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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一把攥住,立刻就觉得那里被一阵炙热裹住,像寒风刺骨里瞬间钻进了被窝儿,舒坦地打颤。 巧姨攥住那里,轻轻地往下捋,被皮半包着的头儿慢慢地鼓出来,通红通红的透亮。巧姨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笑着皱了下眉:“嗯……sao。”吉庆臊得红到了脖子,身子害羞得往回缩。巧姨却不嫌弃,伸舌尖轻轻地舔。吉庆第一次被人这样弄,就觉得下面一阵阵又麻又酥的传过来,钻进了自己每一条骨头缝,痒却说不出的通泰。 吉庆喘息着闭上了小眼睛,躺在炕上身体绷得笔直,脚上的伤隐隐的在痛,但和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相比早就无关紧要了。吉庆只是一时喘得厉害,张开了口,却还是觉得空气的稀薄。 忽然,吉庆隐隐的觉得下面有了另一种感觉,还是火热却多了些湿润。睁开眼,见巧姨埋头张口,竟把自己的小鸡鸡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几缕乱发从巧姨额头披散下来,纷乱的垂在吉庆的肚子上,有些痒,想伸手去拂,却又被这种更强烈的感觉弄得霎时间便有气无力得瘫在哪里。 巧姨大口吞吸着吉庆,吉庆颤栗着几乎要晕过去,就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在一起。吉庆只好大口的喘气,看着下面的东西在巧姨红润的唇间抽动。那股力量却越来越猛烈地涌上来,吉庆压抑着想克制,却又有心无力,只好任由它澎湃着升腾,突然叫出了声:“尿……尿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时到了顶点,吉庆觉得自己的血几乎涌到了头,哎哎叫着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口子,溃堤般从肿胀的鸡鸡那里喷射出来。想从巧姨嘴里拔出来,却来不及了。 尿到了巧姨嘴里!吉庆吓坏了,一时的手足无措,涨红着脸嗫呆呆的发愣,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巧姨看吉庆抑制不住的射出来,连忙把口长大了一点,给吉庆一个宽松的环境,手仍在吉庆的鸡鸡上捋动,只是更加温柔了些。 吉庆射出的东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弹怒射进巧姨喉咙的深处,巧姨措不及防差点呛住,忍不住的咳了几下,看吉庆张慌得样子,抿嘴笑了。吉庆的东西浓厚粘滑,含在嘴里热热的犹如粘稠的糖稀。 毛头小子的东西,应该很补哩。 吉庆却仍然忐忑不安,尿在了巧姨的嘴里,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巧姨会不会着恼,不过看巧姨的神色似乎并没有生气,闭着个嘴还在笑滋滋的看着他,于是心稍安了些,却还在砰砰的跳。该咋说咋说,刚才尿出的那一下,还真是舒服。 那种从里往外的舒适是吉庆从来没体会过的,吉庆形容不出那应该是一种什么滋味,但那种滋味却让吉庆把这么多天一直憋屈着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没了,就像汛期的大运河一下子被xiele洪一样。 “庆儿,舒服么?”巧姨缓缓的咽下口里的浓液,伸出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柔声地问吉庆。 吉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嗯”了一声。巧姨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越发喜欢,情不自禁的又亲了一下吉庆慢慢萎缩下去的鸡鸡,然后爬过来,搂抱上吉庆。两个大奶子圆滚滚地挤压在吉庆的胸前,颤颤微微又让吉庆有点眼花缭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巧姨抱得更紧。 巧姨疼爱的抱着吉庆,“吧”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声音喷着热呼呼的口气凑在吉庆耳边:“让姨也舒服舒服?”“嗯。”巧姨轻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急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着鞋往外跑:“天爷唉,连门都没柭。”跑到院子里柭上门闩,又拉了拉确认没有问题,这才转身回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进屋看吉庆还是那么光着躺在炕上,挑逗地摩挲了一下吉庆萎靡在那里却稚嫩可爱的物件儿。这才笑滋儿滋儿的又把褂子重新脱掉,然后又刷地往下一扒,裤子连带着里面的裤衩一下子褪到了脚跟,甩脱了鞋上了炕,又一把抱住了吉庆。 吉庆第一次和女人身贴身rou挨rou的搂在一起,那种柔软丰满的感觉来的格外强烈,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头。巧姨手往下面一摸,咯咯笑出了声:“到底是小伙子,又有劲了?”吉庆不好意思的往巧姨怀里扎了扎,顺手攀上了巧姨的奶子,不紧不慢的揉捏。巧姨忍不住地也哼了一声。 “让姨也舒服舒服吧。”巧姨探起身子,蹁腿跨在了吉庆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在吉庆身子上蹭了蹭,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吉庆看。其实不用巧姨说,吉庆的眼睛早就怔怔的盯住了那儿。 这是吉庆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女人的下身,兴奋地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跳出来。 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样的撇着,露出中间黑乎乎乱糟糟的一丛毛,密密麻麻的毛从中,晶莹湿润的两片rou耷拉下来,黑黢黢的微微的张开,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些白沫。 巧姨见吉庆微微起身,便蹲着往吉庆脸边凑了凑,问:“好看么?”“……好看。”巧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吉庆嘴边,压下身子,用两手扒开,说:“庆儿,帮姨舔舔。”吉庆记起那天爹给娘弄的样子,忙伸出舌头,颤抖着伸向巧姨热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儿,有些腥气。 “好吃么?”吉庆一时没反 应过来,问:“……什么?”“姨的逼,好吃么?”“好吃。”“好吃就让庆儿吃个够。”巧姨笑着,又压了压身子,把一个湿漉漉冒着热气的那里索性放在了吉庆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弄得吉庆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急忙撑开了条缝儿。 让吉庆笨拙的舌头扫弄了一会儿,巧姨那里更加的泛滥,黏糊糊的东西沾满了吉庆的脸颊,变得滑顺流畅。巧姨研磨的越发自如,在吉庆的脸上左蹭右蹭,犹如沾满了酱汁的刷子涂了吉庆满脸,又意犹未尽的掉转身子,撅着个磨盘似的屁股,把吉庆的家伙儿放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吸。 这一次吉庆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怒涨着在巧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 “庆儿,想进去么?”巧姨媚笑着转过头来,问吉庆。 吉庆懵着,不知巧姨说要进到哪里? “逼啊,想进逼里么?”巧姨把凑在吉庆脸上的屁股晃了一晃,又问。吉庆“嗯”了一声。 巧姨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吉庆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吉庆的鸡鸡。到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阴毛中挺立着,像一门小钢炮,颜色却嫩得爱人儿。 巧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身体里放,屁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看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guntang得充实,让巧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吉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鸡就那么被巧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包裹住,身子舒服的一挺,心差点没跳出来。还没等缓过劲来,却发现巧姨的身子慢慢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taonong,自己的东西便像个钻头似的,开始在巧姨的身体里穿插。两片rou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棍儿,慢慢地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在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 “庆儿,舒服么?”巧姨又再问。 “……舒服。”“知道我们在干啥?”吉庆疑惑的的看了巧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啊?在干啥?”“搞……破鞋?”巧姨格格的浪笑着:“傻小子,就知道搞破鞋……”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庆儿……这就是cao逼……懂不?”吉庆点点头。 “说啊……庆儿,说……cao逼。”吉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巧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巧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 巧姨兴致刚刚被弄了起来,本不想过多的挑逗吉庆,但看着身下吉庆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地脸,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乱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起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 “庆儿……在跟姨cao逼……知道么?”巧姨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庆儿,在cao姨呢……”巧姨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sao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惊了得骡子“咴咴”叫着往前冲:“cao啊……庆儿,cao姨……cao姨的逼……”她已经感觉到吉庆颤抖着又喷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 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巧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吉庆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庆儿……舒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第八章 自从和巧姨晕头涨脑的的做了那事儿,吉庆彻彻底底的从一个半大小子一下子成了男人。这是巧姨说得,那天巧姨临走的时候,嘱咐他千万千万别告诉人,说他是个男人了,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 从男孩长成个男人,吉庆一下子便觉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来腰板都挺的笔直。怪不得都想成为男子汉,原来,做个男子汉还会有这么美的事儿,这是吉庆没有想到的。可惜,这种事儿不能到处去炫耀,这让吉庆难免有一丝丝的遗憾,就像怀里每天揣着个偷来的兔子,热乎乎的却不敢拿出来。 吉庆每天往巧姨家跑得更勤,得个空儿便和巧姨摸摸索索的腻歪一会儿。巧姨自己喜欢便也纵容吉庆,四下无人就掏一把吉庆的鸡鸡,或者哼哼着把吉庆的手塞进怀里揉搓一把,搂抱着吉庆亲个嘴,把个吉庆逗弄得五迷三道,就想把所有人都轰出去拽着巧姨上了炕。 可惜,大巧儿二巧儿不是那种疯闹的孩子,没事总是在家,这让吉庆很是恼火,但也无可奈何,看见她们还要端起个架子,说起话来也变得老气横秋。二巧儿啥也不懂大巧儿却看着来气,每次见吉庆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数落: “你咋变得和你爹一样了?不大的人,竟说些大人话,膈应人。”大巧儿比吉庆大上两岁,转年就17了,本来长相就随娘,这两年出落得更是水灵,身子也慢慢发育得像运河边的水曲柳般婀娜绰约。该突出的部位浑圆坚挺,该收紧的地界儿纤细玲珑。只是性格却越来越高傲,看人从不用正眼,都是那么斜着去瞟,瞟得那些像苍蝇一样踨着她的男生们立刻 觉得矮了半截。 对吉庆还好,起码用正眼去瞧,闲来无事还笑摸笑样的和吉庆说上两句。吉庆的心思却早不在大巧儿这里了,见着了对付着说上两句话,转身便凑到了巧姨跟前儿,搞得巧姨有时候还真害怕,怕精灵的大巧儿看出点什么来,有心让吉庆少来几次却又说不出口。 昨天算正式放了暑假。一大早,锁柱和强子他们便堵上了门,当院里扯着脖子把吉庆喊了起来。 吉庆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来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惊得屋檐下抱窝的燕子呼啦啦乱飞。他们却仍嬉皮笑脸的让吉庆出来。 吉庆想起,本来约好了要去苇塘里套鸟的。 尽管太阳升得还不算很高,河边的风也阵阵的吹来,吹得一望无际的苇丛波浪般起伏摇曳,但苇塘深处却异常的闷热。成群的蚊子呼啸着在他们周围狂舞,稍一停顿,身体立刻便会落上几只,一会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痒难熬。 吉庆他们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贼溜溜的眼睛,悉悉索索的在苇丛中穿行。一上午,收获竟然不小。掏了几只画眉,顺手的工夫吉庆竟然还捂到了一只野鸭,这倒是意外之喜。 吉庆欢跳着奔回了家,家里却没人,这才想起娘和爹去镇上赶集了,于是掉头抱着野鸭往巧姨家跑去。 “姨!姨!”人还没进院,吉庆便叫了起来。大巧儿在院子里剁着猪食,看吉庆箭一般窜进来,吓了一跳。 “姨呢?”吉庆擦着汗,喘息未定的问大巧儿。大巧儿白楞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谁给你看着来?”吉庆没工夫理她,进了屋正迎上了巧姨,报喜似的托着rou滚滚的野鸭给巧姨看。 “呦!哪来的鸭子?”巧姨问他,吉庆说:“苇塘里捂的。”大巧儿听见他们说话,也进了屋凑过来看热闹,和巧姨一起叽叽喳喳的夸奖吉庆,吉庆便得意的嘿嘿笑。 “巧儿,去,把鸭子烫了,中午娘给你们炖rou吃。”转头又对吉庆说:“做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过来,晌午在这吃。”吉庆哎了一声算是答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