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 下(幼年双子的初次贴贴/被下药后险被强jian的灵/攻控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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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灵是在一阵米饭的香味中醒来的。 五天来没有好好地吃上一顿饭,不过是那几人为防他饿死而中间丢给了他一点干硬的冷饭罢了,如今的五条灵正是饥肠辘辘,身体想要活下去的本能于这一刻唤回了他的神智。 “哟,醒了?” 耳畔响起的是那个十二三岁少年的声音。五条灵和他并没有切实的接触,只知道是五条分家的人,在五条家的小辈当中也并不出众,因而未知其名,便权以「甲」为代称好了。 “可别说我们对你不好,你在那里睡的正香,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给你包扎过了,累都累个半死。” 明明是说着这样的话,甲的语气里却带着最明显不过的嘲讽。 五条灵动了动。 他发现自己脱臼的手脚都已经被重新按了回去,摸向自己身上时也却如甲所言,几处比较严重的伤口都经过了简单的包扎。 但却也就只是简单包扎而已了,伤口上没有被涂抹伤药,包扎得也十分粗糙,有几处翻卷的皮rou和绷带相互摩擦,稍一动作时便能够感觉到鲜明的痛楚。 “谢谢。” 五条灵的声音原本很好听,是澄澈却又还带着几分奶气的童音。但先前的折磨让五条灵伤到了喉咙,开口时的声音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一般,搭配上原本的声线,便有了一种小烟嗓一般的感觉。 明明这身伤痕根本就是是拜这群人所赐,可是现在,五条灵却在对始作俑者说着感谢的话语。 这当然不是因为五条灵傻,也不是因为五条灵圣母,单纯只是因为五条灵的思维有些异于常人罢了。 就像此前他曾对五条悟所说的那样,他认为对家族没有贡献的自己却享受了家族珍贵的资源,所以被嫉恨也就是理所应当。他会被绑起来折磨是他技不如人,如果他强大到足以打倒那群人的话那就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境况。所以,他会因此而想要变得强大,却并不会因此而对折磨他的那群人产生什么怨怼之心。 反倒是如此时这般,竟然会受到对方帮忙包扎这样的待遇,这让五条灵感到无法理解。 在五条灵眼里,这群人根本没有照顾他、对他和善的动机。 但不论怎样,别人照顾了自己那就应该道谢,这是他所受到的教育中应尽的礼仪。 对面的甲发出一声嗤笑来。 被折磨成这样却居然还会对他道谢,这个废物果然脑子不正常。既然这样的话,那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岂不更应该让这个废物感激涕零? 毕竟,他可是要让这个废物提前十年感受感受欲望的滋味啊! 甲的脸上尽是一片阴暗的笑意,那种黑暗和恶毒竟让等在一旁的诸位「小伙伴」们都感到了几分不寒而栗。 “喏,我还给你准备了饭,快吃吧!” 甲拿脚将地上装了两个饭团的碗往五条灵的方向踢了踢。 不是之前又冷又硬咯牙的剩饭,即使看不见,五条灵也足以从鼻尖萦绕的饭团香气上判断出这是刚捏好不久、味道绝对不差的新鲜梅子饭团。 但五条灵并没有动,精致的小脸一点点皱了起来。 就像之前他所想的那样,甲这样的行为并不合常理,这让五条灵本能地感到了几分警惕。 可他的肚子又实在饿得很,胃部因为长时间的饥饿而散发出明显的疼痛感,催促着他尽快进食。 “怎么,怕被下毒?你鼻子不是很灵吗?之前哪一次他们给你下药你没闻出来?这会儿倒是不敢了?” 甲的话很有道理,五条灵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将手伸向了饭团的方向。 但他首先触碰到的并不是温热的饭团,而是一根冰凉的金属。 这是…… 五条灵双手摸了摸自己前面的方向。 笼子?他被从墙上放下来以后,却又被关进了笼子里? “谁知道你会不会饭吃到一半忽然朝我们攻击?我们这是正当防卫。” 这明显是再扭曲不过的歪理,但五条灵接受了这样的解释。 他也不想要再像两天前那样,吊在墙上被强行往嘴里塞饭。 五条灵的手从笼子里铁柱的间隙伸了出去,拿起一个饭团来掰开,仔细嗅闻之后发现并没有之前被下过的乱七八糟的药剂味道,这才终于张口吃了下去。 他饿了两天,但此时吃起饭来却并没有狼吞虎咽,过往的经验告诉他越是长时间的饥饿后便约不能太过着急进食,否则很可能会刺激身体产生非常痛苦的反应。 难得的,身前的甲竟也没有出言催促他。 五条灵就那样坐在笼子里慢慢地吃着饭团。饭团并不大,五条灵吃完之后又拿起了第二个,却在只刚吃了一半时停了下来。 虽然不太明显,但五条灵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身体的热度正在上升,某种完全陌生的感觉自体内最深处一点点蔓延开,四肢都变得有些酸软而无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如同灵活的蛇类一般在体内不停地窜动,并一点点发展壮大。 手中的半块饭团跌落下去,滚落在笼子外面不远处的地面上。 饭团里被加了东西!在这一刻,五条灵已经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这并不算什么太过以外的结果,五条灵甚至已经下意识地身体蜷缩双手环抱住了自己的肚子,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不论何种毒药,首先开始疼的基本上总是肚子的,这是五条灵长久以来的经验。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预想之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体内愈发涌动的热度,还有那在体内横冲直撞仿佛试图破体而出的异样冲动。 呼吸的频率在不受控制地加快,额头上开始溢出莹莹汗珠。五条灵双手抱紧了自己的身体,试图对抗这种全然陌生的异样感。 精致的五官仿佛是在经受莫大的痛苦一般而明显皱起,嘴巴却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张开。大量的失血让五条灵的嘴唇不正常的泛白,只余一点极其寡淡的薄红。 大脑有些缺氧,睁开着的眼睛是一片如天空般干净澄澈的蓝,却因为没有焦距而一片涣散,此刻又被蒙上了一层水汽,一如波光粼粼的湖,浓密的睫羽微颤时搅动满池的湖水。 幼小的孩子在冰冷的黑铁笼子里紧缩成一团,身体因为陌生的情欲而明显颤抖,失血过多的苍白皮肤上竟也开始透出了如樱花般的浅粉。 大片的绷带遮掩住幼小身体上的狰狞伤口,唯余一些伤势并不严重的鞭痕,纵横交错蜿蜒于整幅身体上,交缠出一副充满着血腥和残暴美感的绝妙图景。 时间的推移让药效愈发明显,笼中的幼童颤抖得更厉害了,有晶莹的汗珠沿着他的额头滚落,所过之处留下一片亮晶晶的痕迹。 “发情的滋味怎么样,嗯?” 身前,甲向前了一步,双手抓住笼子的两条铁柱,额头正抵在中央,说话时的吐息直落在五条灵的身上。 “唔……” 五条灵发出一声呜咽来。 他还太过年幼,并不懂得情欲为何物,但此刻身体的变化却让他难受极了,两条腿完全并紧,低下头去用额头抵住了自己的膝盖,整个人完全蜷缩成了一个球形。 除了缠得乱七八糟的绷带以外,五条灵的身上根本就未着寸缕,那群人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给他穿衣服的打算。 “别藏着啊,让我们好好欣赏欣赏,这张和我们的神子一模一样的脸,发起情来究竟是一副怎样的模样。” 笼子的间隙并不算很宽,却也足够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伸一只手臂进去了。笼子的容积也并不大,这让五条灵根本就没有躲闪的空间。 下巴被甲强行掐住,五条灵被迫高昂起了头,被捏住两颊后嘴巴无法闭合,半张着时能够清楚地看到其中的半截粉嫩软舌。 小孩子的身体本就娇弱,加之药物的刺激,被如此一捏之下生理性的泪水顿时便从那双无神的蓝眼睛里溢了出来,滚滚而落完全不受意志控制。 分明只是一个幼小的孩子罢了,在这样陌生的情欲之中挣扎痛苦之时,却是别一番清纯懵懂的魅惑姿态。 这样的五条灵实在是相当容易激起人们的某些阴暗肮脏的欲望,即使在场的不过都是些半大不小的孩子却也毫不例外。 想要,想要欺负他,折磨他,看他更多更生动的表情。看他哭出来,看他跪地求饶,看他瑟瑟发抖,看他于不可阻挡的欲望之中挣扎沉浮,最终彻底沉溺于其中。 大家族里永远都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阴暗和肮脏,纵使是半大不小的孩子,却也绝对不是对性事一无所知。看到五条灵如今这般的姿态,有几个耐不住的早已经便走上前来,七手八脚地摸向五条灵的身体。 双臂也被拉开,不同的少年们拽着五条灵的手腕将其拉出两边的笼子,使其如同被钉上了十字架一般被迫舒展自己的身体。 后背突出形状漂亮的蝴蝶骨,身体上粗暴缠绕的绷带因此而摩擦着翻卷的皮rou,雪白的绷带上开始溢出扎眼的猩红。 “还在那愣着干什么,掰开他的腿!”甲头也不回地朝着身后始终未曾上前的那个十六岁少年喊道。 似是犹豫了一下,但那个少年最终还是走上了前来,双手按在了五条灵的膝盖上。 幼小的身体早已经在情欲的作用下变得酸软无力,十六岁的少年根本没怎么费力便将他的双腿朝着两旁分开了,露出其中一直隐藏着的风景。 年仅六岁的孩子本并不具备勃起的能力,但此时此刻,在药物的刺激之下,五条灵的yinjing却明显是硬了起来。 尚未发育的幼童yinjing本应该极为小巧,可五条灵的却并非如此,粉嫩嫩的一根清秀隽丽地挺在那里,几乎已然有了成年双性雌子那般的长度。只是到底还是年幼,直径上却是细了些,俏生生的样子看上去可爱而又喜人。 “呦呵,这废物人不大,jiba倒是委实不小。喂,我说,这根玩意儿可都快赶上你的了吧!要不掏出来比一比?”甲朝着那个十六岁少年道。 身为一个男性的雌子,那少年自然不愿被这般羞辱,恶狠狠地瞪了甲一眼。 “看我也没用,我可还没到发育成熟的时候,现在的jiba大小自然做不得数。不过你当真不掏?我可是还想把这废物的处子xue留给你的,你要是不要,我可就占了。”甲这般说着,甚至已经开始伸手解起了自己的腰带。 “你还不到十三,你行?”十六少年的脸上写满了怀疑。 “小爷我发育早,不行?我可是自打去年就开始对着光盘撸了,直到两个月前这才终于被我撸了出来,正想着什么时候正儿八经体验体验caoxue的滋味儿,这不,这机会可就送上门来了。” 腰带解开,裤子垂落半截,露出甲那早已经硬了多时的jiba,尺寸上倒是比五条灵还小了一圈,看上去仿佛是在什么外力作用下强行刺激才硬了起来一样,形状有些诡异地扭曲着,丑陋而恶心。 甲一手握住自己的jiba撸了两把,另一手朝着五条灵的臀缝之间便摸了过去,似乎试图往五条灵的后xue里头捅根手指进去。 “这废物的sao屄可真够紧的!”甲啐了一声。 “女人和双性的那才叫屄,这个只能叫xiaoxue。”十六少年随口纠正了甲一句,“话说回来没想到他居然是男性,悟少爷听说是个双性雌子吧?” “双生子又不一定性别也要一样,管他是屄还是xue,只要能cao,怎么着都一样!但是这玩意根本进不去!”摸索了半天却也没戳进去,甲明显就有些烦躁起来,“喂,你不是说你cao过人吗?这种情况下都怎么办?” “我cao的那都是发了情的,什么都不用干自己就出sao水儿。他这再怎么说也才这么点大,指望他自己出水不太可能吧!” “那怎么办?干看着?” “jingye也能当润滑,要不然,你先往他xiaoxue上射上一发?” “滚蛋!射了就硬不起来了,你自己怎么不射!” 这边两个人吵得起劲,可对于五条灵而言,这却绝不是得以喘息的休息时刻。 除了十六少年和甲之外,其他的几人都还没到能够勃起射精的年纪。但他们并没有就此放过五条灵的意思。 都是正年少对性爱最为好奇的年纪,现成有这么个人摆在面前任他们玩弄,中了药之后简直比那些黄色小视频都还要乖顺,他们怎么可能放过? 不同的手在五条灵的身上游移,时不时触碰到那些嶙峋的伤口,痛楚让五条灵禁不住因此而发颤,其中一人更是直接握住了五条灵的yinjing一阵揉捏搓动。 “放开我……” 此前被生生折磨了五天,五条灵始终一声不吭。但是现在,五条灵头一次发出了类似于乞求的声音。 他可以接受自己因为实力不够强大而被折磨迫害,可以承受那皮开rou绽的痛楚,但此时此刻,他不过是被拉扯被抚摸罢了,却让他感觉到自己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哪怕是此前被折磨到昏过去时,五条灵都没有过这样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不会死,所以所有的苦难都并非不可承受,在此之前,五条灵一直是这样以为的。 但是现在,自身情绪寡淡甚至称得上缺失的五条灵生平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何为「恐惧」。 此时的五条灵对于所谓的性事一无所知,但那种抗拒却源自于基因的本能。 他决不能接受自己以这样的方式被cao干和掠夺,可他现在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救救我……」 在这一刻,五条灵生平头一次在心底发出了这样的呼唤。 而另一边,五条悟这里又是如何呢?让我们把时间倒转回几个小时以前。 从东京到京都的车程大概是三个小时,抵达禅院家时时间已经不早,五条家六眼神子要来的消息更是早已经传遍了禅院家上下。 从出生那一刻开始,五条悟之名便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咒术界。这世上恐怕不会有任何一个咒术师不对传说中的六眼神子报以兴趣,禅院家自然也不例外,都翘首以盼争相一睹五条悟的风采。 但他们实在没有想到的是,五条悟一到禅院家,既不是去见禅院家的家主和其他话事者,也不是去参观咒术师组织“炳”,而是径直去了禅院家非咒术师保镖队——躯俱留。 在那里,五条悟亲眼见证了那个名为「禅院甚尔」的男人的强大,一人独战躯俱留一队却仍旧取得了压倒性的完胜。 那是足以让五条悟都感到震惊的强大。他从未想过原来零咒力竟然也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 灵未来也可以成长成那个人那样吗?如果那样的话,灵是不是就不会被视为废物了? 但同样的,五条悟也亲眼见证了咒术界对于无咒力者的残酷,明明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却竟连一人喝彩也无。 “禅院甚尔今天又赢了啊!明明只是个没有咒力的残次品罢了。” “也就打打躯俱留那些没有术式的垃圾罢了,有什么可值得称道?在咒术师面前,他那点小伎俩根本就看不上眼。” “是啊,矮子里头拔高个,垃圾到底还是垃圾。” 诸如此类的话,五条悟听了太多。 他很确信,真要是打起来,刚刚诋毁禅院甚尔的这几个咒术师绝对都不是禅院甚尔的对手。 可就是这样一群人,却对着比他们更加强大的禅院甚尔指指点点,尽是不屑和轻蔑。 这就是咒术界,亦或者说,这就是人性。 跟强大与否根本就没有关系,在咒术界,没有咒力就是绝对的原罪。 难道说,即使是灵一直以来都那么努力,未来当真变得像禅院甚尔一样强大,最后却也仍旧只能被囚困囹圄,被所有人轻蔑和耻笑吗? 不,他不会允许这样的未来。 五条悟转身离去,却在走到廊下时忽而停住了脚步。 回头时出现在他身后的是不久之前他刚在训练场见过的脸,见五条悟回头,那张脸上清晰地写满了意外。 “你居然察觉到了我?” “六眼无所不能。” 五条悟颇有架势地回答。 “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你是因为什么而变强到现在的样子的?” “为什么啊……一开始是为了能活下去,后来是为了自保,再后来是为了将那些欺负我的人都揍趴下,直到现在,大概是争一口气吧!”站在廊下的男人露出一个近乎嘲讽的笑,“你这样的人当然是不会懂。” “为什么不求救?” “求救?” “在你被欺辱的时候,为什么不向强大足以庇护你的人求救?” “呵。”男人又笑了一声。 “我这种人,难道求救会有人听吗?” “是吗?” 五条悟低头陷入了沉思,一时未再开口。 灵是不是也是这样?擅自认定了向他求救根本没有用,所以才会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选择这样的选项? 诚然,他总是嫌弃灵脑回路古怪,可事实却是,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站在灵的角度上思考过这样的问题。 他嫌灵不依赖他,可事实是,他真的值得灵依赖吗?灵之所以会受到那样的对待,其中有多少都是他放任自流而造成的后果? 灵的苦难本就因他而生,他又凭什么要让灵主动依赖他? 如果他当初将灵带回时第一时间便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挡在灵的面前,严厉惩治那些欺辱灵的人,那么现在他们的关系是不是就会变得全然不同? 不,他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了,他的任性只会将灵越推越远,而根本不会让灵回到他身边。 他要回家,他要去找灵。 五条悟没有再同伏黑甚尔过多交谈,而是直接转身离开。 “真让人惊讶,神子居然也会露出那种的表情。”禅院甚尔单手揣进衣服里,望着五条悟离去的背影这般想着。 就好像是,想要守护什么的表情。 高傲而不可一世的神子居然也有想要守护之物吗?亦或者是人? 不过,不管为何,有一个能让心甘情愿为之努力的存在,终归都是一件幸运的事吧? 不过,想要守护之物,在这种垃圾堆一般的腐朽家族之中,怕是根本就找不到的。 要不然干脆脱离禅院家算了。 禅院甚尔叼着一根草枝,心下这样想着。 另一边,五条悟在见过禅院甚尔之后根本就没有再留下的意思,直言要求马上返回东京。 这实在是相当猝不及防,按照原本的计划,他们会在京都停留几天,还有要拜访加茂家等行程。 但归根到底,这趟出门本就是为了让五条悟散心的,现在他已经不再需要散心,硬是想要回去,他人自然也没法阻止。 就这样,五条悟踏上了归程。 回程路上,五条悟始终有一种不太美妙的预感,越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是离五条家越近,这种预感便越来越强烈。 好似有什么无形之中的力量在提醒他,如果再不快一点的话,那有些事便再也来不及了。 大抵这就是双生子之间的心灵感应吧! 年仅六岁的五条悟虽然已经觉醒了无下限术式,但到底是运用起来还没有那么得心应手,日后那种能用来近似算作为瞬间移动的赶路神技还没有被开发出来,此刻也就只能坐在交通工具上满心焦急。 一下车,五条悟全然不顾身边人的阻拦,朝着五条灵所在的小院便冲了过去。 五条灵所在的院落地处偏僻,而五条悟也不过只是三岁那年来过一次罢了,但他的脚步并没有丝毫的迟疑,一阵风似的便刮了过去,徒留一路上五条家的人们面面相觑。 「悟少爷是要去那里吗?」 「这个方向的话,果然是那里吧?」 「可是这几天,那里不是……」 「啊,看来有人要倒霉了啊!」 身后,尽是一片窃窃私语之声,落入五条悟耳畔时直让他奔跑的脚步更快了几分。 他们在说什么?是这几天来有人对灵做了什么吗?为什么大家全都知道的样子,可却偏偏只有他一无所知? 心脏不规律地跳动起来,自出生以来都从未有过的慌乱心绪自心底一点点蔓延,年幼的神子拔足狂奔,周围的一切景物似乎都在视野之中拖出残影。 那是一种莫大的失控感,强烈到让五条悟的呼吸都变得一片纷乱。 他穿着夏日蜻蜓图案的和服,本并不适合迈大步子,可此时的五条悟早已经顾不得这些,即使衣带在动作中变得散乱却也并未丝毫停止自己的脚步。脚上的木屐并不利于行动,便索性甩了开去,如初相遇时五条灵那般赤足狂奔。 “咚” “咚” “咚” 那是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仿佛要蹦出胸膛。 然后直至冲进小院推开门的那一刻,跃动的心脏陡然沉寂下去,好似已经停止了跳动。 那是一副怎样的画面呢? 狭小的房间之中光线有些昏暗,房间正中的是一个曾用于封印咒灵、如今却已经废弃的黑铁牢笼,锈迹斑斑的笼柱上还贴着一些早便已经失去了效果的符咒,而笼子里面关押着的却并不是什么罪恶的咒灵,而只是一个年幼的孩童。 推开门时光线从敞开的大门中洒落进来,正不偏不倚地落在那黑铁牢笼之上,金色的阳光将其中的景象映得清晰到毫发毕现。年幼的孩童正朝向门口的方向被迫打开身体,他的浑身赤裸,斑斑驳驳满身都是数不尽的狰狞伤痕。只身上几处部位粗糙地缠绕了几圈绷带,只是此刻却也都已经变得散乱,溢出的鲜血在原本雪白的绷带上洇出一片暗色的深红。 他的状态显然有些不对,脸上是一片仿佛高烧一般靡丽的嫣红。无神的双目半阖着,眼角依稀有泪水簌簌滚落,整张脸上都是一片空白的神色,仿佛是失去的灵魂的人偶一般任周围人摆弄。 四肢都被不同的人抓住,手臂被扯出到笼子外面,双腿更是强行朝向两边掰开。笼子的四周围绕了五六个半大的少年,明明只是一群未成年的孩子,一只只手抚摸着笼中幼童时脸上却尽是一片yin邪恶意的表情。其中两个身量高些的更是早已经脱了裤子,其中一个正挺着丑陋的jiba朝着笼中幼童的下半身处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大抵是由于背对着门口的关系,即使听到了门被撞开的声音,那人却也并没有回头,只身体受了惊吓猛地抖了一下,而后便僵住了身子,喉咙里滚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 空气中弥漫开某种不可言说的味道。 “喂,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看傻了?” 刚刚发泄完的少年还未曾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一手拽着裤子,拿胳膊肘捅了捅身旁那个年纪最大的少年。 “艹,这会儿如你所愿了,给你了。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偏挑这种时候……” 声音在转身的那一刻戛然而止,拽着裤子的少年瞪着眼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五条悟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说去了京都最近几天都不会回来吗?而且这个废物不是早便已经被抛弃了吗?为什么又在这种时间出现在这里?亦或是,想要和他们一样折磨这个废物取乐? 一时间心思急转,权且代称为甲的少年顿时也顾不上自己的裤子了,在看清门口之人的那一刻便直接跪了下去。 “悟少爷。” 多说多错,自幼在五条家钻营的少年深知这样的道理。 一步,两步,门口的五条悟站到了笼子前。 周围一众的少年们更是早都被吓傻了,呆愣了半天,直到五条悟走过来时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了拽住五条灵的手,“扑通”“扑通”地一个个都跌倒在了地上。 他们是五条家新一代的咒术师,每个人都觉醒了术式,是五条家未来的脊梁。他们可以招惹其他任何人,但这位五条家几百年才出了仅此一位的神子,却是他们绝对不可碰触的存在。他们可以在人前趾高气扬,但在五条悟的面前,他们却始终卑微如同尘土。 咒术界就是这样残酷,这便是他们生存的法则。 五条悟的视线落在了笼中幼童的身体上。 失去了他人的拖拽之后,笼中的幼童重新一点点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更多的鲜血从撕裂的伤口处溢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清晰的血液的铁锈味。 与之一道的,还有那如同石楠花一般浓重而腥涩yin靡气味。蜷缩起来的双腿遮掩掉关键部位的景色,只那粘稠发黄的白浊,沿着幼童白皙细嫩的大腿流淌下去,在身下晕开一片湿斑。 同此时还对性爱一无所知的五条灵不同,天生六眼的五条悟生来便持续不停地接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信息洪流,纵使小小年纪却也早知世事,大家族中的阴暗和肮脏更是屡见不鲜。 只是他却从未想到,这样的事情有朝一日会发生在灵的身上。 凛冽的杀意从一个不过六岁的幼童身上倾泻而出,却惊得周围一群少年们两股战战,身体抖如筛糠一般。 「会死!」 这一刻,跪伏在地上的少年无比真切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大脑开始急速运转。 “悟少爷,他许是误食了什么药物,主动来央着我们的。我们不过是同他玩闹,并没有真的进去……” 少年出口的话语只刚说到一半,黑色的咒力于他面前一闪而过,眼前飞溅起一片鲜红的色泽。有什么缩成一团的软rou飞了出去,滚落于地面之上。 「那是什么?那是……」 眼前一阵发黑,而后便是下半身处的剧痛,一瞬间席卷大脑。 “啊啊啊啊啊——” 惨烈的喊叫声响彻整个小院,凄厉的声音朝着五条家飘荡开去,渗人极了。 彼时的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五条悟也记不得了。自出生开始便从未有过的愤怒充斥了他的大脑,清醒过来时先前的几人早已经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大都已经昏死了过去,只最初被他削掉了男根的那人还躺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呻吟。 周围尽是淋漓的鲜血和满地独属于五条悟的咒力残秽。 五条悟的视线重新定格在了笼中的孩童身上。 不知是药物的作用亦或是方才五条悟杀气的影响,笼中的幼童蜷缩得更紧了一些。他伸手抱住自己的小腿,低下头去将脸埋进双腿处,整副身体都在明显地颤抖,凌乱的绷带上因为沾染了太多鲜血而红到发黑。 一发术式打开黑铁笼子的门,五条悟朝着五条灵伸出了手。 同五条灵一样小小的手,却也和五条灵一样正在明显地颤抖。 心底蔓延开的是某种名为恐慌的情绪,在这一刻,五条悟无比害怕灵会拒绝他。 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肤浅和幼稚,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一时的任性究竟给五条灵带来了怎样的苦难。 这样的他,真的还有资格给予灵「拯救」吗? 他就要失去灵了,他的双子他的半身,会乖巧地跟在他身后朝着他“咯咯”地笑,会任他欺负也从不抱怨,默默地包容着他所有的任性,还会帮着他处理一屁股烂摊子的,他世上独一无二的弟弟。 他生平第一次如此在意一个人,可现在的他不过刚刚意识到这一点,却竟要面临着失去。 灵之于他而言恰如从天而降教会了他何为爱意的天使,而他之于灵而言却是将其彻底拉入深渊的魔鬼。 灵会怎样想他呢?厌恶吗?怨恨吗?在灵因为他而承受了如此可怕的苦难之后? 大抵是如此的,按照灵的话来说,这才是合理,这才是公平。 做出了这样不可饶恕之事的他,根本就没有让灵回到他身边的资格。 纵使明知道如此,心底却还怀抱着某种细微的幻想和渴望,五条悟的手落在了五条灵的脸颊上。 「拜托,请不要推开我。」 在这一刻,素来高傲的神子在心底发出乞求的声音。 缩成一团的幼童颤了一下,缓缓地抬起了头。 没有焦距的眼睛仍旧是一片涣散,像是被云层遮掩了的天空。但自方才开始便一直一片空白、好似失去了神采的脸上却终于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神采。 “悟?” 良久之后,似是不敢相信一般,笼中的孩童发出了这样的疑问,声音轻飘飘的,几不可闻。 喉咙干涩得厉害,五条悟这才发现自己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难道说……灵一直在等他吗? “嗯。” 伴随着五条悟沉重的鼻音,原本始终缩成一团的幼童却忽然间暴起,刹那间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五条悟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灵拽进了笼子里。 灵要做什么?难道说……要打他一顿出气吗? 这并不像是灵会做的事,但在这一刻,五条悟还是撤掉了自己因为应激反应而自行启动的无下限术式。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重回于无,躺在笼子里的五条悟顿时感觉到了身上沉甸甸的重量,那是来自于五条灵的体重。 一路而来的奔跑和方才的战斗让五条悟身上的浴衣也早已经散乱开来,两人的皮肤无一丝缝隙地相互贴合,五条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来自五条灵身上明显不正常的超高热度。 “悟。” 原本清澈的声音如今却烟嗓似的喑哑,伏在他身体上的幼童呼唤着他的名字。 预料之中的拳头却迟迟并未到来,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过分柔软的拥抱。 年纪尚幼的孩童还有些些许的婴儿肥,藕节般的手臂却也足以将五条悟完全拢于其中,力道大到让五条悟根本无法挣扎。 当然,他也没有打算挣扎。 小小的脑袋拱进了五条悟的怀中,蹭来蹭去的样子好似在撒着娇似的,开口时的声音是此前都从未有过的、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悟,我好难受……” 大抵实在是难受得狠了,五条灵的额头上是一片热汗岑岑。 五条悟揽住了怀中的双子,伏在他胸前的小脑袋头发柔软顺滑,不安分地拱来拱去,毛绒绒的像极了一只幼兽。 “嗯,我知道。” 五条悟有些笨拙地伸手一下下抚摸着五条灵的脊背,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安抚自家双子的躁动。 没办法,大人们发情时要如何寻求发泄,五条悟是知道的。但他的双子不过只是个尚未发育的孩子罢了,便是想要发泄也根本没有办法吧? “呜……” 伏在他身上的双子发出委屈的呜咽来。 「啊,去他的大人还是孩子,老子只要灵觉得舒服就好。」 一手揽着五条灵的脊背,另一手却朝向对方胯下的部位摸了过去,握住中间某根昂扬着的事物,继而上下撸动起来。 尚且年幼的五条悟当然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动作也相当的生涩和笨拙,用起力来又没轻没重的,朝下撸动时柔软娇嫩的外皮被猛地向下一拽,鲜明的疼痛感让五条灵猛地抖了一下。 “别乱动,一会儿就好。” 五条悟只当五条灵是和刚才一样的乱蹭,索性另一只手直接扣住了五条灵的身体,明明是想要安抚却习惯性地使用了素日里命令般的语气。 五条灵听话地不动了,只任凭五条悟一下下撸动着他小小的roubang,生涩的动作和力道让他脆弱的玉茎承受着过大的摩擦力,感觉很奇怪,有些疼,但与之相伴的还有某种极其微妙的、无法形容的酥酥麻麻的感觉。那样的感觉似乎在催促着他马上去做些什么。 “悟。” 半晌之后,五条灵开口。 “嗯?” 笨拙地试图安抚自家双子的五条悟在这样生涩的动作下竟也出了一身的汉,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急的。 “疼。” 动作卡顿了一秒。 “疼?” 五条悟睁大了眼睛。 他见别人都是这样做的,明明应该很舒服才对,怎么会疼? 将伏在他身上的五条灵半掀起来,扭着头去看五条灵的下体,却见那原本粉红娇嫩的guitou处都被明显摩起了血丝,顿时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五条悟有些懊恼。 明明来之前发誓要保护灵的,可他却又一次让灵受伤了。 “为什么不早说?” 不,错的明明是他,他为什么要对灵说出这样责怪的话?明明理应被责备的就是他自己而已。 “悟刚刚让我不要动。” “……” “之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听话?” 五条悟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还想要让灵再多讨厌你一点吗? “之前?” “我不是说如果有谁欺负你,就让你告诉我吗?结果你根本不听,还和我讲什么「合理」「公平」的道理。” 灵不说难道他就不能主动帮忙吗?明明就是自己选择了冷眼旁观,却又在这种时候怪罪一个受害者? “因为悟没有帮我的义务。” “那我现在也没有来救你的义务,就任你在这里被那些人折磨好了。” 五!条!悟!你彻底没救了,活该被灵讨厌!你究竟是怎么能在明知道灵刚刚遭受了什么之后说出这样的话的?这太恶劣了!这和那些欺辱灵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好似身体和灵魂被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部分,任凭脑海之中如何后悔如何懊恼,可张开口时说出的话却全都言不由衷。 伏在悟身上的五条灵一时没有再说话,低下头去将脸重新埋进了五条悟的颈窝。 刚刚的经历又一次涌上心头,身体上仿佛还残存着被那些人抚摸时恶心的触感,双腿之间的黏腻尚未被清理,热度散去之后是一片冰凉。 “只有这一点,绝对不要。” 素来平和清婉的声音里此刻却情绪鲜明,好似重回了方才那种莫大的厌恶和恐惧感之中。 五条悟无声收紧了环抱自家双子的手臂。 绝对,会被灵厌恶的。可这明明就是他根本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所以,悟会来,我很开心。” 完全预料之外的话,可又的的确确是灵会说出的话。 “这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你是傻的吗?” 明明造成这一切的就是他。 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他并没有被灵厌恶,这让五条悟无形之中松了一口气。但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有半分的好转,反而愈发低沉了下去。 “悟是在愧疚吗?” 原本伏在五条悟身上的灵昂起了脑袋,以手指代替自己的眼睛描摹五条悟的脸。 “哈?” 虽然发出了这样的声音,但却并没有否认。 他就知道,他的双子一点也不傻,灵根本什么都知道。 “这样的话,悟就答应我一个任性的要求好了。” 难得能够从灵的口中听到「任性」这样的字眼。不过说到底,灵真的会有「任性」这样的情况存在吗? “是什么?” “我想要悟。” 描摹着五官的手指停留于五条悟的脸颊,孩童的声线里尽是认真。 五条悟愣了一下,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我想抱悟。” 五条灵再一次一脸认真地重复了这句话。 抱。 是他所理解的那个「抱」吗?一时间,五条悟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宕机。 “悟,我好难受。” 察觉到五条悟的出神,五条灵又抱着自家双子难受地蹭了蹭。 是了,灵中了药,还正处于发情状态,会有这样的想法才是理所当然。 可是,他……难道要答应吗?他们才六岁啊!这根本就不是六岁所应该会考虑的问题吧? 大脑一片空白,五条悟竟无法就这个问题给出答案。 “呜……” 被药物折磨着的五条灵难受到呜咽,落入五条悟耳畔时只觉心脏一阵颤动。 是他害灵这样的,他理当对此负有责任,如果只是这一次的话…… “好。” 五条悟的声音发涩。 就当是被灵打了一顿出气罢了,只是会疼痛的部位有点微妙而已,只要这样想就好。五条悟不断给自己施加心理暗示。 听到这样的回答,五条灵顿时发出一声小小的欢呼,小孩子有些软乎乎的双臂抱紧了身下的五条悟,将其整个人都完全拢入怀里。 五条悟缓缓闭上了眼睛,好似在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五条灵就真的只是在「抱」他而已,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却并无丝毫其他的动作。 半晌,五条悟有些茫然地重新睁开了眼睛。 他动了动脑袋,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同他如出一辙的脸,上面却是一片满足的神色。 “你到底在做什么?”五条悟发出了灵魂拷问。 “在抱着悟。” “……”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现在好热,很难受。悟身上凉凉的,抱着很舒服。” “……” 在这一刻,五条悟忽然就很想一脚把自家双子从身上踹下去。 亏他还以为自己才刚满六岁就要被破了身子了,结果却竟然……就这? “悟在生气?为什么?” 对他人的情绪素来感觉相当敏锐的五条灵发出了疑问。 “五条灵。” “哎?” “等以后你真正发了情,别指望我到时候还会给你「抱」。” 开什么玩笑,他是五条悟哎!这样大好的机会不知道把握,难道还指望他会给出第二次机会吗?等长大后,还是由他来「抱」灵好了。这样乖乖软软的灵,长大了也绝对会很好欺负。想想日后灵在他身下被他欺负到哭出来的样子…… 嗯,未来还真是值得期待啊! 当然,未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都知道了。 身为一个雄子,五条灵根本就不会按期发情,发情的那个人是五条悟。 主动求「抱」的、被压在身下欺负到哭出来的,全都是五条悟。 并且五条悟还相当地甘之如饴。 那些自年幼时所深埋下的爱意,于十年间拔节生长,最终成长为不可撼动的参天大树。 某一日,长大后的五条悟在被「抱」了个爽之后,满脸餍足地爬到了五条灵身上,把脸埋进五条灵的颈窝之中。 “悟还想要吗?” 五条灵环住身上的双子,伸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自家双子的背脊。 “唔……还是不要了。” 五条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隔着几层rou璧都能感觉到生殖腔里早已经被灵的jingye灌了个满满当当,涨到酸楚。 实在是已经吃不下了啊…… “嗯。” 五条灵素日里都对自家双子纵容有加,今日也依旧如此。 “不过,悟为什么总是喜欢趴在我身上抱着我?” “唔……” 脑海中依稀浮现出好多好多年前的声音,稚嫩的童音响起在耳畔。 “因为我很热,灵身上凉凉的,抱着很舒服。”五条悟动了动脑袋,往灵怀里拱了拱。 明明情动时那样是那样炽热的体温,但一旦平静下来,五条灵的体温确实比悟要低上那么一点。 许久未见回应,五条悟有些狐疑地抬起了头,盯着五条灵看了半天后忽而换上了一副悲愤又委屈的样子。 “干嘛这么冷漠!太过分了,难道说灵根本一点都不想抱我吗?” “没有。” 早就对于如何哄自家双子得心应手的五条灵相当顺手地摸了摸五条悟的头发,扣住五条悟的后脑在其唇角落下柔软的亲吻。 初始时只是蜻蜓点水的轻吻罢了,只是五条悟哪里能够满意呢?两人的呼吸彼此缠绵,自然又是一番缠绵。 以至于最后又擦枪走火,被勾起了情欲的五条悟央着五条灵又来了一回,再次结束也就彻底没有了半分力气,只得毫无形象地仰躺在床上任五条灵帮他揉着肚子。 “唔……生殖腔快要涨破了……” 累狠了的五条悟迷迷糊糊的,发出这般的呻吟来。 “啊……说起来,灵刚刚还没有告诉我之前沉默是因为什么。” 五条灵又沉默了一下,继而摇了摇头。 “不,没什么。” 五条悟撇了撇嘴,“灵一点都不会说谎。到底是什么,快说。” “嗯,只是觉得……” “觉得?” “悟有点重。” “……” “灵居然嫌弃我的体重?” 五条悟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像极了震惊的大白猫猫。 “没有嫌弃。” “明明杰比我要重得多吧!他买衣服时的尺码都要比我大一个号!” 可是夏油杰从来不会赖在五条灵身上不起,而且…… “悟现在,已经超过一米九了吧?” “……” “啊,我不管,灵不准嫌弃我!” 心理年龄三岁半的五条悟七手八脚地试图再次往五条灵的身上爬,可早已经酸软无力的身体却根本无法完成这样的动作。 看着自家年纪越大却反而越幼稚的双子,五条灵轻笑着低叹了一口气,伸手将五条悟重新抱回了自己身上。 闹腾的猫猫这才安静了下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窝进了五条灵怀中。 “不准嫌弃我……” 半梦半醒的五条猫猫迷迷糊糊地呢喃。 “嗯,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