥看着那只吞下了自己一个头的小口迅速地充血,然后变得肿胀,有细小的血珠从花朵被撑平的褶皱上渗透出来,却将青年的那朵花衬托得更加娇艳欲滴,也更加诱人堪折。 “不愧是花家的小世子,连下面这张嘴都是守口如瓶。”文司宥握住青年的腰,尝试着又向前顶了顶,可rou刃却像是被卡在rou壁中了一般,动弹不得。 可相较于花xue的抗拒,青年柔软高热的肠rou却是热情异常地吮吻着文司宥的蕈头,这种如同被上好的脂膏包裹住的感觉让文司宥的勃发的性器更为硬挺,也逐渐蚕食着文司宥所剩无几的耐心。 文司宥深吸了一口气,性器极小幅度地摩擦着青年干涩的谷道,前列腺液从他的铃口溢出来,润湿了青年的肠襞。这种不算润滑的润滑好说是让文司宥进出的动作变得流畅了些许,而习惯了后xue中突然侵入的异物的世子也从直击大脑的疼痛中缓过神来。 “文司宥。”世子双手死攥着床单,侧过头来盯着文司宥微眯的双眼。恨意熏染了他明亮的眼瞳,在其中洒下一片阴霾。 “我一定会杀了你。”青年说。 文司宥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抓住青年的腰肢又是猛地一使力,这次却是不再有半分怜惜,笔直刺入了青年最隐秘的深处。 “啊——唔嗯!” 世子的瞳孔随文司宥毫无预兆的动作猝然紧缩,他张口就要发出哀号,可在最后一刻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于是又决绝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只发出了一声沉重可怜的闷哼声。 文司宥饶有兴趣地看着青年面上的表情从不忿转为了痛苦,他缓缓抽动着自己的性器,调笑道:“果然是守口如瓶。” 世子都快被文司宥的动作逼疯了。他的后xue火辣辣地疼着,文司宥的每一次摩擦都是为他伤痛中的肠襞雪上加霜。世子被这种难堪的痛楚折磨得泪眼朦胧,他敢打赌里面绝对被撕裂了,因为他感觉到有鲜血从自己体内流了出来。 太疼了,他一定会被疼死的吧? 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双闭间,世子咬紧牙关,吞下了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文司宥当然也看见了从自己和世子交合的地方淌出的殷红,一时之间,脑中划过了无数的念头。 他曾听一些癖好特殊的商业伙伴提到过,承受方的男人初次行房事之前,必须进行全面的扩张和润滑,否则很容易受到创伤。他也曾经设想过,如果自己有一天要和青年交欢,他一定会准备好上等的催情脂膏,用温柔的吻和爱抚让青年先松弛下来,然后再徐徐图之,尽力让他的青年尝到情事的甜头。可这个倔强得过分的青年实在是惹他生气了,气到从他今天迈进这个房间起,就没打算让青年好过,所以对于青年此刻的创伤和痛苦,他甚至是乐见其成的。 性器在被各种体液濡湿了的甬道中缓缓进出着,动作越来越快顺畅,可这带给世子的痛楚却是不减。 被折磨得泪眼朦胧的世子不愿让身后的施暴者发现自己的狼狈不堪,于是只能咬紧嘴唇忍受着这场酷刑。而文司宥却好像是故意要折磨他一样,在他好不容易又适应几分的时候,再次加快了夯击的速度。 “唔……唔嗯……呜……”破碎的字音被文司宥粗暴的动作顶出了世子封死的口中,咸腥的气息也在世子口腔、鼻腔中蔓延开来。 与世子的撕心裂肺相比,文司宥却是爽快得不得了。 作为一个二十三年都未尝过只是听说过情欲的人,文司宥是平生第一次知道,原来那向来被他视作污秽的地方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快感。 徜徉在青年体内的感觉比他收拢棋盘,胸有成竹地将猎物掌控在手中的愉悦感更为激烈,他就像是飘浮在软绵绵的云端,意识一点点地被暗藏于云中的快乐腐蚀,身体不自主律动时的快意却镌刻在了他空茫的识海,销魂又刻骨铭心。 世子的甬道不住地抽搐着挤按文司宥的性器,变得更烫更软的肠rou紧贴着经脉盘节的茎身,这些无不给文司宥带去了无限的快感,让他更加有些抑制不住地朝青年的最深处探去,逼出青年更高声更无助的哭泣声。 带着一种蓄意报复的恶念,文司宥凶狠地鞭挞着青年娇弱的后xue随着文司宥撞击的动作,艳红欲滴的花瓣被顶入xue内又霎时盛放开来,半透明的水混合着暗红色的血从粗壮的阳身上滴下,在嫩黄色的床单上洇出了数朵暗沉凄艳的花。 “啊……啊啊啊……痛……好痛啊……”利剑次次破开xue口,深钉入逼仄甬道。这样大开大合的交媾令世子终于再忍不住,松开牙关哭喊起来。 那柄血rou铸成的兵器在世子甬道中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直杀得世子片甲不留。世子只觉得很痛,痛到几乎有些麻木了,但每当他觉得自己就要疼昏过去时,文司宥一个深顶,又会令他颤栗着回过神来。 文司宥的性器深埋在世子体内,经过长时间的磨砺,世子几乎能在脑海中清晰地描绘出那处的,勃发和粗壮。世子含着泪趴在乱糟糟的床上,只能暗想着以后如何对文司宥施加报复,雪洗今天的耻辱。 至于现在,他就当是正在被狗咬。他堂堂花家二少难道还会和一条狗计较? 迷迷糊糊地想着,世子低靡的心情似乎真的放晴不少。 可发现世子出神的文司宥怎么可能不借题发挥?他伸出一只修长的手触上了世子萎靡的性器,柔声问道:“是我伺候得世子不舒服了?” 说着,一轻一重地taonong起世子小巧的性器来。 文司宥的动作引得世子一阵哆嗦,怪异的快感与后xue根本无法令世子忽略的痛意杂糅着传入世子的大脑,将他本就寥寥无几的注意力又分散了几缕出去。 “唔……是……是啊……啊唔……不想文会长光鲜在外,私底下这活却是如此之拙劣……啊!” 文司宥一掐青年rou柱:“这么说,先前阿晏伺候得你很爽?” “不……不错!啊啊啊!”世子还待嘴硬,却被文司宥疾风暴雨般的攻势冲散了话音。 文司宥抿唇盯着青年应承受不住而昂起的脊柱,心中戾气翻腾。他明知青年的话语是为了激怒自己,可文司宥心中还是燃起了熊熊妒火。他带着怨念又掐了一下青年的铃口,幽幽开口道:“可我瞧世子这分明是个雏儿啊。” 世子闷哼两声,却是渐渐迷失在前端如云雾般缥缈的快感中,再听不得文司宥调侃的话语。 檀木香气盈满世子鼻端,这独属于文司宥的气息实在太过暧昧,让世子生出了种自己思想都彻底被文司宥侵占的错觉。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世子的花xue放松了下来,被侵犯的疼痛也开始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耐。 而文司宥仍是爱不释手地玩弄着青年的性器,带来的刺激在与世子后方的钝痛的比对下反而显得更为强烈。 在愉悦与痛苦的双重冲击下,世子只觉得自己是被卷入了漠北常年刺骨冰寒的河水,无依无靠,不知所止。但待他沉入水底,才发现这一弯不是温和的缓流,看似清澈平静的河水下,急湍争喧。他被水裹挟着,在暗流的汹涌中跌宕,目之所及,只有混乱和疯狂。 古朴却不单调的交合持续着,世子的性器也在文司宥不懈的挑逗下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文司宥得意轻笑,他在世子的蕈头周侧轻拢慢捻,并不熟练的动作却能搔得世子脑中一片泥淖,搔得世子垂头喘息,搔得世子只会扭腰去寻那些能带给他无限快乐的手指。 忽然,文司宥使力擦过世子那处淌着水的小眼,顿时,泉源疏浚,汩汩白浊自山巅喷涌出来。 “啊……啊啊啊……”青年失神呕哑。 “舒服吗?你的后面突然吸得好紧,肯定是很舒服对吗?”文司宥俯身亲吻着世子光洁裸裎的脊背,摸了世子泄出的腥涩黏液在世子的腹部涂抹按捏。 “呜……呜啊啊……别!啊啊啊……” 这样的变故激得世子后xue也是骤然收缩,蠕动着咬紧了文司宥的性器。在紧致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温柔乡中,文司宥再忍不住,几个深顶后,低吼着xiele出来。 挺硕的性器在从未有人抵达过的深处搏动着,世子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文司宥钉穿了,又觉得文司宥这样急迫的动作可能是要把囊袋都一同挤进来,但还不等他胡思乱想完,一股股微凉的液体喷溅出来,尽数洒在了他的内里。 世子闷哼一声,旋即如遭雷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文司宥这王八羔子,他还真敢! 文司宥享受完了高潮的余韵,将青年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时,看见的就是青年眸底如有实质的恨意。 “文司宥,你这条国民党的走狗。”世子骂道。 文司宥不置可否,只是又抬高青年的一条腿,只见腿心尽是嫣红,零星的白点散落在红霞中,如同在夕阳中燃烧的铃兰花,脆弱又惹人垂怜。 文司宥亵玩着青年的腿根,从容道:“那敢问花小少爷,你被狗草得爽不爽呢?” 世子真想揍文司宥几拳让他闭嘴,可现在的他已经被蹂躏得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气力,于是只能锁了自己的贝齿,执意不想再流露出分毫的失态。 一轮情事下来,文司宥折辱世子的心思也淡了许多。如今见这青年还是一副顽固不化的模样,他不禁兴致缺缺,于是放下青年的腿,起身穿上了外衫。 “既然世子已无力承受,那今日便到这吧,”文司宥拾起床头柜上的眼镜,潦草架去了鼻梁上,“不过下次来,文某可是不会再由着你了。” 说完便径直走出了房间。 “啪嗒”一声。 房间落了锁。 世子凝视着花纹繁复的天花板,眼中的不甘、愤懑和悲戚咆哮着,吞噬了他所有的心绪。 房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世子撑起酸软的腰,盯着床上的狼藉半晌,最终只能勾出了一抹灰败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