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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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没等过上一会儿,调顺了气儿的吉庆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来了精神儿,嘘嘘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脚的身子,把个大脚弄了个惊喜交加,忙敞着怀把儿子搂进怀里,一对鼓囊囊的奶子抖动着又被吉庆衔在了口里,在大脚已经有些嘶哑的呻吟和吉庆粗重的喘息中,这娘俩儿个不知不觉得竟折腾到东边的天现了丝丝的亮光。 从这天开始,吉庆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吉庆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吉庆重又变得生机勃勃。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浑沌沌的深渊。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长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子和锁柱偶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在那一次次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你不是个人啊!你是个鬼啊!” 而庆儿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 等到了吉庆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她拧着自己的rou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sao!sao上了天了!你再偷人养汉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吉庆,每天晚上,绷着个脸伺候着吉庆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吉庆悄没声儿地爬上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庆那爱死人儿的家伙亲了又亲…… 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自己的魂儿呢。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得过天呢。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的,身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的问了吉庆。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了,伸了头往门口张望,想着吉庆咋还没回来? 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吉庆的影儿了,不知道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些琢磨。难道和吉庆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问了二巧儿,在学校里见没见到吉庆?二巧儿说见了,巧姨又问吉庆没说啥?二巧儿摇着脑袋说没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巧儿去喊吉庆过来吃,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sao劲儿。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巧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 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巧这么一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 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庆真得厌烦了。小伙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吉庆没了兴趣,要真是那样这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天看样子吉庆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吉庆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巧商量,结果又是挨了大巧儿的一顿羞臊。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让你cao了,你咋就没了良心!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吉庆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巧儿,后面侧身坐着大巧儿,中间的吉庆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巧儿下来:“到了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巧儿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吉庆的后脊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这就累了?” “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 吉庆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当着二巧儿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干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巧儿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扶着二巧儿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吉庆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了自己的闺女:“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儿累得。” 吉庆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车子。大巧儿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边走边小声的嘀咕:“偏向!” 看着两个闺女进了院,巧姨凑在吉庆身边,悄悄地捻了一下吉庆,小声的嗔怪:“这两天咋不来了?不想姨了?” 吉庆还是咧了嘴笑,见巧姨一张俏脸没了笑容却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样儿,心里陡地一紧,竟添了几分痛惜,忙小声地解释,说是过年要考高中了,这学期开始,娘不让自己疯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学是个大事,万不能耽搁了,这才把几天的郁闷散了个干净,又问:“明天是礼拜天,歇不?” 吉庆点头说歇,巧姨高兴的嘱咐,让吉庆明天过来,姨给你包饺子。说完,推了车子回家,临进家门还不忘回头瞄了吉庆一下,远远地抛了个媚眼儿。晃得吉庆心里一紧,恨不得扑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给办了。 进了自己家门,见堂屋里热气腾腾的,知道娘在做饭,吉庆高门大嗓地喊了声娘,回身把院门掩好又把门别插上,这才拎着书包进了屋。 透过缭绕的蒸汽,吉庆见娘躬身在案板上层层地叠着擀好的面皮儿,又拿了刀细细地切成了条儿。清脆连续的连刀声儿动听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点儿在屋子里回荡。 吉庆凑过去,搂住了娘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丰满的奶子,轻柔的揉搓,揉得大脚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闭了嘴轻轻的哼了一声儿,说:“庆儿,又调皮?” “娘,想了呢……” 大脚挺着身子,被吉庆一下一下揉搓地没了筋骨,强忍着去劝:“……等会儿,等娘做熟了饭。” 吉庆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地方一阵阵的热。吉庆的另一只手,却解着大脚腰上的裤带,大脚就觉得束缚的rou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只手就探了进来,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打开了一条缝儿。那只手顺势塞了进来,穿过密密麻麻的那团毛发,竟捂在了那片嫩rou上,手指还在轻轻的勾动,把那条缝儿尽量的撑开,像开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湿的渠中轻松地扣弄。吉庆就感觉那地方在一点点的浸湿,犹如一镐头下去刨出了一眼清泉,水花鼓着溢着往外淌,一会功夫竟把吉庆的手指淹得精湿。 大脚几乎再也站不住了,两条腿被吉庆弄得酸软无力,只好用两只胳膊用力的撑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个东西,要把娘弄死呢。” 吉庆坏坏的笑,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变得粗大的家伙掏了出来,棒槌一样地当啷着,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着拽着往下褪大脚的裤子。大脚叉着沾满了白面的手浑身扭着闪躲,说:“快别闹了,娘在做饭呢。” 吉庆却不理会,仍是往下拉着裤腰,几下子就把大脚圆滚滚的屁股扒了出来,两瓣饱满的屁股蛋颤颤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结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大脚“啊”地一声儿,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却再也不动了,只是撑在案板上,喘着气自言自语:“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吉庆急慌慌的把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臀瓣中那条深深地沟便往里面挤,却咋也对不准正地儿,忙往下按娘的身子。大脚只好趴了下去,整个上身伏在了案板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却立在那里瑟瑟的发抖。过了好一会儿,见吉庆那个热乎乎的玩意儿还在像没头苍蝇似地在那里乱拱,竟有些着急,忙把手掏到后面,扒着两块肥臀,露出中间那一抹深渠。乌黑油亮的毛丛从前面延伸过来,到这里时已变得逐渐的稀疏,但仍星星点点的遍布在那条rou缝两侧,一直蜿蜒到了腚眼。已经有水溢出来,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打得一缕缕三五成群地纠结在一起贴服在深褐色的rou上,那一条rou缝如河蚌饱满肥腻的裙边,泛着光亮颤颤地一开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红色的嫩rou若隐若现。 大脚又把屁股往上翘了翘,吉庆这才捏了家伙儿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头儿对准了地方,见那地方如一张小嘴摸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不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那东西在那条滑滑腻腻的rou缝间蹭。那一股股蔓溢的sao水在他那玩意儿上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处,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糊着顶棚,把娘的那个地方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乱不堪。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后面胡乱地摸,嘴里连声儿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吉庆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腰,把个顶门杠就那么别在洞口,说:“快啥?你得求我!” 说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个大脚气恼的几乎要撅了屁股拱他一个马趴,挤着喉咙说:“你个缺德玩意儿!紧着,别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大脚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团。那个东西就那么热乎乎的定在那里,却咋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凑,那东西竟还敢躲,但又恰到好处的若即若离,把个大脚急得百爪挠心,只好恨恨的问:“……缺德的……你说……你说求啥?” “随便,求啥都行。” 吉庆又想了想,说:“只要听了舒服。” “你个挨刀的玩意儿!” 大脚恨得咬紧了牙,有心提裤子起来,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 吉庆摇摇头,提了提肛让那东西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点在了那里,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 大脚喘着粗气,用了力气弓着身子把个肥囊囊的屁股翘得更高,咬着牙喊:“求你干我!中不?” 吉庆乐了,扶着家伙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 这一下顶得大脚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喘得更加厉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顾上个脸面:“……求你了……小祖宗,求你……cao我!” “cao啥?” “cao……cao逼!” 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案板上捶着:“求你cao逼!cao你娘个逼……” 还没等说完,吉庆的东西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塞了进来,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这样,来啊cao啊,得劲儿呢……” “得劲么!得劲么!” 吉庆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娘丰腴饱满的屁股,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cao吧…cao吧……cao死你娘!cao死大脚!” 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棒槌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下身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一根桩子插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揉面,攥了拳头杵进筋道湿润的面团里,泛着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糊了,吉庆那东西就是那根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 大脚忍不住的欢叫了起来:“庆儿的jiba真好,让大脚舒坦死了!” “舒坦么?” 吉庆挺着腰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 吉庆双手扶着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两瓣rou都会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吉庆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着娘活生生地被他干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荡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用了力气插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交合处,一时间竟水花四溅。 “干你屁股干你屁股!舒坦么?” “舒坦!……干吧,干屁股,就让庆儿干……” “见天儿干行不?” “行!天天干……天天儿让你干屁股……” 热烘烘的屋子里回荡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yin声荡语,大脚的脸上被案板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 第22章: 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被飘来的云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的金边。夜色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跃出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的灶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