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禅院直哉(被cao爽到在情敌身下呼喊心上人名字的ntr现场
书迷正在阅读:【催眠】在狗血文里搞男人、机器人他器大活好、他钻进了我的床底、川味麻辣火锅【随机脑洞掉落合集】、和最想约会的Alpha发糖了、长月烬明叶冰裳集合、我在继国家养老攻【日辻向】、all高启盛、高启强的性交日记、提瓦特cp协会
事实上,禅院直哉根本就没有等到一个月。 五条灵留给他的药剂非常好用,在有了“被标记”这样的诱惑之下,禅院直哉可谓是充满了动力,每天按时按点好好地上药,只恨不得第二天自己的屄xue就能完全好起来。 一个星期后,自认为已经基本恢复了健康的禅院直哉找上了门。 五条灵是同五条悟一起住在高专的教师公寓里的,而东京咒术高专显然不是禅院直哉所能够轻易进去的地方。 所以理所当然的,他们的见面地点约在了酒店里。 禅院直哉甚至还专门选了一家情趣酒店,氛围是一等一的好,当然价格也很美丽。 五条灵到的时候,禅院直哉早就已经把自己洗干净剥光了在床上等,身旁还散落了一堆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 要知道,为了让身体早些康复,他这一个星期可是连自慰都一次也没有过。早已经习惯了时时刻刻含着jiba的屄xue空虚了一个星期,自然是饥渴难耐得紧,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填补。 情趣酒店里各色的道具很多,在等待五条灵的过程中,禅院直哉实在是再忍不下去,开封了几个便率先自己玩了起来。 一个是吸乳器,两片吸盘形制的圆片贴在奶头上,捏动气囊时奶子就会在真空的压力之下被吸吮,整个奶头都被吸进了圆盘另一端的软管之中,拉的长长的好似两颗扁圆葡萄。 “嗯……” 禅院直哉呻吟出声,又随手取了一个,看也没看就打开了包装。 那是一枚跳蛋。 椭球型的设计,尺寸一点也不小,几乎有小号的鸡蛋那么大。是软橡胶的材质,表面上布满了凸起的嶙峋花纹,不仅设计相当精美,若是放入生殖道中打开开关,那些凸起的花纹自然也会发挥更大的作用,持续不断地刺激那些敏感的媚rou,足以让人欲仙欲死。 包装盒里是自带电池的,禅院直哉将电池装了上去,拧紧盖子便朝着自己的屄xue里头塞了进去。 他并没有急着打开开关,而是在那摆满了情趣用品的柜子上又翻找了一会儿,又从中拿出了一个可以模拟koujiao的小玩具。 整个玩具呈一个半弧形,可以刚好扣在下体的位置而完美贴合身体。正对着屄xue位置的是一只仿真的嘴巴,柔软的舌头上头甚至还有完全逼真的细小凸起,按下开关时会持续不断地舔动,频率比之真人只会更快而刺激强烈。 大抵是翻找够了,禅院直哉这才重新躺回了床上,迫不及待地按开了那几个玩具的开关。 “啊!” 玩具运作时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奶子、生殖道和前头的阴蒂同时被刺激,这让原本好好躺在床上的禅院直哉登时便如同被电击一般向上弹了一下。 奶头因为真空的作用而被大力吸吮,连着整个奶尖儿都被吸到了软管当中一部分,迅速地充血后变成极深沉的紫红色,电流一样的快感从奶尖儿处一直弥漫到全身。 “奶子,奶子被吸的好爽!哦哦哦!” 禅院直哉发出一阵惊呼。 但很快,下半身处持续不断的刺激更是抢走了他的注意力。 “下面,下面也……” 不得不说,那koujiao玩具的仿真程度委实是相当的给力。明明只是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罢了,可是此时此刻,禅院直哉真的觉得好似有什么人就正趴在他的双腿之间,以柔软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他柔嫩敏感的阴蒂。 动作时快时慢,有时上下扫动,有时转着圈儿舔舐,时不时地还将整根舌头用力压在花心阴蒂顶上使劲儿地研磨,直让禅院直哉被刺激得身体止不住地打颤,视线都因此而变得一片模糊。 “好爽,用力,嗯……”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双腿,想要勾住那「人」的脖子,但是显而易见的,他勾了个空。 双腿之间没有人的存在,这让禅院直哉感觉非常不适应。他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双腿分的很开,好像只要这样做了,就会有人被他所诱惑,从而爬到他的身上来。 “啊……嗯……” 屄xue里头的跳蛋也正在持续不断地震动,深埋于xuerou之中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屄xue饥渴了许久,如今终于吃到了东西,又哪里能放过呢?拥挤着的xuerou顿时便一阵蠕动吸吮,直带着那枚跳蛋朝甬道的更深处去了。 “不够,要,更大一些……” 早已经被cao了那么多年,肿胀消下去之后,禅院直哉的生殖道其实并没有那么紧致。如今一个还不如鸡蛋大小的跳蛋对他而言又哪里能够呢?根本完全不足以满足他那饥渴的saoxue。 “jiba,要jiba才行……” 禅院直哉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上下三处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身体发软,好容易这才盯紧了一个从包装上判断应该是假jiba的盒子来拆开,拿到手里时却又是一阵失望。 那的确是一根假jiba,但尺寸实在是太小,想必是给新手亦或是处子准备的,看上去也就只一根手指粗细。 “要大的。” 禅院直哉又看向那装满了情趣玩具的柜子,可酸软的身体和刺激之下模糊不清的视线都让他无从再换一根更大的假jiba了。 算了,就这样用吧。 禅院直哉十分嫌弃地想着,“噗呲”一下便将那假jiba插进了自己早已经软烂得不成样子的屄xue。 那枚跳蛋还尚且在禅院直哉的生殖道里,如今又被塞进来一根假jiba,那枚正在震动的跳蛋便被直接顶到了生殖腔的腔口上。 “啊啊啊……” 禅院直哉一阵尖叫,腔口被摩擦震动的感觉爽得他头皮发炸。 “jiba,jiba……”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念叨什么,只是在一手握住那根假jiba不断地抽插cao干的同时,另一只手却是握住了他自己身前的小巧玉茎也开始撸动了起来。 大抵是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射过精的缘故,这次禅院直哉的yinjing并没有什么阻碍地便硬了起来,并且在这种上下前后同时的强烈刺激之下很快便抵达了射精的边缘。 “不行,不能……射……” 理智已经十不存一,但某种不想要阳痿的潜意识还是让禅院直哉在即将射精的那一刻死死地掐住了自己可怜的玉茎。 现在他还不需要用自己的jingye来灌满生殖腔以维持身体机能,他不能就这样射出来,那太浪费了。 “啊……想射……” 死死掐住的yinjing让禅院直哉无法完成射精这样的行为,可即将爆发的欲望迟迟得不到宣泄,却又让他无比难受。 “不用射精也……嗯……” 他试图用不射精的方式来获得高潮的满足,于是愈发发了狠地抽送着自己屄xue里面的假jiba。 “cao,cao出来……” “唔,不够,不够大……” 五条灵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情趣酒店的房间光线昏暗,打开的灯光散发出暧昧的暗红色光芒。床铺上一应的枕头被子床单等用品也都是深色,两相对比之下,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那人便显得尤为突出,莹白的皮肤在一片暗色的映衬之下好似发着光似的。 同上一次见面时一样,那人正在自慰,身上各处都塞满了奇奇怪怪的玩具,两条腿分得很开,那些原本应该隐秘的风景此刻却是一览无余。 玻璃材质的假jiba在屄xue里头抽插cao干,耳畔是一片yin靡暧昧的呻吟。 但和上一次不同的是,正沉浸于自慰之中的人不再是满脸痛苦,而是一片享受和迷醉的神色,只一眼看过去时便知其到底是有多么的享受其中。 “直哉?” 五条灵朝着禅院直哉走过去。 但此时此刻,正徘徊于高潮边缘的禅院直哉根本就没有听到五条灵的声音。他还是发了狠地抽送着自己手中的假jiba,口中还不住念叨着什么“不够”“要更大的”“要大jiba”这样的荤话。 五条灵有些无奈。 他都已经来了,可对方却还自娱自乐地兴起,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难道说他的吸引力还不如一根大号的假阳吗? “是直哉觉得,我的roubang不够大吗?” 五条灵适当提高了自己的音量。 仿佛骤然间被惊醒,禅院直哉猛地睁开了眼睛,并且在看清了身前五条灵的那一刻终于抵达了高潮。 他的yinjing还被他死死握在手中,屄xue的位置却吐出来大股大股的yin水,宛若失禁一般从双腿之间流淌下来。 “明明还没开始,却连被子都已经湿了。”五条灵笑道。 并没有回应五条灵的话,禅院直哉直接朝着五条灵扑了过去。 霸道而不由分说的亲吻,两人的唇舌彼此交缠。哪怕此时禅院直哉身上的临时标记还远远没有失去效果,但他却仍旧贪婪地吮吸着五条灵的舌头,吞食来自于五条灵的涎水津液。 手脚也并没有闲着,禅院直哉乱七八糟地拉扯着五条灵的衣服,抬起腿挺起屁股就往五条灵的胯下蹭去。 这样动作的效果也相当显著,当五条灵的衣服被剥得差不多的时候,胯下那根硕大的赤龙早便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昂扬于空中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一吻结束,禅院直哉擦了擦自己唇边的口水,视线却紧盯着五条灵的下半身。 和五条灵并不十分壮硕的身材比起来,那根过分夸张的巨龙也就显得有些不协调。但此时的禅院直哉显然不会在意这一点,他此刻满脑子都是想要这根东西狠狠地cao进来,用力地将他捅上那么一捅。 他把五条灵拉到床上,抬起双腿圈住五条灵的腰,迫使五条灵同他的身体紧紧相贴,夸张的巨物正抵在他的xue口上。 “快,cao我!” 禅院直哉被欲望逼得眼睛发红。 虽然整整七年来每一天他都在被cao,但禅院直哉却觉得,他从来都没有如此刻这般对这件事充满了渴望。 为了活下去而被cao和自己想要被cao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禅院直哉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产生过这种发自内心的渴望,这让他根本就一秒钟都不想再等下去。 但五条灵却并没有就这样如他所愿。 “等一下,直哉。” 五条灵伸手摘下禅院直哉身上的玩具,吸奶器吸得委实很紧,被拔开时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长时间的吸力让禅院直哉的奶头被拉得很长,呈现出一种发黑的紫色。 五条灵很少会见到这种样子的奶子。 便是他所见过的、奶头颜色最深的伏黑甚尔,也不过就是发紫的红色罢了,而且形状也依旧是圆润的,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樱桃,坠在甜美饱满的奶头上。 但禅院直哉这个却和他所见过的那些都全然不同。 大抵是常年来被磋磨的缘故,加上失去标记后身体所产生的变化,那两颗大到过分的奶头颜色也明显得发黑,仿佛已经衰败了下去,看上去时有种莫名诡异的美感。 “怎么,觉得很恶心?” 禅院直哉发出一声嗤笑来。 人的本性到底都是相通的,越是鲜嫩的、青涩的、未经采撷的身体才越会激发性趣。一副早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cao烂了的身体也许会让人产生欲望,却绝不会让人心生喜欢。 五条灵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俯下身去朝着那湛紫的奶头轻轻舔了一下。 “嗯……” 禅院直哉身体一颤。 见禅院直哉并没有抗拒的意思,五条灵这便又放开了动作,将整个奶头全都纳入了口中吮吸起来。 这当然不是因为五条灵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平心而论,他绝对没有什么处子情节。他可以接受自己的雌子曾经和别人上过床,比如夏油杰。他也对于被别人cao过的雌子并没有什么嫌弃的意思,一如伏黑甚尔。 他自己也和很多人上过床,所以也就不觉得自己有资格嫌弃别人不是处子,这样才公平。 但在看到禅院直哉这幅样子的时候,心底的某根弦却好似被触了一下,那种感觉非常微妙而难以言喻,五条灵甚至并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什么积极的情绪。 他不想看到这样的禅院直哉。 这样被无数人cao烂了的,甚至变得扭曲而诡异的身体。 并不是嫌弃,也不是恶心。可某种负面的、不开心的情绪却一点点自心底蔓延开来。 那是什么呢?五条灵轻轻舔舐着禅院直哉的奶子,心下思索着。 “嗯……要吃就用力一点,你没吃饭吗?” 动作轻柔的舔舐对于禅院直哉而言却犹如隔靴搔痒,不仅不够爽快,反倒是更加加重了yuhuo。他挺了挺胸膛将自己的奶子更朝着五条灵口中送去,连声催促着五条灵的动作。 五条灵的动作顿了一下,继而忽然便加重了几道,朝着那烂熟的奶子用力一吸—— “啊啊啊——对,就是这样!” 禅院直哉发出舒爽的浪叫来,双手抱住了五条灵的头。 “快,快,再来!” 五条灵依言而行,一边用力吮吸着,一边挥动他那灵活的舌头朝着禅院直哉的奶头一阵舔舐sao刮,直让禅院直哉止不住声地浪叫,双腿夹在五条灵身上,屄xue里头淌出的水沾了五条灵满身。 五条灵很清楚应该如何满足一位雌子的欲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禅院直哉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是了,他明明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明明知道对于禅院直哉这幅身体而言,粗暴的性爱远比轻柔的爱抚更加具有成效。 可为什么在最一开始他还是那样做了?明明知道对方不需要却还是那样轻柔而小心翼翼的对待,又是因为什么? 脑海中忽然闪过悟顶着大肚子朝他撒娇的画面,一瞬间福至心灵。 是因为心疼。 就算已经知道悟并不是真的怀孕,但看到悟顶着肚子那副辛苦的样子,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要对悟多加照顾。 就算明知道禅院直哉并不需要他的动作轻柔小心翼翼,但在见到这幅备受折磨的身体之时,他还是禁不住放轻了动作。 纵使悟和直哉在他心中的分量并不能等同,但这种心情却是完全一样的。 那是对于他在意之人所经受苦难的心疼。 五条灵张了张嘴,往禅院直哉圆润饱满的奶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啊!” 禅院直哉的身体顿时又是一弹,反应相当激烈。 “别,别光玩上奶子,下面,下面也……” 快感的刺激让禅院直哉气息不稳,上半身的满足带来的是下半身愈发明显的渴望,禅院直哉不住地超前顶胯,屁股一下一下蹭着五条灵前方的巨物,试图将其吞吃进去。 五条灵并没有再折磨他的意思,他相当干脆利落地将禅院直哉身上半挂不挂的那个koujiao玩具扯了下来丢到一旁,一顶腰胯时昂扬的巨龙便顶进了禅院直哉的身体。 同那些未曾怎么经历过性事而过分紧致所以只能慢慢进入的雌子们不同,禅院直哉的生殖道早就在七年间夜以继日的cao干之中被cao松了,根本都不用五条灵怎么用力,灼热的巨物便直接没入了近半。 “啊啊啊啊——” 禅院直哉发出一阵疯狂的尖叫。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仿佛眼球都要从眼眶之中跑出来。 他的嘴巴也张得极大,拉长的尖叫好似根本就没有尽头。 他的头颅搞搞昂起,下巴和脖颈绷紧成一条直线。他的身体骤然后弓,全身都仿佛抽搐一般地颤抖,那副样子看上去时甚至显得有些狰狞。 诚然,禅院直哉被cao了这些年,却也并没有被真正的雄子cao干过。五条灵那赤红的巨物拥有着和雌子们的小巧性器完全不同的尺寸,灼人的热度仿佛要将他烫伤了似的,甫一进入时自屄xue蔓延至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和满足。 那是和在此之前任何一次性爱都完全不同的满足感,即使是最初使用「信息素·伪」的那些日子里却也完全无法比拟。 但这却并不是能够让禅院直哉变成此刻这幅样子的全部原因。 在进入之前,五条灵取掉了禅院直哉身上的玩具,但那却仅限于他看到的那些。而在禅院直哉的体内,在生殖道尽头的生殖腔入口处,那枚跳蛋根本就没有被取出,仍旧在持续不断尽职尽责地震动着。 而当五条灵骤然进入,硕大的巨物一瞬间就没入了近半。禅院直哉的生殖腔本就生得格外浅,这样一顶之下,那枚跳蛋竟是直接被顶进了禅院直哉的生殖腔,此刻正被生殖腔内壁紧紧包裹着而不断震动。 “直哉?你体内有什么?”五条灵也发现了这一点。 然而此时的禅院直哉却已经无法回答他了。 这世上每年因为玩的太开而往自己的生殖道里塞入奇奇怪怪的东西最后取不出来而去医院的案例多到不可计数,但生殖腔里塞入了异物的却是寥寥无几。 归根结底,这和生殖腔的构造有关。 生殖腔究竟是多么柔软脆弱的地方?对于这世上大部分雌子而言,那是他们一生都不会被碰触到的地方。 想要怀孕那就必须要让jingye进入生殖腔,但实际上,生殖腔并不是会轻易打开的。 只有在真正攀登到欲望巅峰的时候,雌子紧闭的生殖腔才会打开,那是他们做好了为对方孕育子嗣的证明。 寻常的雌雌结合根本碰不到生殖腔,所以雌子想要怀孕大部分情况下都需要借助道具,比如禅院直哉曾经使用过的那种jingye胶囊。 禅院直哉的生殖腔生得极浅,几乎只要被cao干就一定可以碰到,这让他的生殖腔也就因此而比别人更容易打开。更何况,在过往的七年中,为了维持身体的正常机能,禅院直哉的生殖腔更是每天都会被迫打开无数次。 而这样的后果就是,现在的禅院直哉的生殖腔几乎无法正常完整闭合,只要稍微一碰,腔口就会自动打开来迎接异物的进入。 就像此刻那枚跳蛋一样。 生殖腔在本质上是为了容纳雄子的成结射精以及孕育子嗣而存在的构造,并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通常而言,当雄子的yinjing进入了雌子的生殖腔,那么这场性爱也就步入了尾声。 也就是说,生殖腔根本就不是什么能够承受刺激的地方。 可是现在,一枚鸡蛋大小的跳蛋就埋在禅院直哉的生殖腔里,并且还在持续不听地“嗡嗡”震动。 那是整幅身体最敏感不过的地方,此刻却被迫承受着这样的刺激,快感已经完完全全的过载,根本分不清那究竟是极致的欢愉还是莫大的痛苦。 “嗬嗬……” 禅院直哉的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他的身体仍旧在抽搐似的颤抖,持续的刺激让他已然丧失了自己动作的能力。 “直哉?” 五条灵从禅院直哉的体内退了出去,低头去观察对方的下身,并在其屄xue口处找到了那根连着跳蛋的细细的金属链条。 五条灵的退出让禅院直哉此刻所承受的刺激小了不少,身体的抽搐也明显地缓和下来。但显而易见的,只要那枚跳蛋还在他的生殖腔内持续跳动,禅院直哉就不可能真的平静下来。 既然如此,只要把那个小玩具取出来就好吧?五条灵这样想着,伸手去拽那跳蛋的链条。 大抵是就连跳蛋的设计者也没有想过这没跳蛋会被放到深处,所以留出的链条也就只不过十公分左右的长度。此时此刻,链条已经大半进入了禅院直哉的身体,只剩极其短小的一点点留在体外,甚至不够五条灵用手勾住。 没有办法,五条灵的手指探入了禅院直哉的生殖道内部,想要以此勾住那根细小的链条,将跳蛋勾出来。 “嗯……唔……” 手指只刚进入,禅院直哉的屄xue却好似有生命似的,朝着五条灵的手指便是一阵收缩吮吸,竟是将那根链条更加吸了进去,彻底连半点都没有留在xue口外头。 “放松一些,直哉。” 五条灵试图安抚禅院直哉,但以现在的状况,语言显然已经失去了作用。强烈的刺激之下,禅院直哉根本就听不见五条灵的话。 没有办法,五条灵索性俯下了身子,亲吻着禅院直哉的唇角。 舌头沿着齿关滑进口腔,扫过上颚时带来阵阵酥酥麻麻的触感。亲吻的安抚倒是卓有成效,五条灵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禅院直哉的生殖道内放松了些许。 抓住这个时机,五条灵的手指在里头一阵抠挖搅动,并最终成功勾住了那根纤细的链条。 “嗯……” 手指的抠挖让禅院直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因此而兴奋,屄xue内部又是一阵收缩,五条灵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链条的另一头传来强大的拉力。 跳蛋的链子委实不怎么结实,这让五条灵实在不敢粗暴用力,只得一点点施力对抗着禅院直哉身体的拉力,并试图慢慢将那跳蛋拉出来。 初始时还好,五条灵勾着链子朝外拉时还不算太过困难。但只刚勾出来了一小点距离,那枚跳蛋便卡在了生殖腔的腔口处,强烈的震动让禅院直哉再一次变得无法控制起来。 “哈啊……嗬……” 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模糊的吼声,禅院直哉躺在床上一阵翻滚,双腿一时完全张开又一时紧紧闭合,显然是被跳蛋刺激得根本就失去了正常的反应能力。 五条灵直接以自己的身体卡在禅院直哉的双腿之间,迫使其无法闭合双腿。他的一只手按在禅院直哉的肩膀上,任凭禅院直哉如何疯狂挣扎动作,另一只手却仍旧缓慢而坚定地勾着链条朝外拉动。 “不,呃……打开了,生殖腔,喀喀……” 椭球形的跳蛋中间部分是最粗的,刚好卡在生殖腔口的时候,生殖腔自行朝里吮吸的力道让五条灵只觉得自己手下的那根脆弱链条随时便能够崩断。 若是没了那根链条,再想要将跳蛋取出来可就千难万难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五条灵又探入了一根手指,将原本一指勾住链条的动作变成了两指捏着。 “嗯,好大……” 神智一片模糊的禅院直哉发出这般的呻吟。 五条灵再一次深刻体会到了所谓「雌子是为承受性爱而生的生物」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明看上去备受跳蛋折磨,这种情况下被手指进入的第一反应居然还是“好大”? 无声低吟了一口气,五条灵捏紧了链条,一鼓作气一用力将跳蛋完全拽了出来。 最难的地方就是卡在生殖腔腔口处罢了,一旦脱离了生殖腔,以禅院直哉生殖道的松弛度根本就不会对跳蛋构成任何阻碍,相当顺利地便完整脱离了身体。 “啊啊啊——” 禅院直哉又是一阵惊叫,先前还强迫自己没有射精的小巧玉茎顿时吐出来浊液,朝上喷发出去而后又尽数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呼……呼……” 禅院直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自刚才开始便一直一片空白的大脑终于一点点恢复了神智。 但这份神智却也并没有保留太久。 见禅院直哉没什么问题了之后,五条灵便再一次挺动腰胯cao进了禅院直哉的身体。 这一次,五条灵终于没有再受到任何阻碍。 无声地,五条灵松了一口气,心下感慨着禅院直哉大概是他所占有过的雌子中最为一波三折的一个了。 不过就是简简单单一个永久性标记罢了,却硬生生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情来,委实是相当的不易。 五条灵并没有怨禅院直哉的意思,但他也的确已经隐忍了太久,这让他此刻实在不想去管太过,只想要按着禅院直哉好好地cao干发泄一顿。 rou体碰撞的声音响起在这间气氛暧昧的情趣酒店,满床散落着的都是各种情趣道具,身体交叠的两人在暗红色的灯光下彼此嵌合,一起沉沦至欲望的无边大海之中去。 禅院直哉自然不可能是什么会去隐忍的性子,所以在这场性爱之中,他的浪叫和呻吟自始至终都没有停过。 五条灵并不讨厌这一点,浪叫和呻吟可以激发性欲,却是让他动作地愈发起劲起来。 从正面到侧卧再到后入,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回到床上,这场性爱持续了相当漫长的时间。 纵使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被cao的禅院直哉,却也从未进行过哪怕一次这样长时间的性爱。 他已经高潮了无数次,为了身体考虑甚至主动要求五条灵帮他戴上了锁精环。太长时间的性爱让他的嗓子都喊哑了,可五条灵却像是台永动机一样根本就没有就此缴械射精的意思。 “啊,不行了,嗯……甚尔……” 在某一次高潮过后的余韵之中,承受着丝毫不停歇cao干的禅院直哉发出了一声这样的呼喊。 实际上,这句呼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在甚尔早都已经去世了整整十一年的现在,他也不可能会把五条灵错认成甚尔,也就并不存在所谓的那些狗血的替身剧本。 之所以这么喊,只是因为一种习惯。 在过往那些被cao到想吐却还必须被cao的日子里,偶尔,当实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禅院直哉就会呼喊甚尔的名字。 他已经无从去分辨自己对于甚尔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是单纯的仰慕和憧憬也好,是真的情爱喜欢也罢,好像都已经不再重要了。但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甚尔之于禅院直哉而言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在无法坚持下去时呼喊甚尔的名字,是他想要借此获取力量的方式。 “甚尔” 当这道声音呼喊出来的时候,五条灵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继而便是比之方才还猛烈了数倍不止、如同山呼海啸一般汹涌而来的cao干。 “哈啊……你……发什么疯……” 禅院直哉被这样突如其来的cao干搞蒙了,太过激烈的动作让他刚刚高潮过后敏感无比的身体再一次被送抵了爆发的边缘。 但这太猝不及防了,就好像是刚落地还没站稳时就被一脚重新踹回了天上似的。 明明刚刚这家伙一直都还挺体贴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高潮过后的片刻恍惚里,禅院直哉想到了一个答案。 那种熟悉的、恶劣的笑容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脸上,禅院直哉昂起脸注视着五条灵的眼睛。 “我说,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哪怕脸上的表情好似在挑衅一样,但实际上,禅院直哉却不受控制地心生了某种期待。 正在自己身下被cao干的雌子口中所念着的却是他人的名字,对于一个雄子而言,这样的行为应该堪称是一种侮辱吧? 会怎么样呢?会愤怒吗?还是难过?会辱骂他的yin荡放浪,还是会对他失望透顶? 啊,有些期待呢,这样的结果。 明明不管哪一种对于禅院直哉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但禅院直哉却就是对此心怀期待。 他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人,从来都是。 “嗯。”五条灵回应了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这样?”禅院直哉的瞳孔微微放大。 “我会吃醋,所以请不要在这种时候喊甚尔的名字。”五条灵一脸认真地对着禅院直哉这样说,而后带着禅院直哉翻了个身,以后入的姿势继续挺腰cao干。 喂!说好的有戏可看呢!就只是这样而已?所谓的「吃醋」还就真是说一句「我会吃醋」就完了? 愤怒呢?难过呢?辱骂亦或是惩罚呢?通通都没有吗? 在被cao得颠荡起伏之中,禅院直哉有些茫然。 他并不知道的是,实际上,五条灵会主动承认「我在吃醋」,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一件事了。 但遗憾的是,这份「吃醋」的来源,却也并非是禅院直哉。 如果是其他人做了这样的事,也许五条灵甚至都根本不会理会。但偏生他喊的是「甚尔」,偏生他是「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喜欢」甚尔,这是五条灵在原世界中知道的事。 在这场性爱的最终,当五条灵终于在禅院直哉的生殖腔内完成了成结标记的那一刻,禅院直哉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缺失的一块终于被彻底填补。 几乎就要喜极而泣。 他被折磨了太久,而现在,他终于得到了新生。 在那一刻,禅院直哉忽然就很想亲吻五条灵。 不是为了什么临时标记,就只是他想这么做而已。 他的唇瓣碰触到五条灵的嘴唇,还未等他试图撬开对方的齿关,五条灵却是先开了口。 “直哉。” “嗯?” “甚尔是我的雌子。” “……” 思维好似被按下了暂停键,禅院直哉愣在那里许久,才终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哈?” “所以,不准在床上喊甚尔的名字,尤其是直哉你。” “……” 这句话槽点也太多了吧!甚尔是五条灵的雌子?甚尔都死了十一年了,十一年前五条灵才几岁?五岁还是六岁?甚尔怎么可能是他的雌子? 还有不准在床上喊甚尔的名字也就罢了,什么叫“尤其是直哉你”?合着之前的吃醋压根就不是因为他吃醋的,而是因为甚尔? 而且说到底,为什么要用这种仿佛看情敌一样的眼神看他啊!明明现在是他和五条灵在滚床单好不好!就算甚尔真的是五条灵的雌子,那难道他就不是了吗?区别对待要不要这么明显! 喂!至少解释一下啊!五条灵! 只能说,还是那句话,禅院直哉,实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