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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的样子说:“不就是个jiba么,又不是没见过。” 巧姨斜斜地给了他一个白眼:“jiba跟jiba能一样?”说完,张口吞下了半截,吐出来又说,“咋看咋觉得咱们庆儿的好,稀罕得姨不行了。” “那你就稀罕吧。”吉庆心满意足地重又仰在炕上,故意地挺了jiba随了巧姨吞咽舔吸。 那巧姨一边擎了吉庆的东西动作着,一边又利索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来,露出丰腴白嫩的rou身子,一蹁腿竟骑了上来,倒坐在了吉庆的身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山一样地就分在了吉庆的眼前。白得粉白黑得黝黑,色彩对比的分外强烈,就那么触目惊心的在吉庆眼前忽地一下敞开来,看得他一阵子眼晕。 “庆儿,给姨也弄弄。”巧姨扭了扭屁股,又压下来,那上面密匝匝的毛发纷乱地扫过吉庆的嘴角,让吉庆隐隐的瘙痒,下意识的便张开了口,伸了舌头凑了上去。那地方早就浸得精湿,吉庆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的乳白液体凝成了细流,顺着沟壑不易察觉的淌下来,发出一股热烘烘略带腥气的味道。这味道却如微醺的迷香,一时间竟让吉庆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就允了上去,用舌尖在上面细细的品了,又卷着那丰满的rou唇吸了又吐吐了又吸。 那巧姨被吉庆弄得几乎一下子就疯了,早就吐了吉庆的家伙儿,像个立在山脊上的母狼,伸了脖子却把个屁股紧紧地翘着,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哀号,那叫声凄厉高亢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不知过了多久,吉庆停止了舔吸,手托着巧姨的屁股从自己的脸前移开。嘴唇上沾满了巧姨的分泌物,腥腥得一股sao气却让他份外迷恋。一时兴起,吉庆用手指在那片凌乱中挖了一抹白白的浓浆,在沟渠中涂抹着,又拽了那两片rou鼓了嘴唇吹气。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巧姨打了个激灵,“啊”地叫了一声儿,提着气问:“干啥呢?庆儿……” 吉庆坏笑着说:“没啥,玩呢。” “玩吧……姨让你玩儿……”巧姨嘤咛一声重又倒下,一口又叼起了吉庆的家伙儿,滋滋溜溜的吃了起来,把个肥大的屁股撅起了老高,两瓣粉嘟嘟的屁股蛋儿颤颤地抖动。 吉庆愈加的兴趣盎然,挖了更大的一滩竟直接摸上了那蓬摺褶皱皱的菊花,竖了手指顺着花蕊那密密实实的洞眼便捅了进去,捅得巧姨一声尖叫又立了起来:“……咋又……又玩姨的腚眼啊……” “姨不是说了,这儿痒痒么?” “对……痒痒……捅吧,使劲捅……”巧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突如其来的疼痛竟让她浑身上下冒了一层汗珠,但那种疼痛过后带来的一阵刺激却让她格外的兴奋。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巧姨立刻就觉得一种忍无可忍的饥渴和空虚鼓着劲儿般涌上来,眼前吉庆伟岸雄壮的一根棒追活生生地矗立着,似乎在向她召唤在对她示威。她一骨碌就翻了下来跪在了炕上,大腿分得开开的,把个硕大浑圆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回过头来迷离着眼睛瞅着吉庆:“……紧着,快点儿……cao……用jibacao……” 吉庆仍是不慌不忙,单手扶了自己,另一只手却抚摸着巧姨软乎乎的屁股蛋儿,就像架好了一门钢炮,就要出膛了却不知该打向哪里:“姨,cao哪啊?” “随便!”巧姨焦躁地扭着屁股,手却掏过来在自己的下身揉搓着,“cao哪儿都行,庆儿愿意cao哪……就cao哪儿……快点儿!” 吉庆端着那个物件儿,用涨红的头儿在水漉漉rou缝中摩擦,看着那东西碾得那两片rou唇东倒西歪,一圈圈的白沫儿层层叠叠地沾满又被摊开,瞅了个时机冷不丁地就捅了进去。也许是用了大力气,那一下突如其来的猛插,顶得巧姨几乎趴在了炕上。巧姨满足而酣畅地叫了出来,两只胳膊却无力地摊开,塌着上身趴在了炕上,只剩下个硕大的肥臀高高地撅着。 接下来的吉庆更加卖力,远远地抽出来又深深地插进去,一下一下的来得扎实来得有力,把个巧姨弄得立时喘成了一团,哼叫得竟然有些声嘶力竭。终于,似乎再也无力承受,一只胳膊颤颤地抬起来,向后抓挠着摇摆央求:“不行了…… 不行了,换个地儿换个地儿……” “换哪?”吉庆双手扶了巧姨的肥臀,又用力地来了一下。 “屁眼儿屁眼儿!” “好嘞!”吉庆抽出黏黏糊糊得家伙儿,把上面那处密实紧绷的地方涂抹得顺滑一些,又用手掰着两瓣臀rou,挺了挺便挤了进去。瞬间而来得一种紧箍让吉庆不由自主的凝神静气,就好似月黑风高的时候一个人走了夜路,动作迟缓而又瞻前顾后。 那里面不像刚才那么的宽敞顺滑,或许是因为巧姨的紧张,使吉庆进去的更为艰难。吉庆几乎忘记上一次是怎样弄进去的了,他记得那次很容易,一股子猛劲儿就捅到了底。他还想和上次一样,拧着腰一股脑的就塞进去,但看巧姨趴在那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又让他再不敢那么无所顾忌。 “疼么?”他小心奕奕地问了。 “……不疼……来啊……”巧姨颤着音儿说,但瑟瑟的轻颤却掩饰不了她既期待又恐惧的那股子慌乱。她怕死了那种撕裂了般的疼,但她更渴望着那种撕裂之后所带来的一种异样的快感,那是她从没经历过的又一种充实,那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红的酸枣,酸得她倒了牙皱了眉却还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进嘴里。 为此,巧姨酝酿了好几天,痒痒地等着吉庆再把那个东西插 进来,也做足了准备。可惜,即使这样,当吉庆受了鼓励当真拧着劲儿杵进来得时候,巧姨仍旧撕心裂肺地嚎了出来。吓得吉庆一下子僵了,呆呆地看着那个被自己撑得薄薄一圈的嫩皮儿,一个劲儿的担心会不会渗了血珠。 “没事儿……来,接着弄……”巧姨咬紧了牙关,用了力气扛着,迭声的催着吉庆,她知道,那股子疼过去了就没啥了,剩下的只是个快活。 吉庆重又战战兢兢的弄,一下一下缓慢而又迟疑,急得巧姨几乎掀了他自己骑上去,挥着手一个劲儿的往后面抓抓挠挠,似乎想凭空里抓找个倚靠。 “你个狗东西……快啊!” 吉庆被巧姨骂得恼了火,再不去管她,双手端了巧姨哆哆嗦嗦的屁股,一拽一挺的就插了起来,巧姨高高低低的嚎叫这时候竟成了号角一般,让吉庆虎绰绰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气。 不知插了多久,那巧姨终于从痛苦的嚎叫慢慢转为了快活的呻吟,吉庆似乎感觉着抽插也变得越发的顺滑,每次拔出来的半截rou棍上面,竟闪着亮晶晶的光亮,就像上面被涂上了一层猪油,这让吉庆越发的兴致勃勃,动作的也更加猛烈,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驴犊子,撒着欢响着鼻儿地撂着蹦儿。直到那股劲儿荡漾着到了尽头,吉庆竟有些没够,忍着压着但到底还是没有憋住,嗷嗷叫着射了进去。 而这时候的巧姨,早就被干得七窍都生了烟,要不是吉庆死命的端着髋骨,恐怕已经瘫在了炕上。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巧姨就像踩了云彩忽忽悠悠的晕头涨脑,下面那条缝儿连她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淌下来,蜿蜒着汇成了一溜小溪。 “……你个犊子……要把姨cao死了呢……”巧姨终于停止了畅快的哼吟,僵持了太久的身子轰然倒塌,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绵绵地匍匐在吉庆的身下大口喘息,吉庆覆在上面,却只会嘿嘿的傻笑。 “庆儿,姨要死了呢……”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半天,巧姨才气若游丝地说了话。 “舒坦么?” “舒坦,舒坦死了……”巧姨回过头来,乱纷纷的头发被汗水粘得七零八落散在额头,那张俏脸竟有一种雨露滋润后的娇媚妖娆。 午后的阳光似乎也没了精神,透过稀疏的枯叶懒懒的洒在炕上。屋子里重又恢复了宁静,院子里的鸡“咯咯”地叫着,追逐嬉闹的声音远远的传进来,竟有着一股子温馨恬静。 秋日的午后慢慢变得阴冷,热潮退去,两个光光的身子细细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巧姨推了推吉庆,让吉庆躺好,又竭尽全力地伸了胳膊,从炕柜上拽了一床夹被,囫囵的搭在两人身上。两个人还是那样摞着,薄薄的被子边便探出了两团凌乱的头发。 两个人就这么谁也不说话地躺了一会儿,巧姨心里有事儿,便再也躺不住,拖着倦极了的身子懒洋洋地起来,寻了衣服穿了。回头看看吉庆,见他还在那里缩着,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催了他。又爬在炕上,东一件西一件地帮他把衣裳拢在一堆儿。等着他穿好,这才拖着步子去开了门。 打开门刚刚探了头,便远远的看见了大巧儿。背对着蹲在路那头儿的河沿上,头埋在腿窝里,手却在地上胡乱的画着什么,纤细的身影楚楚动人。 巧姨心里一紧,没来由得,鼻子竟然一酸,忙张口唤了。大巧儿听见娘叫,回头看了一眼,怏怏的起身,双手插在兜里拖着步子慢慢的蹭过来。巧姨等着大巧儿走到了近前,一把拢了过来,问:“一直在这?” 大巧儿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娇媚的脸淡淡然然,看得巧姨一阵子心疼,嗫嚅着竟不知说啥才好了。 “二巧儿呢?没和你一块儿?”巧姨问。 “没呢,去前街同学家了。”大巧儿平静地应了,低着头进了院子,迎面正看见往外走着的吉庆,也没搭茬儿移了下身子,就这么错了过去。吉庆傻呵呵的立在那里,看着大巧儿进了屋,不知道如何是好,被跟上来的巧姨照腰眼儿捅了一下,这才缓过闷儿来,紧走着撵了进去。 挑门帘进了屋,见大巧儿背对着已卧在了炕上,吉庆挪到跟前儿讨好地轻轻搬她肩膀,被她甩了,又转过身和大巧儿脸对了脸,咧了嘴笑。大巧儿毛茸茸的眼睛闭着,冷冷的脸泛着瓷光,任由吉庆把张笑脸乐得僵了也没个动静儿。最后还是吉庆忍不住,凑上去对了脸蛋儿“叭”地亲了一口,又赶紧回来,依旧嘿嘿的笑。大巧儿猛地睁开眼,忽闪着给了他一个白眼儿,翻了个身又背对着他。吉庆只好又挪过去,爬在她跟前小声地问:“咋了?生气了?”大巧儿仍旧闭了眼,冷冷地说:“没,有啥气生。” “那咋不理我?” 大巧把身子又翻了过去,把个脊梁给了吉庆:“不敢理呢,怕你累着。” 吉庆讪笑着,悉悉索索地脱鞋上了炕,窝了身子倚在了大巧身边儿,一把揽过大巧儿腰,另一只手却插进了大巧儿的颈下,要把大巧儿抱进怀里。大巧儿猛地坐了起来,拿了枕头调头却躺在了另一边,把个吉庆竟凉在了炕头儿,嘴里不耐烦地轰着:“赶紧回家吧,得了便宜还赖着不走了。”说完扯了被子把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 吉庆一时愣在了那里,不知道为啥大巧儿跟吃了枪药似的跟他吊了脸子,就觉得一股火儿腾地冒了上来,望了望大巧儿再没吭一声儿,气哼哼地下了地,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守在堂屋里的巧姨,见吉庆风风火火的闯出 来,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问吉庆,吉庆却理也没理,梗着个脑袋一溜烟的竟出了门。巧姨心里嘀咕着,忙进屋去喊大巧儿,却见大巧儿兀自蒙了脑袋躺在那里,紧着问吉庆咋就跑了?问了几声儿,大巧儿却吭也不吭,再想问,却发现大巧儿抽抽嗒嗒地竟似是哭了的模样儿。巧姨立时便慌了神儿,忙上了炕爬过去扳了大巧儿惶惶地问:“这是咋了这是咋了?你俩打架了?” 大巧儿泪汪汪地瞥了娘一眼,却没答话,扽了被子把个身子彻头彻尾的捂了进去,望的巧姨更是心焦。 “跟娘说啊,咋啦?” 大巧仍是不言不语,身子却抽搭地更是厉害,没一会儿,竟“呜呜”地哭出了声儿。巧姨一时的心乱如麻,一把掀开了大巧儿的被,见大巧儿一张俏脸已是梨花带雨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可怜,忙捏了袖子跌跌地去擦,嘴里念叨着: “闺女诶,瞅你哭的,跟娘说啊娘帮你去骂那个兔崽子!” 大巧越哭越是委屈,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却甩着头躲闪着巧姨。巧姨只好一下一下地在大巧头发上摩挲,大概也能猜出自个的闺女为啥这么委屈,一时间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是叹了口气默不作声。容得大巧儿哭了一会儿,巧姨还是问了到底她和吉庆是怎么回事? 大巧儿哭上了一会儿,心里痛快了许多,几天来的烦闷慢慢的也一扫而净,见娘那么关切的样子,到有一点不好意思,抹了抹哭红的双眼说:“也没啥,就是心里觉得憋屈,人家给你们看了半天的门还没说什么,他倒急了,咋了?还欠他啥了?” 一番话说得巧姨尴尴尬尬,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讪讪的笑了笑,有话却也觉得说不出口。 大巧儿心思灵巧,看了巧姨的脸色知道自己说秃噜了嘴,忙一把拢住了巧姨的胳膊,头靠在巧姨肩膀上:“不是说你呢娘,就是觉得那狗东西忒可恶,不给他甩个脸子,还以为咱娘俩儿好欺负呢。”说完,嘿嘿的笑了笑,笑得巧姨心里又是酸又是喜的,顺手在大巧而脸上拧了一把:“对