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孝心大有问题】(14)
【我的孝心大有问题】(14) 2021年10月6日 我关掉空调,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和房门,散散房间里面的气味。 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安怡的桌面收拾的很干净书本和资料分类开来,摆放的很整齐,不像我我那桌面跟狗刨了一样。 看了时间下午五点半了,这次做了二十多分钟快半小时,嗯,还行,比前几次进步了特别多,把老黄发我的三百块钱还给他。 有人给我发消息,备注是母上大人。 “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儿就回去。” 回完mama的消息,我又翻到姜诗诗的聊天框那边。 “在。” “?” “昨天的事情对不起。” 其实昨天的事情是我自己的问题,关于姜诗诗为什么喝酒我心里有点猜测到了。 我没有回复姜诗诗,而是刷着手机等安怡洗澡完。 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随即而来的还有说话声。 “安安回来了啊!咦,这鞋子是谁的?” 这是安怡mama安阿姨的声音。 卧槽,安怡不是说,她妈出差去了吗? “来客人了?” “应该是同学吧……” 随后又是一道,浑厚的男声,这个声音,老爸! “谁在卫生间里?” 老爸的声音在走廊响起,还不等我反应过来,老爸就走到房间门口。 我神情复杂的看着老爸。 “爸……” 老爸看见我也很惊讶。 “你……你怎么在这?” “你为什么在这?”我反问道。 安阿姨见到老爸杵在门口的样子,走过来问道。“老顾怎么了?” “阿姨,你好!” 我主动朝神情诧异的安阿姨打招呼。 “你好!”安阿姨不太自然的回应。 “我先去煮饭。” 房间里就剩下我和老爸两个人。 还不等我开口说些什么,安怡洗澡好了,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的散在脑后。她看见我和老爸僵持在门口的模样,神情挺淡定的。 看她那模样,我觉得我他妈被她坑了。 “叔叔,让一下。” “哦……” 老爸闻言动了动身子,让安怡进到房间里。 我看了看安怡,在看了看老爸,啧,头疼。 …… 安怡家的阳台上,我看着面前抽烟的老爸神情复杂,安怡在卫生间吹头发,安阿姨在厨房煮饭。 老爸给我递了根烟,我摆了摆手拒绝了。“老顾,这是咋回事?” 老爸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 “你怎么在这?” 这怎么回答,我说我是来打炮的,额…… “安怡作业不会,让我来辅导……” 我扯了个稍微可信的理由,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正常的理由出来了。 “行吧,行吧。” 这个我都不信的理由,老爸看起来也不信。 “你呢?” “工作上的事!” 老爸用我敷衍他的方式敷衍我。 男人去女人家,只谈工作上的事情,啧,谁信。 磨砂玻璃门被安怡推开,“吃饭了!” 四菜一汤,吃饭的时候很安静,我秉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 吃的贼起劲,主要不久前做了个体力活,现在是真的饿。 安阿姨对我说道。 “多吃点,不够还有。” “嗯。” 扒饭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安阿姨,她和安怡的面容有六分相似,身材丰腴,皮肤白皙,知性温婉,妥妥的美妇人。 我在看了眼安静吃饭的安怡,还有老爸。 啧,老爸和安阿姨,我和安怡,一种贵圈真乱的念头在我脑子里面浮现。 吃过饭,我连忙脚底抹油开溜,也不理要送我的老爸,回到家,mama已经回来了。 从卫生间的灯光来看,mama是在洗澡,回到房间里,拿了套换洗衣物,我坐在沙发上等mama洗完。 刚刚在安怡家做完,安怡的液体黏在下身的毛上了,拿纸擦不干净,现在有点小难受。 mama看见我说道,“回来了。” “嗯。” mama刚刚洗完澡身上有股沐浴露的香味,我从她身边路过的时候,尤其明显。 洗完澡,把衣服放到阳台的衣篓里。 mama在沙发旁吹头发,雪白修长的脖颈,素颜却依然精致的面容。 “老妈,我帮你。” 我走过去拿过mama手上的吹风机。 “吃饭了吗?” 因为身高的原因,我比mama高了挺多的 ,mama的睡衣比较宽松,我这个视角刚刚好可以看见mama胸口处的雪白。 “吃了。” 我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你和诗诗……” 吹风机的声音有点大,加上我有些心不在焉,没听清mama的话。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嗷。” mama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什么,帮mama吹好头发,我就回到房间。 …… 这次模拟考的成绩,mama对我还算满意了,所以假期也没抓我抓太紧。 第二天老黄打电话叫我去他那边,他有事情,做为他工作室的第三大股东,我没办法推脱,难得的是死党他也在。 我是早上八点半到的,那些个打手还在睡觉,死党坐在老黄位置上,我看着屏幕里3/9的亚索,和一旁边聊天框里面无尽问候他族谱的队友。 “捞啊!” “来了。” 死党递给我一根烟,顺带点了投降。 我看了眼死党发现他瘦了,变得比以前帅了不少,不由啧啧,“你的力量让你变好看了!” “滚蛋,你是不知道那物理就不是人学的!” “还有化学,还有英语!……” 死党吐槽了完,他转了个话题,“晚上整点?” “不整!” 虽然mama对我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但不代表我可以飘。 死党看了我一眼,“捞啊!” 过了会儿,死党点的外卖到了,他问我要不要来点,来之前已经吃过早餐了,我摆了摆手拒绝。 拉了椅子我坐到老黄的桌子前面点开电脑屏幕,老黄找人给自己的工作室做了个网站,如果后果运营的好,他打算和别的工作室合作弄个线上app。 自从视频换了个风格后,粉丝和播放量都上去了,不过风格不可能一成不变的观众总有审美疲劳的时候,老黄和我说过准备在换一个风格。 老黄他的这些打手大多都是职校生,十六七岁,虽然读书不行但技术没话说,个个都是国服。 老黄叫我和死党来也不是让我们打单子,我和死党技术没那么好,主要是让我们来给他当客服。 那些个打手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来,洗漱一下点个外卖,他们就开始拿着手机上号了。 有些陪练单要求陪练是女孩子,这种情况大多都是开个变声器来解决。 这些打手大多都抽烟,一局游戏抽个两三根,按这进度一个人一天一包烟不是问题,封闭的房间不一会儿就烟雾缭绕起来。 怪不得老黄专门找人去进烟,烟钱也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啧,这水电费一个月不得七八百。”死党抽着烟没来由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老黄专门买了个立体空调放在客厅,三个房间两个房间有空调,估摸也是天天开,一个月水电费七八百也是正常。 我和死党在这等到下午五点半,老黄才打电话叫我和死党下楼找他。 看见老黄脸上的红痕,死党握着啤酒的手瞬间捏紧了。 我凑到老黄面前问道,“怎么回事?” 老黄不止脸肿了,唇角也破了血干结了一小块痂。 老黄摆了摆手,“没事。” 他看见死党手里的啤酒,说道,“在喝酒啊!出去喝吗?我请客。” 随便找了家大排档,点了些菜,老黄叫老板上了一箱酒,死党一直在活跃气氛,老黄藏着心事敷衍回应着死党。 喝到后面,老黄也没说些什么,我和死党把醉的不省人事的老黄扶回出租屋。 我得回家,喝了酒也不着急回去打算四处走走,散散酒气再回去,不然被mama发觉我喝酒了不得被她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