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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转了转,对系统道,“可以是可以,总得给点奖励吧?”系统231,“叮,会奖励宿主两百积分。”景存在脑海里应了系统一声,答应了。他跟贺锦弦来来回回的说了一遍,看着贺锦弦面上没什么表情,正要松口气,贺锦弦歪了歪脑袋,黑漆的眼眸看着他。“所以……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在在意那个洛天寒……还是担心贺容尘…?”景存说的口干舌燥,此时被他这么一问,感觉有些想吐血。贺锦弦对他也太不信任了些,对他的占有欲实在太强了……不过,他想着贺锦弦从小的经历,又心疼起来。想来他家殿下是一个人孤身惯了,缺乏安全感害怕失去他罢了。景存身上围绕着雪松香,他用信息素安抚着贺锦弦的情绪,跟他解释道,“我只是单纯的好奇罢了,若是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倒是一件好事。”就像是自己认识的两个人之间互不认识,但是有一天这两个人突然凑到了一起,便会让人好奇为何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更何况有一方还是他的死对头,他很好奇洛天寒那个神经病想干什么。他又解释了好一会儿,保证对这两人没有任何除好奇之外的心思,贺锦弦才勉强放过了他。景存躺在床榻上,看着贺锦弦冷淡的脸,心上突然感觉到一丝疲惫。这一丝疲惫很快就掩了下去,随之蔓延出的只剩下心疼和柔情。他自己也意识到了,眉心拧了一下。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心里的感情会自作主张一般,一旦发现他对贺锦弦产生不太好的情绪,就会立刻有别的情绪蔓延上来,把不好的情绪压了下去。系统231检测到了他的想法,机械音里卡出一声笑来,“叮,宿主是不是忘了,我之前提醒过您呢。”“一旦跟地坤结合,宿主的情绪将会由信息素支配,按照地坤想要的方向发展。”也就是说……贺锦弦希望景存对他怜惜、心疼、温柔,日久情深……景存的心里便会愈发的对他怜惜、心疼,看不见自己真实的情绪,对他越来越喜欢。景存突然感觉到心里升起一股凉意,不安的感觉随着心跳声不断扩大。除了贺锦弦希望的这些……他的心里还剩下什么呢?剩下压不住的疲惫感,在昭示着……如果不是信息素的话,他对贺锦弦……已经开始感到有些厌倦了。或许他确实很喜欢贺锦弦,但是更多的都是来自信息素的影响…他本来脾气就很不好……耐着性子一次又一次的去哄……迟早会有不想哄的那一天。景存陷入了迷茫之中,这么说来……自己好像有些亏欠贺锦弦。看得出来贺锦弦很喜欢他……发自内心的喜欢,但是他对贺锦弦,一半是因为任务和对他身世的心疼……另一半是因为信息素。剩下的真心……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系统突然在他脑海里开口道,“宿主在现实里谈过恋爱吗?”景存被他这一问打乱了思绪,他如实道,“没有。”“那看来您未必分得清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反派呢。”景存拧了一下眉,想跟系统反驳两句,系统在他脑海里留了一句下线忙音。大漠的夜里晚风凉如水,圆月挂在天边与深色的云半遮半掩,沙地里的胡杨树枝叶微动,远处隐隐传来狼犬的长声吼鸣。贺锦弦从帐外进来了,景存对上那双宛如含昙霜叶一般的眼睛,偏头移开了视线。无论喜不喜欢……他都不会辜负贺锦弦的。……景存养伤养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里洛天寒频繁来找贺容尘约战,贺容尘不答应就在城门底下闹,折腾的贺容尘烦不胜烦。几日来景存已经基本痊愈了,他换了衣服出了营帐里。外面艳阳千里,角落里的士兵在蹲着喝粥,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瞎侃。他站的离得地方不远,听了两耳朵。“听说昨日里送来了几个蠡国的俘虏,其中有一个长得可好了……”“可惜了是个男子……据说要送去给范大人…范大人好男色…正好做了个人情。”景存闻言脚步顿了一下,边城范大人……他之前听过不少此人的传闻。此人荤素不忌,男女通吃……在府中养了诸多娈l童,床上玩死了不知多少男男女女。不过因为范家是边城士家关陇贵族之首,多年来一直无人敢管,消息传不到京州,百姓们只能一直容忍。他也是来边城之后听说的。这事陈将军管不了,一来因为他是武将,二来范家在此地盘踞多年,过江龙比不上地头蛇。此事若是要管……由贺容尘或者贺锦弦来最为合适。毕竟这两人都是皇子,关陇士家服从于皇族,若是不听,稍微不慎便能安上谋逆企反的罪名。景存思考了一下,打算去让贺锦弦解决了此事。若是能处理了,贺锦弦能够得边城百姓的民心,不失一桩好事。这般想着,他换了个方向,打算去找贺锦弦。绕过了几处营帐,不远处传来鞭子破空抽在皮rou上的声音,士兵扬声道,“走快点儿——墨迹什么呢——”景存抬眼看过去,一群士兵压着几个俘虏正在朝监牢里走。他的目光落在最后面的男子身上。男子一身破烂的月华挽银白袍,墨发散在身侧,身上尽数都是血迹。宛如凝脂一般的手腕带着沉重的镣铐,冷白的腕骨上一片磨砺出来的青紫。走到监牢时其他的俘虏都悉数进去,那白衣男子却被单独留了下来。眼见着士兵要直接把人送去范家,景存大步上前,拦住了人。士兵见了景存,行了一礼道,“见过公子,不知公子有何事?”景存看了一眼低着头的白衣男子,开口道,“把人留下送我帐里,一会儿我去跟陈将军说。”两个士兵对视了一眼,“这……”“待会儿我会向将军禀明的。”景存淡淡一笑,“麻烦二位了。”士兵忙道,“公子言重了。”临走时白衣男子突然抬起头来,景存对上了他面前遮挡的墨发下的一双眼。是一双很干净的眼睛,小鹿一样湿漉漉的。他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去了陈将军营帐里。陈将军正在和贺容尘议事,见景存进来,停了下来。“公子身体痊愈了?”景存点点头,直奔主题道,“我想向将军要个人。”陈将军,“公子要的可是今日蠡国送来的俘虏?想要哪个你自己去挑便是,不用特地来我帐中汇报。”景存话音顿了一下,“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