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未婚夫和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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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谢鹤辞。” “年龄?” “十八岁。” “芙蓉小区9栋1单元1204房是你名下的房产?” 谢鹤辞不说话,这是他的隐私,他有权保持沉默。 “现在你们小区有人被杀害,你是昨晚最后一个和死者见面的人,谢先生,麻烦你配合警方调查。” 今天发生的事令他心有余悸,谢鹤辞脸色并不好看,捧着水杯声音低缓:“是我恋人的房子,与案件无关,我不认识受害者,昨天只是乘坐过同一部电梯,她的狗对我叫,我们说了两句话,她在六楼下,我在十二楼下,回家后我就没有出过门,电梯和楼道的监控可以为我证明。” 女警和旁边的男警对视,男警微微点头,她继续问:“你第一次见到李明珠女士是什么时候?” “七点四十五左右,你们可以调电梯监控。” “监控显示你在七点二十三分进入小区,从小区门口走到9栋只需要十分钟,中间空白的十分钟你在做什么?” 谢鹤辞解释:“我才搬过来,对小区不熟悉,绕了条远路,到楼下的时候听见附近草丛有猫叫,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就回去了。” 他回答的条理清晰,女警却还是有所怀疑:“在和受害者交流的过程中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没有。”他想了想,“她穿着平底鞋,和她的衣服不搭,有些突兀,我就多看了几眼,但是她从地下停车场上来,可能是为了开车换过鞋子,其他的我没有注意。” “你既然不认识死者,看到她蒙起来的尸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那串珍珠项链,女性、喜欢遛狗,特征都对的上,我猜到了……有些害怕。” “你的父母呢?” 谢鹤辞握紧杯子:“去世了。” “你是独居?女朋友没有和你一起住?” 他迟疑片刻后点头:“她在上班,昨天我是一个人在房间。” “好,谢谢配合,近期请不要离开A市,后续有问题我们可能会再次联系你。” 谢鹤辞神情恍惚从警局出来。 他走后那名男警将调查资料放在女警面前:“怪不得他说话遮遮掩掩的,你猜他对象是谁?” 女警皱眉:“是谁?” “万科的女总裁,应时序,房子是她的。有钱人包养的小男孩,父母双亡,人际关系简单,昨天才搬进来住,年龄和性格与侧写完全沾不上边,犯人应该不是他。” “不要这么快下结论,你先派人盯着他,李明珠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吗?” “还没有,初步判定是失血过多身亡,后脑有明显外伤,尸体左臂被利刃切割,现场没有找到丢失的部分和凶器,我们在浴室的镜子上发现了这个。” 他递过去一张照片。 那是条用口红画出的,紧紧盘绞住鸽子的毒蛇。 …… 谢鹤辞没有打通应时序的电话,回到房间后他在门口的地板上发现一个信封。 信封不厚,应该是从门缝塞进来的,他的脸色唰的白了,握着刀把每个房间都仔仔细细搜寻了一圈,这才瘫坐在地上拿起信封。 没有署名,拆开后是一叠照片,其中一个主角长着张令他朝思暮想的脸,另一个出镜的人他不认识,有两人拥抱、吃饭,逛街的场景,举止亲密。 谢鹤辞一张一张看过去,眼前有些模糊,他用手擦了擦,这还不算什么,像是怕他不死心,照片的最下面垫着张订婚请帖。 【合二姓以嘉姻,敦百年之静好。 敬备喜宴,恭候光临。 男方:方凌云,女方:应时序。】 时间是四月十五日。 谢鹤辞的身体晃了晃,他努力想要看清手上的东西,却只有抹不去的重影。 不会的,这些都是假的,老板身边一直只有他,从来没有说过要和别人结婚,前几天他们还在同一张床上接吻zuoai,他记得她的体温、她的心跳,还有唤他名字时温柔的眼神。 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紧紧拧住,令他难以呼吸,一整夜没有睡好,加上受到如此巨大打击,谢鹤辞在站起来的瞬间眼前一黑,随即重重摔倒在地上。 好疼,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想。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再次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谢鹤辞头痛欲裂,撑着身体准备坐起来,突然被一双手揽住腰按回去,熟悉的嗓音在他头顶响起。 “怎么不多睡会儿?” 他躺在温暖的怀抱里,难以置信抬头,应时序抵着他的鼻尖轻蹭:“摔傻了?医生说你受惊过度,心情起伏太大,又有点发烧感冒,这才晕倒的,现在怎么样,还难受吗?” 她叹了口气:“给你回电你不接,周昀踹门进去的,看见你倒在地上叫救护车送你来的医院,还好没检查出什么问题,你身体素质太差,以后要多锻炼。” 她倒是不怕谢鹤辞把病气传染给她,含着他的唇瓣好一顿研磨。 谢鹤辞按着她的肩呜呜叫,被吻得手脚发软,好不容易重新获得自由,立刻大口大口吸取氧气,他呆呆望着应时序,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我害怕……有人死了,你不在,他们一直问我,我不知道,我不是凶手……” 他情绪激动,语序混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害了她?那天晚上有人,有人跟踪我,电梯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会不会弄错了,他要杀的是我,她比我先下,她……” 应时序捂住他的嘴,神情严肃:“不是的,你不是凶手,也不是你害了她,小辞,你只是与对方见过一面,警察例行询问,他们会找到真凶,别害怕,有我在。” 谢鹤辞拿下她的手,眼泪哗哗地流,抽噎道:“可是……你……你不会一直在我身边,你要和别人结婚了,我怎么办?你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 应时序想起周昀给她的东西简直头大,谁在背后挑拨离间完全不用猜,准备了很久的项目落标,董事会中对她掌权不满的那派肯定会借题发挥,她父亲又在后背给她搞这种事情,是一点也不想让她好过。 她按了按额角,吐出口郁气,把人搂进怀里安抚:“我不会和别人结婚,那些照片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一个人。”她轻轻吻去他的泪水,直视他红肿的眼睛回道,“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解决好这些问题,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谢鹤辞抱着她摇头,哭得不能自已:“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对……” 应时序哄了半天才把人哄好,她的手机一直在响,看了眼来电号码后她直接掐断,给对方发消息。 “老板,我想出院。”谢鹤辞拉她的袖子。 “你还在发烧。” “不严重,我不想待在这里。” 医院比外面温度低,晚上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消毒水的味道很浓,走廊时不时有脚步声,虽然他住的单人间,但是不影响楼下病人痛苦的呻吟传上来。 应时序知道他胆子小,给他披上外套:“好,我们回家。” 想到要回那个小区,谢鹤辞心生抵触,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提过分的要求,上车后只是默默系上安全带。 看着外面的景色,他从昏昏欲睡到惊讶地坐直身体:“不回芙蓉小区吗?” 应时序调整后视镜:“那里不安全,你一个人,如果又出事怎么办?” 这条路他在熟悉不过,谢鹤辞眼巴巴望着窗外,欢欣雀跃,想到什么又转头小心翼翼问:“可以吗?” 他还记得应时序当时没带他回来,应该是不方便。 “嗯。” 她给她父亲找了点事做,短时间内不会有空过来。 张管家听到车库停车的声音,站在门口迎接应时序,看见她身边还站着个人,定睛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又惊又喜,随即顿住,眼神不自觉往楼上撇,心想他家小姐可真厉害,一个两个都往屋里带,也不怕他们打起来,要真打起来肯定是谢鹤辞吃亏,新来这个脾气可大了。 “小姐,谢先生。” 他接过应时序的大衣,隐晦提了句:“我让厨房准备晚餐,做两人份的吗?” 应时序还未说话,楼上传来叮叮咚咚一阵噪音,一个人影飞一般的跑下来,怒气冲冲大喊着:“应时序,你终于回来了,我要饿死了!” 张管家:“……” 那人穿着小熊睡衣,头发乱糟糟的,皮肤是常年不见光的白,他冲到两人身前,一抬头和谢鹤辞打了个照面,表情瞬间千变万化,最后定格在惊艳,脱口而出:“你本人长得比照片还漂亮。” 谢鹤辞猝不及防和照片的另一个主人翁面对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应时序拉到身后。 “你怎么还在这里?”应时序质问。 方凌云回过神后难以置信地指了指窗外:“这么大的雨,这么大的雷,你要赶我走,不怕我被劈死吗,用完就丢,真没良心。” 这番话说的在场另外三人神情各异。 他朝谢鹤辞伸手:“你好,我叫方凌云,是你对象的……” 那三个字在舌尖盘绕,他盯着谢鹤辞紧张的模样,突然噗嗤一笑:“合伙人。” 谢鹤辞听到他的名字先是大脑嗡嗡的响,还没调整好心情,又被这个出乎意料的自我介绍弄得一脸茫然。 合伙人?不是未婚夫? “好了,吃饭吧。”应时序开口,“把衣服换了再下来。” 她转头用另一种语气对谢鹤辞说:“不用理他,他在这里借住两天,明天天亮就回去。” 谢鹤辞有些拘谨地点点头。 吃饭的时候应时序坐主位,谢鹤辞坐她旁边,方凌云最后到,看了眼她旁边那个空位,抽出对面的凳子坐下。 用餐时三人都没有说话,谢鹤辞借着喝汤的动作偷看方凌云,自以为掩饰的很好,方凌云何其敏锐,一下就发觉了,不过他倒觉得这小孩儿挺有趣,于是假装不知道。 晚上睡觉方凌云自然是住另外的房间,他早就搬出来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看见应时序,在走廊叫住她。 谢鹤辞见两人似乎有话要讲就先进去了。 方凌云压低声音:“你太心急了,现在把他接回来,你爸那边很快就会收到消息。” “芙蓉小区的事我有听说,但你名下有那么多房产,为什么不把他安置在别的地方?” 他怕应时序功亏一篑,没成功之前连喜欢的人的消息都不敢回。 应时序靠着墙沉默,就在他以为她是无话可说时,她望了眼紧闭的房门。 “他早就知道我和谢鹤辞没断,只是万科现在不是他的一言堂,他暂且不敢打破我们之间的平衡。”她将两人的亲密照片和订婚请帖递给方凌云,“我父亲拿这些刺激他,如果我一再忍让,下一次又是什么,绑架威胁?他在外面我不放心。” 方凌云看着其中一张照片目瞪口呆:“这张是怎么回事?” 他和应时序最亲昵的时候就是上次演戏拥抱过而已,她还不配合。 照片上两人挨得很近,应时序揽着他的肩俯身,而他仰起下巴与她对视,耳根一片绯红,像是在接吻。 “借位。”她淡淡道。 方凌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什么时候露出过这种娇羞的表情,好恶心。” 他顿了顿:“好吧,既然你心中有数我就不多说了。” 他准备回房睡觉,临走前善意提醒:“这些照片很有误导性,和你男朋友解释一下吧,他今晚一直盯着我看,嘶……要说厌恶嫉妒也不像,反正心里应该还是有疙瘩。” “嗯。” 应时序关上门,她走进卧室,里面没有人,谢鹤辞的睡衣在床上,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不敲门直接进去,浓郁的雾气瞬间散开,谢鹤辞吓了一跳,见是她松了口气,问:“老板,怎么了?” 他光着身子也不害羞,两人已经坦诚相见很多次了,从头到脚她哪里没看过,只是有些疑惑。 应时序解开纽扣,一步一步走近,把谢鹤辞逼到角落,水流打湿了她的脸,显得眉眼深邃,棱角格外锐利,她扣住他的腰,语气低沉富有磁性:“一起。” “帮我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