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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莫七侠(20)

    (二十)归途

    2021年7月27日

    婢女通报何太冲贵客已到,何太冲上前相迎,却是蓦然凝住,苦笑道:「张教主如此装扮,实在令本座意想不到。」

    来者云髻粉妆,翠裙花鞋,娇颜秀美,青春逼人。他听到何太冲的话,俏脸一红道:「崑崙掌门与明教教主密会,可不能给人知道。我想来想去,只好扮作女子掩人耳目。这副丑样子,很怪吧。」用这温婉声音说话的,正是月前力克六大派的张无忌。

    张无忌解救明教的危机后,被推举为明教教主。他推却不来,只好接受。他养好伤势后,接到何太冲邀约的书函,这晚正是应约而来。

    何太冲哈哈大笑道:「怎会?张教主娇容艳丽,本座目不转睛!」张无忌又是一阵羞涩,说道:「何掌门过奖了。」

    何太冲引张无忌进入偏厅,八仙桌上尽是美酒佳肴。张无忌喜孜孜的道:「这裡庭院雅緻,酒菜精美,真是好地方。」何太冲笑道:「这苑宁轩是本座秘密消遣之地,从无江湖人出现,张教主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多来。」他为张无忌斟酒,又道:「明教和六大派恶斗刚止,张教主竟不怕本座设下埋伏,单人匹马前来,实在太瞧得起本座了,本座敬你一杯!」两人乾了酒碗,张无忌柔声道:「何掌门光明磊落,怎会设下埋伏?当日交手时何掌门手下留情,已是胜卷在握却又突然认输,我还未多谢你呢!」他想起当日之事,突然满脸飞红。

    何太冲摇头笑道:「当日本座打中你时,摸到你那软软酥胸,尝尽温柔,自是应该认输了。」张无忌按着玉胸,柔声道:「我曾听人说过何掌门有情有义,是可信之人,果然如此。」何太冲突然变色,立时问道:「真的?是谁?嗯……是你的七师叔,莫七侠莫声谷?」张无忌神色诧异地摇头,说道:「不是七叔,原来何掌门跟我七叔是好朋友?」

    何太冲又是一阵动容,然后急急乾了两碗美酒,叹了口气道:「本座自知性情放浪,这有情有义四字,与本座相差岂止百里。但若有人真心说本座有情有义,本座只想到两人,一是你七师叔,二是……」

    张无忌插口道:「你妻子吗?」

    何太冲苦笑道:「这些说话,亡妻从不会说出口。唉!是本座胡思乱想也好,本座约张教主前来,正是为了那人。」

    张无忌秀眉一颤,说道:「是吗?何掌门还记得他吗?」他看似平和,在桌子下握着拳头,很是紧张。

    何太冲高声笑道:「当然记得!本座怎会忘记?」他站了起来,转身看似要凝望窗外月色,实则是不想张无忌看到自己感触波动的表情。他稍为定神,续道:「他跟张教主一样,身为男儿身,却带着女子胸脯,所以本座才会想到透过张教主,或会获知他的音讯。他金髮碧目,时而冷艳,时而激情,孤傲不群但又多愁善感,乖僻叛逆却会暗行好事。他姓谢名逊,人称金毛狮王,可是本座就唤他小逊、小黄猫!」

    张无忌听得眼眶尽湿,点头道:「何掌门果然记得我义父!义父说过,我在中原如有危难,只要在你面前提到小黄猫,你有情有义,不论何事都一定会捨身帮忙。我相信何掌门,前来赴约,都是因为这分渊源。」

    何太冲恍然大悟道:「小逊原来是你义父……」叹了口气,续道:「本座其实是对他有所亏欠,他竟还愿意把你如此交託,是太看得起本座了。」

    张无忌突然格格娇笑,摇头说道:「不瞒何掌门,义父提到你时,也不是全是好事,有时是满脸羞意,笑谈旧事,但不时又会怨恨哭泣,叫我在中原时最要提防何掌门好色无行。但在我临走时,他始终还是说你有情有义,是可信之人,无论何事都可以找你帮忙。」

    何太冲哈哈大笑道:「小逊知我至深,说得好!」随手拭了泪光,转身回到八仙桌道:「你义父过得好吗?」

    张无忌点头道:「他身体健康,过得很好,跟爹也没多吵架。」

    何太冲一怔,说道:「他跟你爹……」

    张无忌笑嘻嘻的道:「想来就跟以前何掌门跟他一样。」

    何太冲又是一怔,随即展颜笑道:「小逊终能遇上有心人,本座应该高兴!」乾了一碗酒当是庆祝,又笑道:「张教主把这些隐密之事告诉本座,未免太坦率了吧!」

    张无忌侧头道:「义父提过甚么都可以跟何掌门说,无需忌讳,难道何掌门觉得不好吗?」说到这裡,他心裡暗觉有趣:「爹偷偷叮嘱我任何事都可跟七叔说,义父偷偷叮嘱我任何事都可跟何太冲说,两个都是这样,好巧!不过娘嘛……就没甚么可以叮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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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太冲开怀笑道:「好!好!想不到张教主竟比本座更是言行由心,不受束缚,本座觅得知音人了!来!今夕我们一老一少,一正一邪,就毫无顾忌地谈天说地,消解行走江湖的庸俗闷气!」

    两人谈笑风生,甚是融洽,不经不觉过了一个时晨。一个婢女走进偏厅道:「何大爷,张姑娘,浴池厢房都准备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祝两位恩恩爱爱,永记今夕。」她未待两人回答,已是带笑躬身,后退离开。

    那婢女一走,何太冲随即轰笑不停。张无忌满脸不解,皱眉支颐想了一会,问道:「何掌门……是甚么一回事?」

    何太冲笑道:「这苑宁轩并非一般晚膳之地,本座常携女伴到此行乐,侍婢们都习惯了。这次见到本座和如此娇丽的张教主相约共膳,自是依样准备一切,方便我们夜宿了。」

    张无忌粉脸通红,说道:「原来如此……义父说何掌门好色无行,我算是见识了。」

    何太冲摇头笑道:「本座的无行好色岂止如此?若然当真与本座夜宿,才能把本座那好色无行一窥全貌。张教主够胆一试的话,就没浪费侍婢们一番功夫了!哈哈哈……」

    刹那间张无忌神情变来变去,一时深思,一时羞怯,一时慌乱,一时妩媚。何太冲吓了一跳,正容道:「张教主失礼了,本座只是随口……」张无忌却抢着道:「今夜就由何掌门作主!」何太冲怔住了一会,说道:「张教主喝多了吧?」张无忌小嘴一扁,然后豁出去道:「小黄猫!小黄猫!小黄猫!我张无忌就是小黄猫的义子!义父说我事事都可拜託何掌门,难道是他看错了?」说罢登时涨红了脸,神情青涩可爱。

    何太冲笑了起来,说道:「张教主率性放任远胜本座,本座甘拜下风。」突然凑前吻了张无忌桃红玉颊。张无忌轻声娇呼,虽是得偿所愿,亦是忐忐忑忑。何太冲沉声道:「听到这娇媚叫嚷,现在张教主要反悔,就轮到本座闹起来了!」牵着张无忌的手,走出偏厅。

    两人来到一间宽大厢房,左边是大床软褥,红艳薰香,右边则是一个石砌浴池,热水长流不息。张无忌犹在观看,却被何太冲按着玉颊令他转头,秀嘴随即与何太冲嘴唇相接。他少尝热吻,被何太冲嘴舌连连带引,逗得芳心勐窜,意乱情迷。

    情深一吻过后,张无忌似已抵受不住,伏在何太冲胸前连连低喘。何太冲轻抚张无忌玉背,叹道:「本座还道张教主yin荡败礼,才想与本座同床共欢,但此刻看来你应该少尝云雨,何必作贱自己,委身相就?本座若随便要你,就对不住小逊了!」张无忌幽幽的道:「我曾遭凌辱,每次都是身不由己,苦多乐少。何掌门既是可信之人,该可让我尝到合欢之乐。之后我见到心上人时,也会安心一点。」何太冲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能不能逗你开心,本座倒是无甚把握。」张无忌嘻嘻一笑,说道:「刚才何掌门亲我,我已很开心了。」他抬起头来,笑得天真无邪,眼角却带着三分春意,显得满心期待,跃跃欲试。何太冲情心大动,又跟张无忌吻了几遍,然后帮他脱下罗裙。殷红肚兜未能尽掩身段,酥胸似鞠浑圆挺立,玉茎如芽羞垂胯间,非男非女,亦是男是女,绝艳绝美却是无需置疑。

    何太冲脱光自己的衣服,和张无忌一起坐在床上,隔着肚兜轻揉张无忌玉胸几下,怡然笑道:「真是回味无穷!张教主你可知道当日一战时本座揉过你这宝贝后,可得苦苦忍住,才没在众人面前继续摸个不停?」张无忌嫣然一笑,想要回嘴,但说了「何掌门」后,已被何太冲按住嘴巴。何太冲道:「张教主,本座要你像小逊一样,唤我冲哥。」张无忌心裡一动:「就跟青书师兄一样,总是要人叫些别的。」他乖巧地叫了声「冲哥」,又道:「冲哥也别叫我张教主吧?」何太冲却道:「不行!叫张教主就好!能把力克六大派的明教教主压在胯下,本座连神仙都不愿做了!」这刻张无忌没被触碰,听到这话却是娇躯一颤,如受狎弄,更是眼望他方柔声道:「冲哥这话……这话好坏……我却喜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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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太冲嘿嘿一笑,把掩着酥胸的肚兜也脱掉了,更压住张无忌吮吸胸前红晕。张无忌先是快慰的扭腰摇头,浪声娇呼,之后却突然脱力,只剩叹息,原来是奶水流出,郁动呼喊的气力都沿沿散失。何太冲抬头讚道:「好喝好喝,跟小逊的不分上下!」张无忌微嗔道:「我是我……义父是义父……冲哥别再说了……」何太冲笑道:「张教主在光明顶一战不时以德服人,想不到原来还是会吃醋!」张无忌又是一颤,轻笑道:「冲哥……又来了……真好……」

    何太冲吸过两边玉乳的奶水后,移前身子跨坐在张无忌胸前,把玉茎放在对方胸脯中间。他一边用双手搓揉玉乳,一边缓缓动腰,玉茎被丰胸软rou包围,进进出出,如在交合。张无忌满脸羞涩,失声道:「怎……怎能这样……奶子……痛……奶子会坏……」他口中「会坏」的玉胸却在疼痛中透出麻软异感,教他身心焕发,其乐无穷。不一会,何太冲玉茎射出精水,张无忌髮髻俏脸粉颈玉胸,都是混浊处处,腥味nongnong。

    何太冲洩精后,见张无忌目瞪口呆,心裡既觉好笑,又是怜惜。他柔声道:「本座吓怕张教主了吧?」又不停轻抚对方脸颊。不一会,张无忌吁了口气,轻声道:「冲哥……我全身都怪怪的……都没见过爹娘义父,像你这样胡来……」何太冲很是得意,说道:「这玩法本座以前未曾学会,小逊可没试过。本座见张教主吃醋,就跟你来点小逊没试过的。」张无忌叹道:「何掌门果然好色无行……我堂堂明教教主,被玩成这样子,好可怜啊……」何太冲笑道:「张教主你说这话时,心裡很高兴吧?」张无忌玉颊泛红,轻轻嗯了一声。

    何太冲半躺张无忌身边,合指如剑,说道:「本座还要令张教主更高兴!」剑指轻点张无忌桃红梨涡,沿沿下滑,在斜斜的锁骨抹了几下,又熘到胸脯,绕着颤抖乳晕绕了几圈。张无忌阵阵

    激盪,叹道:「冲哥……这……这又是甚么玩法……」何太冲笑道:「不是玩法,是剑法,专门对付张教主的剑法!」张无忌满嘴笑意的怨道:「要输了……输定了……」剑指划过小腹,拨弄胯间玉芽,把小东西翻来翻去,彷如格剑。之后何太冲坐到张无忌腿间,拉起左腿,剑指在玉茎和菊xue间来回点按。张无忌已是词不达意,语声迷煳。剑指在菊xue越点越深,张无忌更是只懂娇叹。

    何太冲见菊xue已是开门迎客,自己精力亦已复原,才停了逗弄。他压前张无忌一双玉腿,沉声道:「张教主,得罪了。」张无忌媚眼如花,娇声道:「何掌门……有请……」那期待之色配着未乾精水,纯真俏脸也变得yin荡起来。何太冲倾前一压,两人开始合体。张无忌本来是在闭目忍痛,但这次他娇躯久经逗弄,满足的感觉远超疼痛,与以前受辱时截然不同。他惊喜万分,不禁张目叫了声「好」。何太冲嘿嘿一笑,似在回答这是理所当然,才开始摆腰抽插。张无忌秋波荡漾,嘴角春意难散,娇肢乱摆,玉乳抛来抛去,左摇右摆的小玉茎不一会便撒了精水。在连绵不绝的冲击下,他的秀嫩菊xue痛楚渐增,但更强烈的异感不久便盖过不适,教他心裡期待更勐烈的抽插,叫得媚荡风sao,婉艳诱人。何太冲暗暗会意,一声虎吼,玉棒全力一刺。张无忌玉躯被捅得激烈抽搐,登时乐极登天,他口裡娇嚷「冲哥」,蜜xue已满载热烫精水。明教教主张无忌武功盖世,曾在光明顶大破六大派,这一晚却在苑宁轩失守,成为崑崙掌门何太冲胯下之奴。

    第二天清晨,张无忌和何太冲一起浸浴。张无忌柔声道:「冲哥让我知道如何找到合欢之乐,义父说我有事可以求你帮忙,果然没错。」羞人答答地倚着何太冲,甚是依恋。

    何太冲微笑道:「你是小逊的义子,本座怎会不帮你?再者本座昨夜,亦是其乐无穷。」他轻抚张无忌湿透的长髮,柔声续道:「是时候要离开了,张教主你先走吧。」

    张无忌轻声道:「我要和冲哥一起走。」

    何太冲道:「你我正邪有别,要一起走始终多有不便。本座想坐在这裡,看张教主梳妆穿衣,回味昨夜温馨,你就先离去吧。」

    张无忌甜甜一笑,说道:「冲哥总是有点子。」两人深深一吻后,张无忌依着何太冲的意思,走出浴池,在他面前理妆穿裙。

    何太冲一直笑望张无忌的娇姿,心裡却在叹息:「连站都站不起来吗?嘿,真想不到,有趣有趣……这小子虽然武功盖世,却是纯洁无邪,很傻很天真的。若他知道我此刻的情况,定会伤心难过,日后每次交欢都会想起这憾事吧。若然如此,我就愧对小逊了。」

    浴池氤氲水气中,何太冲面前的倩影渐渐矇矓,缓缓变更。不久,在他眼前的,已不再像是张无忌,而是他的挚爱,彷如故人音容苑在。

    ……

    「死鬼!又找了新的狐狸精?你死定了……」

    死定了吗?这样就好,太好了……不过师姐妳得再等一下,让我回复气力,走完最后一段江湖道。我想回到崑崙山铁琴居,取出只有妳知道的檀香古琴,在妳坟前再奏妳最喜爱的「青梅娇」。妳就再等一下吧!我会很快回来,很快与妳再聚……嗯,除非在路上再遇上小逊、小娃儿、张教主、何太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