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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逊色,并且这还只是雕刻出来的效果,若是真人的话,说不定还能把南宫小忆都给比了下去,而且这上面雕刻的绝色美女竟还是一副勾魂荡魄的挑逗身姿,其神情也是一副饥渴难耐、春情迸发之态,整个给人感觉就是一个可勾人魂魄的绝色魔女。 刘天胜只看了一眼就完全被吸引住了。此时在他眼中这上面雕刻的赤裸的绝色魔女就像活了一般,表现出各种各样的挑逗姿态,脸上的神情更是千变万化,忽尔如勾魂的魔女、忽尔如情窦初开的少女、忽而如圣洁的仙子、忽尔又如春情难耐的深闺怨妇…… 其样貌之绝美、形体之妖娆、神情之勾魂,言语实不能表其万一,刘天胜此时的魂魄完全被玉佩上的裸女给勾了过去,体内的欲望如滔滔江河般汹涌而至,瞬间把他淹没在其中,浑身更似被抽空了一般,一点气力也没有了…… “啪”的一声脆响,刘天胜哎哟一声,立刻倒在了地上,捂着疼痛的脸颊望去是桑德那张丑陋的嘴脸,不过此时桑德的脸上却是一脸的惊容与不解。 刘天胜正沉浸在欲望的洪流中,觉得任何时候都没有像刚才那般的舒爽过,欲望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然而桑德的一个巴掌如青天霹雳般把他的美梦打破了。虽然自己不敢向他发火,但还是不明白桑德为什么打他,不是他叫自己看的吗,而且看桑德现在的这副表情更是难以理解。 过了好一会,桑德才回过神来,冷笑着对刘天胜道:“你在怪我刚才为什么打你那巴掌吧。” 刘天胜一听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没,没有,师傅啊,我哪敢怪你啊,你打我肯定是有你的理由的,徒弟我绝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桑德闻言继续冷笑道:“哼,少来这些恭维之词,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不过,我可告诉你,我打你这巴掌可是救了你一命。” 刘天胜本来还想为自己辩解,可听桑德后来之言,不由疑惑道:“救,救我一命?” 桑德见刘天胜还没反应过来,阴笑道:“不信吗,那你就先站起来再说。” 刘天胜带着满腹的疑惑,两手一撑站了起来,不过此时却觉得双腿发软,脚跟无力,一下子又坐了下去,而同时还发现裆间竟已湿了一大片,用手一摸才知道竟是阳精,想到自己先前的情景,这才有点明白桑德说的含义,不过心中还是不敢相信,拿眼望着被桑德握在手中的玉佩,脸上的表情惊疑不已。 桑德见刘天胜这副表情,知道他已猜出一些了。此时冷笑道:“哼,不要不相信,正是这块玉佩的魔力,要不是我及时阻止,你此时早已泄尽元阳而亡了。” 说到这里,不由又叹了口气,苦笑道:“其实何止是你,连我刚才也坠入其中,要不是你刚才兴奋中碰到我,而我先前又和赵玉凤舒爽过的话,我也不会马上就能清醒过来,只怕这时候我们都已经脱阳而亡了。” 听到此话,刘天胜这才相信事实,不由更加吃惊道:“师,师傅啊,这块玉佩到底是何物,为何如此厉害,还有,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桑德此时已恢复了正常,闻言诡笑道:“这个可是个宝贝,你过来再看看。” 刘天胜见桑德还想叫他看,虽然心中还是非常的向往,但一想到可能会要了自己的小命,他就不敢了,正要推辞,桑德冷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害你的,留着你我还有用呢,我把那图案盖上,这样你就不用怕了。” 刘天胜这才安心,上得前来,见桑德用手盖住的裸女雕刻的上方竟还有字,虽是醒目,刚才却未曾见,想是自己一见到玉佩都被那裸女雕刻给吸引住了,玉佩上就是再多的字只怕也不会看到的,不由对那裸女雕刻更增神秘、向往与恐惧。 定下神来,只见玉佩上端竟雕刻有四字“天魔妙舞”,从雕刻的字迹上看,到是出自女子之手。 “天魔妙舞”,确实不错,自己先前看那裸女入神时,就感觉到像是在跳舞般,而且无论从其动作、形态、神情上来看,每一招一式无不暗含着人间媚态,遵循男女间诸多情色之精华、色艺之大成,难怪能令人一见之下就深坠其中难以自拔。 桑德此时又道:“你可看出些什么来了?” 刘天胜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并拿眼望着桑德,一脸询问之色。 桑德冷笑道:“哼,就知道你不明白,你可知道魔门?” 刘天胜见识再浅,可对这个却是知道的,心中一亮,立刻想起来了,魔门,执天下邪派之牛耳,武功深不可测,远在正派诸多名门大派之上,曾差点令武林正道陷入灭顶之险境,后来直到武林一处神秘圣地“瑶池”的出现,才稍挫魔门的强势,令魔门知道有这个天敌的存在,才不敢继续肆虐。 刘天胜此时见桑德突然提到魔门,再一想到刚才在玉佩上所见到的“天魔妙舞”四字,才隐隐猜测莫非两者有什么联系不成。 桑德再次发出诡笑,道:“所以我说这是个宝贝,因为它极有可能就是出自魔门,正派之中不可能有此邪异之物,到时如果能攀上魔门这个高枝,此后可就平步青云了,哈哈。” 刘天胜闻言默然,心中却暗想,原来桑德竟是有如此的用心,为了一己前途竟然想投靠武林公敌的魔门,想来此人实在是卑鄙可恶到了极点,可是自己目前被他牢牢控制住了,要是以前知他有如此用心,早就告诉庄主治他的罪了。 桑德此时却处在亢奋中,并没有发觉到刘天胜此时的神态,只听他继续道:“到时我的武功就可列入超级高手,到时天下的美女还不都在我的掌心里,哈哈,对了,小子,你知道南宫小忆 是天下第四美女,前面三个你可知道是谁啊?” 刘天胜听了更加心惊,心想此人实在是疯狂的可怕,听他所言,莫非还想染指小姐不成,大概是如此了,从他刚才直呼小姐之名就可以想像得到,并且看来他还不仅仅满足于此,甚至还妄想得到天下最美的所有美女,看来这个人不是极度的自大狂,就是得了妄想症了。 不过此时他可不敢得罪于他,只好回答道:“我当然知道了,这早已在江湖中传开了,这排名第一的美女就是那击败魔门的武林圣地”瑶池“的现任”瑶池仙子“水月柔,排名第二的美女却正是那武林公敌的”魔门“中的”天魔女“幽梦影,排名第三的美女是那暗器第一门”唐门“的唐小芊。” 桑德听了更加的兴奋,彷佛这些美女很快就要变成他的禁脔似的,不住点头道:“不错,不错,你小子还算有些见识,哈哈哈。” 刘天胜见他一笑就暴露出的满口黄牙,以及那丑陋的面容,心中更觉恶心与不耻,直道这个人肯定是神经出了毛病,不然怎敢有如此的非分之想,想他目前的这点功夫连江湖上二流高手都算不上,最多只能算个三流身手,却还在这里妄想着得到这些功高位重的美女,实在是可笑之极。 想到这里心中越发的对他鄙夷,口中却仍恭敬道:“师傅啊,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 桑德正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闻言虽是不悦,但也知道确实没有多少时间了,于是点头道:“那好,等我做完一件事就离开。” 说着从旁边的衣服中翻出了一个小玉瓶,拔出瓶塞,一股浓郁的香气立刻溢出,刘天胜闻了一下竟觉得心神俱荡、春情勃发,知道是一种强烈的春药,不知他此时拿出这个干什么,难道是给自己吃不成。 但接下来桑德的动作立刻推翻了他的猜想,原来桑德从中拿出的药丸竟是直接喂给赵玉凤吃的,喂过之后,桑德转首向刘天胜阴笑道:“你知道我给她吃的是什么吗,告诉你吧,这也是”恨天毒魔“的独门毒药,名叫”满春三月“,听名字是没什么,不过说起来比我给你用子午断肠丸有过之而无不及,它是一种神奇的春药。” “所谓满春三月,就是说从我给她服用之后,三个月内必须服下我的解药,不然的话,到时她就会春情勃发,丧失理智,满脑子里想得就是和男人交合,并且三三见九,连续三次不服解药的话,那她就会终生变成花痴,只有靠和男人交合才能继续活下去,不然一日不与男人交合,那她就会泄尽元阴而亡。” 桑德道:“哈哈,想不到吧,这恨天毒魔的本事真是厉害,而且这用毒这门技巧确实好用,我现在已经把毒魔的用毒本领学了七八成了,相信不久以后就会大成,到时我又会成为另外一个恨天毒魔了,哈哈,不过,我可不会像他那么蠢,弄得自己被盛名所累,最后被人围攻,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嘿嘿,我只会用在需要用的人身上。” 说到最后更用阴毒的眼神瞟了刘天胜一眼。刘天胜被他这副阴毒的眼神瞧的心中发毛,同时更加的为自己也为赵玉凤感到悲哀,想不到两人都被这个可恶的丑陋男人下了药,被牢牢控制住。 这个男人心肠确实狠毒,心计也非常高深,他在自己两人下的这两种不同的毒药,就是针对自己两人不同的弱点,在自己身上下的“子午断肠丸”就是针对自己怕死的性格来的;而给赵玉凤下的“满春三月”就是针对女人都很重视自己的贞cao,把贞cao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特点来的,想来赵玉凤醒来知道自己是这个下场,大概也只有和自己一样,乖乖的接受命运的安排,任桑德摆布了。 桑德此时已起身开始穿衣服,并向刘天胜交代道:“等会这里的善后工作就交给你了,不要留下什么把柄,还有这个女人等会我走后,你把她弄醒,并告诉她一切,让她记住了,不但她身上已经被我下了药了,而且你们的jian情我也知晓了,让她学乖点,以后乖乖的听我的话,不然有她的好果子吃,还有下次你们的幽会,你就不要来了,叫她来就可以了,地点嘛,就选在这里吧。” 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到刘天胜身边,拍了拍刘天胜的肩膀又道:“嘿嘿,我知道你小子还是有点小聪明的,这个女人你肯定能摆平,到时我再在这里等她,哈哈,我先走了。” 桑德想到这里,看着胯下的女人愈来愈快速的吞吐着自己的roubang,想到刘天胜那小子把自己交给他的任务完成的还不错,以后这个女人就将完全在自己的控制之下,等把她驯成忠实的性奴,对自己以后实现更长远的计划助力极大,想到这里,向胯下的女人命令道:“好了,第一步就到这里,我还比较满意,接下来就看你继续表现了,现在给我站起来把衣服脱了。” 赵玉凤闻言竟有些难舍的吐出roubang。然后,乖乖的站起,脸上一片潮红,额头上出了一些细汗,嘴唇附近一片湿亮,发出yin靡的光芒,神情有些痴然,眼神还紧紧盯着混体被口水沾的湿亮的roubang。 桑德很满意女人这种表情,知道对方已被勾起了情欲,而且还是在先前那样的愤恨自己与不情愿之下,如此就可以证明这个女人身上确实有着做性奴的潜质,只要自己好好发掘,相信很快就会实现目标。 想到这里,看着眼前女人一边痴痴望着自己的roubang,一边不由自主的开始解脱身上的衣裙,yin邪的笑声开始在房间中回荡…… 第七章 刺耳的yin笑声让正处在情欲边缘的女人找回了理智,发觉自己的眼神竟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丑陋男人的roubang ,而身上的衣服也被自己脱得没剩下多少了,立刻感到极度的羞窘与悔愧,想不到自己竟差点沦落成情欲的俘虏。 同时警醒自己在眼前这个丑陋男人的胁迫下,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挺住,哪怕自己的身体被控制,但心灵却怎么也不能屈服,不然自己就真的变成这个丑陋男人的奴隶了。 赵玉凤情绪上的变化并没有逃过桑德那双精明的小眼睛,他暗自冷笑,心想你这个女人既然已经落到我的手里了,就注定要成为我的性奴,那怕你就是再如何的不愿与不甘心,或是妄图想抵抗,也不能改变这最终的结局,哼哼,我不但从身体上,更要从心理上把你彻底的征服,娘娘个皮的,你这个sao货等着瞧好吧。 赵玉凤一接触到桑德此时的眼神就不由自主从心底感到恐慌与惧怕,因为她能清楚地感应到从对方眼睛中射出来的是多么恶毒、阴损的眼神,而且这像是能洞悉一切的眼神令自己觉得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理上都被毫无保留地彻底暴露了出来,令自己内心深处的软弱与恐惧无所遁形;同时,在这双眼神下更能感觉到自己无论是再怎么样的反抗也是徒劳的,这个眼神的主人可以在第一时间就能把握到自己的心理,抓住自己的弱点,再给自己以致命的打击,让自己输得更惨。 有了这个想法,令赵玉凤如坠冰川,一股自心灵深处涌起的寒意让她孱弱的身心不住地颤抖。 “怎么停下来了,继续脱啊,我叫你停了吗,刚才吃我roubang时不是挺积极的吗,嘿嘿。”桑德眯着一双小眼,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虽不是厉声相向,但赵玉凤却从对方的语气和眼神中感到危险的存在,并且对方还在给自己传达一种信息,那就是自己在对方面前最多只是一个可任意摆弄的玩物,并且对方高明之处还在于利用潜在的心理优势给自己不断的施加压力,等到了自己从身体和心理上完全崩溃时,那自己就只有沦落成奴隶的份了。 悲惨的感觉充盈心头,在感到绝望前爆发出所有残余的勇气,昂起凄然的美脸,悲苦中带着些许的坚强向桑德疾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