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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番外师徒禁忌(h)

    姚立安无父无母,被掌门接进清桓门的时候才十岁,瘦骨嶙峋的,因为后背上凸起的骨头经常硌得他难受,所以他连睡觉都不敢躺着睡,

    他性格也怪,见人不说话,就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人。若是有人朝他伸手,他立马就会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一下能躲开数丈之远。

    他第一次见到师尊是在来清桓门的第二个年头,掌门从山下带回一个受了重伤的女人,他听掌门喊她“贺姑娘”。贺姑娘被安排进后山单独的院子里养伤,至此成为避世不出的清桓门内门宗师。

    姚立安不知道她是谁,他还是同往常一样喜欢往后山的小院里钻,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他跑得急,推开门一下就撞在女人的肚子上,被她身上清苦的药味扑了满面。

    “你是来寻我的吗?怎的跑这么急。”

    人这一辈子总会记住几个印象深刻的瞬间,就像姚立安永远记得掌门递给他rou包子的那双手,永远记得清桓门最后一级石阶上刻下的“君子以致命遂志”。

    但是他记住的贺雨亭是与众不同的。

    他过去喜欢在秋日的余晖下钻进堆起的麦垛,嗅着在夕阳下还存有温度的草木香。流浪的黑犬趴在他肚子上,一人一狗或是一觉睡到太阳下山或是提前被麦垛的主人挥棍赶走。

    他同样喜欢贺雨亭身上的味道。

    雨季多惊雷,他总会浑身湿透地敲开她的门。只有将脸埋进她柔软的衣裙里,嗅到带着她体温的药草味,他对雷雨的恐惧才会得到消散。

    他做了她的第一个关门弟子。

    春去秋来,少年的懵懂也在初秋的一场春梦中得到了答案。

    *

    掌门病重,清桓门的大小事务皆落在了贺雨亭身上。姚立安苦寻飞廉髓无果,这一回直接在南海被魔君晋梧的结界拦在了岛外。

    他回到后山的时候,贺雨亭正在屋内整理书卷。她今日不见客,头发也偷懒地用一个发带扎在脖子后面,连衣服都是松松垮垮披在身上。

    “师妹呢?师尊怎么不喊她过来帮忙?”他随手解开固定在腰间的剑鞘,上前接过她手里的一沓书。

    “说是跟覃照去外门教授课业去了,或许是馋外门厨房里的菜了。”

    有姚立安回来帮忙,贺雨亭rou眼可见的轻松起来,坐回了软榻上。

    “昨日你不在,外门何宗师的弟子过来寻我要疏通脉络的书册,那小孩支支吾吾的,话都说不清楚。”她把他的佩剑拿来擦,一边擦一边跟他讲述这几日门中发生的事,“他让我想到了你小时候,你更过分,连字都蹦不出两个。”

    姚立安也笑,“后来不是会说了吗?都是师尊教的好。”

    “会说话了,嘴也变甜了。”贺雨亭示意他去看桌上的甜桃,“奖励两个你最爱的山桃。”

    姚立安直起身,显然没有去看桌子上的桃子,他就这样看着贺雨亭说:“弟子想要别的。”

    贺雨亭听出他的意思,有些不自然的收起他的剑,把脸埋进膝间闷着声音回他:“先干活,干完活替我捏捏肩,其他的另说。”

    “好。”姚立安笑着应她。

    姚立安小时候瘦得像猴,个子也小得可怜。在清桓门里养了几年后,他的个子是窜的最快的,在一众清桓门弟子中成为了最显眼的存在。

    贺雨亭骄傲地想,还是我把他养得好。

    “对了,过几日就是论武大会了,我明日得先赶去牧阳城替覃照和师文珠安排住处。”他伸手把书卷放到最高的一层架子上,连踩脚凳都没有用。

    “晋梧封了南海,这一趟辛苦你了。”

    “掌门的病不能久拖,这一趟必须把衡阳宗手中的那块飞廉髓拿到手。”

    贺雨亭问他:“你有多大把握?”

    姚立安拍拍身上的尘土,笑道:“我的剑法都是师尊教的,您这点信心都没有?”

    “你知道的,衡阳宗的萧氏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而且萧方至也识得我的剑法。”贺雨亭还想再说,看到姚立安半蹲在她身前便自觉提及了不该提及之人,“下回不说了。”她拍拍姚立安好不容易低下的头顶,安慰道:“又让你不高兴了。”

    “弟子没有不高兴。”他说:“弟子是怕师尊你会想起过去不好的事。”

    萧方至是贺雨亭过去的丈夫,他们成婚不到一年就和离了。

    姚立安起身去洗手,回来的时候看到贺雨亭已经脱下了松垮的外衣。

    “过来替我捏捏肩。”贺雨亭抬头望他,即使年过三十,笑起来的时候脸上也看不出一点岁月留下的痕迹。“我与他情缘已尽,提及他的时候我都当寻常人看。”她挑眉问道:“都这样了你还担心什么?”

    姚立安坐上软榻,将她圈在怀里。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嗅她身上的味道了。他闷闷的说:“就是不许提他,你是我一个人的。”

    贺雨亭故意打趣他:“那覃照和文珠呢?”

    “也不许,让他们自己过去。”

    他吃飞醋连带着自己的师弟师妹也不放过,与在外独当一面的可靠的大师兄简直判若两人。

    他们在软榻上接了个很长的吻,口舌分离间姚立安再吻上她的眉眼。他们在内室衣衫尽褪,姚立安解下她小衣的时候,贺雨亭耳根子都红得发烫。

    他们统共也没做过两回,情窦初开时姚立安许多次都是在她的手中释放,偶尔几次得到应允可以在她的腿根里抽插,只不过这个方式稍不注意会蹭进rou缝,歪打正着撞上她湿淋淋的xue口。

    他们第一次做是在他十九岁那年,那时贺雨亭刚收了覃照和师文珠做弟子,连着几日都在教习他们剑法,结果让自己的首徒吃了好几次闭门羹。直到覃照和师文珠在剑法上有所小成时,贺雨亭才想起来还有个可怜兮兮的姚立安一直在等她。

    她破例让姚立安在她的床上过夜。

    姚立安那夜疯狠了,积攒了多日的浓精在她身上射得到处都是,她被磨得xue口阵阵发痒却苦于无法疏解。

    身为师尊,她还是无法彻底放下这层身份和这个自己养大的男孩完全交合。可是她无法完全隐藏自己的情欲,她偷偷夹着腿在床上蹭着,这一切被性欲未褪的青年看在眼里。

    “我想进去。”他又重复了一遍:“弟子想要进去。”

    贺雨亭急需被贯穿被填满,可是她放不下为人师长的伦理禁忌,她被欲望和道德交替凌迟,无法应答。

    guntang的阳物抵在她的xue口,将她外面的xuerou磨得发麻,透明的黏液打湿了姚立安的手。他无师自通的往rouxue里挤,柱头刚挤进一小段就被他拔出然后一直重复这个动作,进的一次比一次深。

    他每一次顶进去的时候,贺雨亭都能听见他舒服的喘息声。他玩得不亦乐乎,苦了她每一次都要忍住抬起腰骨向前迎合的冲动。

    “弟子不会让师尊痛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贺雨亭脑子转的慢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用手去够他,问了句“你说什么?”,她的手碰过他先前射出的东西,黏黏腻腻的正好蹭在他的腹间,指甲刮过他肌rou间的浅沟。

    姚立安眸色一暗,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都拥进怀里深吻。他身量修长,低头亲吻的时候需要弓起背部,青年刚刚发育完的身体像一节初生的青竹,结实漂亮,蓄势待发。

    他吻得让她喘不过气,贺雨亭差点要溺在姚立安的臂弯里。喘息间姚立安的下半身有了动作。粗滑的柱头顶开唇rou,红得发紫的柱身一寸寸向里推进——这次他没有任何要中途拔出的意思。

    粗物凿开入口,内壁瞬间将其紧紧吸附,裹得姚立安差点提前泄身。他伸出两指撑开外xue想要减少阻力,可这动作恰好扯到了前方的蜜豆,惹来贺雨亭一声不小的喘叫。他皱了下眉,改换托起屁股然后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青年力气足,接连顶了数十下也不见疲态。他翻开肥厚的外唇rou,露出吞吃着他粗红茎身的媚rou,茎身每次向外拔出都会翻出一大股透明色成泡的蜜液,黏黏腻腻打湿了他囊袋周围的耻毛。

    “师尊的下面很漂亮,水也很多。”

    “你闭嘴!”贺雨亭用手臂盖住眼睛,气得用脚跟去撞他的后腰。

    师徒间做着最禁忌的情事。

    外人眼中修为高深,不苟言笑的名剑贺雨亭此刻正yin荡地张开双腿,任由小她十岁的徒弟在她的体内肆意抽插。一双胸乳在她徒弟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乳尖也被吸得又红又肿。

    “师尊舒服么?是不是又要喷了?”

    气得贺雨亭恨不得一巴掌呼在他脸上。这小子小时候不爱说话,长大以后话也少,贺雨亭怎么也没想到这样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家伙居然在床上sao话连篇。

    他扯开贺雨亭遮住眼睛的手臂,又用力往深处撞,撞得她小腹突然抽搐起来。酸胀感伴着铺天盖地的快感直接涌来,将处于中心的贺雨亭冲得七荤八素。

    “你慢点……啊……”她叫的断断续续,双腿死死的夹在姚立安的腰上,却挡不住他愈来愈激烈的动作。

    他舔去贺雨亭眼角沁出的眼泪,终于在抽搐不断的yindao深处射入一泡浓精。他不愿意立刻拔出,在她的潮喷中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

    贺雨亭的整个下半身都在颤抖,她一连喷了两回,连眼泪都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

    “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师尊哭得好凶。”

    回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姚立安的性器又涨大一圈,挤得贺雨亭小腹发涨。

    她跪坐在姚立安的腰侧,这个姿势入得很深,xuerou甚至还能碰到耻毛下的囊袋。

    “你慢点动……它是不是又长大了?”

    姚立安被她逗的发笑,“它一直都是这么大,成年之后就再也没长过。”他用指腹拨了一下方才被他吸得红肿的蜜豆,“明明是师尊你变敏感了。”

    他用一只手揽过她的腰,另一只手撑在床沿上,借力往上慢慢地抽送。

    “哈……好深……”贺雨亭仰起脖子,感受着抵达深处的温度。

    “师尊,你好漂亮,里面也好舒服。”姚立安亲向她的心口,“射进去好不好 ?全部射进去,都不许流出来!”

    他荤话说得拿手,即使三年过去,三十有二的贺雨亭也还是招架不住这个。

    “师尊这几天都含着我的东西好不好?等弟子回来检查。”他慢慢磨着贺雨亭的敏感点,手指稍稍拨开肥厚的唇rou就会有淅淅沥沥的水液流下。

    除了荤话,他也最会在床上提及他们之间的关系。属于师徒间的性爱,他们的关系被摆到明面上说更像是一剂强效的催情药,这剂药对贺雨亭格外管用。

    她果然又因为一声接着一声的师尊喷了水。

    “师尊好棒,我爱你,你永远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交合处响亮的水声臊得贺雨亭脖子都红了,她现下的这副样子和失禁也差不了多少,xue口处的yin水被根部打得四处飞溅,透明色的性液堆积成沫,白浆顺着姚立安的大腿根部流到床榻上,浸湿了皱巴巴的被单。

    这时,外头忽然传来推门的声音。听见声音后贺雨亭的喘叫只哼了半声,剩下的都憋进了嗓子眼里。

    “师尊去哪里了,过几日是论武了,我还想问问我那套剑法的下一式呢。”

    “师文珠!你别乱跑,当心乱了师尊的东西。”

    “我知道,覃照你好啰嗦!”

    外面是师文珠和覃照,贺雨亭用眼神示意姚立安不许乱动。

    姚立安笑得气定神闲,还伸手去捏她凸起的乳尖。他坏心眼地又往上一顶,粘稠的液体经过挤压发出一记响亮的噗嗤水声。

    “他们有规矩,不会进内室的。”

    他明显吃到了甜头,又在贺雨亭耳边说道:“师尊是怕被看见这副样子吗?万一被看见了怎么办?师尊下面还流着水呢,还夹得这样紧……”

    贺雨亭被他刺激得一抖,在外面两人的打闹声里不经意夹紧了腿根——她这是又要泄身的预告。

    姚立安笑着去吻她,借着接吻将她的声音尽数吞下。他抽送着,性器深深地埋进yindao深处。感受着一阵又一阵xuerou的颤动,潮喷的yin液浇在他的柱头上,刺激得他尿口发酸。

    外面两个碍事的家伙没有多留,在贺雨亭潮吹的时候他们就掩上门走了。

    贺雨亭被刺激得两眼发黑,她摸着抽搐的小腹,注意到姚立安的额角沁出了汗。她没有见过姚立安在她体内射精时的表情,这一回她一边感受着下体被精水填满的过程,一边去观察姚立安的神情。

    他喜欢张着嘴巴粗喘,出精的一瞬间眉头是微皱的,睫毛也遮住了眼睛里的情潮。再睁眼的时候,这双眼睛里盛满了对她的喜与爱,他笑着在她的嘴唇上碰了一下问道:“师尊何故这样看着我?”

    “看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