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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首往事的时候,就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这样,在临终的时候,我就能够说:‘这辈子我无怨无悔了,因为我曾经还么坏过。” 云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用手直捶我。 我们又说笑了一会看看了时间已经快9点了,我担心云水迟到被徐胖子批评,就说:“云水,走吧,我们上班去,快九点了。” 云水一看时间,吐了吐舌头,赶快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咦,老拆,看不出来,你还这么积极上进啊。” 我苦着脸摇了摇头说:“唉,没办法,寄人篱下嘛,我这个人啊是猪rou的理想,白菜的命,永远只有被醋溜的份,我多想被红烧一次啊。” 云水也一脸正色地,双手搭在我肩上说:“老拆,不要枉自菲薄,是金子总会发光!” 我低着头叹着气,借机瞄了一眼云水衣领里胸前的春光,说:“你才是金子,我只是镜子。” 云水学我的口气奇道:“拆兄,可问何解啊。” 我牵着云水的小手往门口走,边走边回答说:“你是金子总会发光,我是镜子只会反光。” (三十三) 到了公司,云水回位子上去做事了,徐胖子已经在公司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先找徐胖子嗐扯了一通后,把他绕晕了,估计他晕的程度应该不记得说云水迟到了,我回位子上了。 我看了一下,月儿不在座位上。 我坐下后,看着我桌面上放着我们五个人的合照,这是有一次我们一块出去玩的时候照的,我和老莫抱头蹲在地板上,月儿,云水,凌听三个美女举脚同踹。 看着月儿和云水阳光下如花的笑靥,不由地叹了口气,我的心真有点乱了。 我问了一下其他人,有人告诉我她一早去签合同了,她跟了一个月的一张50万的单子终于可以签合同了。 我替月儿感到开心,这是她的第一张单,刚毕业的新人一个月就能独立开打下一张不算小的单,这在新人的记录里是很出色的。 我坐在位子,揉揉大阳xue,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要进攻会展中心的项目了。 第一步当然是要搞好和黄主任的关系,看来如采韵所说,要从围棋或书法下手,以它们为桥梁和黄主任混熟悉,这个项目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应该足够时间给我做这件事。 当然最重要的是围棋和书法不是卡拉OK,不是看两眼,练两天就能行,黄主任是高手,初学者估计很难和他对上话。 但这年头不是流行一句话说是:不怕流氓,就流氓有文化。 很不幸也是在下就是这一有文化的一小撮。 当然我拥有这些高文化修养和先天无关,和个人素质更没有狗屁关系,纯属偶然巧合。 小时候学校选课外兴趣班的时候,本来要选象棋的,因为觉得那个棋子少,好带。后来发现班里那个最漂亮的小丫头选的是围棋,当时根本不知道这黑白的棋子是啥玩艺,就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总想下棋的时候跟人家套套磁,没想到人家已经学过两年,根本不和我这个连棋子都不知怎么放的新手下。 于是我洗新革面,以泪洗脸,狠下决心,苦练棋艺,终于觉得可以和她一比高下的时候,终于觉得可以凭棋艺一亲芳泽的时候,TNND我们毕业了,她转回老家去上学了。 妞没能泡上,但这门手艺总算是攒下了。 学书法就更传奇了,我爱上书法是因为初中的语文老师,她姓林,长得很漂亮,也很丰满,尤其胸很伟岸(和云水相比都不出伯仲),每次手把手教我们写毛笔字的时候,她就会弯下腰,握住你的手,教你如何写字,她那像两团大棉花的胸很多时候就会贴在你后背,所以我是最勤奋举手让她手把手教我习字的,幸亏当时我晚熟,还没有梦遗,不然,估计每上一次毛笔课,我都得回家换内裤。 后来在东莞阅女无数,但哪怕是她们脱光了贴在我背上,我却再也没有找到这种让人欲仙欲死的贴背感。 更为失败的是,林老师教我们学的是欧体(唐代,欧阳询的书法简称,中国四大楷书之一),欧体特点是险峻刻历、刚劲,也就是削瘦,有力,而我努力学习了一年写出来的字特点却是笔笔丰腴,字字丰乳肥臀,,就像林老师的身材。第二年她就不教我们班了,有很多种说法,但其中一种是被我气的。 从此我就告别写毛笔字也能高潮的传奇岁月。 我打了个电话给小毕,我和小毕在大学都是校围棋社的骨干,我的水平自认还比他高一些,只是毕业后,我长期处于紫醉金迷的状态,酒和女人已经彻底把我的脑袋上那一点高风雅骨和平演变成下半身的勃起了。而他小毕依然把围棋当作生命的一部份,所以他的水平估计又会比我高少少。 电话那边传来小毕慢悠悠的声音:“这么早来电话,非jian即盗,直接进主题。” 我哈哈大笑,问道:“近来还下棋吗?” 小毕一听就来劲了:“当然下!不过就你这个社会的腐败份子,现在让你两个子估计比较轻松!” “腐败份子?唉,毕兄,命苦不能怨zheng府啊,我是一言难尽啦。。。。。。”我摇摇头感怀了一下道,“你平时去 哪下的,有没有去东湖棋社呢?” “当然有,我平时都是在那下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