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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班壮小伙似乎都按不住他了。脸色越憋越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喘不过气狰狞面目死死瞪着对面三人,“我,我...哮喘!喘...药,给我...药!”本来还存着怀疑的三个人浑身一紧。还是这位大叔心肠软,命令道:“实验室有没有舒张剂,赶紧去拿!”“是!”身体被松绑开来,白癸一边急促呼吸,一边抓住自己的喉咙,眼睛疯狂的扫视着屋内的环境。大概过了一分钟,舒张剂拿过来了,白癸颤抖抓过塞进嘴里,那动作,眼神,像极了一名渴望生存的哮喘病病人了。站在身旁的女人皱眉道:“他之前没这毛病啊,住这么长时间也没犯病。”黑皮小哥扯了扯嘴角,“是被我吓出毛病了吧?上了他,可能病就好了呢?嘿。”说完这话,换了对方一个白眼。还是三爷稳重,蹲下身仔细观察着白癸。过了一会,白癸终于恢复呼吸,整个人折腾的浑身是汗,一幅将死之人的样子。突然之间,白癸一把抓住了三爷的胳膊,声情并茂说道:“你是知道,最想实验成功的人是谁吧?”大叔望着白癸黑的发亮的眼睛,点点头。看鱼上了钩,白癸小声说道:“给我点时间。钱我一分不会少你。”三爷微微一怔。身后两人没听清,“喂,偷偷摸摸说什么悄悄话?”接着白癸提高了点声音,眼神瞄了一眼不远处的郑松源,说道:“把他先放了。”大家伙一幅“我有病啊,怎么可能把这人物给放了”的表情。接着白癸眼神定定地看着三爷喘息地说道:“我身体经不起折腾,让我跟他先试试,行不通再用老办法。说不准,那时候胚胎也有了,我记忆也恢复了。”安静了几秒。接着屋内所有人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过了好一会,蹲在面前的大叔皱了皱眉,接着点头说道,“好。给你一周时间。”所以一周得做到怀上呗?!时间哪里够啊,诶?!不是够不够的问题...“能不能,再长...”“五天。”“好,一周,成交。”作者有话要说:剧情如脱缰之野马,作者已经放飞自我,策马奔腾中~~~第100章白癸低垂着脑袋,默默松了口气。身后已经有人帮他松了绑,那像茧子一般的衣服勒得他浑身上下十分之不得劲儿。转动了一下手腕,白癸抬头望向对面大叔,“谢了。”对面三个人脸上的表情各有各的精彩,总体分析下来,这位石大姐危险系数最高,好像是忍耐太久,恨不得下一秒直接把自己摁到实验室,一周的时间,感觉要了老娘的命一般。“不用谢那么早,时间一到如果还没结果,该来的始终会来。”白癸浑身一僵,好像前几天郑松源也对他说了同样的话。屋内的人陆续离开了,白癸微微一怔,指着仍旧被绑在椅子上的人,“你们把他也放了啊!不然...”不然怎么搞啊...这句话实在是过于羞耻,白癸愣是没说出来。石大姐和大叔早已经离开,此时只剩下黑皮小哥在门口站着,一脸邪笑,“你有手有脚,松个绑有什么难的。”白癸心中卧槽卧槽卧槽了好几声,要知道这破衣服不仅紧绷的很,大动脉全部用胶质捆绑住了,刚才帮他解绑的小哥,可全都是用小刀割断的。尖锐的道具肯定是不能给了,白癸怒道:“你让我用牙咬吗?”小哥乐了,“你想也可以啊。”,刚想关门,这人又折了回来,“诶,我才想起来,你干嘛要帮他全身松绑呢,只把有用的地方露出来不就行了吗?”白癸听到这脸都绿了。他脑海中已经想了好几种让对方哭着喊白爷爷的方法了。没想到这小哥抬头贱兮兮的点了点头顶的监控,“全程360度无死角监控哈。他如果不行,你对着镜头喊一声,宝贝儿,我马上就到。”碰——门关上了。白癸此时脸都黑了。“艹...”,低声咒骂了一句,都是一群什么乱七八糟的变态玩意儿。平复了一下情绪,白癸急忙走到郑松源身边,摘掉眼镜嘴上的乱七八糟。“没事吧?!”“大哥,没事吧!”两个人异口同声,互相紧张的望着对方。看到还在流着血的手臂,白癸皱眉,念叨,“这个得处理一下。”,不过手腕用胶绳绑在了椅子上,白癸蹲下身,仔细研究起来,“这得找个尖锐的东西割断才行。”,环绕了一周,这房间干净的简直连只蟑螂都没有,怎么可能有尖锐的道具。自言自语说了这么多句,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白癸好奇的抬头。惊讶的睁大眼睛,声音都有点变调了,“喂,郑...松源?”只见对方垂着脑袋,豆珠大guntang泪珠,扑腾扑腾沿着脸颊往下淌。显然硬汉流泪是隐忍的,死死的抿着嘴唇,还非要狠狠的瞪着大眼睛,一言不发的猛哭。白癸第一次看到郑松源这样哭。他倒不知道怎么安慰了。不过对方实在哭得太难受了,白癸觉得自己不说点什么好像又很不是个东西,于是最后别别扭扭蹦出一句,“你别哭啊...”结果这话刚一出来,对方竟然把头垂的更低,肩膀在抽搐,忍着声音,哭得更加痛苦。白癸慌得一逼,站直了身子,搓着手,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越安慰还哭得越凶了?!最后索性上前一把搂住了对方得脑袋。似乎这个动作超出了郑松源的想象,震惊的连流泪都忘记了。没想到下一秒让他瞳孔紧缩的事情再次发生了,白癸竟然颤颤巍巍抬起胳膊,脸色十分为难,肢体别扭的开始抚摸起他的脑袋,一下,两下,三下...额头抵在对方的柔软的肚子上,鼻腔里都是熟悉的问道,安慰性的抚摸温柔得一塌糊涂,郑松源耳根开始发烫,接着绯色瞬间充斥脸颊。“哎,别哭了...”,白癸没发现怀里人的变化,仍旧四十五度望向天花板,自言自语道:“你看看我,都这么惨了,都没你哭的这么难受啊...”郑松源吸了吸鼻子,似乎觉得自己这样的形象实在有点丢人。慢慢躲开了对方的手,不好意思地垂着眼睛,“大哥,对不起,我情绪失控了。”突然正经起来,白癸倒是有点尴尬了,刚才怎么作出这么娘炮的反应,呵呵。“理解,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